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明末记 - 第四十九章 另类安检
书接上文:在经过码头的一幕后、建筑公司的船只已经离港;柳宏仁的船队、也已在码头上停泊。经过短暂的商议后﹐柳宏仁和神父以及林家公子和老管家等、十余人上岸去看看;其他人等、就地代令。咱柳宏仁只想去看看货栈、可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呀!原先咱没马、这几十里地全用跑的;可现在咱有马了、这赶起路来应该快些吧!于是乎、开始分配坐骑了……
这马匹不多、柳宏仁、神父、林公子以及老管家﹐每人一匹马;而来打酱油的约瑟夫以及那个冯诚等其他人﹐就只能委屈他们骑驴了。咱的马匹本就不多、这能骑的就更少了呀!而且吧、这马的时速还不快﹐大约一小时二十公里左右﹐这速度和毛驴快不了多少。而柳宏仁所骑的马匹、则是经过马夫精心挑选的;他柳宏仁倒是骑过马、可这骑术不咋地讶!至于他的贴身保镖萨其马、嘿嘿、还是柳宏仁帮忙﹐给辀到驴背上的!忙活好这一切后、一众人向货栈去也……
当临近货栈一公里的时候、一处奇特的建筑挡住了柳宏仁等人的去路。眼前、两扇奇特的铁栅栏门挡住了整条道路;右边的铁门正上方挂有一“入”字的指路牌﹐而左方的大门上则是一“出”字指路牌。这指路牌上所书写的、竟然是汉字!或许是怕有人看不懂中文、在汉字的下方还绘有相同方向的箭头。而这两扇铁门、也都有五米的开度。唉、柳宏仁看着这铁门纳闷呀!咱就算是穿越众、这没电的情况下﹐咋造出铁栅栏门的呀?要知道、这没电﹐可是无法焊接的呀!不过、走近一瞧就明白了;原来呀、这些铁门上所用的铁条均是用铁钉螺丝连接的。!!!
此时、一行人已走到铁门“入口”处。而门内正有一白人妇女、手持一铁皮喇叭﹐在那高声喊着葡萄牙语。这喊的是啥呢、柳宏仁是听不懂的;不过、身旁的神父翻译上了;他说道:“她说、进门后运货的走右边接受安全检查;做工的、购物的或其他行人﹐走左边接受检查”。“麻烦神父您问一声、咱们的坐骑可以带进去吗?”柳宏仁问道;这时、柳宏仁等人已从坐骑上下来了。经过一阵交谈﹐最后神父回身说道:“她说我们的坐骑可以带进去﹐但是坐骑也要接受安全检查”。那还等什么、咱嘛尼尔的进去呗!!!……
这柳宏仁边走边捉摸:“这安检通道未免也太长了吧!一公里的地方、一千米路程呀!不就是搜个身吗、至于圈这么大块地方吗?”!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眼前有一排检查窗口呀!横向排列、左侧“客检窗口”有四个﹐右侧“货检窗口”有六个;客检窗口上方挂着、画有一人在走路的指示牌;而货检窗口呢、则挂着画有一大个儿口袋的指示牌。这按图所示、想走错也难呀!难怪要在这么远的地方设立安检﹐就这一溜儿窗口﹐地方小了还真放不下呀!而且吧、显然这窗口还设立少了;因为呀、柳宏仁等人已排在了等待安检队伍的最后面!这感觉、还真有点儿像“二十一世纪的海关安检通道”呀!!!
当柳宏仁跟着人流来到安检台后、前面一白人哥们儿正在卸着短火枪的弹丸火药;这一边卸着、嘴里还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他说啥柳宏仁没心情听、他柳宏仁对后面喊了一句:“把你们的武器全拿出来、一会儿会有人来帮你们存放﹐回去的时候再还给你们”;然后又怕约瑟夫误会、又将这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吩咐完这些后、柳宏仁开始卸下枪里的子弹。而旁边这白人哥们、听到柳宏仁会英语后;就立刻开口用英语说道:“兄弟、你要是来进货的﹐就应该走货运通道;你这一大帮子人和马的、很容易对客运通道造成堵塞的”。可不嘛、自己这一行人已造成了严重堵塞﹐后面排队的已改走其他窗口!!!
感情、这白哥们儿还挺有公德心的呀!可这十七世纪、还没这词儿呀!就见柳宏仁尴尬的笑笑﹐然后用英语说道:“我就是去看一朋友﹐就是这随行的人员稍微多了一些”。然后、柳宏仁赶快转移话题说道:“兄弟、你是来购物的?”;“哪啊”白人哥们说道:“我是来和我妻子团聚的”。“噢、祝你们夫妻幸福美满”;那白哥们儿说道:“谢你吉言﹐就是吧、我老婆正在缴我的枪呀!”;而正在动手“打包”武器的那位“女海关”、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难怪这哥们儿、这么在意柳宏仁这群人;原来呀、是担心加重他老婆的工作量呀!而柳宏仁此时说道:“没事儿、实不相瞒﹐我要是和我妻子打起来了﹐手下败将的一准是我”。此时、哈哈哈一阵轻笑声……
一阵说笑之后、那位白哥们儿先行一步;而此时呢、轮着柳宏仁接受安检了。来到服务台前、柳宏仁将子弹和两把左轮枪以及一把佩剑﹐放在了木质的台桌之上;然后向里走一步、一混血葡萄牙人则上前搜身。还别说、这哥们儿搜得还挺仔细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搜了个遍。而且吧、最后那哥们儿还指了指他柳宏仁的鞋;那意思、得脱鞋检查!柳宏仁当然不介意啦、脱了鞋让他检查呗。……
当柳宏仁接受搜身时、他的坐骑也有人在搜查;而这搜查的重点、主要集中于马鞍上。看他那意思、是怕马鞍之上藏有短枪或是匕首之类的武器;这检查时也是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深怕漏掉一点儿“蛛丝马迹”。看着他们的认真劲儿、柳宏仁略带玩笑的用英语问道:“得亏我是男的、要是女的也这个搜法﹐准得喊非礼呀”!而那位女海关边工作边说道:“要有女士进来、也会有女工作人员来负责搜身的。”;说完后、她继续工作着……
当柳宏仁穿上鞋后、那位女海关已将柳宏仁的武器放入长木盒内;末了、还在上面加了一把锁;而这锁是十七世纪欧洲常用款式﹐这不同之处则在于他上面刻有数字。女海关把木盒锁上后、将钥匙交给柳宏仁并用英语说道:“先生、这是您的临时存物盒钥匙;一会儿您回去的时候、凭这钥匙取回您的武器”。接过钥匙后、柳宏仁问道:“这么多木盒、我哪儿知道﹐哪个木盒是我的呀?”;可不嘛、眼前全是型号统一的木盒;这个头、这长相﹐一模一样呀!而那女海关答道:“这钥匙上有编号、和这锁上的编号一致;您回去的时候只需报上钥匙的编号﹐立刻就有工作人员拿出相应的木盒。只是您得记住了、这钥匙可千万不能掉了;若是掉了的话、那这木盒您就得花两块澳洲银元买回去了”。“谢谢”柳宏仁说道;然后将钥匙收好、牵着马匹离开通道﹐让出安检通道﹐好让其他人接受安检。当他离开后、那女海关摇了几下放在桌旁的铃铛;立刻就有一穿白背心的哥们儿、拿起那木盒后﹐朝出口工作人员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而这时的柳宏仁已走出了一小段路程、这脑子里呀还在捉摸:“‘澳洲银元’!不是‘达尔文银元’吗?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正当他柳宏仁“魂游太虚”之际﹐一群人已接受完安检朝他走来;而眼前、正是一座五米宽的吊桥。“哎不想了、反正已来了﹐有啥不明白的问他马克不就得了!”想至此处、柳宏仁准备骑上马“进城”。可刚准备上马、就被一戴头盔的哥们儿给拦下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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