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楼 - 分卷阅读68
胎楼 作者:丫丫雅雅
分卷阅读68
重罚的罪,所以才会得以放过。敖雪在洗罪楼三百年了,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了,她在他手下做事三百年,一个有罪的恶鬼被放到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上,可想而知,对君临来说是一个有什么样重量的属下,若是就这样除去了,那一定很可惜。
而且,我也希望有个人能留下来帮帮我,毕竟我对洗罪楼一无所知。
“走,去看看你的房间。”正事办完了,君临手搭在我肩上,画风变了,完全不管被他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手下,推着我,让我带他去我的房间。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不满地说我房间有什么好看?
他笑嘻嘻,说就是想看看我住的地方怎么样,我拒绝不了他,在带他去我房间的路上,我拼命地回想起自己走的那一天房间是怎么样的?有没有收拾好,不会显得很乱吧?
糟糕了,那天我是刚睡醒就看见红灯笼的,被子肯定没叠,要是让他看到我乱七八糟的床,我一定会……啧!真不敢想象!
但事实证明,我是多想了。
推开门。
门上垂下一直小蜘蛛,房间再次变成了我第一次到来时的模样——遍布灰尘。
我不在的时候,完全就没有人帮我打扫嘛……
“果然,还是应该处决了她!”身边传来牙咬得咯咯响的声音!
第112章 无耻的分身
在睡前,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试图诱惑我:“凉,你求求我,说不定我真的会为你留下来哟!”
我挥挥手,让他别闹。
不管他怎么说。我都不会求他的,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知道他不能,就算他就想留下来,阴间的人也会发动一大批人马把他绑回去吧?尤其是阴十二。
“等你睡了之后,我再离开。”最终,他说。
我合起了眼,等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天亮了,而身边失去了他的身影。
我子酸酸的,但还是忍住了,心疼自己的人不在,一个人哭挺没意思的。
一个月里会来一次。那会是每一个月的哪一天出现呢?我抱着棉被无聊地胡思乱想,但是我猜不出来究竟是哪一日他会过来的日子。我想起敖雪昨晚上说过的话,敖雪说,他每十年会来洗罪楼一次,相比而言,对我真的莫大的宽容的了。
我起身,敖雪钻出来了,把生簿往我脚边一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我叫住了她。
“别以为你向阎君求情,救了我一命,我就会感谢你!这个洗罪楼正楼主的位置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不过就是仗着阎君对你的宠爱,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抢走了!休想我会感谢你半分!”敖雪回头就是一顿臭骂,她面目凶恶,瞪我的眼里充满仇恨,完全不是在逞强地说这番话。
我的求情完全没有让她感激。好像反而更加让她仇视我了。
不过,这也是我自作自受吧,出于一大堆目的,挽救下敖雪,说白了,最根本的就是害怕寂寞,每个月才能见到君临一次,而在见不到他的日子里,我一个人不知该怎么度过那种寂寞的日子。不管敖雪敬我也好、恨我也罢,只要有一个人留在洗罪楼里,看她怎么闹折腾,至少我不会觉得那么寂寞了。
在过去的三百年里,不知道敖雪是怎么打发这些寂寞的。
我翻翻生簿。上面有一大串门牌号,一大串日期。
“……”
好多,密密麻麻,挂错一个。就关系到一个人的性命,这么重大的任务竟然全部交给我一个人去做?敖雪你就这样把生簿扔我脚边,完全都没有教我该怎么去做的意思吗?嘤~~
之后,不管敖雪怎么冷怎么硬,我都磨着她,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有的是大把的时间去磨着她,磨到她不耐烦、变脸、没辙,每每看她想要发作却又忍耐的样子,我就开心,人美就是怎么看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尤其是被我这样的小人物给气成那样子,乐~
敖雪把我领到一个灯笼房,里面有很多蜡烛,蜡烛的长短不一,意味着每一个母亲生产的时间都是不同的。
一想到女子生产就跟丢了半条命似的痛,我真想拿着一把刀,偷偷把所有蜡烛都给削短了,让世间所有女子都能快点生下小宝宝。
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是洗罪楼的规矩,是众生都必须要守的规矩。上妖冬亡。
敖雪臭着脸,教会我怎么看生簿,手把手地教会我怎么点好蜡烛,并挂到对应的房间门外。
她是一个称职的楼主,确实,看她这么尽职,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无耻偷窃了她功劳的坏家伙,三百年了要是轮的话,也是时候该轮到她做正楼主了。
敖雪教会我之后,就甩手不管事了,让我自己一个人把挂灯笼的活全包了。嘤嘤嘤,为什么我觉得就算我扶正了,我还是像一个打杂的呢?
楼主,就是一个打杂的嘛!而且阎君临这个大老板根本就不会发工资!
没、错!
阎君临是不发工资的。
我只是个凡人,对我来说,工资就是钱,粉红色的软妹币(rmb)。
敖雪是个鬼,她可以不吃东西,什么都不用就能一直都存在,所以阎君临大老板以前发给她的工资就是一颗珠子,据说是可以帮助鬼修炼的,我用不上,所以敖雪就继续留着,换句话来说,我是个不领软妹币的免费白工。
我兢兢业业做了四天挂灯笼的活,终于有点习惯了这样的工作。
第五天,我在睡觉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摸我。
我醒过来一看,被子被掀开了,大半掉到了地上。上衣被撩起来,推到了锁骨处,有只邪恶的小手在乱摸……
我去!这什么情况?!
睡觉被人非礼了?
我尖叫地挣扎起来,那个趴在我身上的人抬起头来,我看清了他的脸。
我长这么大,会对我做这么猥琐的事的除了一个上年纪的咸湿大叔,就没别人了!
可是……
这张脸是阎君临的……
那家伙见我醒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冲我咧嘴笑了,洁白到闪闪发光的牙缝里叼的是什么东西?
——保险套?!
“哟,凉,醒了呀,我们做吧?”他眨眨眼。
“啊——!”我忍无可忍,发出了让整个洗罪楼都震上三震的声音!
“凉。”他叫着我的名字,我完全吓坏了,不断地想要逃,他无奈,爬过来捉我。挣扎中,我摔到床底下,他紧紧抱着我,但是我尖叫根本停下来!
这一天真特么的糟糕透了!
为什么我一大早就会碰上这样的事呀?
啊啊啊!
他紧紧按着我,手指抵在唇上,不停地嘘,示意我停下来。
我不管,一大早就碰到这么可怕的事,谁都会被吓尿的好么!
“好……不做了不做了……”他扔掉套套,轻声哄着,声音里是百般无奈。
我冷静下来了,瞪着他。
他对我温柔地笑。
半响后——
“你谁啊?!”我用尽最大的力气质问他!
他一怔,指着自己尴尬地问:“你不认识我啦?”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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