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家“病夫”很勾魂 - 分卷阅读49
朕家“病夫”很勾魂 作者:桑家静
分卷阅读49
给她。
雪镜风料想他也不会给她一张白纸,于是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详细的地形分布图。
扬着手中纸张,她恍然道:“昨日你去找我,就是因为想给我看这张图?”
无埃雪衣优雅地勾起双唇,目光以雪山巅的池水,清透得不含一丝杂质。他颔首,然后解释到:那是皇宫的地图,进宫时随身带着,我宫中有些熟人,遇到危险便去有标志的地方,会来接应你出宫的。
雪镜风望着他,心底沉思着,他的身份在江湖中堪称神化,没料到连朝庭中亦有他的人,无埃雪衣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穿了多少层她看不清的身份?
来而不往非礼也,雪镜风戏谑地睨了他一眼,表达了眼中的意思后,也不再说话了,她学着他的样子,比划着:你怎么会有皇宫地图的,昨天晚上又是去了哪里?
无埃雪衣怔怔地看着她熟练的手势,双睫似掠了一层轻雾,带着飘渺而虚幻的感觉。
雪镜风果然真的会手语,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他怎么可能忘了呢?
从怀中取出一件物甚,是一块令牌,金属漆金面上雕着麒麟腾飞的纹路,中间刻着一枚火焰般的天下两字。
地图是天下盟的一个朋友给我的,所以不用担心是假的。他这般比划着。
而雪镜风咋闻天下盟三个字,猛地抬眼,眼中有着震惊。
怎么会是天下盟?!
天下盟雪镜风脑中是有印象的,百姓坊间传颂着,天下盟这个组织的存在竟比七国建立时间还要悠久,但是天下盟组织的成员却只是潜伏着七国各处,所以在混沌大陆他们的存在一直都是神秘而特殊的。
天下盟曾言,他们主张的天下合,仁政,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以在平民百姓中,天下盟有着绝对的地位,连七国的君主都无法撼动。
听说四年一次将要举行的七国束盟中,便是由天下盟主办邀约凤凰城一集众首。
天下盟声威浩势,堪撼一国社稷,这样一族盟会究竟又跟无埃雪衣有什么关系,他的那个朋友又是谁?
这一刻,雪镜风心中顿时划起了一道高墙隔阂,如果真的是天下盟的人,那她跟他的关系又将变成怎么样呢?历来朝庭对于天下盟是恨不得,爱不起,欲除之而后快,却有心却无余力。他们的关系胶着数百年,激发矛盾的时刻已离时不远。
她心思巧妙地隐于心底,面如常色地将地图揣好,无意间触到了怀中的凉意,疑惑地掏出这才想起,这是一支碧绿的莲花雕簪,是昨日在青楼众人用来拍卖讨好美人时,她为了不引起怀疑顺手拍下来的,然而在看到支簪子时,不由得想到无埃雪衣那素带束起的绸缎般的长发,心中一动倒是揣了回来,没给随发了。
无埃雪衣见雪镜风一言不发地沉思,尔后又攥着一支透绿的莲花簪看向他,不由得感到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在空气中散发,目光不由得留意起她手中那支莲花雕簪,看款式应是男子配用,玉质虽一般,但雕工上乘雅致,赏心悦目。
没有来得及多看一眼,雪镜风突然便将簪子重新揣进怀中,他蓦地抬眸,却见她很是自然随意,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怪异。
方才她取出簪子那一刻,他竟然以为是用来准备送给他的……果然是多想了。
这时,窗边放铳,放炮仗的声音突然响起,雪镜风与无埃雪衣对视一眼一道移去窗边,楼下缓缓驶过一列列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地路过着,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车上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着。
雪镜风望着那热闹非凡的下方,眼中精光一闪,唇畔勾起笑意。
卷一 48 进宫,实在不行我就用美色
“雪衣,昨天我探听到,今天正巧百花国一年一度甄选秀男的时刻,我打算恢复男装然后混进去。”雪镜风没有开口,仍旧比划着,就当自己跟他一样不能开口。
雪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山水泼墨画雅致胜莲,柔和了那张氤氲的脸。
自从她用手语跟他交谈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以前的其他人虽然有些会手语,但是他们从不曾想过顾着他一般比划流,都是自然开口说话,而她却将自己平等地放在一样位置交谈。
“你武功尚属低段,让你一人前去终是太过于冒险。”无埃雪衣沉吟了片刻,终是不太放心。
雪镜风伸手一把抽掉发髻上的发簪,仍那一头青丝纷纷落下,撩乱了一池青池水,她凤眸褶褶生辉,有着绝对的精锐,唇边的清凉笑意忠诚地扬起,指着自己那张清绝脱俗的小脸,比着道:如果有危险,我就用这张脸当武器,施展一出美人计,你觉得会不会成功?
呵气如兰,她凑得极近,一股淡淡而雅致的清香从她身上散出,让无埃雪衣双睫颤了颤,目光却没有躲闪,他眼中的柔意不含任何杂质道:胡闹。
别被他的温暖骗,看似无情似有情,最似无情,梦离宸的语,依旧在她耳边提醒着。
“雪衣,风儿长得美不美?”雪镜风狭长的凤眸一柔,她决定换一种方式来玩了,既然他的温柔是一种陷阱,那她就在其上重新编织一道网,将他连就他制造的假像一同捆住收紧,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输的更惨。
无埃雪衣侧目,见她将小脸抵在自己的肩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拿出握在手中的令牌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笑了笑。
“这块令牌你且拿着,有什么事情就拿出它,必能保住一命。”无埃雪衣嘱咐着。
雪镜风仰起脸,顺着他的手看去,可不是刚才他取出的那枚令牌么……天、下?她狭长的凤眸一挑,倒是不客气地收下了,然后清眸一转,又笑靥如花地指着自己的脸无声道:美不美,说~无埃雪衣从末看过她这么赖皮又轻挑的一面,此时连墨玉般的双眸也泛出了笑意,最后妥协地颔首道:美。
抓起他温凉的手,贴在她娇颜上,凤眸微熏,另一只手在他手心一笔一句划道:比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美吗?
无埃雪衣感受到指尖的润滑触感,一双涟漪似西湖的双眸,此时犹如天边的晚云,淡天琉璃,即引得人想要拥有那份独特的唯一,却又似镜花水月,打捞不得那份真实。
每个人的美都不同,何需特意去比较。半晌后,他仅对雪镜风道了这么一句。
雪镜风却偏偏要与他唱反调,她道:“在我眼里,众生芸芸,美的不是那份皮囊,而是那份独一无二的特别,所以其他人的美,我不在意,我的美,却希望那个特别的人能注意到。”
这番话,她没有比手势,是非常清晰地说给他听的,无埃雪衣的心,终究藏得太深了,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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