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绝对不会被推倒 - 第三章,叛逆

    <!--go-->    少女醒了过来，眼前出现一张脸。不认识的双马尾傲娇扑在自己身上，很眼熟。恍惚了一会少女才想起来在游戏和动漫里看见过这个女人。

    远坂凛。

    由于是脸对脸，远坂凛乌黑的双马尾垂在自己耳边，少女感觉耳朵有些痒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碧绿的眼睛里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里面自己倒影，好像这双眼睛的主人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正扑在少女身上，眼神迷离，双手正顺着腰部的曲线向上游走，目标恐怕是那挺翘的双峰。少女白嫩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绯红。顺手抓起手边的厚皮书用力砸在这个痴女的脸上。

    “呜哇哇哇哇────！干什么啊！很痛诶！”痴女捂脸惨叫，少女顺势推开她坐起身。

    被魅惑了吗？还真快，打一下就能复原？

    “离我远点，移开视线，闭上眼睛，分散注意力，什么都好，总之不要注视我。贸然注视我可是会被魅惑的。”少女冷冷地丢下一句，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服，却也没站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自己身上被加上的诅咒有三个，第一绝对魅惑。第二超感知。第三幸运负值。眼前这个痴女的模样刚才很明显是被魅惑了。由于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感情，所以移开视线应该可以恢复原状。

    “咦？你说魅惑？那我刚才……！呜哇！”见她有转过头的迹象，少女操起一块木头……大概是破碎的木质桌脚，又给了她一记。

    “所以我说了，别正对着我！再看到你那张痴女脸下次我就用石头了。别以为都是女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痴、痴女？！！有你这样和master说话的吗？！！而且很明显刚才都是你的错吧！”远坂凛不满的大叫道，虽然如此，却也还是乖乖的没有再试图转过头。

    果然是被娘化了吗。

    没有理会凛的不满，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少女表示很淡定。

    对于娘化少女也没太在意，这种事在穿越前就被那个闲得蛋疼的神告知了。乱改人愿望不说，改完后还在你面前炫耀一副“你特么来打我吖”的样子这果断是在示威吧？！而且在意也没有用，目前更重要的就是……如何防止被推。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再抱怨也无用，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这才是最关键的。

    很明显，自己的魅惑属性被调整到相当高的程度，就连同是女性的凛也无法避免。少女相信只要她一现身就会立即被那些servant霸王硬上弓。

    所以……

    去尼玛的圣杯战争。

    少女冷笑着一声，问道：

    “首先我来问一下。你是谁？你就是我的master？”

    她当然知道凛的身份。《fate/staynight》，共分三条线，代表圣杯战争的三种可能性。远坂凛，ubw线的女主，实力高超的魔术师。在圣杯战争中活到最后的几个人之一，主角卫宫士郎的后宫之一。不过就算玩过游戏知道一切的发展，必要的伪装还是要做的。

    “我的名字是远坂凛。master的话，这个够了吗？”

    凛背过脸举起手背给少女看，上面刻着三道红痕，两道圆形，一道直线。

    那就是master的证明，令咒。

    “令咒吗……够了。”

    少女看着那三道红痕，绯红的双眼眯了起来。

    令咒，圣杯赐予被选中的七名魔术师的圣痕，只有拥有令咒才能算的上是master。每个魔术师共有三道令咒，代表对servant的三次绝对命令权。

    三次绝对命令……太碍眼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接下来换我了吧？这是身为主人的质问喔，你的职介是saber对吧？”

    背过身子的凛发问了。

    &是过去在世间作出伟业而被世人传颂的英雄分身。

    那些英雄在死后会进入英灵殿，称为英灵。而圣杯，召唤出的servant，就是那些英灵的分身，伪造品、劣质物、赝品一样的东西。

    &，因为生前能力的不同，召唤出来后被授予七种不同的职阶。

    分别是saber（剑士）、archer（弓兵）、lancer（枪兵）、rider（骑士）、caster（魔术师）、assassin（暗杀者）、berserker（狂战士）。

    从职阶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能力侧重各有不同。

    其中saber（剑士）、archer（弓兵）、lancer（枪兵）亦被称呼为三骑士，他们多为在魔法大量存在的神代的英灵。因此对魔力极高，现代的魔术师根本无法伤到他们分毫。而在三骑士之中，不，是所有职介中。saber（剑士）是公认最优秀的职阶，一般以saber的职阶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都是最强的。当然，从战斗力上看，狂战士才应该是最强，不过由于失去理智和耗魔过大的缺陷，所以狂战士一般只有那种没有魔术才华只能期望于好运的赌徒式master才会喜欢。

    &自然只会被最强的master所召唤出来，因此对自己实力抱有强烈自信的远坂凛才会期待她召唤出来的是剑士。

    的确，从原著中来看，除开黑樱之外，远坂凛的确已经是最强的master了。

    “saber吗……”

    少女检查了一下自身装扮。

    这个并非是毫无意义，所谓的穿越基本上分为魂穿和身穿两种。

    魂穿是指灵魂穿越，取代原本就存在的人物。身穿是指整个人直接穿越，凭空出现在异界。

    虽然现在是比较恶意满满的变身穿越，但也有魂穿变身和身穿变身之分。反正这种一般向小说设定基本上都被少女闲得无聊时玩儿烂了。

    魂穿倒还好说，一般来说这种穿越都会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如果穿越到什么剑圣法神大罗金仙身上那更是吊得不行。不过如果是身穿少女保证立马扔下远坂凛跑路。去尼玛的圣杯战争，谁爱抢谁抢。

    首先上身着一件红色薄布外套，设计非常奇怪，像是将一件完整的衣服左右一分为二后再从双手套进去，靠着背后两对、胸前一对总共三对扣绳系在两侧的十字状扣子上。

    下身是红色的裙布，一条金属腰带扣在腰间。与其说这是外套，倒不如说是将三块红布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穿在身上。

    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贴身甲衣，下身则是同样黑色的百褶裙和长筒丝袜。

    而和外套不同的是，这三件明显做工要比外套要好，看来外套多半就是没怎么加工过的破布。

    至于鞋子……

    少女瞥了一眼后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高跟鞋。

    而自己的脸虽然看不到，不过至少可以看见自己是一头银色的长发。话说这头发好长啊！都长到脚跟了！不小心踩着了跌一跟头怎么办？还没开始，少女就已经在担心今后的生活困难

    话说回来，银发、红衣、黑内甲……

    这种打扮少女非常熟悉，在少女的认识中的红a就是这幅打扮。而现在……大概是娘化版的红a吧……

    而且……

    少女伸手按住自己的头。脑子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是一些自己从未经历过的画面场景。

    红archer的记忆吗？嘛，随便了。

    随随便便地把这些记忆抛在一旁，少女将视线移到浑圆饱满的胸部上……

    这尺寸大概有34d

    欧美码

    好吧，这是来自大宇宙意志的恶意。

    最后，则是手上一把绯红色的长剑。剑上插着一块石头。话说在穿越的时候竟然还把这块石头弄下去吗？！也难怪远坂凛会问是不是saber。

    很遗憾，我穿越的是红a。你召唤出来的是archer哟。

    心里这样想着，少女嘴上却说着截然不同的话：

    “嗯，没错，我是saber职阶的servant。”

    反正吹牛逼不要钱不吹白不吹，最强servant这个称号还是有点儿逼格的。

    “成……成功！有拿剑！是saber！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完美召唤出了最强的从者saber！哼哼……只要有了saber这次的圣杯毫无疑问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事先说一句，我不会听从你的命令。圣杯战争什么的我毫无兴趣，也不会参与这场乱七八糟的打斗。你就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离开这个城市，等到圣杯战争结束就好。”

    少女突然的一句话将原本欢呼雀跃的远坂凛打入冰窖。

    如同在平静的湖水中扔下一颗炸弹，远坂凛的脑子因为少女突然的冲击性发言变得一片混乱。

    就正常人而言，这种选择是理所当然的。一个死宅获得了一点儿能力就想吊打那些古代英雄？我就笑了，他们杀过的人比你们撸过的管还多有木有？死宅们平时有杀过一只鸡么？

    能够明确认识自己的能力范围，这就是少女自认为自己比其他人强的地方。

    “那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servant对吧？”

    凛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

    在这场战争开始前，她有考虑过自己的servant会是什么样的人，或桀骜不驯，或意气飞扬，或飒爽英姿，或落魄不羁，但她从未想到过会有这种状况。servant拒绝战斗。

    这完全是前所未有的事。

    &？你的？嗯，看上去的确是这个样子，不过那和我没有关系。并不是说对你有不满，只是我就是我，我是自由的，不会听任何人的任何命令。”

    &，意味仆从。master意味主人。这一套是圣杯规定的主从关系，如果是那群古代英雄自然是无所谓，但作为一个现代人，人人平等的思想深入骨髓，任谁被告知自己头上突然多一个主人，脾气不好的八成已经一巴掌过去了。好吧，这只是借口，少女并非对这种关系不满，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参加这次圣杯战争。

    “嘛，虽然我不会听你的命令，但我始终是你召唤出来的，而且你始终也是master。身为master，就算自己不想也会有其他的master找上门来。因此，我在这里和你约定。”

    “约……定……？”

    凛强行忍耐着，虽然早已怒火冲天但仍然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重复道。

    少女并没有注意到凛的异状，就算注意到了八成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自顾自地地说道：

    “三次令咒，三次召唤我的机会。当你遇到威胁到生命、不召唤我就无法避免的危险时，你可以用令咒召唤我来替你作战。而这三次救命的机会就当是我报答你召唤我的补偿吧。”

    少女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很公平。替她卖命三次，就差不多是极限了，虽然自己也有可能会杯具，不过三次总比直接正面冲突的概率要低，要是自己真的死了，也只能说明自己的命不好。虽然依旧对打赢fate中任何一名英雄都毫无信心，不过拖延一下时间，让凛先逃跑，然后自己果断灵体化逃跑也是可以的吧？

    在少女看来，这已经是非常大的牺牲了，本来她是可以完全不管凛的死活，现在却将自己陷入三次危机中可谓是仁至义尽

    但

    某些人可不这么想

    “别……”

    凛低着头说道，漆黑的秀发遮挡住了她的表情，拳头握得死死地

    “嗯？你说什么？这是很优厚的条件对吧？”

    “别开玩笑了！”

    猛然转过身，翠绿的瞳孔里满是愤怒

    ☆

    “这是很优厚的条件对吧？”

    &说着如同将自己做好的便当反过来卖给自己一样的事。

    但是开什么玩笑！

    “你以为我为了这次战争花费了多少精力和时间啊？！你是我召唤出来的吧？那就是我的东西，应该听我的话才对！自由？说什么傻话，让我在master的范围内适当的给你自由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anfang！(设定)”

    不用客气了，我没有义务陪这个怠工的servant吵架！

    我展示出右手上刻着三个令咒，这是可以行使约束从者的三个绝对命令权“现在就让你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理解一下现状！vertrag！einneuerzeinneuesverbre───！(宣告令咒遵从圣杯之规律将此人我的从者加上戒律之法)”

    “────！”

    声音停下来了

    “怎么？为什么不接着说下去？”saber淡淡地问道。

    接着说下去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要说为什么的话，脖子上的冰冷的利刃就是最好的答案。

    “你可以尝试一下到底是你说地快呢？还是我切断你气管的速度更快一些。而且，闭上你的眼睛。我不希望你在现在这种情况被我魅惑。”

    “你……什么意思，saber。”老实的闭上眼睛，我用气得发抖的声音问到。

    在父亲的笔记中也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在过去的几次战争中的确有过servant弑杀master的记录，但那也是在战争进行中积累的矛盾，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刚刚召唤出来的servant威胁master的情况。

    “首先，为了防止你做出浪费救命机会的举动，我先让你理解一下令咒的本质。”

    少女淡淡地说道：

    “令咒是强制从者行动的东西。那不是只有停止行动，而是也有让行动强化的意义。举例来说，我没办法从这里瞬间移动到远方。但是如果令咒下令【去吧】的话，那用我和你的魔力就可能到达。强制命令权就是这样。令咒是从者本身也无法控制、连**的极限都能突破的大魔术结晶。”

    “那种事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来复述一遍！”

    糟糕，太生气忘记了脖子上剑了。

    “哼……”

    对方只是冷哼一声，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接着说道：

    “的确，你们这些魔术师虽然知道令咒对servant拥有强制作用，但却并不知道这个作用是有作用范围的。”

    “作用……范围……？”

    “令咒用在暧昧的命令上会降低效果。像保护我、打赢这战斗，这种广泛以及长久持续的命令会减弱效果。强制如果长久持续，为了减轻痛苦也会有反抗的从者出现。”

    “相反的，拼命放出下一击、不要打破那玻璃杯这种单一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即使是很强的从者也难以违背。那么。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吧？”

    “我知道啦。主要就是，广泛长久的命令没有意义对吧。效果和规范薄弱的话，从者就能违背令咒行动。要用效果薄弱的命令的话，不如用绝对的单一命令来得好。”

    一边配合着和她对话，一边努力思考她的目的。

    说到底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就是不合理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召唤的错误吗？

    “没错。令咒原本就是为了达成自己能力以上的奇迹的东西。将那用在会无效的命令上的愚行是不可原谅的。你刚刚想下达命令的就是那样的命令吧？想让要我【绝对服从】你，对吧？但是就算用令咒，绝对服从所有的言行这种，就算有一百个令咒也实现不了。”

    被看穿了

    我想下达什么命令被看穿了

    这一堆话就是警告，【不要做无用之功】这种意思

    但是……

    “奇怪。”

    “嗯？”

    隔着眼皮我似乎也能看见她的双眼，“如果是无效的为什么你要阻止我。如果你想要的是自由的话，让我在这种事上浪费掉令咒不是更好吗？三次绝对命令权对你来说很碍眼吧？”

    “嗯，很碍眼。”少女毫不犹豫地承认道

    “那么为什么。”

    “一开始就说了吧，【为了防止你做出浪费救命机会】。”

    “那是……”

    “那个我也说了吧，虽然我不会听你的命令，但我始终是你召唤出来的，这三次救命的机会就是我报答你召唤我的补偿。这三次令咒只是让你救命用，不准主动找servant战斗，用完我就和你毫无关系了。而且，如果你耍小聪明下一些离谱的命令的话……”

    &眼睛眯了起来，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那到底是什么呢？

    仿佛眼前的这个servant是另一种生物、一种比人类更为庞大的生物。不是大象鲸鱼恐龙那种身体巨大的生物，而是在另一种层次上的巨大。

    “如果胡乱使用，当三次令咒用完，我就会杀了你。明白吗？”

    也就是说，只能用三次令咒，而且只能用于自保。

    已经顾不得生命的威胁了，这简直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不是吗？！

    费尽心思召唤出了最强的saber但是完全不听命令，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召唤其他的职介！

    “什么啊！这算什么啊！是召唤不完全的错还是你撞到脑子了吗？！什么啊这种情况！”

    “不明白吗？那我这样问吧────你，认为servant（从者）是什么？”

    “使魔对吧？！”

    &，在英语里是“仆人”的意思，而负责召唤servant的魔术师被称为master，也就是“主人”的意思。

    从称呼上就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了。对魔术师而言，servant就是使魔一样的东西。

    “使魔？你把英灵当做使魔？”

    &不削地笑了一声。

    “唔……！”

    虽然很恼火，但称servant为使魔的确是有语病的。

    本来，使魔只不过是代替魔术师做事的杂工那种程度的东西而已。形象就像是穿着长靴的猫、纯白可爱的小鸟，或是不听主人话的黑狗，差不多就是那些东西吧。

    一名魔术师能使役的使魔就是那种程度而已。

    使魔最多只是使魔，因为是代替主人跑腿的宠物，是不可能比身为主人的魔术师还强的。

    &不一样。他们跟字面上一样，是人类最强的存在，就算是那只有五人的魔法使，要役使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不是因为很难召唤，也不是因为从者的能力在在魔术师之上。

    从者本身，就是超越魔术的存在。

    老实说，servant就是，过去的英雄。

    神话、传说、寓言、历史。不论真假，在传说中活跃，成为真实存在的”超人”就被称为英雄。

    在人们传说间变得永远不变的英雄，死后脱离了人类的范围，升格为另一种存在。

    ……行使奇迹、救助人们、完成伟大功业的人，生前，或是死后就会以英雄的身分被祭祀。

    然后被祭祀的他们，死后升格为被称作英灵的精灵，成为人类这边的守护者。

    这不管是真实的人物或神话上的人物都没关系，造出英雄的是人们的思念。“希望能…”的这种想法塑造了他们的形象，将他们当作实在的人物来祭祀。

    真假在这里没有关系，只要以传说获得确实的知名度和信仰就能将他们具现化。

    人类所生出的究极理想，人类中优秀的存在。

    那就是英雄，也是英灵。

    这是理所当然的，超越人类的他们，绝对不会被人类操纵。

    “想明白了吗？那就简单多了。”

    “什、什么啊！你是想说英灵的自尊吗？！”

    “嘛，你想把servant当做什么，说实话和我没有关系。但是……”

    也许是确认了我不会再尝试使用令咒，红衣的servant将剑从我的脖子移开，我也睁开了双眼，看着她转过身，朝着大门的方向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

    “我，是自由的。”

    “……哈？”

    “不理解吗？的确，其他的servant也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是你们这些参加圣杯战争魔术师的使魔而已。但是，我不同。”

    “我有我自己的意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追求。我并不是你的东西，也不是你的使魔，更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主人。所以，我绝对不会听从你的命令去战斗。一开始就说了吧？我，是自由的。”

    完全明白了。

    并不是召唤时出了问题，而是这个servant的自我意识太强，难听的说就是太过自大。

    的确，从servant的角度来说她完全没有必要服从我的命令。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她比我强得太多。

    人类无论如何也赢不了英灵。

    虽然这么说，真的失去servant就全完了。

    我用气得发抖的声音问道，“那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要圣杯吗？！”

    &是因为可以获得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才会响应召唤而来，能够拒绝圣杯的servant……不存在！

    如同被吸引到了似的，少女停下脚步。

    但是，她并没有想象中那种反应。只是，歪过头来，用血红的双眼看着我。

    “圣杯？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万能的圣杯？很遗憾，能被召唤出来、在这个世界生活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什────！”

    “啊，对了，虽然这么说，我的身体也是依靠你的魔力供给才能存在于世。但是，如果你断掉了我的魔力供给，我就去找其它的魔术师重新结缔契约。嘛，当然你也可以用令咒来强迫我为你作战，比如打倒某某servant之类。的确，这样做的话，你可以排除掉三个servant，不过saber职介的对魔力是连令咒都能抵抗的等级，虽然不能完全拒绝，一分钟的时间还是可以拖延的。三次救命的机会也就没有了喔。最后说一次，这三次机会只是让你救命。命令我战斗是不允许的。”

    在最后还丢下一句警告，红衣的servant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量似得，跪坐在地面

    简直……

    “糟透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