[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 [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分节阅读_126
“幸好你还有个福晋的身份。”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和四爷也是结发夫妻,且又为他孕育过子嗣,不看功劳看苦劳,日后你多多做小服低些,日子长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唉!若是我的弘晖还活着,女儿哪里、哪里会苦成这样!”提起那个早逝的孩子,乌拉那拉氏依然是心如刀割,只见她一声一声地哀泣道:“爷现在的心里只有年氏那个贱人生的那几个孩子,已是把女儿和他的弘晖,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以前每逢弘晖的祭日胤禛都会来正院这边略坐坐,乌拉那拉氏知道,他虽嘴上不说但心里面却是念着弘晖的。可是近些年来,特别是四阿哥弘煦出生后,胤禛的主意力还有那一腔父爱却是完完全全地倾到在了那头。
而她的弘晖,则像是老旧的灰尘,开始被遗忘在角落之中,这是乌拉那拉氏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也是她那样想要除掉年氏母子几个的最大原因。
“我知你伤心怀念,然而,逝者已矣,你眼下要做的还是得往前看啊!”老夫人见女儿伤心,不想重揭伤疤,忙不迭地开始转移起了话题,只听其轻声道:“你看当今皇上与孝惠章太后关系如何啊?”
乌拉那拉氏听见母亲的问话,心中猛然一动,片刻后方才垂眸说道:“万岁爷自然是孝顺至极,太后去世时,万岁爷的伤心哀悼全都是真真切切做不得假的!”
“正是如此!”老夫人猛点其头,拉着女儿地手心道:“万岁爷与孝惠章太后也不是亲生母子,可你看看,这几十年下来,万岁爷与太后娘娘的感情是多么和睦,从礼法上来说,他们一个是嫡母一个是庶子,可最后不也是如一家骨肉般相处?”
“母亲的意思是……”
“傻孩子,母亲就是这个意思!”老夫人十分干脆地应承道:“你别怪母亲说话不好听,你年岁大了,这么些年了也没再怀上,怕是上天不予了,不过没孩子却也不打紧,这满京城里多的是没有孩子的主母,你在底下领养一个便是,放到身边慢慢地养着,教导着,十几年后他还不是跟你最亲?”
乌拉那拉氏闻言脸上露出几许犹豫之状,半晌后,方才叹息道:“额娘的意思,其实我也早就想过,可是不瞒您说,王爷,王爷他似乎十分忌讳此事,并没有让我再养育一个孩子的念头。”
否则当初的弘历就不会送到宋格格那,而是直接放到自个这来了。
乌拉那拉家的老夫人一听这话,脸上露出几许冷笑,对着女儿道:“呵,四爷这是在为那边的几个铺路呢,你是嫡母,养育出来的孩子定然比其它的高贵,四爷顾忌的怕就是这个呢!”
乌兰那拉氏何尝不明白这里面的弯绕?
“不过为了你自个的后半生,便是四爷不喜欢,你也的筹谋出个孩子来!”老夫人眼光咄咄地逼视着女儿:“你养的孩子,日后就会成为你手中的刀剑盾牌,既能替你在后院冲杀也能给你多加一层保护圈,所以你必须得有一个才行!”
乌拉那拉氏抬起了自己的头颅,缓缓说道:“府里面六阿哥和七阿哥倒是出生没多久,只是六阿哥耳朵有残,七阿哥倒是康健!”她倒没有把主意打到年若兰或是李氏身上,因为乌拉那拉氏自个也知道,只要她两个还活着,这事就绝不可能。
“那就七阿哥!”老夫人凑在女儿的耳根前小声道:“这事先别急,你好好筹谋,五六年之内都没有关系,记住!下手要稳妥,要一击必中!”
乌兰那拉氏的目光微微一闪,良久后,终是点了点自个的脑袋。母女两个转着话题足足说了一日,终是在黄昏到来的时候依依不舍的离别了。
“七阿哥……弘昼……”乌拉那拉氏想着那个白白小小团子一样的幼儿,心里面情不自禁的微微火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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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院中,年若兰正盘着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弘煦在练字,所幸弘煦也不嫌她烦,精神十分专注。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秒,两道身影便走了进来。弘煦放下纸笔,先是抿着嘴巴笑了笑,而后便十分大声地叫了声:“阿玛!舅舅!”
来人却是胤禛与年羹尧无疑。
“你们两个怎地一起回来了?”年若兰看见两人果然十分高兴,连着便下了床榻:“给爷请安,爷万福!”当然,也没忘了行礼。
胤禛看上去可是憔悴了不少,大约是被太后的葬礼给折腾的。年羹尧却是没什么变化,见了年若兰故意挤眉弄眼的嬉笑了一会儿,而后方才说道:“微臣见过侧福晋,见过四阿哥!”
年若兰笑了笑,走到胤禛身前,伸出手来亲自为他解了身上的大氅并吩咐底下道:“快,还不给爷和哥哥上茶?”
司棋和画屏喜喜一笑,同时道了声:“是!”
几人落座后通过交谈,年若兰方才知道年羹尧这是述职完毕,要准备回任上去了。虽然内心很是不舍,不过这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年若兰叫人拿了早就准备好了的礼品过来,说是要给嫂嫂和两个侄女东西。
年羹尧一点也没有推辞的意思,十分爽快地就接受了。
少时,年若兰又让人把弘福和秀秀也抱过来了,一家人一起用了顿晚膳,膳毕,胤禛与年羹尧又单独说了会儿话,而后便告辞离开了。
“再见面,怕又要等三年了吧!”年若兰挺失落的叹了口气。
胤禛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反而四肢平摊的躺在了床上。
从太子被废到皇太后去世,这段时间里他基本上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此时,只觉得四肢百骸处升起无数疲惫,眼睛一闭,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正文 第136章 加油]
歇了两三个时辰待再睁眼时已是天色大黑华灯点点的时候了。胤禛扭了扭自个的脖子,半坐起身,一直守在外面的司棋听见动静,忙不迭的走进来,俯身曰:“爷醒了。”
胤禛瞅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口中道:“你主子呢?”
“半个时辰前秀格格哭闹起来,奶娘们怎么哄都不管用,最后还是主子亲去了一趟。”司棋说道:“主子已经让小厨房备下了夜宵,说是王爷晚膳的时候只顾着饮酒了没有吃多少东西,醒了后定会腹空的,所以特地让小厨房做了糯米汤圆、鸡丝藕粥、猫耳朵等夜宵出来。”
“哦?”胤禛听了微微挑了挑眉头:“既如此就让人端上来吧,你也去秀儿那边看看,若是无事,让你家主子回来,陪爷一起用膳。”
“是!奴婢这就去!”司棋笑盈盈地站起身,一边打发人去小厨房端夜宵,一边亲自去寻自家主子。
所幸,年若兰这边也已经搞定完毕。司棋到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
“格格怎么样?”
年若兰嘘了一下,轻轻地把怀里的秀秀放了下来,让奶娘好生照顾,而后才轻声对着司棋道:“没事儿,大约是做恶梦,吓着了。爷呢?可是醒了?”
“是,刚刚醒了,可是一睁眼睛就寻主子您呢!”司棋抿着嘴巴,五官上都透露着股笑意。年若兰白了她一眼,主仆两个便往着正屋去了。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了正坐在漆木矮桌后的胤禛,他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贴身亵衣,长长的大辫子因为睡觉而显得有些松散,此时他盘着腿,手上拿着只海大的碗,却是吃的正香。
“爷怎么不等等我?”年若兰嗔了一下笑着说道。
胤禛问了秀秀的事情,年若兰说只是小孩子梦魇着了,不打紧。胤禛却说道:“让底下伺候的人仔细观察着,若还有梦魇的状况便要立刻去请萨满法师过府驱邪,切不可大意!”
萨满法师?年若兰本来是想要笑的,可是在看着胤禛眉头紧锁一脸认真的表情时她就笑不出来了,最后也只是呐呐地说道:“知道了,我会仔细的。”
陪着胤禛略用了用,年若兰便停筷了,胤禛倒是没少吃,桌子上的东西十之七八都进了他的肚子,膳毕,二人坐在床榻上说话,全当消食。
年若兰挨在胤禛身边,看着胤禛的发丝里那些个十分明显的白发,一时手痒,便道:“爷的头发有白的了,我给您摘摘吧!”胤禛唔嗯了一声,也没反对,反倒是身子一歪,脑袋枕在了年若兰的大腿上,侧着身子,方便年若兰下手。
年若兰手儿虽嫩却也十分灵活,几乎是百发百中,偏她还有个习惯,挑出来的白发丝不扔硬要胤禛用手替她拿着,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她的工作成果,一会儿要数数看她到底拔出了多少根来。
于是,胤禛同志就感觉到自个的头皮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反复不停地扯痛着,所幸人家是铁血真汉子,区区拔头发这点小事儿,根本不会皱眉头。(其实他皱了~)
一个小时之后,指头酸软的年若兰终于结束了自个的工作,低头一看,不禁微微一笑,打趣地说道:“爷手里的怎么也有百十多根了吧,这还没完全拔干净呢!……都说用脑过度,人就老的快,爷可得小心些,省的以后走出去,别人还以为咱两是父女呢!”
胤禛听了年若兰这话脸色顿时就是一黑,阴沉沉地就坐起了身子,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不知死活的某人,年若兰却嘻嘻一笑,大眼睛弯成猫瞳,怎么看怎么都欠收拾。
本欲立即合身而上还让其知道自个的【厉害】但一转眼看着手上的一大把银发,思量片刻,终是冷冷一笑,道了声:“你给爷等着!”于是,穿鞋下榻把着手里攥着的白丝随手扔到一旁,自去洗漱了。年若兰看着他龙行虎步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身影,压着被子狂乐了一会儿,而后眼神半眯,脸颊红扑地也去了耳房洗漱.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花瓣澡,带着一身淡淡的清香,年若兰再一次回到了室内,此时胤禛没有回来,年若兰便自顾自的走到了大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件内衣。说是内衣其实更准确点来说就是一块粉红色的薄纱料子,披在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保暖的作用,清凉,诱惑,十分地不良家。
所以等胤禛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具犹如维纳斯般充满无尽诱惑的*,此时这个十分不良家的女人,正站在等人高的水银镜前面,她的手上拿着的是膏状的物体,此时正揉在手心中,一点一点的在自个的身子上游走涂抹着,天鹅般优美纤细的脖颈,虽不甚汹涌但也一掌难握的玉、乳,小巧精致的肚脐,甚至还有那一双在粉红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白腿。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是个男人见了都不能忍!胤禛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挑战了,此时无需多说,胤禛冷笑一声,猛然走了过去,在年若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从后面一把捞起,抗在了肩膀上。
被狠狠摔在锦绣被中时,年若兰咯咯地笑了起来,胤禛却如饿虎扑羊十分的急不可耐,这却也难怪,自从得了那个不可言说的隐疾后,因顾虑着医嘱,胤禛已是连续一年多没有再与任何女人行房过,幸而那药却有些作用,后半年时,每每晨醒,下半身总算恢复了些动静,胤禛见自个隐疾有了治愈的希望,于是越发不敢放肆,故而年若兰在这一年里总是频频撩火,胤禛却也硬是忍了下来。
不过很明显,今儿他算是不打算忍了。
嘴儿被狠狠地磋着,两条舌头在湿润的口腔中相互追逐着,交换着彼此迫不及待的热情,禁了一年多,胤禛显然也快到了极限,是以此事真是发了狠劲儿,一双眼睛都变得赤红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年若兰却发出痴痴地笑声,用着又娇又软地语气撒娇样第说道:“爷,别呀,您不能这么做,您身上可还有着孝呢!”
想想您那刚死没多久的祖母吧!
胤禛一听这话,果然就像是被人来了个葵花点穴手般,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年若兰猜着,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一定是无比挣扎的!不过胤禛毕竟是胤禛,即使现在精虫上脑,那根名为自制的弦儿,总是还在的!像是浑身卸了力气,胤禛重重地压在年若兰身上,张开嘴巴牙齿在那珍珠样的耳垂儿上狠狠磨研着,直到口腔里有了血腥味,方才狠狠地低声道:“你是故意的!”
没错!就是故意滴,你能拿你家姑奶奶怎么样?年若兰在心里拼命狂笑,面上却摆出副天真无邪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胤禛在说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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