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火焰舞者 - 第十二章 赌上性命的战斗与守护的心

    看着刺猬头上条当麻少年的离去，山崎优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我认同你的实力，为了表示尊敬，我也会拿出我的全部力量来和你战斗。”山崎优认真的说道，“我叫山崎优，学园都市所属，如果不小心死了，可别怨恨我，同样的，如果死在了你的手上，我也不会有怨言。”

    “那么，报上你的另一个名字吧。”

    双手缠绕的深青色火焰将周围的空气都熬的火热，似乎连空间都在颤栗，毫不夸张的说，用出全部力量的山崎优是这个学园都市的最高战力之一。

    “为什么，你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吧。”对面的少女并没有出手，“科学侧的你与我们本来就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世界，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噢？你问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扳回上次的那局啊，被你贯通的伤口可是在隐隐作痛呢。”一边说着一边甩出两个大火球的山崎回答到。

    察觉到火焰的不一般，并没有用刀去抵挡而是后跳躲过去的少女说道：“我说过了，我无意与阁下战斗...”

    “别磨磨唧唧的了，报出你的另一个名字然后全力打倒我就可以了啊。既然能够向着毫无抵抗力的少女挥刀，却在现在犹豫的话真是玷污了堵上性命的战斗啊！”

    似乎将世界都点燃了，夜晚的街道被火焰环绕着，无论是路灯，商铺，或者是地面，残留着未熄灭的火焰发出呲呲的响声。

    “既然只有战斗的话，那么，”少女紧握着刀“salvare000。”

    残垣断壁，刚刚还显得繁华的街道如今已然是一片破败。

    战斗的双方都高速的移动着，浓缩火焰构成的长剑和超过两米的长刀又碰在了一起，火星四射。然后两人都向后退去。

    “果然很强啊，这个状态下的我都被你死死的压制着呢。”这么说的山崎半跪在地上，上衣早就破破烂烂的了，身上很多细小的伤口，满身的尘土，显得有点狼狈。

    “为什么不让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啊！”少女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为什么非要和我战斗，如果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那么我站着不动让你砍回来吧。之后，能让我过去吗？”

    愣了一下，山崎甩了甩头。

    “真是的，总感觉我成了罪大恶极的反派呢，虽然我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啊。”重新看向眼前的名为神裂火炽的少女，“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孩子，但是啊，那孩子也是魔法师吧，孤身一人逃入了学园都市，应该很痛苦吧。”

    山崎想了想，再次说道：“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是呢，在那孩子的脸上我看的到的是天真的纯洁的笑容啊，你知道吗？深处地狱的我对那种笑容可是毫无抵抗力的呢，那种耀眼的光芒，就好像穿透了迷雾照射到了我的心上呢。所以呢，或许真的不是你的对手啊，但是就为了那纯真的笑容，我便能够站在这里，赌上性命和你战斗呢。”

    “怎么能让你们来践踏，少女的纯真！”

    山崎优此刻坚定不移。

    “我也..”少女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少女此刻的表情，“我也，不是因为喜欢才去做这种事情的。那孩子，也是所属必要之恶教会的。”

    “她是我的同僚，也是最重要的挚友。我没想过要伤害她，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移动教会被破坏了。我以为她绝对不会受伤才砍下去的。”少女的声线在颤抖着，似乎很用力的才能说出来话，“你以为，我是抱着怎么的心情来追杀她的啊！”

    少女抬起头来，此刻竟然是泪流满面。

    “不那样做的话，她就会活不下去了。”流着泪的少女是这么说的。“完全记忆能力。”

    “完全记忆能力？”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山崎皱住了眉头，这种神一般的转折让山崎表示压力山大。

    “那孩子，是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记忆里存放了十万三千本魔导书的内容。”少女似乎在倾诉着，“人类大脑的容量，出乎意料的小。但是，能通过忘记多余的记忆，不知不觉中对大脑进行调整。所以人类才能活下去。但是她做不到这一点。”

    “从路边的树叶到街道上走过的每个人的面孔，再到每一滴雨水的形状，她的脑海中瞬间就会被这些记忆占据，被这些无聊的记忆占据着。”

    “她脑海中的容量，百分之八十五被十万三千本魔导书占据，所以她能用的，只有常人的百分之十五。而靠着那百分之十五的容量，完全记忆能力的她不断记忆的话，她的大脑就会...”

    少女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倾诉，不知不觉走近的少女拉着山崎的衣领。“消除记忆的周期刚好是一年，而现在，还有三天的时间。”

    “所以，你以为我们是抱有怎么样的心情来追杀她的啊！”

    少女的双手在颤抖，“春天过了，夏天过了，秋天过了，冬天过了，创造了回忆，为了不忘记，许下了约定，将日记和相册放在心中！可是，还是不行啊。从头开始无论创造了多少回忆，无论重复了多少次，到头来也全部都清零了啊！”

    “每一次，看到她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已经全部都忘记了啊！”

    “所以装作追杀她的敌人吗？”山崎想。

    “我明白了。”山崎抓着少女的肩膀，直视着少女的眼神。

    “你是为了守护那个孩子。”山崎看着少女流泪的面庞，“可是我想告诉你，你难道是一个笨蛋吗？”

    少女的瞳孔瞬间缩小。

    巨大的爆破声想起，少女举着长刀大喊：“如果你相信我说的话了，为什么还要来羞辱我！”

    “我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从烟尘散落的商铺里面走出的山崎摆了摆手。

    “说笨蛋可能并不确切，”山崎看着少女“应该说是文盲才对。”

    少女愣住了。

    “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些具体数据，不过我想应该是你们上头的那些家伙告诉你们的吧。”山崎甩甩手，熄灭了周围的火焰。“也就是说，对于你来说，完全对这些方面的东西不了解没错吧。”

    看着点了点头的少女，山崎继续说道“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东西，不要说魔法侧的你们了，就连科学侧的我们也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完全记忆能力的话，科学侧这边也是存在的哦。”

    “用一种你能听懂的方式来说吧，虽然说没有记忆十万三千本魔导书，或者换一个说法，哪怕不包括记忆的任何书籍，就用一年的记忆是百分之十五来计算的话，那么，已经16岁的科学侧的完全记忆能力者，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又或者，每一年中，看到的信息应该会有很大的差距，那么这个一年百分之十五又是怎么计算出来的呢？”

    看着愣住了，似乎在努力理解的少女，山崎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

    “然后，完全记忆能力虽然能将接收到的全部信息都记录下来，但是说什么会把脑袋撑爆了什么的，果然听着就让人觉得好笑啊。”山崎看着从远处走出来的红头发神父。“人类的大脑本来就能够保存大约140年的记忆，而且人的记忆也不只有一种，掌管语音和知识的语义记忆，掌管运动的习惯的程序记忆，掌管回忆的情节记忆等等，对于科学侧的我的话，应该更有发言权才对。”

    “那么为什么，每次临近日期，那孩子，都会昏迷，或者出现那样的症状呢。”叼着烟的不良神父怒视着山崎说道。

    “白痴，当然是项圈啊！”瞟了一眼那边的不良神父，“虽然我不在乎，但是想必那十万三千本魔导书的价值对于你们魔法师来说是很高的吧，那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好好的上一道锁，怎么会放心呢？”

    “突然就没有战斗的欲望了呢。”看了眼跪坐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裂少女，山崎转过头对着红发不良神父说道“既然还有三天的时间，你们或许可以去验证我说的话，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然后，三天后，我在这里等你们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