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护法也不想绿 - 分卷阅读66
本护法也不想绿 作者:隐裳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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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气,肯定有是什么大事,不方 便方苡墨听见,即刻打断他:“咳咳。”
慕隐察觉情况不对,一抬头,惊得下巴掉到地上,急慌慌的用手托着:“我啥也没看见我啥也没看见哎呀呀今天天气真好厨房二大爷的三叔的孙儿的狗约了我去跑步,走错了重走重走……”
风君皓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面上沉着脸:“回来。”
慕隐本来装模作样的出门,被这一声呵斥惊得跑回来,苦着脸:“公子,我真的错了嘤嘤嘤~”
慕隐深深地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作者有话要说: 三件事情:
1.此文篇幅不长,大概50章左右的样子,真的很感谢陪我到45章的小天使们,就像我说的,能看完这本书的小天使绝对都是神仙,毕竟有时候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这写的都是啥!是啥!啥啥啥!砸电脑! ̄□ ̄||)
2.16号~20号要去北京,这五天请假,21号晚恢复更新(大家别怪我o(╥﹏╥)o)也不晓得五天后回来还有没有人o(╥﹏╥)o我哭一会儿~~
3.最后,我还在犹豫大结局番外里的‘肉’要不要写,也不知是否有小天使想躲在床底下观摩风白莲与方护法琴瑟和鸣、不可描述~~如果写,应该会放在文案上那个我的微博里,想看的给我暗示,比如扣1什么的你们懂的~~看大家的意思吧。
唉我太唠叨了,咋写了这么多 ̄□ ̄||
☆、第四十六章:日常撒糖
慕隐面色凝重,一五一十道:“封长极应该察觉了什么,这些日子明面上在忙方护法的事情,暗地里却在召集当年那些旧人,其中,好像还有天狼堡的旧部。”
对于此事,风君皓没有发表意见,只道:“继续。”
慕隐神色如此慌张,事情绝不止这一桩。
慕隐道:“少主,若是真如此,武林大会便要刀山火海,血流成河了,您……”
风君皓靠在椅子上,脸上一如往常的平静。
慕隐说的这些他何尝不知道,他风家与封长极的血海深仇压在他身上十年,整整十年。表面上玲珑剔透,这层华丽的皮囊下有一颗藏污纳垢的心,就连罅隙中都蔓延着腐败的霉灰,阴狠毒辣、背后捅刀子的事他不知做了多少。
他还记得,十岁以前,父亲常教他,人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学会做人,知晓阴阳,善恶分明,一个男子,更要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可他若真是个两袖清风的磊落君子,风家一百七十三口亡灵谁来安抚?
他本是骄傲的山庄少主,父母尊贵,长姐秀美,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从云端跌入泥潭,胜雪白衣被粗鄙小人撕破弄脏,难道还要他光着身子端着所谓的光明磊落受尽白眼,了此一生?
他就是坏,这个混蛋人渣已经无药可救了,喜欢也好讨厌也罢,站在他的人生他的角度,也只能这么坏,他别无选择。
的确,会有人理解不了,甚至于气愤,气他连方苡墨这样正义感十足的人也利用,他喜欢方苡墨,这不假,可风家一百三十七口死光了,这样的血海深仇也是真的,这是他要担的责任,他已经成了自己曾经最瞧不起的那种人,即使是小人,也要做个有担当的小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做的事情也不奢求别人欣赏,故而这个纠纠缠缠的问题就很简单了,要么理解,要么走开。
“方护法送去一字慧剑门的信被慕容山庄的人劫走了,现下封长极必然知道方护法在万仞堂的事情……”慕隐犹豫了一刻,道:“慕隐说话直,有些话今日说出来少主听不惯,然慕隐还是要说。客栈那日,您就不该同方护法一起逃到万仞堂,说句不中听的,万一方护法被捉到,您逃不了干系,若是暴露的身份,这十年的步步为营便全废了。”
他早就料到,对方苡墨动感情是个非常有风险的技术活,但他不可自拔的投资了,这笔债撤不回来,只能认命。
风君皓沉吟片刻,道:“这件事暂时不能传进苡墨耳朵里,若是她知道封长极为难万仞堂,我真不敢想她要干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来,你打点一下,就这两天,我想个辙把她弄去莲花宗。”
*
翌日,方苡墨受邀去风君皓屋里下棋,她本来是一万个不肯的,谁料风君皓那厮哭天喊地说自己寂寞难耐,许久未进花楼床底下欣赏天籁之音,已经要死要活了,她抵不住软磨硬泡,只好答应。
进了厢房左转右转,没瞧见棋盘,方苡墨奇怪。
沿着右侧帷幕进了内卧,越过一道屏风,方苡墨这才瞧见,风君皓竟然还在睡觉!
难道是她来早了?不能啊,这都日上三竿了。
再者,在她印象中,风君皓可是个读书认真、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今天倒是奇怪了……
方苡墨搞不懂他在闹什么,凑过去一看,风君皓正平躺在床上,睡姿说不上多么夸张的规整,却还是安静端庄的。
他的肩上挂着宽松的睡袍,被子只盖到腰测,胸前小小一片袒露着,锁骨从两肩延伸到脖子下,线条精美,再往下便被衣裳遮蔽住了。
方苡墨叹口气,起身,打算晚些再来寻他,走了两步,脑海中突然晃过那个小巧的鹿角纹身。
她想起来,风君皓右边锁骨顶端纹着一只鹿角,小小的一个,十分漂亮,几个月前她在蕲城南边小村中为他施针时瞧见的,那时候她就觉得奇怪。
他是莲花宗的门客,可到底属不属于莲花宗,着只有他自己和陌离宗主明白。
可,若说他是,人家鹿角都是成双成对的纹,他怎的是单只?
可,若说他不是,不是往自己身上纹什么鹿角?
一直都没机会问过他这个事情,方苡墨回头,瞧着他发呆。
良久,她犹犹豫豫的回到床边,伸了手又缩回来,想了想,又伸过去,要触到他衣领的时候如遭雷劈,颤颤巍巍又缩回来。
方苡墨深呼一口气,自言自语起来。
“本护法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东西,提前瞧瞧摸摸叫验货,手感不好本护法还不要呢!再说了,他这样挥金如土的纨绔子,还不知道多少女人伺候过,别人摸得,我还摸不得了?”
说着说着,手伸到了衣领口,攥紧,使力,一鼓作气。
突然做贼心虚的人被攥住扯着衣领打算为非作歹的右手,风君皓眼睛闭的严严实实,嘴上却说:“方护法你怎能如此玷污在下的贞操,在下清白之身,怎的到你这儿三句话成了阅人无数?冤枉。”
方苡墨哪里料到他什么时候就醒了,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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