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2005 - 第128章 卓总的心路之变

    下了飞机的卓越，心情还是有点忐忑，这是昨夜和‘林总’勾通之后留下的阴影，也可以说是后遗症。
    这次陪她一起过来的，是她从工作开始就跟着她的秘书大助曹菲，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精明女人，可以说是卓越的得力臂助，有事难决，她总是问计于曹菲。
    当时她爸把曹菲派给她时就说了‘什么事决定不了，多和曹菲商量一下，她非常精明。’
    所以来建陵，卓越肯定要带着她的大助理。
    出了接机口，就看见接机人群中一个高举的牌子上写着‘卓越’两个有点歪扭的字。
    这是谁的字啊？
    虎娃告诉林枫，三个小丫头写的，本来蓉儿写的最漂亮，但是蓉儿让虎娃拿王妙照猫画虎写的这个，一看就是小孩子写的。
    “你也敢拿？”
    林枫翻白眼说。
    虎娃说，“小姑奶奶就让拿这个，我也没辙啊……”
    林枫无奈的望着身侧的苏苏，“这锅不是又我背吧？”
    “你不背，我背啊？”
    苏苏笑盈盈问他。
    “得……我背！”
    这时，面色不豫的卓越走了过来，跟在她身侧的曹菲更一脸黑线，姓林的这是恶心人吧？‘卓越’俩字写的奇丑无比的。
    她们直接朝林枫他们三个走过来，就知道她们是卓越和随行人员了。
    居然是大美女啊，卓越身量很高，予人婷婷玉立的扎眼感，曹菲也身姿修长，一看这二位就不是一般小市民。
    “我是卓越，这字，写的不错啊，林总是吧？”
    卓越过来，盯着林枫，眼神如刀，同时也发现他身边的美女，居然是靓美的剌眼的那种。
    不过，卓越还是很有礼节的伸出了手。
    林枫苦笑了下，赶紧和人家握了一下手，“关于这俩字，是有内幕的，有人黑我……等去了公司，我把她拎出来，任凭卓总你处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最大股东之一，我的女朋友苏苏。”
    “苏总，你好！”
    “卓总，你好！”
    两个女人握了一下手，她们身量差不多一样高，彼此平视对方，和苏苏握手的时间自然要比和林枫握的时间长点。
    “哦，这是我助理曹菲。”
    曹菲就上前和林枫、苏苏握手，勉强笑了一下，不过听林枫主动解释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是有内幕的，她心里的气就淡了一些，似乎真有点内幕？
    林枫又指下已经放下牌子虎娃，“这是我司机兼保镖加哥们儿，王虎娃，今儿坑我就有他的事……”
    虎娃缩着脖子笑了一下，朝卓越和曹菲点点头，“二位好，不好意思啊，我是有苦衷的啊！”
    让他这么一笑，卓越和曹百更感觉有内幕，倒是不好意思再生气了，明显冲淡了许多。
    “王先生好！”
    “走吧，等回去了我再和你慢慢算帐……”
    出来之后，就直接上车，他们不知道人家要来几个人，开了三辆车来，阿斯顿马丁、路虎揽胜、玛莎拉蒂，后面这个有司机，此时在车边恭立等候。
    “不知道你们要来几个人，临时我就安排了三部车，没想到卓总轻车简从只有两个人……”
    林枫解释了一句，省得让人家以为是显摆。
    他指了一下玛莎拉蒂那个司机，“小王，你先回吧，车够用。”
    “是，林总！”
    司机上了玛莎拉蒂就先走了。
    苏苏这时说，“虎娜，钥匙给我，你们俩要抽烟，就去阿斯顿马丁好了，我开揽胜载卓总和曹助理！”
    虎娃就把揽胜的钥匙给了苏苏。
    苏苏朝她们一笑，“俩烟鬼，不叫他们祸害我们，卓总，请上车！”
    “好，谢谢苏总！”
    卓越和曹菲这时心态也轻微的轻变，只看林总苏总这派头儿，怕真不是一般人，三部车都百万级以上的，尤其阿斯顿马丁这款，价格不是很贵，但国内罕见，好象是一两年前的限量版啊。
    要不是有钱人，谁会s包的买个好贵的限量版？
    等到了‘正东商务大厦’前，卓越和曹菲的心态再一次转变，她们对建陵也不陌生，毕竟是省会城市，一个省域经济文化历史z治的中心啊，这边也是出名人的，比如全国都知名的豪商苏正东，已经是国内十大民企代表之一，人家正在走出国门，放眼世界……呃，这个女总好象姓苏啊……卓越不由从侧右看了一眼苏苏。
    在阿斯顿马丁的引领下，两辆车鱼贯直入地库，地库门口有岗亭，旁边立着‘内部专用’，只怕一般的车都不能进入这个地下‘库’。
    入了地下库，卓越她们才看出这是一个小型库，也就十几个车位吧，有一部专用的电梯，库里的岗亭中居然还有两个安保人员，这规格……少见了。
    地库还泊着几辆红色的玛莎拉，还有一辆数百万的迈巴赫、一辆行政版的凯雷德、一辆红的保时捷卡宴……好吧，这个地库果然不一般。
    其实还有八辆都上百万的大奔商务在公司的大库，这边只是总裁们的小车库。
    卓越和曹菲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里的诧异神色。
    两个安保人员已经出来，在电梯门口守候。
    “林总、苏总！”
    “嗯，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林总！”
    两个安保赶紧谦虚，虎娃从苏苏手接过揽胜钥匙，递给其中一个安保，“小马，一会把揽胜冲洗一下……”
    电梯旁边就是自己的洗车保养棚，里面还有两个专业洗车和打理的人员。
    “好的，虎总！”
    不错，虎娃也是‘总’，谁不知道虎娃是林总贴身保镖兼司机大助理啊，日夜都紧跟的那种，真正的林苏二总的心腹。
    入了电梯，直达30层。
    林枫还解释了一句，“第30层是公司总裁们所在，25－29层是公司其它部门的，不过目前公司新立，还没那么多人，除了30层，就连29层都没满，其它几层空着。”
    “林总苏总真是好大气魄！”
    “让卓总笑话了，我们俩就是瞎折腾呢！”
    出了电梯，是明亮宽敞的楼道，装饰一新，中间走道都是红地毯铺出来的，西边楼道门玻璃上有字，‘技术重地’‘闲人免入’，有两个安保把守着的。
    东边是总裁办等，楼廊门外也设有安保，这一层的安保防护是十分严谨的。
    正好技术部这边走出了左祥，“林总，正要去找你。”
    “嗯，”林枫回过头对苏苏说，“你先招待卓越，我过去一下，卓总，不好意思！”
    “林总客气，你先忙你的，我们跟苏总进去。”
    “好……”
    －－－
    入了接待室，更能感受到这家公司的奢逸大气度，这个接待室有三四百平米，十几个客座沙发环岛自成体系，接待室有专门的接待人员，很快，就在临窗俯瞰建陵市的沙发区坐下，明亮的落地玻璃予人极佳的视野，冬日的暖阳照射进来，让人觉得坐在这里喝茶聊天是一种享受。
    四名接待礼仪在一位小主管的指挥下，很快给客人沏茶、上果盘、糕蛋什么的。
    这时，罗雅乔快步进来，“苏总，你们回来了……”
    “嗯，乔儿，给你介绍一下，《神幻》的卓总和曹大助理！”
    “卓总好，曹助理好。”
    苏苏也给她们介绍，“我的大助一秘，罗雅乔。”
    “罗大秘好！”
    双方握了手，罗雅乔纤手虚引，“二位远来是客，快坐吧。”
    “乔儿，给王茹打电话，中午安派至尊福菜系，我招待客人……”
    “好，苏总，二位喝点茶，吃点东西，我去忙。”
    罗雅乔非常客气，卓越和曹菲欠身回笑。
    她才走出去，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小女孩子的尖声娇笑，“哇哈哈……终于下课了啊……乔儿姐，我姐是不是在接待室？”
    “是啊，蓉儿，你们下课了。”
    “是呀……走，去接待室混点吃点……”
    就听见楼道里奔跑的小脚步声朝这边来了，倾刻间三个小女孩子就冲进了接待室。
    三个粉妆玉砌的小丫头，一个比一个漂亮。
    蓉儿居然推着小丫在前，她躲在小丫背后，诡诡祟祟的瞅人，好象是在找谁？
    没有看到林枫，她才嘿嘿笑。
    王妙也东张西望，然后回头和蓉儿说，“林枫不在耶！”
    “那我们赶紧吃东西，吃完就跑……”
    三个小丫头就冲了过来。
    苏苏笑骂，“你们土匪啊？”
    小蓉儿带头，冲过来，伸手就拿块蛋糕塞嘴里了，看也不看苏苏，只说，“姐，我饿了嘛，林枫呢？”
    “你还敢出现？他正找你呢，一会看跟你算帐……”
    小蓉儿小屁股往茶几上一坐，指着水果和糕点对两个陌生美女说，“不好意思啊，两位，咱们一块吃，你们别客气，我是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卓越和曹菲不由莞尔，这小丫头，讨人喜欢了啊。
    “没点礼貌，蓉儿，这是姐的客人，你要吃的，让阿姨们给你弄……”
    “大家一起吃才热闹啊……姐，林枫是不是没回来？你不要骗我，他要是回来了，怎么可能不出现？肯定没有回来，哈哈。”
    “你怎么又坑他的？”苏苏就问。
    蓉儿一边吃一边说，“早晨你们来了，土鳖舅找人写什么牌子，我说我写就行了嘛，妙儿和小丫也非要写，我看她们俩的字谁的够丑，就琢磨坑林枫一回，他说话不算数啊，都答应带我出去玩，到现在一次没兑现啊，我忍他好久了，决定坑坑他呗，不过，我已经给他留面子，姐，你没见小丫写的那两个字，简直残不忍睹，绝对认不得，我只好让土鳖舅拿了妙儿写的去，至少妙儿照我的写还能给人认出来，就是有点歪歪扭扭，妙儿，要好好学习啊你……”
    妙儿正啃水果呢，点点头，“反正我也追上不你了，凑乎写吧，要不是小丫垫底，我都不想活了……”
    小丫也在吃蛋糕，嘟嚷着说，“你们两个等着，我迟早超过你们呀，我只是以前没写过字而已，不地，我脑壳里装的绝对不是浆糊。”
    “你们俩，想超过我？这辈子做梦吧，对了，妙儿小丫，一会林枫出现，你们抱住他腿啊，我先跑……”
    苏苏过来，揉她小脑袋，“坑了人还想跑？”
    蓉儿扬起小俏脸咯咯笑，“姐，我这招叫借刀杀人，林枫一定苦逼了吧？”
    苏苏朝卓越曹菲一呶嘴，“就这个小东西整得事，这就是林枫说的内幕！”
    卓越和曹菲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半丝气也没有了。
    蓉儿回过头，看了她们一眼，“姐，这就是你们机场接回的客人啊？叫卓越的是吧？”
    “嗯，你现在都自己交待清楚了，林枫都不用解释了。”
    苏苏就笑。
    “姐，你搞错了吧？”蓉儿话声立即一变，“我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能想到什么？这都是林枫教我的啊，他说姓卓的是来找茬儿的，要先给她一下马威……”
    啊？
    大家听着都愣神儿了。
    门口传来了林枫的声音，“臭丫头片子，还黑我？”
    蓉儿尖叫一声，跳下茶几就跑，“姐，你拦住林枫啊，妙儿小丫，你们上……我先闪啊！”
    她绕到沙发背后，就想跑。
    王妙和小丫揪了纸巾擦了手，冲过去就抱林枫大腿，一人一条。
    “蓉儿，你快点跑，我们抱住林枫了……”
    这三个丫头，果然是能把房顶给掀起来啊。
    蓉儿躲在沙发后面，朝林枫挑眉毛咯咯笑，“林枫，就是你教我的，你不承认了啊，你不承认也是你啊，卓姐姐肯定相信我的啊，卓姐，你说是吧？”
    “是是是，姐姐相信你是清白的，”
    “哈哈，林枫你完了，这口锅你背定了啊，”蓉儿得意的狂笑。
    林枫撇撇嘴，对卓越说，“这小姑奶奶一天就拾掇我，她是苏苏小姑家的公主，好了，妙儿小丫，我不抓蓉儿了，你们还要上课吧，都去吧。这锅我背了！”
    妙儿和小丫才松手，“蓉儿走啦，林枫认输了呢！”
    她们一松手，林枫闪电一样跑过去，就把发懵的蓉儿给抓住了。
    “啊哈哈……救命啊姐……”
    蓉儿被林枫直接抱怀里，怎么蹬腿儿也没用了。
    “我看你还往哪跑？敢坑我……”
    “啊哈哈，林枫，我不敢了，”
    蓉儿尖声笑着，紧搂住林枫脖子，哪有一点怕的样子啊？
    林枫抱着她在卓越她们对面坐下，妙儿小丫到了，双双捶他大腿，“林枫，敢骗我们，我们要捶扁你啊。”
    三个小丫头就把林枫给淹没了。
    笑闹了二分钟，林枫把小蓉儿放下来，“中午要不要吃大餐啊？”
    “那必须啊，林枫，你还要甩下我们吗？你真要当负心汉啊？”
    噗噗噗！
    苏苏、卓越、曹菲都笑喷掉。
    负心汉？
    这哪跟哪啊？笑死了。
    林枫给她整整衣裳，刮她鼻子，“那就赶紧去上课，不然大餐没你们份，让你们叫妙儿她爹吃工作餐去……”
    “好好，被你威胁到了，我们去上课，林枫，你敢放我鸽子，我给我姐介绍一男朋友，哼！”
    小丫蓉就尖笑着跑了，妙儿和小丫追着去。
    接待室总算安静下来。
    “几个小丫头太鬼马精灵了，好可爱。”
    卓越笑着说。
    苏苏道：“小丫头两年前失去父亲，一家人宠她，再不敢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林枫更宠溺她，就成这样了，二位见谅！”
    “没事没事……”
    一听有这个原因，卓越和曹菲更没得说，赶紧谦让一句。
    这时林枫起身，脱了外套，露出雪白的t恤，更显的个性独特，把一张俊脸衬托的更为俊逸超凡。
    他迎着朝阳站在那里，挺拔如松，手操在裤兜里，没有坐。
    “邀请卓总过来，指点一下我和苏苏的小公司，才起步，啥都没有，就一堆行政事务人员，和二十来个技术员，架子是搭好了，但未来的路茫不可测，需要我们更加努力去奋斗，上午我们就聊聊，下午请你们去我的技术部看看，正在制作的一款页游也基本完成，过了年就上线……”
    “我现在十分期待林总苏总你们的大作。”
    卓越也很会说话的。
    林枫摇了下头笑道：“页游，给人的感觉始终上不了台面，但是，这里面也蕴藏着很大的商机，搞得好，未必就比端游差多少，我昨天说的，卓总你当我吹牛也行，不过将来这款页游会用真实的数据刷新你的世界观，今天，我再一次挚诚的邀请你，哪怕是你个人，参与这个计划，我不否认要我借势神幻，但我给予神幻的回报，在未来你们一定会认为这次投资的正确性，很多人都会重新认识卓总你的投资眼光，未来网游大时代，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他们，都老了！”
    林枫霸气无边的手指着窗外说这句话，一瞬间让人心灵震撼。
    苏苏美眸光泽闪亮，这一刻的心上人，就是一轮太阳。
    真的很耀眼。
    他们都老了，谁敢说这句话？
    林枫敢，我男人敢！
    苏苏突然觉得心里荡漾着一缕无比荣耀的情绪。
    卓越和曹菲也都被这一刻的林枫给震惊了。
    年轻，就是本钱，就是潜力。
    想到他之前一个人把控着神幻的大bug，使神幻上下都坐立不安，这个人，谁敢说他未来创造不了辉煌？看看人家的底子，就知道人家的潜力了。
    曹菲这时问了一句话，“林总，苏总，我冒昧的问一句，这正东商务大厦，是你们、租的？”
    其实，这也正是卓越想问的话，真正验证对方‘实力’的一句话，表面上看到的东西，未必能说明什么。
    林枫和苏苏对望一眼，苏苏朝他微微颌首。
    林枫就正色道：“那我就卓总曹助理再介绍一下我们的苏总吧，我们苏总，是苏氏集团苏正东先生的爱女。”
    “什么？”
    卓越和曹菲都惊的站了起来。
    好吧，苏正东的爱女……这样才符合之前所见到的一切，大约也只有苏正东的女儿，才能把新立的公司奢侈到这种地步，因为，人家不差钱儿！
    苏苏笑道：“我也给两位再介绍一下我们林总，建陵谭耀光老先生的外孙！”
    建陵谭耀光，那是十年前就走进国内民企百强的代表人物，在本省更是名声赫赫，只不过，他老人家现在隐退在幕后了，但谭耀光这个名，仍有无数人知道，这个名代表一个传奇，代表一个从民间崛起的‘神话’。
    难怪这公司，如此气魄，原来是强强联手的产物啊。
    “失敬了，二位！”
    卓越郑重的道。
    之前一直还心存小觑心思的曹菲，也惊出一身冷汗，《神幻》在苏正东眼里算什么呢？在谭耀光眼里算什么啊？
    “我会慎重考虑参股的事情，林总，苏总！”
    卓越又补了一句。
    苏苏知道有些东西她们要消化，甚至和她们总部联系。
    “一早就坐飞机有些累了吧？我们先去吃饭，然后两位回我们公司的内墅休息一下，下午或晚些时候，我们再谈。”
    “好，都听苏总的安排。”
    此时此刻，卓越她们再不敢轻视这两个年轻人了，他们的背景不是她们能小觑的，差好远呢。
    －－－
    午宴在至尊福苑进行的，当然少不了三个小丫头，气氛也十分融洽，陈洁也来坐陪，这是公司又一老总。
    宴后，带卓越她们上了31层的内墅，开了一套房，让她们歇息，这上下三层的内墅更是奢侈的厉害，曹菲感叹一句，‘七星级宾馆也不能和这个比，有差距的。’
    卓越都顾不上惊诧这内墅了，忙着给老爸卓千方拔通手机，汇报建陵之行的所见所闻。
    “……厉害了，我的乖乖……女儿啊，这个股一定要入，10%是不是太少了啊？”
    “爸，之前，我都没有想过入股的事，我只是来谈‘工作室’买断的，但是现在，我觉得10%已经足够奢侈了……”
    “苏正东的女儿，谭耀光的外孙，两家还是姻亲，这个消息太震惊了……”
    “爸，有些事，我们不能乱说……”
    “嗯嗯，爸懂，爸懂，你觉得10%的基础上，我们再争取不到了？”
    “我估计是，我的直觉，而且只是他们的网游这块，不涉及其它。”
    “女儿，我们也涉及不起，国内有几个能和苏正东谭耀光一起做生意的啊？压根不是一个档次，能参与到他们的一块蛋糕中，那就不得了呀。”
    “爸，你同意我们入股？”
    “太同意了啊，女儿，有一点你记住，我们不代表《神幻》官方入股，只代表我们卓氏，虽然我们是神幻第一股东，可爸是看出来了，这堆人成不了大事，自己筑的基现在就要捣毁，为了一点苍头小利，一个个目光短浅啊，虽说他们提议的做法还是很保守，能叫《神幻》再多拖延几年，但是，这条船最终都要沉没的，除非……”
    “除非我们彻底控股《神幻》吧？”
    “这个可能性不大，现在《神幻》还是大火大旺的，没哪个股东会让出自己的股权，谁又会杀掉下金蛋的鸡啊？”
    卓越沉吟道：“爸，没有一个能联手的吗？只要凑够51%的绝对话语权。”
    “也不是没有，但不拿出足够动心的利益，他们岂会跟我们同心一力？”
    “爸，我这样想的，拉他们进入这边，我和林枫苏苏谈，多要他们5%的股权，拿我们《神幻》的5%换置，我想，林苏他们会考虑，爸你觉得呢？”
    “你的意思是，我们35%中拿出5%，和林苏再多换置5%的股权，用这5%的股权，拉络一个《神幻》的盟友，彻底把握《神幻》的话语权？”
    “对的，如果把林苏拉进《神幻》，他那个工作室的问题怎么解决，他也得考虑吧？”
    “倒也是这么回事，你考虑的很周全，这样，你先和他们谈谈吧，我这边也找老王谈一下，他手里有17%的《神幻》股权，拉他一家足矣。”
    “爸……”
    “嗯？你说。”
    “我怕林苏的胃口，5%挡不住，您和老王叔再谈谈，是不是他那边也让点股权来换置啊？总不能我们一家出力吧？”
    “我们让的5%也等于卖给他了，不过5%真的够呛，我和老王先勾通一下，苏谭两位的盘子，没人不想介入，只是谁也没有那个机会，老王应该会动心啊。”
    “行，爸，你谈你的，我谈我的。”
    “好。”
    －－－
    下午三点半，林枫苏苏领着卓越曹菲去参观了技术部。
    二十多个工作人员还在封测《三国计》，各类圈钱的名目设置也基本完善到位，永久费免这个巨大的噱头让卓越心里咯噔一震。
    “这个真的可以？”
    卓越侧过头问林枫，她问的就是‘永久免费’的事。
    林枫微微点头，“这是未来的发展趋势，这一点都做不到，有些网游是会死的很惨的，道具为王的时代将在永久免费的平台上展示它的无上威慑力，我们要奠定象银行一样的卓著‘信誉’才能打造出更赢得玩家信任的保值体系，这个体系非常重要，短期来看是摊薄了运营方的收益，可长期来看，受益最大的仍旧是我们运营方，它存在一年和存在十年，你觉得哪个意义更大？没有保值体系，它可能长久的存在吗？”
    这段话令卓越陷入深思，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神幻》人动摇了他们的最初理念，他们经不住利益的腐蚀，初衷的根基被一点点摧垮。
    支撑着《神幻》的大小十多个股东，都因为这事吵翻天了。
    就连卓越的老爸，都不是很坚定的支持最初的理念了，财帛动人心啊，眼前的利不收，你等收十年后的？十年后什么情况，你知道啊？你是神仙啊？
    没有人支持的情况下，卓越也动摇了，而且她坚持也没用，老爷说了算的，老爸一个人又做不了《神幻》的主，所以……
    现在，林枫这么说，叫卓越那动摇的心再次稳固下来，她不想放弃《神幻》，她把《神幻》当自己的孩子了，从三四年前《神幻》上线，她就一直在操持它。
    这也是卓越下大决心要换置股份，拿到《神幻》彻底控制权的一个原因，只要把握着17%《神幻》股权的老王叔拉下水，他们就能掌控《神幻》的绝对话语权，再把林苏换置进《神幻》，自己这边进入他们的新网游，实现交叉持股，最最重要的是搭上苏谭的巨舰，这才是最大的收益啊，而不是游戏能赚多少钱。
    想想，苏谭的巨舰门槛儿有多高？是谁想搭就能搭上的？别做梦了，人家赚钱怎么会带上你这种小角色？
    有机会搭上苏谭的巨舰，谁不惊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