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歌 - 028:第八回 巧设拙计气姑嫂

    028:第八回巧设拙计气姑嫂

    却说刘云琪一句伤天下之大雅的歇后语方说罢，刘菁顿时皱起了眉头，而卓玉梅却勃然大怒：“你个小龟孙，姑姑在这儿，说话给我小心些。”刘云琪闻言，却见母亲怒目瞪着自己，顿时吓了一大跳，忙慌了神说：“在也不敢了。”

    王掌柜在一旁忍不住笑，却叹道：“东家这是聪明过度了！就算是说歇后语，那放着一句‘玉苹果奉观音；吃不吃是个敬心儿！’多好听？”然后又道：“既然东家说了，那我便吩咐先送上小菜。”说完话，便出了雅厢。

    刘云琪忙跟着出了雅厢，一时随着那掌柜身后，悄悄的说：“王掌柜刚才那一句不俗，您老想必好听的伤大雅的怕是满肚子，不如您就教我几句伤大雅的，能让夫人和我姑姑听了之后，觉的我不是个好人物，而且还觉的我下流加流氓，还是个小畜生的那种如何？”

    王掌柜听刘云琪这一言，却惑之不解，一时笑道：“东家该不是拿我寻开心吧！”

    刘云琪哪里能依王掌柜这话，急忙赶急的央求再三，并说：“不是寻王掌柜的开心，是我另有因由。”王掌柜无奈，只好随口胡诌了几句，然后又道：“若东家惹出事故来，可别怨我。”

    刘云琪欣喜若颠道：“王掌柜这个放心。”一时又道：“王掌柜在到青花轩雇三名□□，最好是泼妇那种，待我喝酒喝的乱醉如泥时候，让她们到刚才那厢房管我要□□的欠帐钱，若事成之后，我必当重重的谢您老。”

    王掌柜闻言，吓了一大跳：“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再说那青花轩我去都没去过，如何能雇来□□？东家这不是消遣我吗？”

    刘云琪忙笑道：“王掌柜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让你去偷人家或是抢人家？”王掌柜道：“这个差事你让别人去，……”刘云琪不待王掌柜将话说罢，便塞给王掌柜十两银子：“我不管，您老就看着办！”

    王掌柜顿时一愣：“我的祖宗啊！这不是想为难死我这老骨头吗！”

    刘云琪忙央求道：“我的王大爷耶！我管你叫祖宗行不行？您老就开开恩，算您老救我一命好不好？事成之后我让您老总管这整个酒楼。”语毕；也不管王掌柜答不答应，便回了厢房。

    这时，跑堂的小二哥便送上四个小炒并四个凉菜，刘云琪便吩咐：“给王掌柜传话，将店里封存的好甜果酒送一壶来。”那小二哥忙应一声，便出了雅厢。稍许的时间，果然送上一壶佳酿，刘云琪便招呼母亲和姑姑细呷美酒慢品肴，待得酒过三杯，小二哥又送上八个荤凉盘八个素炒菜，并四汤九炖十二蒸总四十一道佳肴；刘菁见了，却道：“这让琪儿太破费了；依姑姑说，就不应该来这儿，在庄子上随便一点儿还免得费事儿。”

    卓玉梅笑道：“老是在家里也确实是让人有些腻味那些常食，既你回了娘家，也应该让你这个不成器的侄儿费费事儿，让他破费破费也好。”

    刘云琪一嘴接过话来说：“姑姑是客，理当如此！在说了；自己的酒楼算来算去也算不上破费，至于费事儿到也说不上，侄儿也没帮厨房剥一根葱惑择一棵大蒜，就算费事也是厨下那些师傅们应该的，这与侄儿可谓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到是眼下之菜，不过是清汤寡水野蔌山俗之物，姑姑就将就着吃着填饱肚子不饿，也算是侄儿一片心没白费。”说完话，便把酒翻盏，频频向姑姑敬酒劝酒。

    不多时，那跑堂小二哥来讯问刘云琪，是否要送上余下未送来的菜；刘云琪闻言，不禁向桌上瞄了一眼，然后道：‘大腿根上长茅草，荒个球啊你们！’（原句：大腿根上长茅草；荒（慌）球）先下去吧你，我该让你们上菜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们。”

    那小二哥忙陪笑道：“公子说的极是。”

    那小二哥不好言语，只得应一声，便退出雅厢。待刘云琪在举杯时，却闻姑姑刘菁责怪道：“琪儿你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说一些不堪入耳的半吊子话？若在这样，姑姑可就不高兴了！”而卓玉梅却对刘云琪厉声道：“你个小王八蛋好话说不上一句，怪话脏话却满嘴都是，这儿就我和你姑姑在这儿，你说给谁听的？若再给我胡说八道，看我不漏风的巴掌打烂你的嘴。”

    刘云琪忙道：“前几年随爹爹在外面走动，听顺了耳，这就一不小心便顺口就来了，下次我注意就是了。”

    一语未了，门口顿时传来一女子的怒骂：“驴日的刘云琪，偷了老娘的的香，你他妈的躲的过和尚躲不过庙。”

    这人随话语而至，细细一看，来者却原来是三名三十岁许，打扮的祼肩露腰妖艳无比的女子，个个都是脸生怒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一时见了卓玉梅和刘菁二人，那为首一女子看了这姑嫂一眼，顿时却冷笑一声：“哟！原来还是两个不老不嫩的骚货，也不比老娘我年轻不到哪里去嘛！”

    说话间，随手在席宴上一拍桌子，便瞪着刘云琪，却杀气腾腾的怒道：“你他妈的怎么小牛改吃老草啦？老娘我床上功夫难不成比这两个骚货逊色？”这一语方罢，那第二位女子却接着话骂道：“你这个王八蛋，真他娘的不是人，老娘我卖了半辈子的屄，你他妈的还是老娘我第一个遇到睡了人家还赊帐的……”

    不待那女子把话说完，估计认谁也忍不了听到这等下流的不能在下流的不堪入耳之言；“够了！”卓玉梅首先便气的气血攻心，嘴里顿时吐出一滩血来，整个人几乎被刚才这两名女子之言语而气的快到疯颠的地步，一时疯狂的喘着粗气儿指着那三名女子恶狠狠的道：“都给我滚！”一语方罢，人当时便被气的晕厥过去。

    刘菁却也是又怒又惊，忙在卓玉梅人中穴上推拿一番，乃为之活血。这时刘云琪也慌了神儿，慌的忙上前想试图叫醒母亲，却被姑姑刘菁横了一眼：“你还是我刘家的子孙？我看燕儿的事儿也就不用在说了！滚！”话音刚落，王掌柜一等下人也早慌的来探看，一时见了那三名女子，出手便掷了每人三两银子，然后便喝令走开。少时；卓玉梅这才渐渐醒来，刘云琪忙叫了一声“娘！”卓玉梅闻的刘云琪叫声，见刘云琪一脸的惊慌，却跪在面前，一时更加气愤，顿时禁不住闪手便扇了刘云琪一个耳括子。瞬间；刘云琪的脸上便显现出五条深紫色的指痕。卓玉梅看都不看刘云琪一眼，然后怒喝一声：“滚！我不是你娘，我也当不了你的娘！我们刘家从今天起，便断子绝孙了！”然后勉强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刘菁的手，人却又气的浑身乱颤：“我们走！”便跄跄踉踉的出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