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七色花 - 十三 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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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冰的思绪一片混乱,脑中寒啸殴打妈妈,寒肃殴打夏雪的画面重叠在一起,他甚至一度对寒肃起了杀心。但他身体里流淌着的毕竟是寒肃的血,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让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夏雪走了出来,穿着浴袍,披肩的长发湿湿的洒在浴袍上,美丽中又增加了一份神秘的性感,在浴袍下那一条条的伤痕深深的刻在了寒冰的心里。

    夏雪蜷曲的坐在床上,寒冰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你......”寒冰刚想说话,夏雪突然问道:“你有烟吗?”寒冰摇了摇头,不过他马上就跑出门去,买回了一包烟。

    寒冰帮夏雪点燃了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雾伴着夏雪的两声咳嗽弥漫了整个房间。寒冰问:“你第一次抽烟?”夏雪苦笑一声,“原来抽烟是这种感觉。”

    两人就这样吸着烟,寒冰吐出一团烟雾,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些伤痕都是他打的?”夏雪勉强笑了笑,点头说:“是的,我们之间没有发生关系,他好像不喜欢女人,只是喜欢打我,我想他是有一种病,打女人的病。每次他打我的时候都特别兴奋,好像他打的不是我,是另一个人。”

    寒冰看着夏雪的脸,他突然发现夏雪和年轻时的妈妈有几分相像,特别是不笑的时候,那种略带忧郁的表情。难道寒肃是把夏雪当成了妈妈,就像以前妈妈把他当成寒肃一样。

    “你是他儿子?”夏雪突然的一句话让寒冰心里一惊。寒冰摇头说:“他不是有一个儿子叫寒凌天吗?”夏雪叹了口气,“寒凌天是他领养的,他说过他以前有一个儿子,不过失散了。”

    寒冰狠狠的连吸了几口烟,烟头的火苗凶猛的燃烧着,烟雾堵在嗓子眼,呛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沙哑着嗓音说道:“他没有儿子,从来没有,他也不配当父亲。”

    夏雪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寒冰就是寒肃的儿子,他来哈尔滨就是来找寒肃的。夏雪突然掐掉了烟说:“我想我该走了,谢谢你昨晚陪我喝酒。希望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能当作不认识我。”说完站起来,到卫生间穿好了衣服。

    寒冰愣在沙发上,看着夏雪走出卫生间,走出房间,一边是他的爸爸,一边是他爱的女人,他无从选择,他又点燃了一根香烟,拼命的吸着,咳嗽伴着咳嗽,他希望在烟雾和咳嗽中迷失自己。

    夏雪走出房间,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寒冰,爱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一个眼眸就能让两个人相爱。但她是寒肃的未婚妻,而寒冰是寒肃的儿子,虽然寒冰恨寒肃,但父子终归是父子,而她也不愿意夹在两人中间,她想也许自己并不爱寒冰,只是寒冰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寂寞和痛苦这才让两人的心走的特别近。

    想到这里,夏雪长舒了口气,就让彼此相忘吧,我们也没接触多长时间,一定能很快忘记对方吧。

    寒冰穿着那件冷清送的羽绒服,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他住的地方,夏雪临出门的时候把羽绒服留在了宾馆。癞子正坐在他房间抽着雪茄,看着报纸,看到寒冰回来,假装生气的说:“你回来了,昨天晚上到哪快乐去了,居然没回家,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见寒冰脸色苍白,像是宿醉过一样,他马上又露出了笑脸说道:“怎么样,送你羽绒服的那妞是不是很漂亮,嗯,一定是的,要不你也不会一直珍藏着这件破烂的衣服。看你这个脸色,昨晚一定是把人家灌醉了,然后就趁机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寒冰翻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道:“我累了,让我休息休息。”癞子不敢惹寒冰,吐了吐舌头,又拿起了报纸看着。他突然叹道:“哎呀,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怎么就从高楼上跳了下来呢,有什么事想不开啊,大好人生还没开始呢,真是可惜啊,可惜。”

    “闭嘴,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马上给我消失。”寒冰厌烦的骂道。癞子连忙站起来,说道:“行,行,我马上消失。”边走嘴里边嘟囔着:“寒肃集团的女孩子怎么就跳楼了呢。”

    寒冰腾的坐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癞子啊了一声,“我说我马上消失。”寒冰摇头,“后面一句。”癞子说:“我说寒肃集团的女孩子怎么就跳楼了呢。”

    寒冰的心里一紧,他想到了夏雪,从床上起来一把抢过癞子手中的报纸,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大字:昨日深夜寒肃集团一女子跳楼身亡。“昨晚?昨晚!还好不是她。”寒冰松了口气,刚想把报纸扔还给癞子,突然他的眼睛瞄到了新闻的最下方一张模糊的照片很是眼熟,他又拿回了报纸,仔细的看着那张照片,又看了看新闻稿,他的心冰冷了,仿佛跌入了无底的深渊,“冷清!是冷清!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要跳楼,是因为帮我被发现了吗?”

    癞子莫名其妙,“冷清是谁?”寒冰的脸开始扭曲了,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癞子害怕的又问道:“冷清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寒冰咬牙切齿的问道:“她究竟为什么死的。”癞子连忙说:“我也不知道啊,报纸上说是从寒肃集团天台上失足跌下的。”

    寒冰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怒吼道:“我是问真正的死因。”癞子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我真的不知道。”寒冰越发的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提起癞子,“你为什么不知道?”癞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他从没有看见寒冰这样过,马上说道:“你冷静一下,我马上去调查,我马上去调查。”

    寒冰慢慢的冷静下来,松开了癞子,冷冷道:“还不快去,不管是谁害了她,我都要杀了他,不管是谁。”这冰冷的话语让癞子有被冻僵的感觉。

    癞子跑出门去,心里暗骂:“这小子疯了吧,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天下女人多的是,真是神经病一个,做杀手的都他娘的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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