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歌谣 - 一 魅影·奶奶

    （。.）梦月歌谣：更新时间：24-2-2:3:39。“妈妈，奶奶今晚说，她要来吃饭。”我开心地跟母亲说。说.b.更新

    母亲正在切菜，听到此话，手一抖，不小心的给那把锋利的菜刀割了下。顿时，鲜血直流。而她仿佛不觉得疼，转脸看着我，很是复杂的眼神定定的望过来。73744

    那种眼神很怪，是因为我只有六岁半，理解不了老妈那双深邃的眼睛，到底藏了什么吗？我只是看着她，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而已。

    母亲蹲下身子，柔声说：“好，好，小龙啊，那你可要帮妈妈洗洗菜哦。”那原本憔悴的面孔，却如花般灿烂的笑了。

    “嗯！！太高兴了！奶奶终于回家和我们一起吃饭了。耶”我兴奋的举起双手，跳起了身子。

    是的，太高兴了！自从在河边看到奶奶后，直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新年了。每次跟奶奶玩，只能在河边的大榕树下玩，一点也不新鲜。今天，奶奶终于答应我，要来家里吃饭，这实在是太好了。

    老妈看着我欢天喜地的摸样，仿佛也开心的很。因为，想到平时的她，除了给人治病把脉的认真态度外，很少有像今晚这样的笑容。

    不一会，母亲和我，很快就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如今就等奶奶的到来了，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难道是奶奶骗我哄我吗？不是的！因为，今天在河边，奶奶明明答应了的，她说过一定要来的。

    我嘟啷着嘴巴，看着对面安坐的母亲，心里很焦急，眼光总是不时地向门外张望。屋里灯火通明，耀眼的灯光照得母亲的脸苍白，仿佛透着一股惨绿的光泽，在她原本就很美丽的脸上说不出的一种妖艳。

    母亲见我着急的摸样，心有不甘，一直笑着跟他说着话。但是，等到饭菜都凉了，我还没看到奶奶的到来。今晚是六月十二，外面的天地，在月光的挥洒下，很是洁白。从屋里往外看，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虽然很是朦胧。

    房屋里，平时很是节约水电的母亲，不知是什么原因。把所有的灯都开得敞亮，照得整个屋的每个角落，连只蚊子都看得到似的。

    “妈妈，不如我们去叫奶奶？”我站起身，度着步，绕到母亲的身旁，抬头看着她。

    “小龙啊，奶奶~~~奶奶可能有事去了不来。”母亲低头间，抬起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头。见到我又要说什么，接着说道：“也许，奶奶忘了~~~”

    突然她感觉有什么不适，语气一顿。却看到我面露明悟般，大声说道：“啊，是的！妈妈，奶奶她一定忘了！那么，我们现在去找她，告诉她，我们已经做好了饭。”

    母亲面色一变，如阴晴不定，呆了好一会。她站起身，装着没听到般，走到案堂前，对着奶奶的那幅大肖像看。

    我望着她的背影，只看到她的两个肩膀在颤抖。是的，虽然动作不大，却很分明的看出在抖动。而当时的我，脑海里只有奶奶白天对着自己笑，答应了今晚的约定而已。

    一会儿，母亲很安静的对着案堂上，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声：“妈你教我该怎么做？”

    “不管了”，我走到老妈的身边，张开双手，拉着她的手求道：“妈妈，我们去叫奶奶吧？”摇了摇她的手臂，希望能答应。

    最后，母亲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她明白，要是不答应儿子，今晚这顿饭就别想吃得下。原因嘛，很多。反正当时的我就这么理解。

    当二人走出大门的时候，仰望星空，漫天的星星点缀着遥远无边的天空，伴着一轮皓月，给人一种安静孤寂的美。

    远处的乡村，灯火阑珊，可以隐约间，看到许多的房屋。而我们的房屋属于村外边缘地方，也许是因为我们是从外地搬迁而来的原因，还是父母他们喜欢宁静的生活环境？反正，要走到村里，就得过了这条河才可以。而我们的邻居，就只有张二叔一家人，因为这一家是养殖户，所以离村而居，对他们一家有很多的方便。

    此时的我，连跑带跳的牵着母亲往河边走。在月光的飘洒中，随着远处吹来的凉风，还有田野树林的蛙叫声，我的心特别的激动。

    不知怎的，母亲的脚步仿佛很重似的，走得很慢。牵着她的手，感觉很冰凉，而且很湿汗。

    周围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得很清楚，更远的地方一片模糊，整个世界很安静。唯有听到前面传来了潺潺的流水声音，清风拂过，可以听到树叶哗啦啦的响。

    不一会，在白洁的月光笼罩下，终于看到了一颗巨大的榕树，犹如一朵庞大的花，葱在河边。

    我牵着母亲的手加快了脚步，朝着那棵大树奔去，嘴里还呼唤着奶奶，奶奶的。

    母亲无奈，只是轻声的对他说别急啊，小心拌脚了。而我哪里听在耳边，犹自飞奔。近了，眼里很清楚的看到了河中的粼波光芒，还有大树下安落着的几墩大石头。可是，令我原本快乐的心，仿佛被冰凉的水淋了般，任他如何的探望，就是没有看到奶奶的身影。

    你骗我，奶奶！我的心凉透了，在树下的四周来回找，却仍旧没有看到奶奶的半个影子。

    说好了的，奶奶，你中午已经说好了要回我们的家吃顿饭。可是，现在你在哪？在哪？我东张西望，样子很失落。

    此时的月光透过云层，穿过茂密的树枝茂叶，纷纷点点的光线洒在我那张失望而伤心的小脸蛋上。我回身转望母亲，看到她的脸庞好像很模糊，她的样子很落寞，安静的望着远处的田野。

    我走了过去，对着母亲大声的喊问道：奶奶呢？妈妈，奶奶怎么不在了？平时她都是在这里的，只要每次来，她都在这里等我的!

    母亲蹲下身子，看着她的脸庞，很是苍白，她的眼睛很朦胧，嘴巴在哆嗦，突然朝着他吼出一句：够了！小龙

    我整个人一怔，话语被噎住了喉咙，呆呆的对着母亲，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她，仿佛觉得此刻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很是陌生。

    是的，很突然地感到陌生。因为，这个人从小到现在，都没有像今晚一样如此严肃地对着我怒吼。在脑海里，心中，这个人一直都是那么温柔甜美，她总是那么的亲切样子，都已经完美的烙在了自己的灵魂深处。

    可是，就在刚才，她却对着我大吼。

    空气仿佛凝聚了般，只有听到周围被风吹得哗啦啦响的树叶，还有母亲那粗重的喘气声。远处的树木影影绰绰的，月光也在此刻莫名的暗淡下来。我的心很乱，就静静的站在那，感觉世界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母亲看着我，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她的面孔很是复杂。抬起双手就要抱着我，但是还是抱空了。因为，我却躲开了，退到了旁边的大石头旁。

    母亲的手就凝止在面前，脸色更加的苍白，而且很痛苦，很矛盾。她张了张嘴，努力的样子，像要对我说些什么，最终化作了一声长叹。

    “小龙，来跟妈妈回家。”母亲柔声说。

    “我不！”我大声的说：“你骂我！”

    她站起了身，向他走来。我见她这样，又往后退了几步。

    “小龙，奶奶今晚不会来了，她肯定有事了。要不我们明天再来这等她，好吗？”母亲轻声道。

    “我就不！你骂我。我要见奶奶，她不来，就在这等她！”我倔强的退到了河边。

    “是妈妈不好，妈妈很累，很想睡觉。刚才不该对你大吼，你就原谅妈妈一次，好吗？”母亲终于不再走过来，就站在那里。

    我的心情很糟糕，奶奶不见了，妈妈又骂了自己。

    我背对着河边，老妈正要再说。突然，见到我面色一变，大叫了一声：奶奶！你，你终于来了！随后看见我兴奋的朝着老妈她的方向跑来。

    母亲浑身一震，刚要张开的嘴，好像吃了个鸡蛋似的。而他的心太高兴了，因为现在的他，眼里只望着她背后的那个人影。

    是奶奶，没错！她就站在母亲的背后，那熟悉的面庞，还有那一切的一切。如今的奶奶，正在微笑的向我招手。

    我飞快的向奶奶跑去，而母亲却猛地转过身。待我从身边走过时，被突然出现的一双手一把抱住。

    “小龙”是母亲，她的手很用力的抱住了我。她的的声音很嘶哑，语气颤抖，双手很冰冷，而且还冒着汗。

    我使劲的想从怀中挣开，却无法向前。心里就着急，拼命的蹬着腿，心里想着老妈为何要拉着自己，不让走过去。

    我看着眼前不到一丈距离的奶奶人影，很着急，却没法生气。因为，心中由于见到了奶奶，早已被欢乐冲昏了心头。

    过了一会，我安静了下来，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今晚的奶奶样子很奇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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