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秘术师的穿越故事 - 062 永恒的记忆

    在异世界的这段时间，阿木总是过得自在，任何事都是游刃有余的应付，没有遇到**烦，可是阿木现在却无法摆脱这种不安感觉，这是现在这所所古朴的圣殿带给她的，这圣殿处在法师之城的核心位置，殿内天花板像是流动的水面，大殿内部面积有上千平方之大，可却丝毫不影响采光，阿木想来是魔法的功劳，只是却没有一点魔力波动。

    所见到的并非只是一人，中间一人是一位美少年，微眯的双眸散发着威严与力量之外的东西，那眼神似乎已经参透到了宇宙本身，那眼神又似对众生的一切毫无兴趣，金色的长发映射着黄金的光辉，那形象那俊美，阿木想来，即使是神也要为之侧目。

    少年左首边的是一位木讷的大叔，那是另外一种气质，他的着衣风格和这建筑融为一体，那是自然的气质。少年右首边是一位成熟的女性，手握法杖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她笑得很真诚，似乎可以抚平任何人的悲伤，慈祥本不该形容她，可在阿木看来，她的形象却有救主般的慈祥，她的金色长发没有炫目的光泽，她的容貌算不上绝对美丽，可总有让人想亲近的感觉。

    中间的少年向阿木打了招呼，“你好，阿木。”

    瞬间，天地变化，消失掉的天花板化为蓝天，阿木所处的是汪洋大海，时不时卷起数米巨浪，阿木忙冻住脚下水面，而后和蕾欧娜一起站在冰上面，“阁下是什么意思。”

    少年微笑着解释，“安心些，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些话不想让另外两个家伙知道”。

    蕾欧娜摸着冰面，向阿木传导着这样一个信息，“主人，这不是幻术，这个世界很真实”。

    可这只是在脑内沟通的话却被少年听了去，“你说的很对，纳米机器人。”

    少年突然的插话让阿木吃了一惊，能认出纳米机器人，柰飞天难道也是穿越者。

    阿木还没思索出结果，悬在空中的少年又开口了，“阿木，你不用想太多，我不是穿越者，只是因为我永恒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上个文明是科技文明，对吗？”

    少年摇摇头，“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上个文明，这个世界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

    少年诉说了所以法师都在追求的世界真相，据少年所说，这个世界会发展出极端的科技，这些科技所创造处的武器毁了世界本身。星际舰队能用出使重力加载，形成黑洞的武器，后来因为战争，有疯狂的家伙居然用设备把几个星系的光速修改，最终导致毁灭。

    少年叙述的时候没有感伤，阿木知道少年还没说到重点，而少年最终所说的是这个世界的真相，这个世界的时间是环形的，终点即是起点，身为最初也是最强法师的少年见证了数百次的毁灭，也经历过无数相同的过往，见过无数相同的人，这些里面也包括阿木所说的穿越者。所谓的永恒记忆却是记住了从蛮荒到魔法文明再到科技文明，最终走向毁灭的循环，少年说的随意，但阿木已经看出了少年那厌烦的情绪。

    阿木很好奇，“奈飞天阁下，既然你见过很多穿越者，为何对我有兴趣。”

    “因为你是见过画外的人。”

    “画外之人”，阿木更加不解了，“什么是画外之人，与之相对应之人的画内之人又是什么。”

    少年伸出手，那澎湃的魔力连此间世界都在颤抖，“这个魔法没有什么神秘性，相信阿木你应该可以理解。”

    少年手中形成黑色的球体，球体两端喷射出耀眼的白光，整个过程只是维持了瞬间，阿木第一个想到的是雷姆的耀光之焰，可破坏力却完全不是和耀光之焰一个级别，大海被切开，蓝色的天空也变得昏沉，阿木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奔溃。

    蕾欧娜代阿木得出了答案，“主人，他的魔法我能理解，确实不是什么神秘性的魔法，刚才的白色色线，应该叫做伽马射线爆。”

    “什么”，阿木差点惊呼出来，也就是说这家伙在手中制造出了伽马射线爆，那种黑洞形成瞬间或者恒星毁灭之时所喷发出的能量爆，他居然能在手中做出来，这个叫奈飞天的家伙跟阿木所加过的和没见过的所谓的高位魔法师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没有神秘性？这个快要被毁灭的世界恐怕也是他构建出来的。只是，已经到这地步的奈飞天还想追求什么，阿木可不信自己所拥有的那点力量，奈飞天会有兴趣，在阿木想来，奈飞天的程度已经到了洪荒小说中的圣人地步，都到这地步了，他还想追求什么。

    少年还是自嘲，“这种程度确实可以毁掉所在的行星，也是作为画内之人的我能做到的。”

    阿木算是听懂了，奈飞天所说的画，应该指的是宇宙，画外之人想要毁掉整个宇宙的话，就像普通人撕掉一张纸一样容易，“也就是说，你想追求更强的力量。”

    少年摇摇头，“不，我只是想追求界限的超脱，去追求更加神秘的知识，这样说吧，你上次演讲时所说的，不可知的魔神之法我也可以做到，但即使是到这种程度，我依然没有超脱界限，如果把我比作鱼的话，我只是海里最大的一只鱼罢了，可我想离水而去。”

    “你得多修炼。”无语的阿木开起了玩笑，可惜这个少年不懂得玩笑。

    “修炼吗？有一个穿越者跟我说过一句话，道可道，非常道，很有意思的话，大体上是说，真正的道理是无法用语言来诉说的，我想，当我的魔法做到非常道的时候，或许可以实现超脱吧。”

    阿木心想，好家伙你倒是会想啊，不可知的魔法是我yy出来的，你都能做到了，还想追求，不可说，的程度。

    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魔法，在阿木想来，只有古典仙侠中超脱哲学的太上忘情之境与西方无量光了。可这种境界我又无法帮你实现。

    “阿木，你比较特殊，在以前无数的循环里我也没见过你，我能感觉到，你的到来使这个世界的时间变成了直线，解开你的束缚，把画外的知识传达给我吧”。

    “我根本没有什么画外的知识，你不是会读取记忆吗，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

    “的确，我能读取任何人的记忆，包括其他宇宙的穿越者，但是，我却无法触及到你画外的记忆，是画外之人力量在作怪吧，但是我在想，你不拒绝的话会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