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2005 - 第132章 曾欠的债

    初三的同学聚会大家都到了，这一次聚会有了核心的领头人，那就是林枫苏苏。
    以后要是别人提议聚会，肯定得不到这样齐唰唰的回应。
    很多同学不知道林枫的底蕴，只当他是沾了苏苏的光，不过上次赵英雄结婚，林枫的底蕴也有微露，一些同学心里也是有数的，知道他和谭家沾亲。
    至于说林枫和和谭家沾多深的亲，疑惑者们没有一个会去问的，问这话，多可笑啊？
    赵英雄上午就赶来了，他领着新婚媳妇王艺，这一次他们准备跟着林枫一起去建陵，开创属于他们的新生活。
    同时要在今天同往建陵的，还有楚继东和焦珏以及杜小天、孙秀君。
    这几位如今都在林枫苏苏的公司了，这叫很多同学羡慕。
    王妍还是领着她男朋友骆世军来的，这一次骆世军在林枫面前毕恭毕敬，腰都弯了几个度，知道自己和人家比，那是天地之差。
    上次帮骆世军出关不，林枫让虎娃出的手，直接就废了个敢掏匕首的。
    事后人家还没什么事，分局给虎娃颁发了一个‘见义勇为’的锦旗，概因那个玩匕首的家伙居然是个越狱在逃犯。
    不管咋说，骆世军都感谢林枫的出头，当时女朋友打电话叫她暗恋过的同学来出头，骆世军心里还很嗝应，但事后再也嗝应不起来了，反而发现，凭借女朋友王妍和林枫他们的同学关系，自己家的生意也有可能改善也说不定啊。
    这一次相见，骆世军姿态放的好低，好了一堆感谢的话，王妍也陪着他，两个人好象都要订婚了。
    “订婚家里办呗，我们不一定有时间回来参加，你们要是去建陵订，我包酒店都没问题，哈！”
    “订婚就不打扰大家工作或学习，看年底能不能办结婚，家里面说王妍有点小，才20结婚会不会太早，所以一时还定不了。”
    “好，你们定了通知大家就好。”
    主动跑过来感谢的，也是知恩图报的人，林枫自然要应付一下。
    同学们聚会，也就是在聚在一起，谈谈各自的近况，大家彼此也了解一下同学们都在做些什么，倒不是非要同学面前装逼显富什么的，有苏苏在，谁敢炫富啊？
    在苏苏面前炫富，肯定被好多人啐你一脸。
    有人提议，下午去ktv唱歌什么，林枫苏苏他们假装没有听到，你们爱咋玩是你们的事，我们是要动身去建陵的。
    林枫本来就有一颗成年人的心，早过了年轻人的热血青春时代，他更喜欢安静的坐下来喝点茶、聊聊天。
    两点左右，林枫就和苏苏退出了聚会，王悍、楚继东、赵英雄他们送出来。
    林枫拍了下赵英雄肩膀，“你们两口子和继东一起走吧，一个车你们四个人正好，今天不想走，明天或后天都可以的，我和苏苏回去是要和长辈们吃饭的……”
    “这么快就搞定苏苏父母了？”
    赵英雄打趣林枫。
    “需要我去搞定吗？”
    林枫刚吹了半句，就被苏苏捶了一拳，他嘿嘿笑，“行了，就这样吧，我去我三舅家接我老妈去……”
    楚继东苦笑说，“今儿我和英雄都喝了酒，还真不一定能走了，你们先走吧。”
    “嗯，没事，反正这两天过年，同学们难得聚一块，你们好好玩一下，初五六过去也可以的。”
    “好，明天要没啥事，我们明天就过去。”
    “你们自己安排吧，哦对了，还有我们孙大美女，东子英雄，你们一定要带上香君啊，回头我求下苏苏，让她把秀君调我办公室当助理去……”
    “哈，我就当你丫的做白日梦呢，是不苏苏？”
    “是白日大美梦！”
    苏苏补充说。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孙秀君也给调侃的有点脸红，和她手挽手一起的谷云霞眼里都有一丝羡慕流露。
    谷云霞家庭条件也可以的，她也早早就入了职，高中后只读了两年会计，算大专吧，主要是她那时候已经厌恶学校生活了，很羡慕上班一族，可后来上了班才发现，原来读书在学校才是最‘幸福’的，上班，那简直是一种煎熬啊。
    她在那个单位也还行，就是迟到早退的都有人管，基本就没什么自由，所以现在好羡慕孙秀君能在老同学开的公司中‘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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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就是‘逍遥’自在那种感觉，两个老同学都非常好说话，公司刚成立，基本就没什么事，大家就是搞搞‘培训’，熟悉理论，公司真正运转起来，这些搞行政事务的人员怕都不会很忙，尤其中层主管之类的，更是一天坐着都能睡着的那种清闲。
    “……我们能有什么事做？每天都给苏苏拉着疗时尚，聊化妆品、护肤啊美甲什么的，都要闲出蛆了好不好？也许过一阵会忙吧，但不涉及技术方面的事，又是小主管，指使别人做事的，动动嘴皮子，挥挥手，我都怀疑这样再过两年，我还能做什么？”
    这是孙秀君对谷云霞的描述。
    “我去……你们这也太舒服了吧？这叫上班啊？”
    “真的，闲的都没啥事，苏苏还拉我们一起玩游戏啊，林枫也鼓励我们玩，我只想说，网游公司真不错，当然，是指林枫和苏苏的这个公司，哈哈！”
    “好吧，我也想去了，你说，我要是找林苏他们说，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我无法判断，不过，林枫可说过一句看似笑话的‘话’，就是‘美女肯定欢迎’，男的嘛，那就是得讲交情了，也就说，美女的话他白养着也乐意呢。”
    “那家伙以前不开窍，现在是不是好花‘心’？”
    “没发现啊，那会儿开玩笑说要把我弄他那边去当助理一秘，但也就是说说，我要真过去了，你说苏苏心里会舒服不？”
    “那要说你自己的感觉，换过你在苏苏的位置上，你会舒服？”
    孙秀君微微摇头，“唯独这个最自私，当然舒服不了，所以，去他们公司可以，但一定要避免和林枫蹭的过近，苏苏嘴上不说，心里就未必吧！”
    “那是，换了谁都一样的。”
    “云霞，你不会真想去吧？你现在那单位不是挺好的？还是事业编。”
    “事业编个有屁用？管得那么严，我好不习惯，早知道学你们那样，多念两年书，还多自由两年呢。”
    “念书的时候想上班，上了班又想念书，人啊，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的矛盾。”
    “说心里话，你现在，对林枫真没感觉了？”谷云霞悄声问。
    孙秀君脸一红，“这个问题好难回答，但有一句话，我觉得很有点道理。”
    “呃，什么话？”
    “嫁人就嫁给爱你的人，找情人就找你爱的人！”
    “哇……真的好精典啊！”
    “琢磨琢磨，是不是挺有点道理啊？生活想幸福，就要嫁爱你的人，只有爱你的人，才会为你付出一切，相貌啊家势都可以往后放，首重爱不爱你。”
    “呃，我们岂不是要嫁给一些穷鬼啊？象我们这样的美女，肯定是他们的梦中女神，原意为我们生、愿意为我们死，可就是穷的没有钱耶。”
    噗哧，孙秀君就笑了，“果然，凡事很难十全十美，我都好羡慕那两个人，他们几乎是十全十美了吧？”
    “十全十美的，一百万分之一的几率吧，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他们是不是真的十全十美，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观察了一下，林枫现在好象没那个心思……”
    “什么心思？”
    “想花花的心思啊。”
    “呃，这你都观察了啊？你厉害了。”
    孙秀君淡淡一笑，“我又没准备和苏苏抢男人，他们好他们的，我最多就是圆一个少女时期的‘梦’，我轻轻的来，不破坏你的美梦，我悄悄的去，不带走你的男人。”
    “我去……这种境界，秀君，我服了。”
    “你别服我，你不也在上学时候向林枫示好过吗？那傻缺当年比木头还木三分，只知道兄弟义气，不知道男女情意，初中时有女生都去坠过胎呢。”
    “哈哈……秀君，你表面上好淑贤典雅，内里却是个有想法的女‘强’人啊。”
    “你这个‘强’字，我怎么听着不对味儿？是强盗的强吗？”
    “你真聪明。”
    “我们俩好歹是闺蜜，你说吧，是不是想去和我一起？我可以和林枫提。”
    “呃，为什么不是苏苏？”
    “苏苏可没有表面那么好说话，但林枫不会拒绝我。”
    谷云霞一瞪眼，“呃，你和他……”
    “不要想歪了，我和他很清白的，他没开那窍怎么也轮不到我，他是那种很执着的人，我估计他的首次纯洁肯定要给了苏苏的。”
    “那你怎么说的如此肯定？”
    “缘于他欠我的债啊。”
    “呃，怎么回事？”
    “当年在学校时，武飞他们和林枫打架那次，你记得不？”
    “那次打架很轰动，我记得啊，难道和你有关系？”
    “就是因为我啊，不知道是武飞还是杜小天，又或吴正全，他们中有一个推了林枫一把，导致他撞在我身上，我当时都疼的哭了，林枫也就怒了，跳起来狂揍他们。”
    “就这？”
    谷云霞觉得，这好象和你没多大关系吧？你仅仅是个受害者。
    “当时，他撞了我，起身的时候摁住我这里起的，”孙秀君指着自己高隆起来的峰端说，“摁的我疼了三天呀，我回家自己看，都有点青紫……事件过去两天，他在校外碰见我，瞅瞅没什么人，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那傻缺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人就跑了……我那个气啊，”
    “哈哈……你是不是想他对你说，我们恋爱吧？”
    “他那会儿敢那么说，我敢为了他去坠胎，你信不？”
    “我去……你猛！”
    孙秀君微微一叹，“我后来就在想，他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故意的捏我那么重？我一直觉得他都是故意的。”
    “不能吧？”
    “什么不能啊？高三毕业前，我逼问他了，他承认了，扶我那一下是有鲁莽，但发现扶错部位时，他就有意攥了一下，”
    “他真承认了？”
    “嗯，我就扇了他一个耳光，质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承认。他说‘不敢’，”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只能当这是一个‘误会’，男人不想负责，你逼他们也没有用，他当时就是一点占便宜的小心思吧，而我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孙秀君美眸中掠过一丝苦涩。
    “君君，你有当女诗人的潜质啊，你别告诉我，他一把攥的你，把你心攥住了吧？”
    “我不知道，反正直到目前，我的心里除了他，没有过别人。”
    “哎，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孙秀君又道：“他欠我的，我心里肯定有数，我有什么要求，你说他会不会答应？”
    “我觉得，一定会。”
    “那我等你的决定。”
    “哦了，君君，我再考虑一下，有点纠结呢，我家人也是个问题。”
    “自己想清楚吧，事业编，丢了就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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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林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孙秀君眸底藏着的一丝黯然，他心下也不由苦笑。
    他得承认当年的自己是出于少年心性，恶作剧了一把，但没到把，把一颗少女的心‘攥’了好几年，这尼玛是不是一种罪过？
    当天，林枫驾车和苏苏两个人回了建陵，姥爷和老妈决定在平海这边多住几天，不想回去搅和到大舅家的事里去。
    路上，苏苏给老妈打电话，说了林枫姥爷和妈妈暂时不回建陵的情况，有可能要过了正月十五才回去。
    “怎么回事？”
    苏正东问妻子。
    沈云芝年前就知道谭家老大家那桩事，便与丈夫说了，“……家家有事难念的经，谭老大居然忍了二十年，一朝爆发，今年这个年就过好，谭家老爷子去平海过年，本来就有躲的意思，又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苏正东不由摇头笑笑，“以谭家的情况，这种事居然也能发生？传出去的确是叫人笑话啊。”
    “我可没心思笑话别人，你看看我大哥家，沈豪是那样，我大嫂是那样，我大哥也没什么办法，改变谁也改变不了，我们管好自己家的事就行了呗。”
    “也是，女儿说回家吃饭，还是去至尊福苑？”
    “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去那边吧，你和林枫喝点茶什么的，我和你闺女也不用涮碗了啊，”
    “好，听我家夫人的。”
    “对了，老公，这次我们走了，让享儿瞪着他们，你觉得行不？”
    “有什么不行的？好象你比享儿盯的更紧似的？真要发生啥，你觉得你能阻止吗？”
    “好象不能！”
    “那就顺其自然吧，林枫这孩子，还不错，指靠得住，”
    “嗯。”
    不到五点，林枫和苏苏下了高速公路。
    五点半左右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至尊福苑’喝上茶了。
    ‘盛世豪’这样的产业，过年更不会放假，反而忙的更厉害了呢，王茹也激动了，因为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苏氏大老板苏正东。
    准翁婿二人相对喝茶，林枫给沏茶浇壶什么的，苏正东坐在他对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晚上，我把苏苏堂叔苏正华也喊了过来，还有盛世豪的总经理苏洛天……”
    苏正东说这话，林枫预感到他要动‘苏氏建陵’的人事。
    “伯伯，会不会有急？”
    苏正东以指点指林枫，笑了笑，“你这小子，果然头脑精明，我只个话茬儿，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连沈云芝都微微愕然，苏苏也随后想通了林枫说的‘有点急’是指什么？
    她蹦起来，跑到老爸身边扶着老爸肩头说，“爸，那正华叔会不会恨我啊？”
    “你想多了，傻丫头，他应该感谢你才对，因为你‘救’了他。”
    苏苏伸伸舌头，娇憨的道：“那你和我妈是不是很快就要走？”
    “沈云芝，听听你女儿说啥？赶我们走呢，有了对象不要爹娘了啊……”苏正东侧转过头对老婆说。
    沈云芝莞尔一笑。
    “哪有啊……”苏苏不依的撒娇，“爸你这快处理这件事，就是表明你要离开建陵啊，不是吗？”
    苏正东拍了拍女儿手，“那你想不想爸爸这么快去京都？”
    “不想，怎么也要过完正月十五吧？”
    “真的假的啊你？”苏正东打趣女儿。
    苏苏嘟着嘴继续摇晃老妈胳膊，“老爸，你真不信我？我才不要那头猪，我只要老爸老妈啊……”
    那头猪指的自然是林枫了。
    “哈，明知丫头你口是心非，老爸心里也开心呐！”
    “才没有口是心非！”
    苏苏当然不承认。
    很快，苏正华和苏洛天就到了。
    在苏正东面前，他们一丁点架子也没有，甚至说有点惶慌不安。
    苏正东可是苏舰真正的掌舵人，予夺大权一手在握。
    “坐吧，不用拘束！”
    就在茶桌边，苏正华和苏洛天坐下。
    林枫还很有礼貌和他们打招呼，“华叔、胖总过年好！”
    “嗯嗯，小林你过年好！”
    苏正华欠了点身和林枫说话，苏洛天更就没敢坐下，很是局促不安。
    “林总，你过年好，”
    和林枫说话，苏洛天也微微倾身向前。
    他们眼要不瞎，能看出苏正东和林枫这个坐位上的大讲究，茶东道座那一般主人坐的，而苏正东坐在了‘客位’，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人家就没把林枫当外人。
    没把林枫当外人，那意味着什么，谁都应该清楚吧？
    这也是苏正华欠身和苏洛天倾身向前的原因。
    “叫你们过来，也没别的事，一块吃个饭，顺便呢，就是这边的事，正华你就交给洛天去打理吧，你去南边，杭城那边有个项目过了年要启动，缺个得力的人盯着，我思来想去，还是正华你去合适……”
    苏正东一句话，就决定了‘苏氏建陵’的人事变迁，苏正华掌握建陵的时代结束了。
    而苏洛天好象刚喝了一壶酒似的，脸都涨红了，幸福真是突如其来，象闪电！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抱大小姐的大腿这么快就起了作用，他敢说，如果不是大小姐替他美言，苏氏建陵这个老总绝对不会轮到他坐，八成要从总部空降一位的。
    但现在因为大小姐，一切都变了。
    他更清楚，影响大小姐的是林枫，而不是大小姐真的对自己有多了解或信任。
    没有林枫的推荐，自己绝对难在大小姐心目中获得这么高的认可。
    苏正华心里也松了口气，他的危机随着这次挪动也终于过去了，杭城的什么项目他也多少有点耳闻，不是区域性质的，再重要也有个度，但肯把自己挪过去，就是不计前嫌的一种态度了，杭城的摊子或许不大，但对自己何尝不是一个考验？只要重新得到堂兄的认可，东山再起重掌一个‘区域’也不是多难的事吧？
    “哥，你放心，我一定把杭城的项目盯好了。”
    “嗯，你有这个能力，行了，洛天，让他们上菜吧，我们吃饭喽……”
    饭后，苏正东和妻子先行离开，苏苏说要林枫回公司熬夜玩游戏呢，过年这几天都没熬夜，根本不象是过年嘛。
    沈云芝还是叮嘱一声‘要早点休息’才走。
    苏正华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苏洛天没有走，他以后就是林枫和大小姐的嫡系，哪敢这么就离开了？
    送走那三位，他们三个又回到‘至尊福苑’。
    时间才不到八点，林枫抽着烟又开始煮茶，苏苏安安静静的坐着看心上人弄茶，十分欣赏他悠然写意的那种姿态。
    苏洛天坐在苏苏的下首，一付恭聆教益的‘学生’模样。
    “盛世豪这边，是个很锻练人的地方，位置也异常重，我和苏苏商量了一下，这边的老总你仍兼着……”
    “是，林总苏总！”
    “过几天，会有两个人到盛世豪来，一男一女，男的可以起点高一点，让他尽快上手熟悉一切，毕竟他在这方面也有工作经验，不会太陌生，女的起点低一点，弄个小主管之类的，也是让她熟悉锻练，其它的一切照常，过度要过度的十分的平稳，苏苏不希望出任何问题，对你来说，就是多兼了一个‘苏氏建陵’老总的权职，而不是叫你放充这头儿，明白吧？”
    “明白，明白，大小姐，您放心，我会双手齐抓，不松一头儿！”
    苏苏淡淡道：“借伟大人物的一句伟大说话，稳定压倒一切，这是大前提，你自己琢磨清楚了。”
    “嗯，绝不辜负大小姐的重望。”
    苏洛非常激动。
    苏苏指了下林枫，“这头猪非要向我推荐你的，本来，我和我妈妈说，让你先当建陵副总过度一年半载的，这家伙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也觉得的有点道理，才便宜了你呀，胖子，你要给我做不好，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呀！”
    “我愿令军令状，大小姐你就瞧好吧！”苏洛天那叫一个开怀，尤其大小姐叫他胖子，令他更是开心呐，这是亲近的一种表现好不好？
    苏苏转过头对林枫道：“对了，继东和英雄他们都要带去湖省那边啊？不用塞到盛世豪？”
    “不用，他们必须得经过三两年的独立锻练，再说了，餐饮酒店不是他们能搞得了的，他们打架斗殴我相信比苏胖子强，但要说经营酒店，那是没影儿的事，就算他们是我的好兄弟，我也不能让他们瞎折腾啊，那个王进襄绝对是管理人才，很有想法，培养培养就能独当一面，我把他搁在盛世豪也是锻练，将来要放在我们总部用的，二姐性子坚韧，一但钻了进去，就不精不罢休，盛世豪也许可以交给她吧，”
    林枫说着，又向苏洛天道：“你发现了什么人才，都大胆用，有一点，一定要年轻一点的，我是为未来30年培养人才，有基于此，你量才时就有标准了，还有，你苏胖子能撑30年，我也会用你30年，前提是你别出什么妖蛾子，该给你的，将来都会给你，包括股权激励我们也会考虑……”
    “林总，大小姐你们放心吧，我生是你们的人，死是你们的鬼，绝无二心，我现在就想改名，改成苏不二！”
    苏洛天今天的惊喜收获太多，林枫这是给他许诺呢，用人当然要先安抚的。
    苏苏抿嘴一笑，白了他一眼。
    林枫嘿嘿一笑，“我看你叫苏逗比也合适！”
    噗哧，苏苏笑喷。
    能和这二位聊到开玩笑的程度，这又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说明情感培养出来了嘛。
    “明天，和苏正华的交接的事你就去做，建陵公司这边也尽快上手，盛世豪虽然离不开你，但你只靠电话也能控制住吧？”
    “我明白，两位老总，不会出差子的，”
    “出了差子也是你的责任，跟我们没啥关系，不过，公司这边新的巡查部权限会很大，包括你在内也要配合工作，把这个部门的权威先竖立起来。”
    苏洛天心中一紧，嘴上应诺，“好，我一定全力配合。”
    巡查部？什么鬼？
    这无疑叫苏洛天产生了一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