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_种田文 - 9-15
玩火_种田文 作者:湿手摸电门
9-15
玩火_种田文 作者:湿手摸电门
915
009 车震咬1
不清楚顾成功和齐墨都说了些什么,这家伙一路上有点打蔫儿,没怎么说话。顾九狸也不傻,自然不会触他霉头。
车缓缓驶出大院,门口哨兵“啪”一个军礼,顾九狸忍不住回头望去,眼见家里那栋楼越来越远。她跟顾成功一个德行,嘴上倔,可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顾成功还不到六十,但是头发白得厉害,吃饭时她偷偷瞥了一眼,发现他总染的头发鬓角又冒白茬儿了。
“他他跟你说啥了”九狸最近有点憋不住话,见齐墨闭目养神,去摇他。
齐墨没睁开眼,但是嘴角咧了一下,心说我就等着你来问呐。
齐墨顺势捏住她的手,捏了两下,觉得软软的,心情好起来,“你爸爸说,最近军区要配一批新装备,问我有没有兴趣,回头报个价给他。”
顾九狸由着他,车里空调调得有点低,她不自觉往齐墨身上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九儿,你爸爸说,这回周谨元回来,也算是有备而来”齐墨突然话锋一转。
九狸在听到“周谨元”时,顿了一下,涩涩开口,“哦他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呵,具体的不清楚,但是应该也离不了这一片儿”齐墨打了个哈欠,看那样是不想再提了。齐墨究竟在做什么生意,顾九狸也不是特别清楚,感觉他像倒爷,就是倒得大。
车体突然一个颠簸,顾九狸没坐稳,“啊呀”一声,身子一歪倒在一边,她怕磕到脑袋,伸手乱抓,想去抓扶手。
“嗯哼”只听齐墨一个闷哼,伸手连忙扶住顾九狸,严厉问前面的司机:“怎么回事”
司机老虎讷讷开口:“齐哥,有个沟,天黑没注意”
齐墨没再说什么,低头去看九狸,见她额头红了一片,知道是刚才撞到玻璃了,忙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揉了两下,这才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小妖,你是故意的吧”
顾九狸脸一红,好在车里没开灯,也看不出来,捶了齐墨一下。原来刚才她害怕,随手一抓,居然好巧不巧地触到了“雷区”吓得她手一松,想躲开。
“嗯完就想跑”齐墨不答应,大手一盖,不让她走。“你负责”
九狸被他抱在腿上,重量大半都压在他身上,不敢乱动,怕磕到脑袋,又怕老虎看见,一时进退维谷的,细小的白牙齿咬在嘴唇上,脑筋飞转,想转移话题。
“齐墨、齐墨”她急急开口,“我今天听了个笑话,讲给你听吧”不待齐墨开口,她又道:“革命工作苦啊反应慢的会被玩死;能力差的会被闲死;胆子小的会被吓死;酒量小的会被灌死;身体差的会被累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能干活的会被用死”
她为了叫齐墨高兴,故意摇头晃脑唱念做打的,哪知道齐墨歪着嘴,在听到“能干活的会被用死”时,双臂猛一收,身子一压,把她上半身按在座上,低低地笑着重复着,“对,你就是那个能干活的,现在领导就要用死你”
说罢,将手放在她的小蛮腰上,轻轻地替她按摩,然后慢慢地将手移到她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往上探。九狸腿上是薄薄的丝袜,这么一,她浑身微颤,丝袜的奇妙触感令她差点发出难耐的声音。
车里空间小,两人这么一动作,满车厢都是九狸身上的甜香味儿,熏得齐墨晕晕乎乎的,兴奋异常。他昨晚半途而废,这会儿力旺盛弹药充足。
九狸挣扎着并小声地说“放开我”,试图挣出他的怀抱,刚一动,就被他困得更紧。
“老虎,正常开车,把音乐打开”齐墨抬头命令着,老虎点头,打开了音乐,顿时车里热闹起来。
一低头,唇缠上了九狸的脖子,一路蜿蜒向下,唇舌并用,留下一串浅浅的粉色印记和亮晶晶的湿痕。这是她的敏感处,果然,九狸的身体像水蛇般的开始扭动起来,腰部更是不断地上下挺摆。
因为不敢出声,她恨恨一口咬到齐墨微扬的下巴,疼得齐墨“咝”的一声,暂时放过了她。
顾九狸昂着头,挑衅似的看着他,“怎么的,我不会反抗咋的”
其实她真正的想法是,嘿嘿,我来例假了,你敢
010我勒个
似乎看穿了顾九狸的小心思,齐墨直勾勾瞪着她,一点一点凑近,俊颜放大。
“嗯哼”在她暗自得意的时候,齐墨狠狠低头吻住她,舌头慢慢搅动,两个人吃饭时都喝了一点红酒,香甜掺杂,逗得他越吻越深,用舌尖细细舔着她的舌头和每一颗牙齿。顾九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手推着他肩膀,一边像猫一样哼哼。
她叫得齐墨的欲 望都绷得疼起来,只是碍于这几天特殊情况,没办法,可又不想这么放过她。大手伸进九狸的小衬衫,他揉搓着柔软弹的雪白,两指拈起前粉红的小点。
顾九狸顿时脑子里蹿过一阵微疼和酥痒,难受得她伸出手来想阻止他的大手,他一把反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她嫩白高耸的山峰上,大手再跟着压下去,反复用力,强迫着她和他一起抚 自己的身体。
两人这么纠缠,没一会儿顾九狸就气喘吁吁了,齐墨见她没力气反抗,坏笑着眯了眯眼,撤下一只在她上作怪的手
顾九狸有点后悔穿了裙子,之前被顾卿禾那臭小子看去了,这下见齐墨手往下移,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别乱弄在车上我那个不行”
齐墨忽然停住了,他撑起身子,很认真地看着顾九狸,用轻轻的,甚至是带着哀求的口吻,“九儿,叫我。”说完,他垂下眼睛。喂,死作者,你想搞死我是不咧这么扭捏是我齐墨本嘛
惊讶于他此刻突然而来的沉静伤感,顾九狸心里有点发堵,她明白齐墨不是小心眼儿的人,当年她和周谨元的事他虽不见得件件知晓,但大概还是知道的,可丝毫没影响对她的好,而且这一好就是五年。
没说话,顾九狸抬高已经稀软的身子,红唇微张,雪白贝齿微露,媚眼如丝地诱惑着他。
齐墨手法超群,说不动 情那是假的。
她把上身紧紧贴在齐墨膛,感觉到自己的柔 软夹在中间,她注意着他的表情,故意轻轻扭了扭身子,她的并不是大得离谱,而是大小适中,完美的微微上翘的圆锥形。
感觉到齐墨回抽了一口气,九狸再接再厉,把尖尖的下巴支到他肩窝,凑到耳朵,轻轻吹了一下,柔柔喊道:“老公”
齐墨身子一震,难以置信地侧过脸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喊他。他原以为,她还会像以前的每一次,随便叫名字打发自己。
镇定淡定痛定思痛,一把把挂在他身上的顾九狸给拽下来,齐墨哑着嗓子命令道:“老虎,停车你下班了”
老虎等这句话不知道等了多久,一脚刹车踩下去,车还没停稳当拧开车门,比了个“老大你好好玩我不打扰”的手势就往外跑。笑话,打扰老大办事,他几个脑袋
齐墨伸长腿,让九狸跨坐在他两腿上,九狸难得乖巧一回,也不躲,安安静静的,咬着唇媚着眼睛看他。她碰不得酒,喝一口和喝一缸本质没区别。
忽然,她瞄到车里储物箱里有一罐可乐。九狸低血糖,齐墨不放心,向来在车里准备了糖和饮料。
嘿嘿一笑,九狸心里钻出个鬼主意,平时不敢做的事,今晚一并做了吧。
她打开,仰脖含了一口,低头去叼齐墨的嘴。齐墨哪容她反攻,定住她乱晃的头,去吸她嘴里的可乐,凉凉的,软软的舌头轻轻滑过,齐墨舒服得心里直叹息,这东西今天转了
她重新喝了一口可乐,弯下身子开始一个一个的吸他的手指,手尖的感觉非常的敏锐,直刺齐墨的心扉,让他也有一种想叫出来的感觉。这种体验在之前,齐墨就是想,也想不到,不过从nei心深处,他竟然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宝贝”他稳了稳神,不让九狸再这么折腾下去。九狸迷茫地抬头,撅着湿漉漉的小嘴很是懊恼,“不舒服吗”
丧气,这么卖力,居然还不讨好。
把她往上挪挪,九狸敏感地感觉到了齐墨的昂扬,他贼贼一笑,凑到她耳畔,慢慢引诱道:“它也要,也要喝可乐”
九狸大窘,毕竟二人相处虽久,但亲密还不到一年;加上齐墨向来心疼她,还不曾给他“咬”过。
心一横,谁怕谁,难不成这几年在齐墨身边呆久了,顾九狸你一点儿尿劲儿都没了
她软着身子像蛇一样往下退,伸手将他的nei裤褪下,齐墨早就按耐不住了,被释放的欲 望一下跳了出来,“嘭”地打在她脸颊上。
一接触到空气,它抬得更高,因为情动,小口处还渗出了少许晶亮的体,知道九狸在看,齐墨故意大张开腿,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儿。
九狸又含了一小口可乐,小脸嫣红,腮边是几缕散落的发丝,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地望着齐墨,像一只狡黠的觅食小兽,小小的红唇和褐色的巨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回顾了以前看过的景象,稍一犹豫,她伸出小舌头,尽量不让可乐流出来,在顶端舔了两下,细细转了两圈,这才小心地张开嘴,把整个柔软的头部含进去。
齐墨“咝咝”地忍不住抽凉气,全身血好像都朝下面涌去,一时间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她柔软的口腔紧紧地吸着自己最敏 感的前端。
九狸显然不熟练,舌头随灵活,但是不懂节奏,时快时慢地乱舔,偶尔牙齿还会磕到前端的小口。那稍重的力道刺激得齐墨挺直上半身直往后仰。他这时已经完全地放开了,闭着眼睛享受。
因为过于巨大,她努力半天也只含进了大半,用舌微微抵着,然后随着头部晃动,用力一吞一吐,抑制不住地模模糊糊地发出吞咽的吮 吸声。
“九儿九儿下面点儿”见九狸始终只招呼前面一小截,齐墨实在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按住她一点一点的小脑袋,迫使她往下再往下。
顶端一下挤入喉部,两个人都被这奇妙的感觉惊到,齐墨是快感袭来,九狸是恶心翻腾,含得太深,呕得她眼泪一下子窜出来。
忍过阵阵狂涌的酥麻,低头看九狸跪在自己胯间,白嫩圆滑的屁股翘着,眼睛里忍着泪,嘴唇上还嘀嘀嗒嗒淌着可乐,清纯而又诱惑十足,齐墨真想按着这颗小脑袋用力在她温热销魂的小嘴里抽 送。
只这么一想,他只觉得底下一热,膨胀感在脑子里炸开,眼前一片五颜六色
短短一分钟,齐墨就这么丢盔卸甲,缴械投降。你完全在污蔑我的能力~~~~~~齐墨抽抽噎噎地哭走了~~
呛得九狸“咳咳咳”一阵猛咳,虽然察觉到了,但没想到他得这么急,用手扶着连忙从嘴里退出去,然而还是慢了一步,来不及躲开,被“噗噗”地了满脸,还有不少粘在她全散开的头发上。
齐墨微喘着气看腿上的女人,连睫毛上都是他的白色,因为惊讶,嘴还来不及合上,混着可乐和他的体,黏黏搭搭地滴着。
他刚想帮她清理,好早点回家,那女人很没有眼色地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齐墨你这算不算早泄啊”
某人很后悔,某人很激动,他想把这女人扔在这好好反省。
踩下油门发动车,齐墨同志下了第一百零一次决心,以后在床上绝不能心慈手软,再去考虑她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011 难得,被当成了小姐
话说顾九狸应该是l大最轻松的学生了,轻松到她时常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
“我的天,我眼睛没花吧”大老远的,就看到唐衣一身宝石蓝,踩着高跟鞋噼里啪啦地扭过来了。刚下课,教学楼人朝涌动,她却一眼就瞄到了刚到学校的九狸。
“你家那只怎么放你出来了”她一把挽起顾九狸的胳膊,“不是只有考试时才过来么”
顾九狸好笑,怎么说的自己跟犯人似的。“他去公司,走得急。我没事就过来看看。上回你说你爸爸要去拉维达谈生意,怎么回事”
唐衣总跟外人说她家是挖煤的,不过九狸知道,她家拥有的是最早私有改制成国有制的煤矿公司,用她老爸的话说,挣钱想挣得持久,还得有国家做靠山。
这不,趁着公司不忙,唐老板亲赴s市,说是要和老哥们儿们走动走动。可到底人生地不熟,要唐衣帮着联系一家档次高客人固定的私人会所。唐衣想也没想,当下替老爸做主,就定在“拉维达”,让顾九狸哪天有空带她去看看。
两个人中饭也没吃,直接到了“拉维达”,一进大厅刚好碰到刚出电梯的蒋成栩,他搂着二十三层的主管咪咪,两个人贴得紧得像一个人,不时亲个小嘴儿,吱吱嘎嘎地笑,摇摇晃晃差点撞上迎面的顾九狸和唐衣。
“顾、顾姐,你怎么来了”九狸极少自己一个人来这,蒋成栩稍稍推开咪咪,站直了跟顾九狸打招呼,“老齐去公司了,有点事,要不我送你去找他”他以为九狸是来找齐墨的。
九狸一指唐衣,“这位是我的朋友,唐衣。她想在这定几个包房,我带她来看看。”
唐衣生平最烦穿衬衫不扣扣子,自诩风流多情,声称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很不巧,面前的蒋成栩正是一个。
顾九狸自然知道这一点,忍着笑介绍,“衣衣,这是拉维达的高级客户经理蒋成栩,我本想找他带你看看,不过现在看来”
她微微一笑,眼睛却有点冷,瞥了一眼旁边等着的咪咪,心里冷哼:“好你个齐墨,你打哪找这么些个小妖放身边”
蒋成栩有点儿尴尬地笑笑,回过头去在咪咪耳畔说了几句,惹来她好几句娇嗔,最后还是扭着胯走了,临走还不依不饶地在他脸上“啵啵”两声。
“蒋经理,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唐衣有点冷淡,要不是看在九狸的面子上,她非扭身就走。
“不打扰不打扰”似乎没有看出唐衣的不悦和九狸的冷眼旁观,蒋成栩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交代了一下前台让客房部安排,就引着唐衣和九狸进电梯。
顾九狸心说,看来你还不是吃干饭的,就不打你的小报告啦。和唐衣交换了一下眼神,笑了。
“你们去吧,我想自己走走。”顾九狸见蒋成栩按下了“25”的楼层,自己也按下了“23”,“你们忙完了给我打电话,衣衣,完事咱们去吃饭”
“好,我听说太原街开了家新店,一会儿咱们去”唐衣尽力往外噌,拧着眉毛不想贴蒋成栩太近。
顾九狸微微一笑,这俩东西遇上,有趣有趣呐。
二十三楼,有十套高级会员专用客房。拉维达和其他娱乐城不同的一点,就在于它的包房,绝不是夜总会乌烟瘴气那种,却更像酒店。齐墨在最里面挑了一间,给顾九狸留着。
九狸慢慢悠悠踩在米白色的地毯上,走廊里寂静无声,这个时间,大中午的,人少。
刚拐了个弯,一个有点冒失的女人斜刺里冒出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勉强把托盘抱在怀里,一抬头看见顾九狸,满眼欣喜。
“快帮我个忙,我那个来了得去趟厕所你帮我把这个送到2305,完了那小费就归你了”
说罢,不由分说,将托盘一股脑儿丢在还没反应过来的九狸怀里。
愣在原地的九狸回过味儿来,端着盘子止不住苦笑。今天去趟学校,穿得不免朴素一些,但好歹也是小衬衫一步裙,怎么就被那女人当成客房公主了
眼珠一转,玩心大起。
九狸把束起的头发放下,用手抓了抓,制造出蓬松的效果,挡住了半边脸,对着墙上的装饰画镜框涂了些唇膏,眯了眯眼睛。
难得被当成一回小姐,怎么能不抓住机会好好玩一把
站在2305门前,顾九狸深吸一口气,然后换上了乖巧又带点谄媚的娇笑表情,按了按门铃。
门开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踩着拖鞋面带不悦地出来,“怎么这么慢”边说边上下打量九狸。
“老板好”九狸弯了弯腰,露出一截洁白细腻的腰肢,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娇娇媚媚地问好。
果然,男人放低了声音,“进来吧。屋里有贵客,好好伺候,别吵吵,老板不喜欢闹腾。”
九狸随着那男人进了客厅,轻轻放下酒,瞄了四周一眼,半跪在地上用茶几上的开酒器开酒。
瘦高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九狸搭话,无非是“小姐多大干这行多久”之类的,九狸一句一句地随着心情瞎说,反正也就是闲着扯淡,谁管哪句真哪句假
瘦高个看到从里间走出个半秃的大胖子,腾地站起来,轻声问:“胡总,怎么样”
叫胡总的胖子气急败坏地摇摇头,“妈的,这小兔崽子不道是不懂规矩还是背后有人,一点面子也不给老子惯他毛病了”骂骂咧咧地抓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放下杯子,正好看到仰着头看他的顾九狸,胡胖子刚想破口大骂,小眼睛一瞄,立马色迷迷地浮现出一个恶心的笑容,哈下腰,伸出短短的手指就要往九狸脸上。
九狸不动声色地躲开,但是又冲他淡笑了一下,亮亮的眼睛瞅着他,给人欲擒故纵的错觉。
“好好”胡胖子没得手,不过见九狸笑得媚,火消了大半,回头看看瘦高个,咧开大嘴,露出牙笑着说:“有你的,叫的小姐还挺上道的”
瘦高个摆摆手,“胡总你慢慢玩,我下楼做个按摩。”说完披上外套走了。
见他出去了,胡胖子三两下扯下领带,不顾里面的卧房还有人,上前一步就去拉九狸。
九狸跪坐在原地,脚有点儿麻,动作慢了半拍,一下被他狠狠捏在手里,歪着头不让他亲到自己。
生气是肯定的,不过顾九狸玩心更盛,心里把这老色鬼骂了不下千遍,心说齐墨怎么也不挑挑客人,什么狗都让进
“老板老板你慢一点啊”她故意尖着嗓子喊,知道这种暴发户最喜欢这样的调调。
012 我我浪我天天飘在云层上
果然,这一叫,胡胖子老脸开花,晕头转向的,伸手就往九狸上。顾九狸故意撅着嘴,不依道:“老板,你不喝酒,我上哪挣提成去呀”
胡胖子一拍脑门,嚷道:“哎呀,行行行我告诉你,里面那位有钱,别说几瓶洋酒,把这楼买下来都行先让好哥哥亲一个”舔着肥脸凑过来。
顾九狸心想这是什么来头,拉维达不值几个钱,但是敢放这狠话的,s市估计也没几个,当下更肯定了,今儿玩就要玩个大的。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躲着胡胖子的猪爪,一边往里屋张望,不道是什么大人物莅临驾到。
“胡老板,你要是想玩,麻烦换个地方”
一个冷冷的男声在背后响起,胡胖子和顾九狸当场楞在原地。
胡胖子搔搔脖子,喃喃道:“周总,咱们那生意”
“呵,胡总回去要是有空,还是好好想想吧。我给的是最低价,要是受不了,咱们只能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了。”身后的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在下逐客令了。
胡胖子被噎得一愣,半晌反应过来,就要带着顾九狸走。
谁知一扭头,看见她脸色苍白得像鬼,一动不动地垂着头,不禁推了她一把,“走啊,愣着干啥”
“等一下”声音又想起来,胡胖子以为男人要改主意,乐颠颠地回头问:“您”
“这个女人留下。胡总,麻烦您再叫一个。”他似乎走近了一些,却停在九狸后面不动了。
胡胖子一愣,脑子转得飞快,谁说这孙子不近女色的,狗屁老子就不信邪,非要做这姓周的一笔生意
当下低声下气地赔笑道:“那可不,之前害怕您看不上眼那您先忙着,我先走了”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九狸,心说改天再来上了这小妞儿,别说,还真正点
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顾九狸不知道是这房间空调打得太低还是怎么,身上止不住一阵寒意,裸露的小臂和小腿起了一片皮疙瘩。
这声音
是
不待她转身去求证,身后的男人缓缓开口,“顾大小姐,顾将军养不起你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要是缺钱,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你说个数”
顾九狸猛地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瘦了黑了,但是挺拔依旧,正一脸嘲弄地看着自己。
周谨元。
左思右想,日思夜想,梦想幻想了无数种重逢的可能,哪知竟是这一种
不道怎么,顾九狸眼圈一红,接着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落,她抬起手想擦掉,无奈越擦越多。
周谨元一身睡袍,眼神灼灼,见她哭了,几步走近,略略矮下身,一把捏住九狸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脖子对上自己黑漆漆的眼。
冷不防被捏住,顾九狸下意识地扭动脖子,疼得她本就没止住的泪涌得更多,嘀嘀嗒嗒落在衬衫领子上,湿了一片。
“还是一有点事儿就哭,没用”像是生气,周谨元一把撤回手,收回眼神不再看她。
眼前的周谨元如此陌生,刚才两人挨得极近,顾九狸敏感地嗅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再也不是年少时淡淡的沐浴的好闻味道,取而代之是陌生的,一种被习惯称之为醉生梦死的味道。
骄傲如周谨元,今日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脸色有点发青,看得出心情很不好,一时间屋里只闻他的喘息和她的抽噎。
“过来。”他慢慢点了一烟,猛吸了一口,吐出晕圈,见她还站在原地,斜靠着窗冲她招手。
顾九狸的脚不受自己控制地朝他走去,头晕沉沉的。
“你”周谨元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几年没见,怎么还是这么瘦,除了和臀有,她瘦得像一个发育期的孩子。那个齐墨对她不好吗
收不回在她前流连的目光,眼色变得深沉起来。周谨元把烟狠狠按灭在烟缸里,大步流星地朝九狸走去,也不说话,一把把她扛到肩头。
顾九狸懵了,眼前花花绿绿的,像过年时放的爆竹在耳边眼前绽开响起,又像是在做梦,无数次梦见周谨元穿着当年那件她送的白色翻领衬衫,向她伸出手。
周谨元大手一伸,了把顾九狸湿乎乎的小脸,把她身子定住不叫她乱动,迈步就向里间卧室走去。
直到身子贴到软软的红色大床上,九狸才从想象回到现实,她慌忙直起身子。
这种套房她之前来过,无非是男欢女爱的色调,是专门给大老板们过夜准备的。
虽是白天,但房间nei厚实的窗帘被密密合上。齐墨对拉维达的装修下了血本,光是窗帘就选了凡尔赛的设计风格,纯手工刺绣,每平方米三万多的造价。
此刻,暗红的窗帘挡住了室外的刺眼阳光,一片昏暗,混着烟味酒味,勾勒出暧昧的气息。
九狸散着发,被扔上床时跌跌撞撞,此时她的目光略显的有些慌乱,甚至于带着一丝发自nei心的恐惧。
为什么恐惧这不是别人,这是谨元啊。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呢
此时的周谨元,犹如一只饥渴的饿狼一般,死死地坐在床边盯着她。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强烈的占有欲,似乎非要把她吞食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你”不等她说完,周谨元飞快地上前,一口叼住她的红唇,死命地吸吮。
突然被吸走大部分空气,九狸弱弱地挣扎着,却是催促着他更加重了这个吻。他们曾经比这样更加亲密过,这个吻突然打破了肢体的生疏。
他的唇比她更凉,九狸小小地抖了一下,再一次贪恋他的味道。
犹犹豫豫地,九狸抬起胳膊,轻轻环住了周谨元的脖子,她合上眼睛,迷失在柔软的触觉里,却没有见到他眸子里的复杂情绪。
轻轻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周谨元手指一挑,解开了自己身上睡衣的腰带,一时间春光乍泄。
他不顾九狸的拒绝,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膛上,停在前的一块巨大的褐色伤疤,不动了。
感觉到他膛起伏得厉害,九狸掀起眼帘看他,却是对上他戏谑又冷酷的表情,“怎么样顾大小姐,我这样的壮身子,今天肯花钱,就能上了你吧”
九狸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等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她“啊”一声,手去推他。
周谨元闷闷地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意,他越靠越近,下巴几乎抵到她发上。
“怎么,那个老男人没办法满足你,非得出来卖才能爽”
顾九狸,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口中这么剑的女人了
她,是不是要失去周谨元了
伤人的话,总出自温柔的嘴
几乎是同时,顾九狸一把反抓住周谨元的手,大力甩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话来。
“没错千金难买我愿意我、我浪,我天天飘在云层上关、你、屁、事”
紧紧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溢出一丝一毫,如果非要羞辱我你才高兴,那么,我会先羞辱我自己。
013 深、入甜甜
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估计都不会有好脸色,尤其是齐墨这样的。
坐在齐墨在拉维达的办公室沙发上,顾九狸同志大义凛然,慷慨赴死
他看着她不为所动的神情就火大,“怎么嫌我破坏了你们旧梦重温”
一想到冲到卧室看到的一幕,齐墨恨不得把整栋楼都炸飞。
他的女人窝在周谨元的床上,而那个男人衣裳大开,眼色暗沉,显然正在逗弄着九狸。
幸亏那瘦高个在享受按摩时,终于想起了这个眼熟的“小姐”是什么来头,身上顿时冷汗直淌,一把推开正勤勤恳恳在身上套 弄的女人,光着膀子就去找电话。
齐墨赶到时,看到的就是顾九狸和周谨元两个人跪坐在床上,用眼神相互厮杀的场景。
被他噎得一愣,顾九狸现在没有心思和他争辩,略略抬手整了整头发,“你愿意咋想就咋想吧。”
齐墨高大的身躯忽地从转椅上站了起来,几步走过去一把逮住她,“小兔崽子,反了你了”说罢打横抱起来就往回走。
顾九狸没想到他来这一手,明知道这会儿没人敢来问问发生了什么。还是哑着嗓子一顿叫。
齐墨也不心疼,上来就大巴掌招呼她屁股,“老实点有劲儿一会儿再给老子叫”说完一提,把她按在桌子上。
身后是凉凉的桌面,九狸难受得眯起眼直弓身子,看在齐墨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致。
他来不及脱光她的衣服,大手一探,伸进裙子里一把扯下小nei裤,将自己的裤子半褪,拉开拉链就急急地冲了进去。身下的九狸还很干涩,疼得呜呜直叫,两条垂下的细腿来回踢踏。
齐墨不动,就那么轻松地压着他,挺直着上身居高临下看她。
她越挣扎,两个人结合得越紧密,里面就越紧致。
九狸红了眼睛,和周谨元纠缠了半天,现在脑子又乱又慌,当即怒斥道:“你变态出去出”
齐墨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在里面慢慢搅动磨蹭,小小地划着圈。邪恶一笑,“出去”
他恶意地折磨着她,不快不慢,却又让人心痒痒的。
这么动了几下,觉得身下的人儿慢慢适应了,齐墨一个挺身,然后
居然真的就出去了
“你”九狸咬着唇,瞪他。
他随手拿起张纸巾擦了擦,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自己,“我这可是按你说的,出去了。”眼睛一瞥,桌上的一尊水晶玩偶盈进眼帘。
九狸气得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这么小心眼儿
她要起来,挣了两下没有成功,却见齐墨把桌上她送的长耳朵兔子的水晶像拿起来把玩。
“反抗的下场,呵,你没想过吗”齐墨脸上发冷,因为气愤,带了些红晕。伸手探了探九狸的下面,眉毛一挑,露出一个坏笑。
“啊”不是疼,而是惊讶
齐墨邪笑着将细长兔子耳朵一点一点推进了九狸体nei。水晶冰凉她火烫,她忍耐不住嗯了一声,小腿到处乱蹬着挣扎。
齐墨耐心地吻着她的嘴,低声安抚道:“乖,不要乱动,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总是狠不下心,总是是劫是缘当真说不清
今天的事是一个例外,倒也给齐墨敲响了警钟。让他意识到,周谨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年轻人,他带着仇恨和毁灭回来了。
居然这么快就到了自己的大本营,齐墨暗暗佩服。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微微加快,再低头,九狸的脸上因为情动现出粉粉的颜色,眼波流转,咬着牙不敢出声。
“叫出来,外面听不到”
他用力一顶,成功地引出九狸的一串支离破碎的喊叫,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
听到齐墨耳朵里,这无疑是最有效的强力春 药。他把她放平,捏着水晶兔子的小短尾巴深入再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这才慢慢转动,看着她的两片粉嫩湿滑的花瓣一点点绽放,包裹,吞吐着。
水晶冷硬地进进出出,他的大手也不闲着,四处在九狸身上点火,兔子时而上时而下地轻戳重磨。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微微调试着角度,突然一个重击,撞在她最敏感的点上,用力地转磨着、顶着,九狸顿时依依呀呀地,弓着身体攀上了第一个高峰。
他一只手抵着她的幽深,一只手从下面捞过她的头狠狠地吻着,等着她的爆炸一波一波地过去。
“嗯啊”她的指甲滑过他坚硬的手臂肌,被他锁得死死得不能动。
待她呼吸平稳了一些,齐墨倏地把小兔子拔出来,上面嘀嘀嗒嗒,淋了一地。
九狸红着脸别扭地不去看,任凭齐墨捏着它在眼前晃。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剑剑地凑过来,“甜呢,水果味儿,要不要尝”
见她不理他,齐墨有点儿兴致缺缺,把小兔子扔到转椅坐垫上,拍拍手,坐在桌上看九狸。
九狸被他看得有点毛,呐呐开口,“你看什么”
却是被他的话惊得浑身发凉。
“顾九狸,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是个男人都对你念念不忘”他冷哼一声,打量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
“你等着吧,周谨元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能耐;呵,别忘了,你爸爸手里还有块肥。啧啧,下半年全军区实战演习,光无人机就要多少架”
见九狸难以置信,他咬咬牙,下了一剂猛药,“周谨元,在俄罗斯鼓捣军备,他要用你和你爸爸来个大生意。”
014 相请不如偶遇
你有没有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
不问出身长相,不问财富地位,只因他就是他,世上独一无二的他
如果答案肯定,那么你该知道,此刻顾九狸的心情。
时光一下子倒退,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回再拉回,面前的男人依旧言笑晏晏,靠着车门等她。
纯真。
不看表,不赶时间,因为我在等你。
不知道是阳光太刺眼,还是顾九狸很久都没有矫情,她几乎要变成一个诗人。
“小狸。”
周谨元一身黑,却和同样喜欢黑色的齐墨不同,他并不那么耀眼,却也自有一股犀利冷静。
久违的称呼,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如此叫她。
谨元谨元,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少女甜甜地撒着娇,拽着他的袖子轻摇,脸上满是期待。
顾九狸妈妈怀孕时,梦见一堆火红火红的狐狸围在自己的身边,醒来后,毅然为没出世的宝宝取了这个名字。
顾九狸长大后自己去看周公解梦,梦见狐狸,预示着要被人欺骗。
那么绮丽的梦,却是欺骗。
并不稀奇他能找到学校来,现在的周谨元,毕竟已不是当年默默无闻的穷小子。
“上车吧,我们一起吃个饭。”他冲着她微微一笑,眼睛弯了弯,成了新月的形状。
一如当年。
青年大街华灯初上,这条s市的主干道人朝涌动。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九狸恍惚觉得,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
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厅,悠扬的音乐流淌。
“周先生您好,您订的位置在窗边,请由我带您二位过去。”高挑的大堂经理毕恭毕敬,显然对面前的周谨元极为熟悉,将二人引到靠窗的一张台。
凯宾斯基二楼,湖景阁,风景宜人,临河旖旎。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空气浮动,波涛暗涌。
饶是蒋成栩和曹澜这两个齐墨的左膀右臂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待看清不远处的两个人时,也觉得身上凉了。
曹澜飞快地在脑子里计划逃生路线,经过洗手间经过中间的假山经过楼梯
蒋成栩则是不动声色地把手从桌上撤回来,将身子往外挪挪。他怕齐墨看到了掀桌子,溅他一身汤汤水水。
齐墨拿着刀的手一顿,似有感应,心有灵犀地回头一看。
蒋成栩和曹澜也心有灵犀地一起把头低下去,不管嘴里是什么,拼命嚼拼命嚼。
天要亡我顾九狸想转身,但转念一想,这算什么啊,走了更加说不清,只好硬着头皮朝齐墨挥了挥手。
早在一上楼,周谨元就看到了齐墨三人,但是没有吭声;待看到顾九狸主动朝齐墨打招呼,脸上淡笑的表情一滞。
“相请不如偶遇。周总,不如一起”齐墨话是对周谨元说的,但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九狸,手一伸,不由分说地把身边的椅子拉开,示意九狸过来坐。
九狸刚要迈步,冷不防被身旁的周谨元一把拉住,她疑惑地抬头,只见他浮上一个诡异的笑容,对上齐墨。
“是啊,齐总,果然你我有缘,连我和小狸一起吃个饭都能碰上。上回你走得太仓促了,以后我们可要多多联系。”说罢,不由分说,将九狸按在一个面对齐墨的位置上,自己也落座。
在听到“小狸”时,齐墨不动声色地握了一下垂着的手,但是脸上平淡无波,貌似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有点儿局促的顾九狸。
曹澜嘴角直抽,那天他去外地谈生意,没看到现场直播,回来后被蒋成栩拽着听了半天他们老大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八卦,如今很是为这个年轻人的挑衅感到担忧。
和蒋成栩默默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均保持沉默。心想,老齐,女人保卫战要看你自己啦。
齐墨微微颔首,笑得云淡风轻。
看得顾九狸胆战心惊。
015 狐狸男的面条vs强势哥的牛排
随意翻着菜单,周谨元不紧不慢,还不时低声询问着九狸的意见。
长出一口气,九狸偷偷打量着一旁小口慢酌的齐墨。
他早上出门时选了她最喜欢的那件紫色衬衫,松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片肌肤,狭长的眼睛看不出喜怒,更显得狐狸气十足。
至于周谨元,嘴角抿出冷峻的线条,眼神犀利,不停在齐墨和顾九狸之间来回打量。
不得不承认,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关系,周谨元相比于齐墨,还是嫩了一点儿,尽管他身上已经开始隐隐散发出了王者的气息。
九狸歪着脑袋哀叹,造孽啊造孽啊。
一旁的蒋成栩和曹澜实在承受不住这无声的折磨,小蒋决定来做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
“咳咳”发现九狸白了自己一眼,蒋成栩硬着头皮开口,心说小姑我容易吗我
“周总,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他张嘴就绵里藏针,贬损周谨元太嫩。
不是听不出来他话中有话,周谨元淡笑,“有为不敢说,年轻倒是不假。呵呵,商场吗,总要有年轻人的一席之地。”
语毕,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齐墨。
“呵呵,此话不假,此话不假”蒋成栩抿了一口酒,带着思索的表情,不吱声了。
顾九狸看着对面齐墨那缓慢优雅的动作,知道这畜生是生气了。
生气,呵呵,难得,自己是唯一轻捻胡须还能活得悠哉的人。
于是九狸柔柔地飘过去一眼,冲着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的齐墨轻轻一笑。
狐狸男的愤怒顿时消散了一大半,华丽丽的冷酷面罩裂了一道缝儿。
他忽地想起之前九狸给他看的一段网文:
“媳妇儿就是不管自己平时再混,脾气再大,哪怕是利马儿就要动手,自己爷们儿一瞪眼,瞬间就变小绵羊”
齐墨觉得自己才是那只小绵羊,究竟谁听谁的
“怎么不吃嗯”周谨元轻皱了一下眉,见桌上菜肴九狸几乎一口未动,轻声问,那问里有责备有爱怜有宠溺。
说完,不等九狸开口,自作主张地将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块儿。
曹澜又开始计划逃生路线了,脚已经往外悄悄挪了;蒋成栩正在喝汤,一口没憋住喷了;齐墨没说什么,但是鹰一般的眼睛冷冷注视着。
“我我吃不惯西餐,呵呵”九狸头皮发麻,心说我吃得下去么
“齐墨,你回家给我煮面条”九狸笑着,挪到齐墨身边的座位,小手灵活准确地抚上他紧握的拳头。两个人姿势熟稔,动作一气呵成。
哦,众人明了,敢情叱咤东北黑白两道垄断c国军备进出口的齐墨回到家是煮饭男啊。
狐狸化身煮饭男,但是并没发火,相反,还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周谨元依然笑得风度翩翩,并不尴尬,继续柔声道:“小狸,光吃面条怎么行没营养,看你瘦的”
说完,眼光闪烁,瞄了瞄她身上。
“九儿还行,该瘦的瘦,该有的也不差,就不劳周总费心了。女人嘛,跟着自己的男人,无论是吃香喝辣还是吃糠咽菜,都得受着。”
齐墨捏了捏九狸的小脸儿,眸子暗了一暗。
周谨元没再说什么,转而与蒋成栩曹澜言谈甚欢。他三个都是学金融出身,共同语言颇多,观点也颇为相似,这一谈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此后的气氛,居然慢慢缓和了不少,当然,如坐针毡的只有顾九狸一个人。
散席的时候,周谨元向齐墨道别,“齐总,我初来贵宝地,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望你多包涵。”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齐墨也大度,摆了摆手,“周总客气了,您是商场新贵,军区那批装备,还请你手下多多留情。”
周谨元闻言一顿,似乎也在细细咀嚼齐墨话中的意味。
半晌,他贼贼一笑,凑近齐墨,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轻轻道:“那要看齐总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了。”
两个人回了家,一进门,甩开高跟鞋,九狸倒在客厅沙发,苦着脸自己在那慢慢揉脚。见齐墨换了鞋转身直接去了厨房,笑得眼睛都眯起来。<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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