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请自重(H)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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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请自重(H) 作者:子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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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问著。简单的问话却让她问得风情万种。

    锺砚外表斯文俊秀,身材修长,风度翩翩,年轻有为,更重要的是没有结婚,h大的一干大龄未婚女讲师、女博士生们从他踏进校门第一步时就瞄上他了。这样单独相处的好机会,杨芷青怎麽会放过。

    “哦,我来找眼镜。”锺砚抬起手,摸到鼻梁又放下了,笑得有些腆腆,“眼镜不知道忘在哪个教室了,只好一个挨一个找。我以为音乐室没人了,杨老师在忙什麽?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没有。选修课的考试而已,已经结束了。”

    “对了,今天是我们系考。”锺砚越过她的肩膀向里面看,“是梁嘉同学?”

    梁嘉如同一尊雕像,眼珠都不会转了。

    “杨老师,我们系成绩怎麽样?都过了吧?这些孩子还是很用功的。”

    杨芷青随便回头看了看,“其他都过,就这个,嗓子是哑的也就算了,连发声都不会。”

    锺砚姿势优雅的抬手拍拍额头,叹口气,“真是可惜。本来还想请杨老师吃饭,庆祝我们系又全体过了一科……唉,请美女吃饭的藉口真是难找啊。”

    杨芷青愣了一下,急忙道:“其实……选修课没有那麽严啦!”

    锺砚深邃明亮的丹凤眼调回了视线,专注的看著她,“杨老师?”

    她脸颊红了,低下头,“被锺教授请吃饭的藉口,也很难找啊。值得一个a……”既然做人情,就做足十分好了。

    “能请动杨老师这样善解人意的美女,是我的荣幸。”锺砚对著她微微欠身,轻声笑道。

    两人相携离开。

    梁嘉不相信的瞪著敞开的大门,全身脱力得瘫靠著钢琴。他不是来出他的丑,他竟然是来为自己说情的?一个……a啊!

    “关於我的眼镜……”锺砚突然折回来,杨芷青娇羞的依在身边。

    梁嘉“噌”得站直了。

    “梁嘉同学你能帮老师找一下吗?找到的话今晚给老师送宿舍,老师等你。”

    他就知道!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轻轻松松就能拿到的a……“五点起床,十五分起香坐禅,诵楞严咒十遍;7:30 斋食;10:30休息;下午两点学习戒律;四点半晚课;晚上十点止大静 。无事不得出山门,都听明白了?”硬邦邦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的。

    立即有人举手,“不明白!”

    走在最前面的人停下步子,转过身来,灰色的僧袍一直盖到圆口的僧鞋,上面没有一丝褶皱,就像他的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起伏,仍是是硬邦邦的调子,“有什麽问题?”

    “为什麽全天吃一顿饭?”

    那人循著话声望过去,其实他长得不难看,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年纪也就比这帮刚刚考进祈愿寺的小沙弥们大了一两岁的样子,可是他俊秀的脸蛋没有表情,看上去又出尘又清高的样子,眼睛看向谁,就让谁觉得凉飕飕的。

    提问的人蔫蔫地收回了胳膊。

    冰冷的调子问道:“多少号?”

    “三、十七……”

    那人转身继续往前走,所有人都呼出一口气,急忙跟上。然而就听那冰冷的声音对一直紧跟在身侧的一个执笔沙弥说:“通知厨房,他们今晚的斋饭全体免了。”

    一帮人里传来一阵阵吸气声。

    三十七号头一昂,又打算抬胳膊,却被一只手悄悄按住了。两个人慢慢缩到一群人的最末。

    “喂,你是几号?干嘛拦我?”

    “我五十六。师兄,咱们考进来不容易,你别冲动。”

    三十七号被他的一声师兄叫得眉开眼笑,更装得英雄气概,“怕他?大不了走人。”

    五十六号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一群人跟著冷面人穿过了好几个门,总算到了他们的“禅室。”其实也就是几间并排的大房子,里面是大通铺。他们这群人一共三十几个,一个屋子里要睡十来个人。

    每个卧铺的脚头处都贴了各自的考号。

    三十七号左边是墙,右边正巧就是五十六号,他笑嘻嘻的用肩膀撞撞他。

    “嘿,我叫董弘,你呢?”

    “梁、梁嘉……”

    “哦!你就是那个面试晕倒的人!”董弘指著他大叫起来。

    一屋子里的人都好奇的看过来。

    梁嘉很快被十几号人团团围住。

    “师傅问你什麽了能把你问晕?”

    “这样都能录取啊?”

    “动不动就晕倒,万一在做法事呢?”

    “又不是少林寺,身体不好也没关系吧?”

    ……

    梁嘉白皙脸上慢慢红起来,感觉自己像一只动物园里的猴子,还是毛掉光的那种。

    “在干什麽?”刻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还不赶快整理自己东西!”

    所有人赶紧回去自己卧铺前,个个装出忙碌的样子。

    梁嘉松了口气,感激的看向门口瘦削高挑的人影,是那个带他们过来的冷面师兄。

    那人俊俏的脸仍是绷得紧紧的,看了他一眼,什麽表示也没有的走了。

    梁嘉转身收拾著自己的东西,看著铺得平平展展的床单,突然觉得力气都用完了,旁边还不时有好奇猜测的目光投到身上,他们大概在想自己面试都晕倒还能录取,一定是有很硬的後台吧?

    扑上自己窄窄的睡铺,脸压进枕头里,他一点也不想动了。

    很硬的後台是没有,很硬的门槛倒是有一个……

    两年前的那一个白天,他以为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然而後来那个外面为人师表内心属豺狼的斯文败类所加於他身上的,才让他明白,那一个白天的交易真的是太“仁慈”了。

    为了音乐选修的a,他不得不乖乖地,去还眼镜盒。

    晚上6点30分,梁嘉站在了锺砚宿舍的门口。

    他算准了这个时间锺砚肯定还在外面和美丽花痴的音乐女讲师共进晚餐,所以象征性的按了一下门铃,弯腰把眼镜盒放在门前木制走廊上,就打算走人。

    门却突然开了。

    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转身就跑,门内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他,不由分说拽进屋里,他的脚踢到了眼镜盒,骨碌碌的从木地板上滚过去。

    门在身後砰一声阖上了。

    梁嘉惊魂未定的抬眼。

    男人头发温润,灯光下闪著淡淡的光圈,穿了一件宝石蓝色的睡衣,光著脚,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跑什麽?以为我还在外面吃饭?”

    客厅是偏暖黄色的装饰,像这个人在外面制造的假相:温暖和煦。

    “一想到家里有个小洞洞等著我操,你说我怎麽有心情吃饭呢?”

    男人放开他,自己往书房走,一边命令他,“眼镜拿进来。”

    等梁嘉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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