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探戈 - 第301节 传说

    成都探戈 作者:tweimin

    第301节 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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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1节传说

    韦东彪给涂主任银行卡的前一天，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让他去派出所。韦东彪作为保外就医，仍然还是犯人，自然随时要听派出所的召唤，准时到了派出所，让韦东彪吃惊的是，所长、指导员都热情在门前迎接他，还热情的请他在会议室坐，上了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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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韦东彪意外的是，指导员告诉韦东彪，说已经查清楚，韦东彪的案子是错案，正式平反。现在是先口头通知，一会带韦东彪去有关机关办理正式手续，请韦东彪同志先考虑具体的意见和要求，在办正式手续时提出来。

    听见指导员说自己的案子是错案，韦东彪确实意外，这次坐牢韦东彪心里并不觉得冤枉，他是在对苗应达实施报仇行动的现场被抓的，只是当时他利用现场混乱，把作案器械让小弟们带离了现场，他本来是可以安全离开的，是因为他要掩护豹子撤离，他才被抓的。由于在审讯中和后来法院审判时，他只说冤枉，本不配合；又因为有苗应达的秘书指认，加上受害人是苗应达。就以证据确凿，犯人态度恶劣从重判罪。韦东彪觉得狱中这些年很值，他利用钱、利用他自己的影响力，更利用上反苗应达的力量，把针对苗应达的各方人物团在了自己周围，苗应达、苗壮的双规，就是这期间他策划和实现的。

    现在突然告诉他，是错案，韦东彪是没有想到的。在办理平反手续时，知道是因为当初指认韦东彪的那个苗应达的秘书，否认了原来的证词，还说是苗壮让他作伪证，他当时本没有在现场；同时，最近在检查苗应达苗壮的有关材料中，发现苗应达有一封给苗壮的信批评苗壮让秘书作伪证，还有一封苗应达给那个秘书的信，是批评秘书作伪证的错误。就是这些材料，加上韦东彪坚持被冤枉的态度，有关机关重新审查了韦东彪的案子，没有找到任何支持当初定罪的证据，原判决没有了依据，认定为错案。

    韦东彪明白了，这是当初策划双规苗应达苗壮时没有想到的结果，韦东彪心里开心的笑着。

    在问他的意见和要求时，韦东彪只要求还他清白，保证他过正常生活，他明确放弃行政赔偿的权利，只希望让伪证策划者受法律制裁。至于回原单位上班的问题，韦东彪接受了补发这些年的工资，以狱中身体健康受损生病为理由，提出因病提前退休，原单位当即同意。（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事情就这样处理了。韦东彪清楚，就凭这个伪证策划的问题，即使苗壮恢复记忆，完全健康，他也不能过正常生活了，进了监狱，自有人收拾他。

    现在要对苗家办的事情，只能是这样了，韦东彪是自由人了，他现在要去证实自己的猜想，虽然，这猜想完全可能是错的，韦东彪就是要知道是不是错的，是错的他也不后悔，他会觉得已经尽心了。韦东彪还以为，证实这个猜想，应该容易。

    可是，真就容易吗。在对待刘子丰时，韦东彪就小看了刘子丰，结果莫名其妙的让刘子丰破坏了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复仇计划；现在又要去办认为容易的事，又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韦东彪在涂主任收下给周文的银行卡以后，第二天就去了荆香的镇上。按照韦东彪从豹子那里知道的情况，约见兰姨，不可能；制造偶遇，没有条件。但是从豹子砸天赐超市，引起兰姨的激烈反应，韦东彪认为，兰姨是非常在乎荆香的。因此韦东彪认为见兰姨的最简单办法，就是在荆香旁边等兰姨。

    韦东彪当然不能采用象马晴晴说的那没有用对的成语：守株待兔，他要用另一句成语：自投罗网。虽然两句成语都对兰姨不恭。不过，这都是各人心里想的，一个人对别人心里不恭，是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反正，不管用什么成语，现象就是兰姨来看荆香。

    韦东彪既然是用另一句成语：自投罗网，当然要布网、撒诱饵。他让豹子故意散布阿黑没有死的消息。其实，豹子是不愿意散布这样的消息，一是阿黑是死了，是豹子亲手扭断阿黑脖子的，但是才过了一小时，豹子就接到报告，阿黑的尸体不见了，为什么不见了，没有查清楚，当然就不能说阿黑死了。现在散布说没有死，就是不打自招；二是，处理好阿黑一家的事情，是向兰姨保证了的，是阿彪说的要显示我们的能力给兰姨看，现在说阿黑跑了，会让兰姨轻视我们的。

    韦东彪说，我们现在就是要让兰姨轻视我们，我们又不是去与兰姨为敌。兰姨轻视我们，就会重视阿黑，重视阿黑，就担心阿黑伤害荆香，她担心荆香，就一定要急忙来看荆香。来了，不就自投罗网了吗？就这么办！

    可是等了半月，20天，一月啦！没有兰姨的影子，韦东彪这才明白，他又重犯了小看人的错误。为什么自己最近老是这样呢？真老啦？还是这个兰姨真的不简单？

    韦东彪决定认真对待这个神秘的兰姨，他喜欢与高手过招，即便兰姨不是敌人。而且不是敌人，还是自己一相情愿，谁知道兰姨是不是不把自己当敌人呢，或者她本来就已经认定他是她的敌人。

    韦东彪决定先做好调查，既然豹子警告了，兰姨是不喜欢别人调查她的，把对她的调查视着冒犯，对调查者都是采取无情措施的。韦东彪自然是不会自投罗网，他也不想在没有证实猜想之前和兰姨交恶。韦东彪采取迂回战术，避开兰姨的势力范围，去外地找老朋友帮忙。

    韦东彪又选中了马三，马三欠韦东彪的情，马三还不了韦东彪的情，就是替韦东彪死，也还不了。从苗冶离开澳门以后马三的表现，韦东彪虽然看出马三已经铁了心洗白，但是韦东彪并不生气，反而有些称赞马三的勇气。随着刘子丰灭苗以后，韦东彪虽然觉得复仇不尽兴，却还是开始为失去战斗目标以后的生活考虑了，应该结束过去的生活方式吗？能够结束过去的生活方式吗？韦东彪当然清楚要从道上出来，不是想走就走得了的。就是产业全部不要，就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也是走不了的，甚至，就是他韦东彪死了，也还是道上的。所以，听说兰姨帮助如马三等实现洗白，韦东彪对兰姨的兴趣不比证实猜想低，他想弄清楚兰姨是怎么做这样的事情的。

    韦东彪和郝强回了成都，然后办了港懊旅游通行证，从成都飞去香港，再去了澳门，悄悄的住进了向林的家，连马三都不知道阿彪已经在自己附近住下了。

    向林依靠还是大学生的韦东彪帮助从医院逃走，来了澳门，已经快30年，没有回过内地，没有见过彪哥，郝强也是澳门回归以后，才每年来澳门和他聚几天。向林早已经是澳门常住居民，向林已经娶妻生子，向林充分发挥了他经商的素质，公司已经有相当规模，当然，这个公司是他和彪哥豹子的共同产业，公司的迅速发展扩张，主要依靠为道上的产业洗钱。向林和公司，在澳门是没有一点道上的痕迹的。

    向林安排韦东彪和郝强住的地方确实是向林的家：房契上是向林的名字，房子的管理是向林的老婆黄雅娴，一个中葡混血女，当然不是1：1，大概只有1/8，充其量1/4混血，算是澳门土著。她是公司刚成立时聘来的会计，那时黄雅娴还是刚从会计学校毕业的小女生，一个孤儿院长大的灰姑娘，不声不响的跟着向林干活，默默的帮着向林洗钱，经过5年的默契工作，终于从公司的管家，升任为向林家的管家。按照郝强对黄雅娴的评价：心里只有丈夫孩子，丈夫的事就是她的事，丈夫的是非就是她的是非。

    郝强解释他为什么一直不结婚，说出来的理由就是没有遇见象黄雅娴这样丈夫的是非就是她的是非的女人。当然，豹子心里的理由是：道上的人就***不应该结婚，就不能有私情。郝强以为彪哥也是这样的理由才至今孤身。

    韦东彪从来没有和郝强讨论过感情问题，他毕业时从送别林妹妹以后，就从来不接触女人。他听说向林要结婚了，立即让郝强转送给向林黄雅娴俩一份大礼：向林黄雅娴和孩子们现在仍然住着的大别墅，20年了，这别墅还不落时尚。当时反而是郝强担心黄雅娴会不会坏公司的事。韦东彪听郝强说了几次，一直不吭声，郝强再说，韦东彪笑了，黄雅娴是向林的老婆，他不担心，你担心啥。你如果有了老婆，我仍然不担心，因为我相信你们，就相信你们的老婆。

    郝强说：书上电影里不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是负数吗？您不担心在黄雅娴面前，向林变成了白痴？

    韦东彪笑了：你就信那些屁话？你恋爱了试试？还白痴呢？我保证您会更聪明！那些屁话是那些想恋爱，又老搞不成的人编了泄怨的，记得我大学毕业和你汇合后那几年，正流行的那些书和电影，就是用这样的屁话，骗了多少人的眼泪呀，那几个艺人就靠那些眼泪发财，很快被骗的人就明白了，现在那几个艺人，也改行了，因为他们知道再那样就赚不了钱了。豹子你真应该爱爱女人了。

    郝强不服气：你怎么不去爱呢？

    韦东彪顺口：我已经爱过……。不和你这个爱盲说这些。

    看着黄雅娴为他们忙前忙后，郝强想着这些当年的故事笑了。

    黄雅娴见豹子盯着自己笑，便问：“豹子兄弟，在想什么，这样高兴？“

    郝强意识自己失态，连忙说：“没有，我是想彪哥说的话……”

    韦东彪：“我啥时和你说了笑话？”

    郝强尴尬的：“以前，以前，现在突然想起。”

    黄雅娴：“彪哥，您是第一次回家，不要拘束，您是大哥，就是家长……”

    韦东彪笑道：“是向林这样给您说的吧，别听他的，我们三个是兄弟，没有大哥，这里向林和您是家长。”（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黄雅娴大方的：“不是阿林说的，是我从豹子兄弟那看出来的。彪哥，我听你们的…。”

    韦东彪笑着：“真听？好，您就歇歇，那些事情让葡佣做嘛。”

    黄雅娴见郝强又笑了，便问：“豹子兄弟，又笑什么？”

    郝强说：“彪哥说起葡佣，我想起一个熟人的故事，他在澳门跟葡佣学了几个葡语单词，后来突然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中文都忘记了，却记得那几个葡语单词，还就靠那几个单词救了命，你们猜，是几个啥单词？”

    韦东彪本不猜。

    黄雅娴急着问：“能救命的单词多呢，他学的那些？”

    郝强：“面包，果酱、红酒。他说了，听的人就给他吃呀。所以您得教我这几个单词，万一我失忆了，好说出来要东西吃。”

    黄雅娴：“豹子兄弟，不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明天让阿林带您去妈阁庙求菩萨。”

    向林正好过来：“求菩萨？谁？”

    黄雅娴：“豹子兄弟说了不吉利的话，明天你带他去妈阁庙求菩萨。”

    向林笑了：“你不要担心豹子…。”

    黄雅娴：“不行，豹子兄弟说了不吉利的话，明天你一定要带他去妈阁庙求菩萨。”

    郝强连忙：“好，好，我去，我去。”

    向林对黄雅娴：“你回公司去，客户等你…。”

    黄雅娴立即走了。

    向林说：“孤儿院长大的，特别迷信………”

    韦东彪：“也不是迷信，是绝望中的寄托、无助时的倚靠，这既谈不上迷，更说不上信………”

    向林笑道：“彪哥成哲学家了，辟呀。好多年没有听彪哥说话了。以前彪哥哥的话，我都还记得。”

    韦东彪：“你夫人很好嘛，特别善良………”

    向林：“小娴是不信教的，她这样的血统，应该受洗礼的，她从小在孤儿院，没有洗礼，所以，她就没有信教。豹子，刚才你说了啥不吉利话。让小娴那么着急？”

    郝强：“我是开玩笑，讲了苗冶失忆的故事。”

    向林：“彪哥，说到苗冶，你们现在来了，我想知道，现在苗家已经灭了，下一步的目标是兰姨吗？”

    韦东彪看了一下郝强，郝强连忙说：“我没有这样对他说，我只是想让他在澳门兰姨的情况，我想兰姨既然住在珠海，应该在澳门有情况………”

    向林笑了：“那是我会意错了，我以为……我把了解的情况说说，这个兰姨在澳门有几家公司，都具规模，但是，我查了这些公司的注册情况，并没有兰姨的名字，当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兰姨的名字，我是从注册资料上的那些名字分析的，兰姨肯定是女人吧，那些名字没有一个是女生的名字，我还让人按照那些名字，悄悄去那些公司确认。我给你们看看照片…。”

    向林从公事包里拿出ipad，调出照片，一张一张给韦东彪、郝强看。

    向林笑着说：“这些人都找到了，我还是分析有偏差，有三个是女人。这样，是不是说这些公司就不是兰姨的呢？当然不能。就象我们公司的注册资料上没有你们俩一样。”

    郝强：“会不会是这些公司想沾兰姨的光，借她的名气？”

    向林摆手；“不敢，这不是找死吗？”

    郝强：“兰姨在澳门也有这样的能量？”

    向林点头：“我刚才说的是注册公司，是合法公司。我还查到兰姨在澳门博采业中的影响…。”

    郝强：“博采在澳门是合法的呀，你说影响又是什么意思嘛？”

    向林：“这是因为不能算证据，也不好作证据。豹子你是知道的，那几家大娱乐城的秩序是很好的，可是那些中型的就不一样了，其中秩序比较好的，都自己标榜是兰姨罩着的，虽然没有正式的通告，也没有谁正式宣布过，但是圈内的都明白。”

    郝强；“这样看，兰姨还不是内地传的她不涉及黑道，是黑白兼顾，实际还是正在洗白的道上人。”

    向林：“现在还不能下这个结论，这里流传兰姨生世传说………”

    韦东彪：“你尽量说详细，先不管是不是真实，各种版本都说说。”

    向林笑了：“这样就更好，我本来还为选择稍微靠谱的版本为难呢。先说一个版本，兰姨是内地打派仗的时候随部队来拱北换防，是驻检查站的小干部，后来先后在中山、台山支左，还当过公安局长，具体在哪个地方当的，是市、县，还是分局的，没有谁说清楚的。好象兰姨就是那时候叫出来的，据说是她办案弄清楚了错案，当事人率全家在公安局门前跪求感谢局长，兰姨不让他们喊局长，直接叫名字，说你们如果觉得不好叫名字，就叫我兰女，那些人不依，叫了兰姨，以后就只知道兰姨，忘记了她的本名。”

    韦东彪：“其他版本有没有她名字的传说？”

    向林：“全是她做的事情的传说，都没有她姓名的说法。还有一个版本，说兰姨是台山山里逃荒出来，在拱北遇见检查站的干部，可怜她，让她参军。她和几个台山藉的女军人一直是姐妹相交，所以，支持这个传说的还不少。”（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郝强；“难怪她那么关心荆香……”

    向林：“荆香是谁？”

    韦东彪：“荆香的事情以后再说，有没有说她是内地来广东的？”

    向林：“刚才说的第一个版本就是是呀…。没有说是从哪里来换防………”

    向林在ipad上作了一会：“对了，有这样一个传说，说兰姨的父亲是高级将领，所以兰姨在这里才升职那么快，才在这边有这么大势力，说她一直是他那当将军的父亲在支持她。这实际是一种分析。还有分析说她爷爷是北京的大官，她父母是广东的大官………”

    郝强：“这分析就不动脑筋了，三代大官了，还混道上，犯得着吗？”

    向林：“谁说她是道上的啦？我收集的这些传说，还没有一个有说她是道上的，有几个涉及道上的，都是她帮助洗白的事情……“

    韦东彪：“说说，她帮助洗白的故事，详细些。”

    向林看着韦东彪，似乎明白了什么，才在ipad上作：“这个马三，马三就住我们附近，有些事情，我是亲自看见的。”

    向林只顾看ipad，没有注意郝强和韦东彪交换眼神。

    向林说；“马三上山下乡回城，就到处混，后来和一些混混结上成了气候，在广州、中山有些势力，有了产业，进了一次监狱，出来以后，就住到了澳门，办了个小型娱乐城，内地、澳门两头跑。但是可以看得出，监狱出来以后的马三收敛了不少，他的女儿他是一点不让她沾他那些产业，他养了个孤儿，以前也让那孤儿跟他做，后来也不让他做了。马三就是靠上了兰姨，现在他的产业基本洗白，他也渐渐淡出道上，从目前的情况看，马三下面的人，基本上没有出现不正常的后果，马三的女儿和那孤儿已经是兰姨公司的工作人员了。”

    韦东彪：“你刚才说马三住你附近，是这里，还是别墅那边？”

    向林：“差不多，三角形，距离差不多。”

    韦东彪：“你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向林：“他可能不认识我，我因为早来澳门，已经融入原住民，他们那些后来的，接触不多。我是因为豹子让我注意兰姨，才关心他的，我们公司的业务和他不交集。怎么？需要我直接接触他吗？”

    韦东彪：“知道他是怎么和兰姨接上关系的吗？”

    向林：“是侧面了解的，不确实，所以我刚才没有说…。”

    韦东彪：“说说，几个版本都说。”

    向林：“版本只有一个，是间接的，已经是第三手或者第四手转述了。是这样的，都说兰姨不喜欢道上的，都说她对真正愿意从道上跳出来的，是愿意给些帮助。兰姨的信息渠道非常厉害，都说警察、海关、缉私、缉毒，甚至特种兵，都有她的人，还说道上有她的线人。是不是真这样，谁都没有见过，也没有查过，听说以前有一个道上的不信，悄悄查，还没有上手，他和他那一伙就不明不白消失了，好象全进了监狱，现在还在沙漠里种树治沙呢。谁真愿意洗白，兰姨知道，她接到本人正式表态的信息，就安排见面，相当于面试，然后就认可。兰姨的帮助方式很怪，她认可以后，就基本不管了，一般不再见面，随便你接下来做什么，如果你反复了，她也不处理你，就放弃了，如果坚持洗白，她就悄悄的用她的方式支持你。我听到的就是这样，很神秘的，但是，那些真正洗白了的，确实没有见反复的，现在都不错。”

    韦东彪看见向林说这些话的样子，知道向林在想什么？等向林说完，韦东彪看着向林笑问：“您一定以为我关心兰姨也是想让她帮我们洗白，是不是？”

    郝强惊奇望着韦东彪，没有说话。

    向林不好意思：“我先是以为兰姨和您有仇，刚才觉得………”

    韦东彪笑了；“对不起您，向林，几十年了，把您一个人丢在这里，豹子没有告诉您我的事情，是我不让的，我不想让您担心您不能参加的事情。这些年您的贡献，我就不说了，一句话，都在我们心里。现在我们三人聚一起了，不容易呀，我就把我们分别以后的事情都告诉您，实际上有些事情，小豹子到现在也不知道，就都听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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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继续看第302节韦东彪的坎坷人生（27）成功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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