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痞艳福 - 11 手进错了地方
乡痞艳福 作者:云上僧
11 手进错了地方
乡痞艳福 作者:云上僧
11 手进错了地方
当人群散去的时候,大伙都在背地偷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再傻的人都看得出来,那鸡爪子分明就是被人打断的。而且可以肯定的说,就是花魁干的。不过每一个认为是花魁干的人都不太明白,为什么花魁有这本事把一只活蹦乱跳的鸡的爪子生生弄断。
方蕾回家去了,花魁却没跟去。花魁见人都散去了,于是忙去追袁雪。袁雪正需要个人搭帮手,见花魁跟来,乐得自己可以轻松下,而且还有个人做伴。
“花小子呀,你胆子好大耶!”袁雪边给猪舀食,边和花魁说话,不知不觉,几十头猪也就喂好了。接下来便是打扫卫生、检查门窗是否关好了。
袁雪走到一头母猪身边,仔细盯着猪尾巴后面看了半天,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雪姨,你咋啦?是累了吧。”花魁站到袁雪身边。
“哪是累哩。”袁雪勉强的笑着,“是那头母猪哩。”
听袁雪说那头母猪,花魁便跑去看,原来那母猪尾巴下面又红又胀,花魁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嘿嘿,原来是母猪发情喽!”花魁傻乎乎的乱嚷嚷。
“花小子你也懂这个哇?”袁雪满脸惊讶的看着花魁,“那,花小子,你可不可以帮下雪姨?”
“好呀雪姨,我肯定帮你。雪姨你说嘛。”
原来袁雪担心的是给母猪配种。因为要去拉种猪,然后还得在旁边守着。这还不算完哩,最让人受不了的,你还得帮种猪握着猪的那东西,让它进到母猪那里面去。
“不过,花小子,这事不太好弄哦。”袁雪很难为情的看着花魁。
“嗨,雪姨看你说的。”花魁很豪爽,“不就是握着猪鞭子,把它塞到母猪屁眼里去么!这有好难嘛,一点都不难哩。雪姨我帮你弄,保证给你弄好!嘿嘿,那猪鞭子像根钻头样的,还怕进不去!”
“哈哈,好你个花小子!”袁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你太好玩了耶!好嘛,明天你来帮雪姨弄哈。”袁雪说完,脱下工作服和袖套,准备收工回家。
“雪姨,我的弹弓。”花魁朝袁雪摊开手掌。
“哦,在我裤兜里耶。”袁雪冲花魁一歪身子,“你自己拿嘛,就在这边裤兜里。”
“嗯,雪姨我自己拿。”花魁说着,便把手伸进袁雪的裤兜里。70年代,女人穿的裤子可是从侧面开衩的,正好也就开在裤兜那个位置。
“妈呀!”花魁突然大叫一声,忙把手从袁雪裤兜里扯出来,“雪姨!你裤裆里有只老鼠!”
原来花魁的手进错了地方,不是袁雪的裤兜,而是裤兜旁边的岔口。不过更没想到的是,袁雪裤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因此花魁的手一进去,顺着袁雪那光滑的大腿,“嗖”的一下便下去了。袁雪顿时一惊慌,身子一歪,这一来正好和花魁的手配合着,使得花魁一个满手捂在了那东西上。
“嘻嘻,小傻瓜!”袁雪满脸绯红的望着花魁,“哪来的老鼠嘛。是毛。小俊你摸到毛啦!”
“毛?”花魁满脸狐疑的看着袁雪,“雪姨你说清楚点嘛,我还是没听懂哦。”
“没听懂?”袁雪有点哭笑不得,“嗯,说得好!你肯定不会懂。”袁雪暗想,如果说你花魁都懂了,那地方你摸着了还能放手?我还不被你日了才怪。
袁雪从裤兜里扯出弹弓,忍不住笑了,“呵,我哪里不好放,偏偏要放裤兜里!拿去吧!”袁雪把弹弓递给花魁,手却碰到了花魁的手。刹那间袁雪只感觉到心里一阵发慌,一颗心“叮叮咚咚”乱跳个不停。
“啊呀我这是咋了!花小子还是孩子呢,我咋能这样呢?难道说自己真的很骚?”袁雪自言自语着,禁不住多看了花魁两眼,这一看不打紧,原来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春梦,和自己弄那事的不正是花魁吗。
“雪姨你咋啦?是不是生病了嘛。”花魁从没见过袁雪这样,表情怪怪的,眼睛却相当的温柔。
“没……没咋呀。雪姨……不太舒服。花小子,我们快走吧,天快黑呐!”袁雪尽量的掩饰着,不过声音却很乱、很飘,让人听不太明白。
花魁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方蕾在喊了。方蕾的嗓音很尖,很脆,也很响,隔了几栋房子,花魁依然能听见。
“雪姨我姐在叫我呢!”花魁丢下一句话,转过身便跑了。
花魁回到家里,见饭桌已经摆好了,方家华坐在饭桌边,方蕾却站在门边,嘴里哼着京剧样板戏《红灯记》里李铁梅的唱段:“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姐,嘿嘿,肯定有哪样好事情吧。”花魁冲方蕾做了个鬼脸,忙跑到方家华旁边坐了下来,“爸,我姐今天咋了?”
“咋了?高兴呗!”方蕾抢白道,“难道不允许?哈哈,弟呀,姐今天真是开眼界喽!”方蕾说着,推门关上,然后坐到花魁身边,双手冲花魁一抱拳, “弟,佩服!哈哈,太痛快!”
“你们?”方家华懵头懵脑的瞅着一对儿女,苦笑了下,然后端着碗,木头木脑的往嘴里扒饭。
直到坐稳了,花魁才看清楚,姐姐方蕾不仅炒了鸡蛋,还炒了盘腌肉,煮了一个汤。
“姐,菜蛮多嘛!过节呀?”花魁嘴里说着,眼睛却注意着方蕾。
“话多!”方蕾嘴到手到,“啪”的就是一筷子打在花魁手背上。
“姐呀!你为哪样这么快嘛!”花魁不服气的看着方蕾。
“我快吗?”方蕾抬了下手,“嘿嘿,再快也没我兄弟快呀!”
花魁还想再皮一下的,一转脸却看见老后爹方家华把碗放下了。
“爸,你咋了呢?”花魁小心小意的问道,“是累了么?”
“哎呀!噎住啦!”方家华伸手拍了拍胸脯,“你们姐弟呀!我都听说啦。儿子呀儿子,都怪爸呀,是爸害你学坏啦!”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算算日子,从1968年,花魁生父花地为保护毛主席塑像,以及救两个小学生而牺牲之后;1970年,方家华和花魁的妈妈胡丽英结婚,至今已经是6个年头了。对于花魁的一切,方家华还能不清楚。
不过方家华是这么认为的,花魁除了顽皮,其实心地很善良。砸赵建设家窗玻璃,打断赵建设家鸡爪子,方家华都知道是儿子花魁干的。但是儿子花魁是为了他这个后老爹啊,要不是他方家华,儿子花魁一定不会去做那缺德事。
“儿子呀!唉,是我对不起你呀!”方家华突然冒出一句,差点没把花魁吓跌倒。花魁正想开口问,方蕾忙从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原本可以吃一顿开开心心的饭,不过一想到晚上的会,气氛顿时沉闷下来。方家华只吃了一碗,便把碗放下了。方蕾带着花魁吃饱之后,便开始收碗洗。花魁抹了抹嘴,正想开溜,却被方蕾一把拉住。
“等下嘛,我给你说个事。”方蕾说着,却拿眼睛偷看方家华。花魁明白方蕾的意思,于是便坐到方家华身边。
“爸,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今后听话就是了。”花魁怯怯的望着方家华,方家华伸手在儿子花魁手背上轻轻拍了下,然后站起身出去了。花魁想跟出去,方蕾却止住了。
“弟呀,你再好好想个办法嘛。好好治他家一回,一定要让他怕!”方蕾几乎是在哀求花魁,这倒是很让花魁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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