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 -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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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 作者:与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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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完结+番外 作者:与归君

    时辰跟着总理一助穿过桌子间的空当时还挺到一位外国的宾客赞美桌子正中的凤凰:“这太美了,这绝对是艺术品……真的是用来吃的吗?”

    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

    总理自然是坐在首桌,见到时辰来了,他非常和蔼友善地站了起来,连带着其他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嘉宾们也跟着起立。

    时辰连忙一一问好。

    “大家都请坐吧。”总理先生非常和蔼,在时辰问好之后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每个人都从善如流地坐下,总理语气轻快地提出了一些问题——主要是对着时辰,后者当然详细地做了回答。总理耐心地听着,很尊重人地时不时点头,而且偶尔扭头跟其他宾客交换一两句意见。整张桌子的气氛都非常融洽。

    他们交谈了一阵,直到工作人员推着推车来为他们上菜,总理这才多少有些意犹未尽地摆了摆手:“先吃饭吧,边吃边谈嘛。总不能叫你们饿着肚子说话。”

    ——但是事实上,随着推车上保温的罩子揭开,里头扑鼻的香气有些肆意地笼罩了每个人的感官,大家的精力就被吸引走了,只能看着服务人员一面把菜肴端上来,一面简短介绍着菜名。

    “这一道,就是时辰你刚刚用嗅觉传输应用系统展示的菜吧?”总理闻到熟悉的香气,笑着问时辰。在交谈当中,时辰已经请总理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了,对方当然没有拒绝——有些时候,比起礼貌但有点疏远的“时总”,直接称呼名字,反而是一种亲近。

    时辰点头:“是的,这就是红枣焖牛尾。”

    “非常香。刚刚用你的设备体验它的气息的时候,我就在想,啊,请一定让我吃一口!”旁边M国的大使操着生硬的汉语打趣道。一桌人都笑了起来。

    “的确很香。”总理也点头附和,“牛尾可是咱们华夏国宴的招牌菜之一了。我记得,x总理、x老总、xx同志他们,都很喜欢这道菜嘛。加国和苏国的客人xx年来访的时候,也对牛尾菜赞不绝口。”

    美食总是能拉近人的距离的,一起谈谈喜欢的菜肴,交流一番菜色背后的历史,气氛很快就能从公事公办变得亲近不少。

    M国的大使和U国的参赞都表示,牛尾在他们国家也是非常高档的名菜,只有最顶级的大厨,才能够烹饪出最纯正的味道。

    时辰忍不住稍微为白越悬了一下心:这么有名的菜,还是招牌菜,总理还有大使他们必然对于这道菜的滋味和口感很有经验,白越做得和之前的国宴大厨一样好,是无功无过,但凡有所不及,那就是过失了——尤其在总理还拿这道菜当做话头和宾客们聊天的前提下。要是吃到了,滋味不如意,场面顿时就会有些尴尬。

    但鼻端嗅到的香气让他镇定下来。

    ——阿越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凭借强化过的感官,他的舌头和鼻子绝对能够捕捉到菜肴最美味的时刻。而这样的场合,他又怎么可能不呈上最完美的作品?

    果然,总理夹了一筷子牛尾放入口中,品尝片刻,脸上便露出了赞许的表情。外宾们也纷纷动箸,大概是文化差异,他们的反应就完全没有这么含蓄。

    M国大使翘了大拇指:“Amazing!”

    他有些惊叹地注视着眼前一盅红枣焖牛尾,那稠厚亮丽的酱汁里头裹着富有胶质的牛尾,因为长时间火苗温度的魔法早已稠得没有任何勾芡的必要,被熬了一天多的鸡汤煨得软烂,筷子一挟属于牛肉的纤维就微微分离,几乎可以想象到什么叫做入口即化。真正放入口中又知道,这牛尾虽然烧到酥烂,但浓稠的胶质却让它有一种轻微的弹牙感,在这点韧性里又有种软腻的粘牙,嘟嘟地放进嘴里,整个口气就都被极尽浓郁地香馥之气包裹了。仔细用舌头感觉,还能尝到一股甜到人心里去的甜蜜,分毫不腻,有种自然地浓醇甜香。

    工作人员是怎么介绍的来着?

    “牛尾选用了递到的黄牛尾,肉质老嫩适度,劲道又软滑。红枣是正宗的山东金丝小枣,足量,避免味薄。”

    难怪好吃得叫人舌头·都想吞下去。

    “真的非常出色!我本来以为我会吃不惯华夏菜的。”U国新上任的参赞也不吝赞美,“这显然是个非常好的开始!”

    西方人一贯情感比较外化,但至少他们脸上的笑容和惊喜的表情证明这份喜爱赞叹没有任何水分。总理微笑着颔首:“的确——这道菜的味道和我之前吃过的不大一样,但我觉得味道似乎更加醇厚。”

    如果白越能听到他的赞许,大概会觉得心思没有白费吧。为了这道菜,他精心选用了原材料,然后用刀亲自切牛尾——这工序本来是可以让帮厨来做,但他怕他们掌握不好在关节处切断牛尾的诀窍,于是亲自上手,就为了切断关节放血能放得干净,这样才能避免之后烹饪出来的牛尾口味不正。

    牛尾浸泡在凉水中好几个小时,直至水色变红,异味涤净,这才捞出,与凉水放入锅中烧开,撇净浮沫。烧锅,温火将豆瓣酱煸炒出香味,吐红油的时候加黄酒,早就熬得酽酽的鸡汤添进去,烧开,放鸡架骨垫在锅底(保证牛尾不碰锅底),再添红枣、牛尾、葱姜蒜、白糖、精盐、五香粉、胡椒粉等细细烧开,让小火舔着锅底,直到牛尾软烂汤汁收稠。

    赞美一番滋味绝妙的牛尾,宾客们又开始品尝其他的菜肴。

    白越设计菜单颇有讲究,不仅仅是看菜色上的冷热兼备、荤素搭配,也看时令。古人说二月食河豚、饮芦芽汤、吃桃花鲊,三月吃烧笋鹅、凉饼、糍粑、雄鸭腰子,四月吃笋鸡、白煮猪肉、包儿饭……七月,则吃鲥鱼。

    虽说鲥鱼各个季节都有,长江下游大多四五月份便常吃,自古就有“清明挂刀,端午品鲥”的说法。

    但说到吃鲥鱼,更多还是夏秋之际。《酌中志》载,七月食鲥鱼,为盛会,赏荷花,斗促织。古时农历七月,换到如今,正是八月。刚好,是吃鲥鱼的日子。

    鲥鱼的美味,即使是在物产丰富的长江之中也出类拔萃。否则不会有铭朝的“鲥贡”制度——据《铭史》,洪武元年定太庙月朔荐新仪物,四月,樱桃、梅、杏、鲥鱼、雉。四月捕捞,到京城,七月品尝。为这一口吃食,费尽了人力物力。贡鲜的队伍,任何荐新食物都可晚到,独独鲥鱼,五月十五必须到南京孝陵祭祀朱元璋和马皇后,六月末抵北京,七月初一,祭祀太庙。鲥鱼的地位,可见一斑。

    到了如今,因为过度捕捞和水体污染,鲥鱼的芳踪几乎杳然。白越费尽心思才找来这一顿宴的量,将那“凤头”、“银尾”的美妙生灵剖洗。这鱼通体如玉,银鳞细闪,脂肪一半在鳞下,为此,可以直接带鳞做,待到烹熟,鳞片半溶,油脂浸透细鳞,入口稍嚼即化。笋片香菇的鲜气渗入鱼肉,雪白细腻,极尽腴美。唯一的缺点是细刺较多,但这鱼,就连骨头都是香的,衬在奶白如乳的汤汁里头,几点青葱陪衬,竟不需更多调料,便鲜肥得叫人回味无穷。

    也无怪诗云:

    五月鲥鱼已至燕,荔枝卢桔未应先。

    赐鲜遍及中珰第,荐熟谁开寝庙筵。

    白日风尘驰驿骑,炎天冰雪护江船。

    银鳞细骨堪怜汝,玉筯金盘敢望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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