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是与非 - {第十章}醉墨淋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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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与制作人]是与非 作者:入江流流

    自从过了那个在许墨怀里安眠的夜晚后,简诗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起来。虽然他也没有过拥抱或者亲吻的亲昵举动,但最起码不会再有之前的疏离感了。

    简诗也听许墨提起,他已经找到了能救出父亲的办法。想到这里,她对许墨的感情,也更复杂了一分。

    她的确喜欢上许墨了,但他对自己如何,简诗却猜不到半分。

    但最起码目前的这种关系,简诗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每天都能见到他,听到他对自己的每一句叮嘱,她都觉得快乐。

    简诗一边这样甜丝丝地想着,一边点燃了画室内的熏香。

    “小诗,我回来了。”今晚下班回家后,许墨照例在进家门时叫了简诗一声。

    一楼客厅并没有开灯,只有画室的灯还亮着,许墨皱了皱眉,走到画室门口敲了门:“小诗,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许墨却隔着房门听到了女孩细细的呜咽声,小小的,像只可怜的猫咪。

    他打开了未落锁的房门。

    侧躺在画室沙发上的女孩涨红了脸,转过头看向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男人,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唤道:“许墨?”

    许墨蹲下身,大掌抚上了女孩滚烫的脸:“嗯,我刚回来,怎么脸上这么烫?”

    见男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简诗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她慌乱极了:“你、你先别碰我。”

    许墨终于从女孩极不正常的呼吸节奏中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将人重新拉近了些,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未经人事的简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身上的奇异感觉,只觉得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好像有点抑制不住想要他触碰自己的心情了。

    简诗羞红了脸:“许墨,我感觉自己有点怪怪的。身上好热,喝了好多水都不行,但又没有感冒。并且你一靠近我,我就更难受……”

    女孩傻乎乎地给自己形容着,许墨眼底的情绪却越来越深,他将人直接拦腰抱了起来,哑声问道:“那现在这样呢?”

    “这样、这样也难受……”简诗浑身上下都像火烧过一遍一样,她尝试着推开许墨,却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任何力气,“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说不定就好了。”

    许墨正想说点什么,却看到被放在一旁的熏香:“你用这个了?”

    “嗯,我觉得很好闻呢,”说着说着,简诗便注意到了男人严肃的脸,“该不会是……这个熏香有问题吧?”

    “应该是很久以前剩下的试验品了,”许墨将女孩抱出了画室,附在她耳边低语道,“但它的催情效果,可谓一流。”

    简诗这才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抱着,她心底的渴望却叫嚣得越发嚣张。她害怕面对这样的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近:“那你……你先别碰我了,我好像越来越难受了。”

    “带你去医院?”许墨猜得到她有多难受,轻声建议道。

    “不要,”简诗拼命摇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怀里的小姑娘烫得可怕,许墨几乎是踢开了房门,将人放到床上躺好后,便到浴室给浴缸放水。

    离了他的怀抱,简诗心底的落寞便更多了几分。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性思维了,而在这么多不幸中最幸运的便是,她身边的人,是他。

    简诗张口唤了许墨一声,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甜腻无比,像是在刻意让他过来抱自己一样。她羞得捂住了脸,下一秒男人的轻语便在耳边响起:“小诗,待会儿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一忍。”

    她惊呼着被抱起,紧接着便被冰凉的水包围了。简诗缩在浴缸里,仰着头看向许墨:“好冰……”

    许墨自然是知道水太冷了,但小姑娘不愿意去医院,他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能稍稍给她降点温了。他又气又心疼,怎么才一个下午不在家,傻姑娘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简诗身上的棉质长裙被水浸湿,贴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身勾勒出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时,许墨还是侧过了头:“我先出去,有什么事就叫我。”

    “别走,”小姑娘湿答答的手拉住了许墨的衣袖,让他的衣袖也染上了一小片水渍,而她的声音,也让许墨的心潮湿一片,“是不是……有别的办法?”

    “是,”许墨仍是没有回头,“但我更尊重你的想法。”

    简诗强撑着自己从浴缸里直起身子,赤着脚站到了地上。

    她想拥抱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却担心这样的自己会让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沾上不属于他的尘埃。她迟疑了,却还是用了最后一丝理智开了口:“我愿意的,许墨。”

    许墨将她的低喃,一一听取。随后快步走出了浴室,将早就已经知晓位置的监听器从床底取出,手上稍稍使了些力气,那个黑色的小盒子,便在男人的手中化成了粉末。

    他的女孩,所有的美好,均只能由他一人独享。

    许墨重新走进了浴室,将在他心上停留的这只蝴蝶万般珍惜地揽进怀中。

    “小诗,你要知道,”许墨将女孩小巧耳珠用舌尖轻轻拨动,听到了她抑制的娇喘,“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简诗踮起脚,借着七分失控和三分本能,吻上了男人的侧脸:“我知道的。”

    湿透的长裙,被男人轻柔地褪下。

    简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前胸,垂下眼不敢看他:“你、你不要看我了。”

    “不看你的话,”许墨将人重新抱住,抬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我该看什么呢?”

    许墨将被冷水淋了个透的小姑娘,脱了个干干净净。他抬手拿了一条全新的浴巾,蹲下身一点点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连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也未遗漏。

    “还没好吗……”简诗面红耳赤,“我快站不稳了。”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闲着没事点燃那个催情的熏香,现在一脸平静地给自己擦拭的男人不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吗!每一次他靠近时的温热鼻息,都能让已经情动的简诗浑身酥麻无比。

    “好了,”许墨缓缓直起身,将浴巾叠好放到一旁后,才把小妻子抱了起来,“夫人久等了。”

    简诗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解药是什么。

    是他炙热的吻,是他温暖的怀,也是他轻柔的爱抚。

    她被十指相扣着压入柔软的床垫,未着一缕的身体在许墨身下绽放开来。简诗抿唇笑了,她本来就想成为那朵为他绽放的花朵的。

    所以她愿意。

    她愿意让他纤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到自己的长发中,托住自己的后脑,交换彼此的深吻。

    她愿意让他近乎疯狂地舔舐自己发烫的脖颈,一波波地激发出自己内心深处不敢面对的渴望。

    她愿意让他侧耳倾听自己快到无法掌控节奏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柔软勾进唇中嬉戏。

    她愿意,将这样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的自己,献给他。

    也献给——爱情。

    女孩的杏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许墨将她的刘海拨开,给了她一个与情欲无关的额头亲吻。

    他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但他也只剩下这一身衣物,还能束缚住心中的那匹野兽。

    他的小姑娘,被他这样亵渎,却还是用那样柔软的眼神看向他,无声地求他继续。许墨的喘息声更重了些,他将陷入床垫中的女孩抱起,从身后将她抱进了怀里。

    看不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神情,简诗心底有些不安,加之刚才的撩拨过后,身体的燥热更是只增不减。简诗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男人的大掌却顺着她身体的起伏,轻轻地挪至水意横生的沼泽。

    “呜,不要……”简诗羞怯极了,甚至想快些并拢腿,但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还在挣扎的小腿。

    许墨的指尖被女孩动情的痕迹一一淋湿,他精准地寻找着她每一个快乐的地方,在听到女孩压抑的低吟时,才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廓:“窃听器我已经销毁了。”

    “嗯?”简诗在他的挑逗下,早就失了理智,朦朦胧胧地回应了他一声。

    小姑娘沉溺于情欲中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许墨勾唇笑了,一手将她下巴勾住,深深地吻,另一手则轻轻探入了女孩从未被入侵的深处。

    简诗被这突然的入侵,激得小脸通红。而这些快乐又刺激的低吟,也全数被吞没在男人的亲吻中。直到她彻彻底底地瘫软在他怀里,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而情动时,才听到他哑声道:“除了我,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了。”

    “所以……”许墨另一手轻抚上女孩翘起的红樱,蛊惑道,“叫出来吧,小诗。”

    不知是他给的快乐太甚,还是因为被喜欢的男人这样占有,简诗在许墨说完那句诱导后,竟娇吟着到了顶峰。

    而他似乎觉得这般快乐仍是不够,手指离开花径后,还轻轻按压了几下肿胀的花核,在简诗再次惊呼前,细细地吻她。

    竟是又到了一次。

    简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也像是又从水里过了一遍,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失控的体液。

    许墨将娇喘着的小妻子重新放到床上躺好,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哄道:“先休息一下,我去拿干净毛巾过来。”

    小姑娘软软地抓他的手,杏眼里还泛着刚才巅峰时溢出的泪,娇媚逼人:“许墨,我……好像还是难受。”

    许墨是彻底地愣在原处了。

    因为刚才被他狠狠疼爱的女孩,竟将柔软的手,搭上了他肿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方,仰起头问他:“你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

    “小诗,先把手拿开。”许墨不是中了催情香的人,他还有理智。

    而正是因为有理智,他才不愿意这样草率地要了她。

    即使她这般美好,胜过世间一切,他也不愿。

    简诗身上的情潮已退了一半,若再忍忍,其实应该也许勉强扛过去。但早在被他压在身下亲吻时,那个鼓鼓涨涨的物件,就已经烫得让简诗情动万分。

    明明他也想要的,他却这样克制。

    简诗越想越难过,委屈得眼泪都快漫了出来,她哽咽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事,让你讨厌我了?”

    “没有,”许墨单膝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女孩的脸,“不要想太多,小诗。”

    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因为自己刚才在他怀里的挣扎,而微微皱了起来。简诗抬手解了他那条禁欲的领带:“再帮我一次吧,许教授。”

    许墨将女孩轻握在手心的领带抽了出来,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撒娇可不是用在这个地方的。”

    简诗眨了眨眼:“我不管,也只想对你撒娇。”

    “给我两分钟。”许墨重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新扣好了刚才松开的衬衫扣子,甚至从衣柜拿了一件长风衣披上,才低叹一声,消失在了简诗面前。

    简诗呆呆地抱着被子,在心底感慨:这就是之前两人闲谈时他说起的“空间折叠”?

    时间观念极强的男人,果然只用了两分钟便重新出现在房间里。

    简诗看着他手中彩色包装盒,红了红脸:“你、你买这个去了啊。”

    “超市要排队,”许墨不紧不慢地拆开了那个包装盒,随手取出一只后,便仔细地看起了上面的使用说明,“幸好,还算准时回来了。”

    简诗不解地看他,却发现男人已经开始解身上的衣物了。他轻笑道:“万一你等着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了。”

    玩笑话归玩笑话,简诗傻眼看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咽了口口水,随后羞愧地别过了头。这不是她应该有的反应啊,都是、都是那个熏香坏的事!

    小姑娘的反应,显然取悦了男人。

    许墨将那个小铝袋撕开,认认真真地戴好,才招呼简诗回头:“小诗,现在还难不难受?”

    “我……”简诗实话实说,“我好多了。”

    “是吗?”许墨眼底是晦暗不明的光,他重新爱抚起女孩的敏感处,挑起她尚未褪去的快意后,才缓缓抽离了手指,“可是小诗,我开始难受了。”

    简诗不知道怎么让他不难受。

    但即便她不知道,她的男人,也会不厌其烦地教她。

    直到她学会,如何让两人同时在这场情事中势均力敌地获得快乐。

    在教她之前,许墨还是低声向简诗重新确认了一遍:“确定要这样吗,小诗?”

    “你、你再问我,我就不理你了。”简诗没他这样的厚脸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许墨拥着她温暖的身子,沉下了腰。

    他教得细致又周到,时不时还问一下这个新学生到底学到了些什么。

    简诗不肯答他,全身被他这般侵占,本就将她整个人撑到极致,满脑子都是极上的快意。

    没有一丝疼痛,全是被他爱着的甜。

    许墨知道小姑娘不好意思了,但他还是贪心地想从她口中听到她的回应。他使了些坏,重重地给了她一击。

    “呜……”简诗抬手捂住了嘴。

    男人皱着眉,将刚才的突袭变成了常态。

    简诗只觉得,他每一次进攻,都快将自己的性命取去了。而再多的压抑和隐忍,都快在这种攻势下,分崩离析。

    “许墨……”简诗服了输,轻声道,“我可不可以,叫出声?”

    许墨给了她一个奖赏的吻:“当然。”

    然后,他便带着这个他最满意的学生,开始了新的征程。他要带她看遍春天的樱、夏天的荷、秋天的枫和冬天的梅,然后将那些美景一一挥去,用这一腔深情吻她、抱她、要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如她一滴泪珍贵。

    简诗在最后的巅峰时,连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随后,男人宽厚的肩膀便靠到了她眼前。

    许墨轻扶着她的纤腰使力,教了他的女孩今晚最后一个知识点:“受不了的话,就咬住我的肩膀吧。”

    简诗闭上眼,将眷念的吻落在了他的锁骨上。最后咬破了下唇,失去了今晚最后的记忆。

    她终是在这场博弈中输了,甚至赔上了自己的全部。

    她不悔,亦无悔。

    女孩昏睡过去的模样,应该算是解了药性了。

    许墨重新去放了一次温水,将简诗抱到浴缸里细细清洗了一遍。他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放轻了,但还是听到了她口中不适的低吟。女孩下唇的伤口不算深,许墨甚至不敢再吻她,生怕伤口再次带出疼痛来。

    他只是愉快地懊恼着。他做了她的男人,却选了个不佳的时机。

    过几天,等从组织中接出简教授,再好好跟小姑娘赔罪好了。

    许墨扬起了嘴角。

    那个时候的她,会不会开心得对自己说一句“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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