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乱之地府疑云 - 第8章 女神约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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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就有工作人员找到我,要我一起去办理拍卖会的后续事宜。说是白老师已经交代过了,一切要我代理就行,款项也全打入我的账户。

    我这才意识到应该感谢一下白草的,四下寻找,可是现场已经看不到她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么回到家的,感觉飘着飘着就回来了。有句话说的很好,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心里简直爽的透心凉了。

    当晚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可是一不小心我就笑醒了。心里那个懊恼啊。

    反正那几天里,我的脸色总挂着莫名其妙的笑,我看谁都想笑。世界真美好啊。外公还以为我中邪了呢,问我怎么神神经经的。我就把拍卖会上自己小说拍到了300万的事情告诉他,但是我没有告诉他事情其实很曲折。

    “我就知道你早晚都会出息的。”外公当然也很开心,特意多炒了俩菜跟我喝两杯。

    男子汉大丈夫,直接给钱跪了。

    说起来就给人感觉很没有出息的,但我就是这种没见过什么钱的小老百姓,是自小生活在蜜罐子里的孩纸们不能理解的。

    而且我单单只是因为钱吗。

    堂堂男人,要跪也得跪女人的,哦不,是女神。

    我觉得白草对我真可谓说得上是情意无价。在当时那种凶险的环境里,冒着得罪孙子楚的危险,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她为了救我几乎算是搭上自己多年积攒的名望。虽然最后是被女人出手相救,说起来和听起来都好像挺什么的,不过我也忍了。

    说实在的,白草其实才是我最在意的。

    因为这件事的发生,我开始觉得,我也许能够到她。如果有那种可能的话,这一次我一定拼尽全力。

    那时候我只是被某种巨大的幸福感觉冲昏了头,我根本就没有好好的思考着其中有什么关联。

    连孙子楚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针对我都没有搞清楚。

    而我马上就要弄明白了。

    周末的晚上,我接到陌生的电话,捏着嗓子让我猜猜她是谁,对方提示说是我的老相好,问我有时间出来聚聚不,还一个劲儿的埋怨我回来这么久了都没有找过她。

    这种发嗲的娘们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我有点发懵,想想自己以前算是蛮纯洁的骚年,没搞过这种变态畸恋。倒是感觉声音有点儿耳熟,这是让我警惕和困惑的地方。

    “咱俩还合作推出了一本书呢,怎么,钱想一个人独吞啊。”女人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我的心没有释然,反而忽然紧张了起来,是白草的电话。

    她是在恶作剧,也许还想着旁敲侧击的从我这里诈出点儿什么丑闻来。没想到这女人还是那么阴险狡诈不按常理出牌。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我问她。

    但我想这实在是个傻问题,我投给子楚影业的简历上就有我的电话。

    “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你怎么变得那么恶心,还让我猜猜你是谁?”

    “你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曾经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我想到以前我们总在吵架的那种样子。

    白草说要请我吃大餐,可目的地却只是个路边小烤肉摊儿。我老远看到白草朝我举着瓶酒瓶。我坐在她的对面,一言不发冷冷的看她。这姑娘正得意洋洋的咧开嘴巴朝我笑的开心。

    “这餐够大的吧。”她摊开手,示意我看桌上那盘子里的烤串,然后伸手来拉我的脸皮,“别哭丧着脸啊刘好事,跟我欠你钱似的。这要是搁咱们高中那会儿,这就是大餐。”

    我想起我也这么忽悠谢必安来的。

    我不客气的抓起烤串啃。白草高兴了起来,将一只杯子推到我的面前,给我斟满啤酒,然后跟我干了一杯酒。

    “祝我们在拍卖会上合作愉快。你戏演的不错。”她一饮而尽,汉子似的豪迈。

    这样的一个女人,有时候你发现,你根本就无法猜透她。

    或者说,你会因为她而感到不可思议。

    她可以跟你豪爽的对饮,一点儿都不含糊,可是穿上衣服,走到那种正式的场合里去,她又是那么的高贵和惊艳。

    对不起,口误,白草此刻也是穿着衣服的。

    很普通的便装,女性完美的曲线让它显得也不那么普通了。

    “给个账号呗。”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你叫我出来不是分赃的么?”

    “真把我看扁啦。”白草正经的说道,摆了摆手,“小说都是你写的,署个名字就分钱,说得好像我和某些编剧似的。”

    “那你究竟什么企图啊。你不图我钱,我这点儿色你要真想要的话,”我一咬牙一跺脚,豪气说道,“拿去!”

    白草笑得好开心。

    但是看到白草被我逗的笑成如此模样,我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我其实是在试探,看得出来她好像对我并没有那种意思。

    “你这些年发育的不好。”女人故意上下打量着我一番,咂咂嘴摇着头万分可惜,“小时候挺养眼的。几年时光,长残喽。”

    我虽然也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我们经常开玩笑,更加离谱和出格的都没有问题。只是在某种前提下,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很伤人。

    “为什么要帮我呢。”我将手中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正面问她,“在那种情况下,赌上你的名气,信誉,你的一切,撒下一个弥天大谎。”

    她叹口气,有些失神,好像在思索。

    “记得我以前很喜欢看你倒霉的,比如你那次不小心掉到泥坑里去,我简直开心死了。跑上去再踩上两脚。可是看到别人欺负你呀,有时候又会觉得生气,好像只有我才能够欺负你哦。但救你小命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关系重大,像你说的那样,几乎算是赌上我自己的身家性命。”

    “可你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呢。”

    “可不可以聊点别的喽。你也尊重一下人家的隐私嘛。”白草嘟起了嘴巴。

    “不许对我使用美人计。”我悍然拒绝,“必须老实交代。而且你在这方面蛮危机的,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我说无缘无故受人恩惠我睡不着觉的,特别是你的恩惠我承受不起。

    对此白草露出鄙夷的眼神。

    “得寸进尺了你还。行,你要装伟大是吧,那把不义之财先交出来。”白草摊开手瞪着我说,“既然承受不起那还承受什么,你该知道你那300万是不义之财吧。”

    我有点儿后悔了。

    虽然感觉受人钱财心中有愧,可是300万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二十多年的时光里,我一直都是一个穷鬼,我真是穷怕了。

    “交交交出来给谁啊。反正也不是你的,在找到合适的交还渠道之前我先保管着。”我只好耍赖。

    白草不屑的朝我翻白眼。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原因。”女人有些不耐烦的说,“但是在此之前,咱们要先解决另外一件事情。”

    “还有什么事?唧唧歪歪的。”

    我看到白草的那种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不管是什么主意,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主意,我吃过好多次亏。最可怕的坏人是有头脑又胆儿大的,既有坏主意,又敢想敢干,往往是社会最大危害。最恐怖的女人也是一样。

    这女人太狡诈了,而且做事情很疯。

    “你以为我约你出来这里,是为什么呢?”白草口吻忽然变得很严厉。

    “不是叙旧么?”我怯怯的说。

    “最初确实是叙旧,”白草将啤酒一饮而尽,将杯子摔在桌子上,扯着嗓子对我喊,“可是现在变了。我是要找你算账的。你刚才也说我现在蛮危机的,可这种危机究竟是谁造成的呢。”

    我立刻哑口无言,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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