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 - 分卷阅读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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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青 作者:刀知道

    分卷阅读68

    火都上来了, 可却还是禁不住羞窘。

    “我男人不是死了吗?”她弱弱反讥。

    “我说过死了也会来找你。”

    她一阵情绪蓦然涌上,是啊……他还记得说过这句话, 这句话是自己这半年坚持下来的唯一动力啊。

    “如果我问你为什么不马上来找我,你会告诉我吗?”她又问。

    “我会希望你问我,为什么我现在来找你。”他说。

    “那,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女人。”

    班珏看到女人的脸颊比刚才还更红了,他发现自己非常迷恋她被自己逗得想发怒却无法发怒时的表情,娇得让他为之臣服。他的手慢慢抽回, 替她把衣袍拉好, 手掌温柔地摸着她滑顺的颈肩皮肤,爱不释手的用指腹揉捏着, 把她慢慢带到床边坐下。

    “你直接告诉我你能告诉的部分吧。”她已经累了,直接投降,头往前靠向他的腹部,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让她安心。

    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上下轻抚几下, 慢慢地说:“你在香料市集的时候被个毒贩利用了,他把5公克的新型毒品塞到你的袋子里, 而那个配方目前在黑市里以1公克为单位, 被喊价到10万美金。”

    她惊愕地抬头。

    “那两个追你的人,是当地的街头零售商,昨晚才在义大利标到这5公克的玩意,却莫名其妙进了你的包包。”

    “这么多人不挑, 挑我干嘛?”她蹙眉。

    “有可能是上头的人临时反悔又谈不拢,对方不想交易了就随机街头找目标藏东西,然后刚好被发现而已。”他也只是猜测。

    “所以……我被当成藏毒的目标,如果得标的人发现我,会杀了我抢东西,不然就是没被发现,藏毒的人杀我拿回东西?”

    他低头望着女人的表情,对她过于敏锐的理解力感到惊艳,他是真的喜欢跟她说话,捏捏她的耳垂表示理解正确。

    “但那个阿拉伯人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因为我认识的人不务正业刚好碰上你,原先我对他节外生枝的插手这件交易纠纷很反感,我跟买下这5公克的家伙不对盘。”他说。“碰上你的人叫佛列德,一个国际掮客,主要是做艺术品买卖,以前也经手过毒品,但他本人觉得艺术品的冤大头更多,所以改行。”

    “你怎么知道佛列德碰上我?”她问。

    “你怎么知道他是阿拉伯人?”他反问。

    “他昨天讲电话说的。”

    “跟他通电话的人是我。”

    女人瞪大眼,随即就说:“他不是有提到埃及的生意?你现在还在这的话,那边怎么办?”

    “我交给他去做,其实就是过个场而已,该走的流程我在过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班珏的手来到她的颈后轻轻抚摸,她乖顺地配合他的动作低下头,半边脸颊贴着他的腹部。“更何况有人在追你,我不过来的话,你会很危险。”

    林隽眉头轻蹙,她听出男人语气里的担忧,他就不能把那句危险,换成一句别的?

    “你还会担心我?这半年跟死了一样,何不你去埃及谈生意,然后让佛列德来找我?”她没好气地说。

    听到女人佯装嗔怒,双颊却泛起红晕,男人平静的面容豁然卸下,那嘴角上扬的弧度让她意外地入迷。

    她今天才知道,他笑起来能这么好看。

    “你知道我做不到。”他的喟叹,表达了他的投降。

    可她还不满足,这个答案太敷衍了,她想听到的是更明确的。

    “为什么做不到?我要你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她的语气突然强硬起来,双手来到一处不会对她说谎的位置,逼他坦承。

    他瞇起眼,从头到脚最不受控的部位被这般对待,他觉得很不开心。

    她就是有本事令自己发疯,他也该让她见识到疯起来是什么模样,好遏制她如今越来越吃定自己的蛮横态度。

    狭窄的单人床,并不是一个好战场,这对他而言是意志力的考验。

    若是动作太大,怕会吵到楼下已经休息的老太太,可她又毫无节制地挑战自己的权威,她酣然沉溺的羞吟,被迫接受自己指尖的游戏,她不满足,他何尝不是?于是他只能不停变化节奏跟速度,在这样有限的空间里浇灌彼此的躁动与渴望。

    他下一秒的精准捻弄,刺激她张口发出溢叹,唯恐她惊扰旁人,他迅速的把她压向自己,以唇封住她足以撼动自己灵魂的畅啼。

    她哭了,哭得浑身颤抖,娇嫩的肌肤渗出薄汗,像是又洗了一遍澡,被热度熏得张开的毛细孔因为微凉的风而激起颤栗。她松垮的衣袍垂至手肘,他抬起头,她便伸出双手把他的脸往前压,让他附耳凝听她跳得极快的心跳声。

    他的大手抚过她平坦的腹部,然后手臂来到她腰后方,轻轻地把她提起来后让她平躺,衣袍的位置下降到丘壑之上,缠在腰上的布带依旧紧紧缠绕着,该遮得都遮了,但露出的每一吋仍无比妩媚。

    他喜欢这种遮蔽型态时的触爱,全然螁下的还不如露肩露背来得诱人垂涎,而她又是属于远看出众,近看精致的宝贝,他每一次的细细品尝都带来不同的口感跟香气。

    当他被她娇柔敞开的深处箝制住时,她又哭了,低诉自己在这种时候还漫不经心,斥责他不合时宜的“道德心”。

    确实,他就算再怎么疼爱她,也不能扰人清梦,而且他也必须分心保持警戒,他们本质上是在逃难。

    以往他能随时保持警觉不用刻意克制,但他现在居然要仰赖他多年来被培育出来的注意力训练,才能让他得以享受甜美的同时,也留意环境的风吹草动。

    可惜怀中的娇娃儿太沉溺在宠爱里无法思考,不懂他保留的每一份警觉心,都是能让她放心享受快感的原因。

    良久,她终于被自己持久的高度专注力弄得全身颤抖,他记得自己曾对她说过,不要期待自己的温柔──因为他感受不到痛,只能很缓慢,很小心翼翼的去测试她每一个地方“轻重缓急”的承受能力,无奈怀中的她很贪婪,深处的渴求被滋养得无法回头,她虽然没有言明,却用着行动央求自己的粗暴与深入,不需要温柔。

    那,就这样了。

    去他的道德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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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隽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光直直洒向她的脚踝,有些灼热感。

    她的身体还有些酸痛,预料中会黏腻肿麻的地方却很干燥平滑,她蓦地胀红了脸,昨晚到最后自己累瘫过去,不会是他帮自己清理吧?她左右顾盼,没见到他。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他去了哪里?

    她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伸手碰了一下发现是温的,于是她喝了一口润润喉,这时房门就被推开了,只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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