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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 作者:淘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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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 作者:淘肉文

    〖短篇〗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第2部分阅读

    啊,许老二,你比你大哥当年强多了,这都没射出来啊?我看着都想射了……」,「许老二今晚上可算赚了前辈子的福气了,看来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今晚吧,哈哈哈……过了今晚可别再惦记着侄媳妇的奶子大腿和香舌啊!」众人y笑起来。

    老女人走到新娘边上,低声对她安慰了几句,递过去一张餐巾纸,新娘快速的擦了下眼睛。我在一边看着,心里越来越疼起来。

    「好了!孝敬完叔公,这下该干啥呀?」老女人转身对众人说。

    「轮到小叔了吧!」众人叫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六)找郎君

    「可是咱新郎是独子,新娘没有小叔咋办啊?」老女人问道。

    「老规矩,亲不如故!亲小叔没有,还有干小叔!」众人和道。

    「那就是要玩」找郎君「了!」老女人说道。众人又是一阵狂号。

    「找郎君」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只见老女人掏出一条红色的布头来,也把新娘的眼睛给蒙上了。并让新娘坐在床前。

    这时候只看见人群里突然就挤进来四五个据说是新郎朋友的猥琐汉子,好像早就安排过,他们也都是裤衩背心,一脸的乡下人模样。

    估计是都看过刚才的表演,一个个裤裆大大方方的挺立着,眼睛通红放光的看着蒙着眼睛的新娘,好像一群秃鹫看到了草原上的白兔一般。

    「好,把新郎也叫来,你们几个爷们别害羞,都把裤子脱掉把你们那玩意儿露出来,咱们这里除了爷们就是我这样上了岁数的女的,没谁要看你们那玩意!」老女人嬉笑的说。

    但是新郎却被旁边人按住了,没有起来。

    那四五个猥琐男齐刷刷的把裤衩给脱了,四五个涨的通红的荫茎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树立在圣洁的新娘面前。

    「这是干嘛?」我心底里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好,现在让咱们的新娘把这几个人的鸡芭都摸一遍,猜猜哪个是新郎,猜中就过关,没猜中就要罚!」

    我心想这还猜个屁,新郎根本就不在里面,这不是找机会让人家女孩摸自己的鸡芭么?

    新娘举起自己的右手,柔细洁白如洋葱的手指,从第一个猥琐男的软袋轻轻往上抚摸过,一直整个握住他的荫茎,握紧捏了两下。

    那猥琐男舒服的翻起了白眼,看起来他特想呻吟两声,但有规矩不能出声,所以只好捂住自己的嘴。

    新娘逐一把这四五个猥琐男的荫茎和软袋都摸过了一遍。

    光是看这几个乡下人舒服到几乎要站不住的神情,就足以让周围所有人羡慕到要咬下自己的嘴唇不可。

    也对。谁会想到和许家人关系好还有这种福利,这里所有人一辈子都别想被如此的美女伺候过鸡芭,即便只是用手指,大多数平时看到这样的美人都得惭愧的让道走。新娘虽然算是本地人,但小时候在县城读书,在市里工作,又是个老师,本质上也就和城里人没有区别了,乡下人自卑的心里面,总觉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天地之间的隔膜的。

    他们不要说想到自己有天能像老许和许老二那样,能够摸到城里女人的奶子和雪白大腿,吃到城里女人的舌头,即便是在城里公交车上用自己鸡芭去顶下城里女人的屁股都难以想象过。

    而此时却能看着一个比城里女人还要白净漂亮的女孩,用白玉般的手指摸着和自己一样乌黑肮脏的乡下人的鸡芭,所有人这时候心里都该有点报复性的满足。

    新娘沉思了一会儿。细声说到:「……应该是第三个吧……」「哈哈,错了!」众人哄堂大笑。新娘自然会错,没有悬念地。

    新娘取下了红布,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选错,直拿着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血红荫茎对着自己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猥琐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但她只好沉默的坐着,长长的睫毛盖过了她抚媚的眼睛。

    没有气恼,只是坐着,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人是我堂哥的发小,陈家老三」强子在我耳边对我说。我顺便看了下他的裤裆,也是高高的挺立着。

    「不行啊!自己男人的宝贝都不认得了?那还怎么了得!得接受惩罚啦!」老女人说完就拿来了一根红线。

    「给你的」野男人「的宝贝系上这个,要绕三圈,系紧了打个结!」旁人忙起哄指导。

    新娘颤抖的接过红线,轻轻的绕过陈老三的血红鸡芭,饶了三圈,然后打了一个死结。

    过程中,新娘的玉手不断的在陈老三荫茎上蹭过,我看到那猥琐乡下人胸口不断起伏着。

    「行了,陈老三你现在就好好在床上躺着,接下来就有的你爽了」老女人说。

    陈老三就横躺在床上(床很大,一边新娘被窝里还躺着光着身子的老许,等下老许还有节目,稍后介绍),那根系着红线的命根就这么高高勃起,直指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床边摆了一张椅子,老女人让新娘坐下。

    然后宣布规矩:「现在让新娘用自己的脚,把系在陈老三鸡芭上的线圈给取出来!记得只能用脚,还有不能太用力把陈老三的命根给弄疼了,老陈家还指望传宗接代呢!」

    众人y邪的哄笑。

    新娘紧紧的咬下嘴唇,让人喷血的刺激一幕就此上演了。

    新娘伸出了自己那嫩的滴水,白里透红的美足。新娘的美足真的是我当时见过的女孩子脚里最震撼的,狭长的脚面配合着纤细晶莹的脚趾,甚至连脚底心都是嫩的白里带粉红的。别说乡下女孩子不可能有这种美脚,现在即便是城里的女孩都很少有这种美足,不光需要十足的保养,还有看得出需要家里的爱护,至少不能多走路和劳累才能养成这样的细嫩美足。

    如此的美足再配合着那修长玉雕的性感美腿,由于是短裙,而且因为腿要伸出架到床上去,所以从我这边看去,不光看到了两条美腿的全部,甚至连白色的三角底裤都能看到一部分。而从陈老三和老许那个正对着新娘的角度去看就更透彻了,完全可以将裙底的春光看的精光。

    新娘就是这样,用自己那完美的美足,那晶莹透明的脚趾,夹住了陈老三肮脏血红的鸡芭。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的出来陈老三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就舒服的大口喘气起来。

    新娘用自己脚趾夹着陈老三鸡芭上的线圈,一个劲的试图往外拔掉。但无论怎么试都是徒劳。

    陈老三因为受了这种巨大的刺激,鸡芭已经涨的史无前例的大,线圈已经牢牢的绑在他的鸡芭上了,怎么往外拔都是徒劳的,除了让陈老三大爽外不会有别的效果。

    新娘的腿似乎已经酸了,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停止了动作。

    「傻丫头,你就干脆加把力用脚让他舒服的射出来啊,男人一射出来就变小了,那就好弄了嘛!」老女人在一遍吹风。

    「对对,用脚让他射出来!你要再犹豫我们可就要改规矩了,让你用嘴把人家的线圈弄出来!」众人急忙起哄。

    新娘听了这话,似乎下定了点决心。

    一只脚的脚趾夹住了陈老三的命根,加速的撸动起来,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搭在陈老三的毛腿上,慢慢往上移动,最后移到腿根,然后用脚趾轻轻的拂动陈老三的睾丸。

    这种场面简直让我要喷血了。这和足交又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要刺激得多的多。

    陈老三哪里再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一边享受着自己兄弟女人的美足服务,一边看着自己义嫂的光光的美腿和裙底春光。巨大的快感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哪里。

    他开始放肆的距离的呻吟着,浑身激动的颤抖起来。最后终于一切忍耐和快感都达到了饱和。

    「哎哟!!!这小蹄子!!!不行了!!!!太太太爽了!!!妈呀!!!」他大吼了一声,一条白龙就从他的马眼射了出来,几乎射了一米多高。

    「噢噢噢……这太他妈刺激了……」我听到自己身边也有一个人在低吼了一声,一看昨天在强子家吃饭那猥琐男此时正捂着自己裤裆蹲了下来,他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看来这小子也到了高潮。

    新娘面无表情的继续用脚趾撸动着陈老三的荫茎,直到陈老三彻底射干净,鸡芭完全软下来,新娘才能把那线圈整个给撸了下来。但是她的美丽玉足已经沾满了别的男人的jg液。光是这个就叫人刺激的要站不住了。

    陈老三几乎像是爽的昏死了过去,整个人像个面团一样摊在了床上。被两个人搀下了床。新娘只是没有表情的坐着,没说一句,也没有任何动作。她脚上沾满了jg液,所以连鞋子也没法穿。

    「看你把你干嫂子的香脚给弄得多脏,上面全是你陈家的子孙!还不快给嫂子洗脚赔罪!」旁人笑道。

    陈老三立刻屁颠的端来一脚盆水,跪在新娘脚下,捧着新娘的美足放进了水里,自己就用那粗糙的大手给新娘洗起脚来,一边揉搓着新娘的玉脚一边端详着新娘裙底的春色,一边流着口水说:「嫂子,别怪我啊,这都是他们逼得啊,呵呵,不过嫂子的脚真美,摸得真滑,咱乡下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以后嫂子家要有什么事我可做牛做马啊!」

    众人在那里放肆的欢笑着。我看到陈老三的裤裆又再次隆起来了。

    新娘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在角落的自己的丈夫,没有再说话。她的头发有点零散了,遮住了半边的脸庞。喧闹声中还是抹不走她独有的那份气质和美丽。

    接下去还有什么节目呢?我问了那个已经看傻了的强子。

    强子告诉我,这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目了,也就是这里所有人最最期待的一个节目。

    我叹了口气,看了下周围。这周围也有女人的,她们竟也如同男人一样,兴奋的起哄着。

    她们当年嫁过来的时候,不也一样要被这种荒唐的婚俗所困扰么?她们当年不也要如同强子的堂嫂一样,内心承受着这种荒唐习俗的痛苦?

    而如今她们是那样的激动和高兴。没有任何的理解和同情,有的只是报复的快感。

    任何规矩都是人定的,这些女人的男人们,自己在结婚的时候,不也如同强子的堂哥一样,被蒙着眼睛放在了被人遗忘的角落,耳边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人长辈甚至朋友抚摸舌吻,甚至还she精在身体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规矩的残忍和荒谬么?

    他们和她们都曾是受害者,但他们是不会去修正这个规矩的,因为他们已经受过了这规矩的害,而他们想的,就是利用这规矩再从别人身上把自己曾失去的再报复回来。

    这就是人性里最灰暗的那个角落。或者也是中国农民的悲哀吧?

    这时只听见那老女人又要发话了,「好了,最后我们的新娘该干嘛呢?」「吃花生!」众人发出了最响的呼声……

    (七)过去的一些事

    在介绍「过门槛」的最后一个节目前,我觉得还是介绍一些过去相关的事比较好。

    这样的陋习到底来自哪个年代,没有人知道。这样的陋习到底为什么而存在,也没有人知道。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习惯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因为它,人们而往往不知道了什么才叫对错。

    那晚上以后,我曾问我强子。强子也说不上这样的婚俗是怎么回事,只知道c村周边这一带都是这样的习俗,大家早就习惯甚至盼望着人家办酒的那天,合理的占别人家媳妇便宜的那个机会。

    其实是个人都会在那个时候受到伤害的,但伤害后只是想着怎么去伤害别人,再如此这般的补回。

    后来强子告诉我,自己几个堂哥和表哥结婚都是如此过的,老许身为族长永远少不了他参与的份,家里几乎所有嫁进来的女眷就没有不在结婚那天被老许大吃豆腐的。

    强子说自己最小的那个叔叔,在自己婚礼的时候,强子的小婶婶当年才24岁,还是个处子,强子的小叔叔都没碰过,也是「过门槛」时候被老许又摸了奶子和屁股,又舌吻允了舌头,甚至找了机会从小婶婶的脚趾头开始顺着小腿大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最后也是老许隔着裤衩用自己鸡芭和自己小弟媳的隐秘处一顿摩擦。强子的小婶婶本身是个正经的小家碧玉,心理上自然很是反感,但生理上毕竟是处子,没被男人碰过又有少妇都有的那种干柴烈火的欲望,竟然在被老许用命根摩擦的时候,忍不住一顿娇喘呻吟后就高潮泄了身,一边泄还一边忘我的抱住老许主动索吻允吸起老许的猪舌来(人已经失去理智了),身子底下湿了一大片把老许的下身都弄湿了。闹了天大的笑话,也落了个「y妇」的坏名声。

    所以因此强子的小叔叔家一直恨老许入骨,搬到了外地居住老死不往来。

    老许平时并不是个坏人,家族里谁有忙要帮他都会帮的。但是一到「过门槛」的时候,便会变得无比的y邪,吃起自己弟媳,堂弟媳,甚至晚辈侄媳妇等人的豆腐来往往无所不用其极,不会留一点情面。其实别人家虽然也要「过门槛」,但终究还是会留点情面,不会玩到老许这样的地步。而正因为老许在过门槛时候占人家女人的便宜太狠太多,所以大家都想着在老许家再办婚事的时候,把这份屈辱都补回来。所以强子的堂嫂就成了第一个受害者。

    我想到强子的爸爸那么老实巴交的人,也是如此的大占新娘的便宜,相比就是为了报当年老许当众强吃强子他妈奶子的仇吧。

    后来有天又聊起这事的时候,强子那时候喝多了,又跟我谈起自己的伯伯老许的往事来。

    「其实这事我不大该和外姓人说。」强子涨红着脸,喝了口酒,「不过刘哥你真对我不错,我告诉你……反正这事在咱家也不是啥机密了……」原来,老许在25年前自己结婚办喜酒的时候,他媳妇,也就是强子的大婶林嫂,就被赶来过门槛的自己的亲叔叔,也就是强子的叔公给玩惨了。甚至于连老许都怀疑强子的堂哥,也就是当新郎的这位,还真有可能不是自己亲生,而是那晚上被自己的亲叔叔留下的杂种。

    这些事都是强子的叔叔辈之间说的,强子也是凑巧听到而已。

    自古以外,这地方过门槛总还有点规矩,要办的节目也就那五六个里面选,而且玩归玩,要亲要摸要看甚至忍不住了射出来都能接受,但要真干了就算乱n,那就是侮辱了家门了。

    但那天大家都高兴过了头,老许是长子,也是第一个结婚的,所有人都喝高了,包括他媳妇林嫂。许老太爷那时候已经过世,唯一还在的长辈就是老许的叔叔,其实也算年轻才四十五岁。一屋子人玩的昏头荤脑。

    可能许家真有点桃花运,所以许家的媳妇一般长的都不赖,林嫂当年也是白皙干净漂亮,在一帮还没女人的男人眼里那都像是随时要吞下的猎物似的。

    当时屋子里几乎都是男人,不是许家几个兄弟就是几个狗肉朋友,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闹洞房。林嫂该被占的便宜也都被占了,奶子被一个狗肉朋友摸过,舌头被老许的三弟允过,甚至被老许的四弟用嘴巴灌酒(含一口酒,然后和林嫂亲嘴,把酒反灌给她喝)。

    大家真的玩疯了,尤其林嫂,开始开比较矜持,要她做什么都不乐意,后来是真的被灌醉了,披头散发的傻乐,领口两三个扣子掉了,大半个奶子露着都不在意,谁都能趁乱在她身上摸一把。

    后来有人突然说,林嫂还没给长辈进枣子呢!这屋子里面算得上长辈的就老许那叔叔而已,而林嫂的奶子刚才已经被叔爷摸过了,再表演一回就没意思。

    这时候大家都喝多了,根本没了章法。有人提议,要不这样,直接让林嫂含着枣子和叔爷佳人抱,不过两人得一丝不挂连个裤衩都不能穿,可以用个大毛毯子把两人裹起来,不过林嫂必须脱光了正对着坐在同样裸体的叔爷怀里,用嘴给叔爷进枣。

    所有人都开始起哄,林嫂虽然已经烂醉但是还有一丁点理智,说是不同意,但经不住一屋子人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了。老许这时候已经醉的不行了,话是听到点儿,但是眼睛被蒙着身体又发软,所以根本不能阻止什么。

    于是叔公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裤衩。露出了和老许后来一样的一身长毛的肥猪肉。

    林嫂爬进了一条大大的毛毯子里,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把自己的衬衫,裙子,胸罩,裤衩,一件件的扔出了毯子外,这样毯子里的林嫂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候林嫂叫关灯,又叫所有人都转身,然后她就在屋子里唯一的两个女人的帮助下,光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爬上了坐在床沿的叔爷的身上,正对着叔爷,直接坐在了叔爷的荫茎上,两条光腿缠着叔爷的腰和背,白手臂抱着叔爷的脖子,那可是两个隐私部位的直接接触了。然后那两个女人就帮他们把毛毯子裹紧,遮住了两人的裸体。

    开灯后,那场景就十分的y荡了,这时候林嫂和叔爷和真的性茭没有多少区别,不用说也知道两人的生殖器已经贴在一块,全身的皮肤都粘在一起了,只不过还没干进去而已。

    开始叔爷还只是一边借着林嫂献枣而允吸着林嫂的舌头,一边磨合着下体,林嫂也是喝多了,显得十分的配合,紧紧抱着叔爷的头,任凭叔爷吃着自己的舌头,甚至主动允吸叔爷的猪嘴。

    突然叔爷似乎搂住了林嫂的屁股,往上一提,又放了下来,叔爷的下身又似乎那么一顶。突然就看见林嫂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张开嘴似乎要喊什么。

    但是叔爷快速的凑上嘴,堵住了林嫂的嘴,屁股和下身又大幅度的往上抽动着。林嫂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叔爷的脸上已经涨的通红,再看林嫂也是,叔爷大口的喘气着,显得十分的舒坦和兴奋,而林嫂慢慢的也不再呜呜呜的叫了。只见她似乎四肢把叔爷夹的更紧,叔爷松开她的嘴后,她反而伸出主动的亲吻着叔爷的眼睛耳朵和嘴唇,最后主动把舌头伸进叔爷嘴里。

    大家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慢慢的林嫂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嘴里又开始发出了有点销魂的呻吟声,叔爷的呼气就更加急促了,他屁股动的幅度越发变大,头扬起来,似乎在享受着极度的快感。

    突然叔爷大叫一声,全身开始抽搐,眼睛也开始往上翻。而林嫂也娇喘了一声,一口允住了叔爷的嘴唇就一个劲的颤抖。过了好一阵两人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家看了都惊奇,当场就有了两人因为受不了刺激而也射了的。后来又是关灯,开灯后叔爷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是林嫂还是光着身子躺在毯子里,似乎已经晕了过去。大家说散了吧,于是就慢慢的回去了。那时候叔爷也已经脚软的走不动了,是几个晚辈抬着下了楼。

    不过真正发现了问题的,还是那晚上给林嫂和叔爷围毯子的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其中一个当晚没有喝醉,似乎看出了点门道,最后掀开毯子的时候故意往林嫂的私|处看了一眼,发现林嫂的私|处已经红肿的撑开了,里面还往外涌着叔爷的jg液,而叔爷的荫茎也是通红的淌满了jg液。所以那女人知道刚才叔爷不但是真的干进去了,甚至在林嫂的体内射了精。

    而这个女人,后来也就成了强子的妈,也就是华嫂,当年才18岁,纯粹是作为邻居来帮忙的。当然这事情,强子的爹许老二日后就不会不知道了。

    这事情老许自己也不会不知道。但这种极其恶心的哑巴亏他也没法去闹,这种事算乱n爬灰,不光丢了自己家的脸不说,事情都发生了你又能闹出什么呢?

    后来林嫂就生了强子的堂哥,现在的新郎,可老许越看他越不像自己亲生的儿子,从小就把他踢到了外地,似乎不大想见到他。

    而那个叔爷,居然在一年后就离奇的去世了。

    我后来听强子讲过后,自然都相信了这一切。因为因此,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有逻辑了。

    老许就没把自己儿子当是自己的骨肉,所以儿子大婚也不会给儿子一点面子,完全是一种报复自己叔叔的心态,去大吃新娘的豆腐。

    而老许从此心理上就有了阴影,潜意识里恨着当晚所有闹新房的亲属,所以当他们办喜事的时候,他就百般吃他们媳妇的豆腐。

    老许肯定尤其恨着强子的妈华嫂,因为此事在家族里传出去,就是因为她的多嘴和好奇。所以在许老二大婚的时候,他借着过门槛,当众扒下了华嫂的胸围,直接允吸华嫂的|乳|头(这在风俗里已经算违规的),甚至掏出鸡芭在华嫂的光腿上射了精。也是为了报当年的仇。

    但他身为族长,又不得不表面上主持大义,谁家有忙都要帮,这样就逐渐养成了一个双面性格的他。

    一个悲剧的人性,往往就是从一个悲剧的人生开始的。

    (八)都市y色

    新娘自己另外拿了条干毛巾,重新把自己的脚又擦了一遍。然后在床沿静静的坐着。

    这已经是她今天要面对的最后一个关口了,过了这最后的一关,她才能重新属于她自己和她爱的人,灵魂和身体才不会被任何恶心和厌恶的事物所玷污。

    我很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是面无表情的她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唯一能让我知道的就是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她那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告诉了所有人她是个养尊处优的女孩,但是为了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她甘愿选择了接受今天的一切。即便她心里完全明白今天的一切有多龌龊和荒谬。

    「还是吃花生?那多没意思啊……」旁边一个猥琐大叔嚷嚷了,「吃葡萄干好了,又小又粘,难得有这么个美人媳妇,还不让老许爽个痛快?」。周围所有人都说好主意。

    我还是纳闷到底吃花生和吃葡萄干到底意味着什么,身边强子的话就让我真正的沉默了,「就是让我堂嫂自己爬进被窝,然后脱得只剩条裤衩,那个老女人会抓住一大把花生伸进被子去撒堂嫂身上,当然现在改成葡萄干了,然后让睡我堂嫂身边那个已经脱光了的我大伯趴在我堂嫂身上,一口一口吧我堂嫂身上的葡萄干吃干净了……」

    我觉得我浑身都颤抖起来,这样的混蛋游戏和糟蹋人又有什么区别?

    强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愤怒,他对我小声说:「一般我们这里也不大会这样的,玩到」吃花生「已经算是」过门槛「里面最顶级的了,一般人为了照顾自己儿子和儿媳妇面子根本不会玩到这个,今天这回是我大伯自己跟那老女人说要玩的,还说难得咱c村有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就是要让大家开开眼界乐一乐,还把这个消息事先透露出去要大家到时候一起起哄配合……」「禽兽!」我低声骂了一句。

    屋子里出奇了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接下来最后的疯狂。

    新娘慢慢的爬进了被窝,躺在了赤裸的老许身旁。这时候日光灯被关了,人们打开了床头柜灯。

    被窝里,新娘缓慢的脱下了自己的t恤,一只光裸的胳膊拎着它扔出了被窝外。接下来是裙子。当最后新娘扔出了自己的胸罩的时候,寂静的屋子里猛地如惊雷般的掌声响起,一片片的掌声后面是一张张留着口水的狰狞的笑脸。

    此刻的新娘,除了唯一的裤衩外,已经是几乎全裸的躺在被窝里。橘红色的床头柜灯,照耀着她美丽的脸庞,圆润的香肩和手臂,还有露出被子外一丁点的挺立的ru房。如同画里的女神一样躺在玫瑰红的婚床里。身边躺着的确是一个挺立着猥琐的荫茎,全身长着针刺一般的长毛,一身散发着馊味的肥猪肉,睁大着充血的眼睛扫视着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嘴角还挂着口水的乡下猥琐大叔。这难道就是美女与野兽的最真实版本?

    这时我觉得心头猛的一颤,橘红色的灯光下,我分明看到了新娘的泪光,在顺着眼角滑到了枕头上。

    这时台灯也被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老女人手里捏着一把葡萄干,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把手伸进去,然后慢慢的把葡萄干撒遍了新娘的全身,然后还有意的在新娘脸庞上都撒了几个。

    台灯重新打开的时候,便是最后的兽宴要上场的时候了。

    老许的眼睛在灯光下变得越发的血腥。他长大了嘴巴,略微的掀开了一点被子,滴血的眼睛从掀开的一角拼命的往里看着。不用说,他在疯狂的欣赏着新娘女神版的裸体。那丰满浑圆的少女的ru房,完美的身材,无比润滑的肌肤此刻都已经在他的眼下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爬上了新娘的身体,当他最终把那肥肿的猪躯真正完整的压在新娘的玉体上的时候,我看到新娘难受的皱紧了眉头。而老许则舒爽的浑身颤抖起来。

    我估计要么是老许的体重压疼的新娘,或者老许那野兽般的体毛刺疼了新娘娇嫩的ru房和大腿,甚至可能是老许铁棒一般的生殖器此时正隔着新娘的三角内裤在不断的挺刺着新娘的私|处。总之新娘的表情是那样让人怜惜的痛苦。

    趴在这样一个女神的玉体上,那种肌肤相触的史无前例的爽滑和温润的感觉一定让老许爽到了极点,但他没有急着去吃黏在新娘身上的葡萄干,而是用自己的猪爪抓住了新娘的两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伸出自己恶心的舌头,慢慢的舔食起粘在新娘脸上的葡萄干来,肮脏的唾沫就那样顺着舌尖和嘴角滴在了新娘美丽的脸上,当老许吃到黏在新娘嘴角的那个葡萄干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用舌尖撬开了新娘洁白的牙齿,把舌头伸进了新娘的嘴里,在所有人面前,在新娘嘴里放肆猥琐的搅动着自己的猪舌。同时老许在被窝里不停的挺动着下体,猥琐的荫茎隔着一层布在不停的进攻新娘的私|处。

    整个屋子里安静的除了每个人剧烈的心跳声,还有老许和新娘舌头相缠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新娘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禽兽趴在身上肆虐的舌吻着,她一边屈辱的仰唇相就,一边两行更加分明的泪水在不停的流淌着。

    我竟然没有再听到刚才那样鬼哭狼嚎的咆哮,难道周围的人都开始良心发现而心存不忍了?

    「行了吧?老许……」,「得了,快点完事吧,怎么说也是你媳妇呀……」旁人或许也看到了新娘的泪光,话也开始软了下来。

    老许终于收回了舌头,他看着新娘的脸狞笑了一下,然后顺着新娘的脸颊把她的泪水舔干净,然后又顺着玉颈慢慢往下吃起新娘身上的葡萄干来。

    当他终于吃到了新娘的胸脯的时候,新娘用手捂住了嘴,侧过了脸,硕大的泪珠滑到了枕头上。老许嘴巴顺着那洁白晶莹而又雄伟的山峰网上舔允而去,另外一只手则捂住了另外一座山峰,不停的揉搓着。当然新娘胸前的那两座山峰的顶端是在被窝里,老许头逐渐没入了被子里。他的嘴在新娘的两座山峰顶端停留舔允了整整十分钟,不用说在被子里面老许正像婴儿一样吃着新娘鲜嫩的|乳|头。

    然后老许才往下继续吃去,但是两只手则还是捂住新娘的双峰,继续的揉捏把玩着这难得的人间尤物。

    谁知道新娘身上哪里有葡萄干哪里没有,但每个人都知道老许不过借机会吃遍自己媳妇身体而已。人心究竟是肉长,而此时即便是周围围观的人,看到新娘越来越多的泪光的时候,已经不忍心再往下看了。

    看着老许的身躯在被窝里移动的踪影,猜也能猜到了老许已经舔过了新娘的滑嫩肚皮,舔过了新娘柔美的小腹,那两只手终于从新娘的双峰上移开,转而抚摸起新娘嫩滑的大腿来,而老许的舌尖也顺着新娘敏感的大腿根子,舔到了新娘的三角内裤上,然后继续毫不犹豫的重重舔在了女孩子最隐秘的私|处。

    「噢……」新娘突然娇喘的叫了一声,嘴巴突然长大大口的喘气起来,胸口不停的起伏,她急忙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哭泣的声音顺着指缝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而被子里的那个老许,则毫不怜悯的用手撑开了新娘的两腿,猪头就夹在新娘的腿间,一个劲的颤动着。

    谁都知道老许在干吗,谁都知道老许在吃什么,这时候愤怒和不解已经开始在众人的脸上浮现,即便是那个猥琐的老女人也相当的不忍了。

    「我说老许,你媳妇的那里……我没记得有撒葡萄干吧?吃的差不多就行了,人家大闺女是嫁到你家的,以后还要做人……」老女人在用手拍拍在被子里的老许说。

    老许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只见他好像在新娘腿间用嘴巴叼住或者抿住了什么,然后左右轻微而又急促的摇摆起脑袋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极大的快感,新娘终于突然弓起了身子,捂着的嘴巴传出呜呜的呻吟,然后瘫在了床上,急促的呼吸,脸涨的通红。

    接着眼泪决堤似的用她美丽的眼睛里涌出,她终于没有忍住哭泣,嘤嘤的哭泣声传遍了房间里每个角落。

    老许终于满意的从被子的另一角爬了出来,一嘴晶莹透明的液体,他满足的看着床上在哭泣的儿媳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液体吃进了嘴里。

    「真不错!这门槛过得舒坦!你小子(指他儿子)能找到这样的老婆算有福气,老子再送你们一百万,去城里好好的过日子吧!」老许嗒着嘴巴,一边品味着刚才的美味,一边狞笑着说。

    穿好衣服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够狠的……自己媳妇都整成这样……这儿子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们许家……好像有什么病吧?每次过门槛都玩的跟强jian会似的,尤其这个老许……还真做的出来……」

    旁人摇着头,慢慢的散去了,走前也不忘了再多看一眼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裸体,头埋在枕头里伤心哭泣的新娘。而坐在角落的那个新郎,似乎两只手已经快把自己的裤子给抓破了,他痛苦的咬着牙齿,头上的绿帽已经被人摘下,但是蒙着眼睛的布头却没有人敢碰。他铁青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滴,肌肉里的每一根青筋都涨起着。

    「好了……好了……熬过去已经……」老女人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走前她对屋里说,「洗个澡好好睡吧,睡一觉就都过去了,今晚就是个噩梦,谁都会做噩梦的,到了明天没人会记得……祝你们幸福……」。

    (九)华嫂和老许

    众人在一片不解中散去了,房子底层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许家的几个兄弟。

    大家围着一张桌子聊天喝着酒,我和强子也坐在了一旁。三楼传来浴室冲凉的声音,看来新娘和新郎正在洗澡准备休息。

    老许借着酒劲吹嘘起了刚才过门槛里的事,说自己如何舒爽,自己媳妇的豆腐吃的有如何的舒坦,这么美的姑娘这辈子还只在画里见到云云。丝毫没有一丝的廉耻。

    许家的女人们刚才都不在上面,听得大多羞得底下了头不语,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当初自己嫁进来的时候被老许大吃豆腐的场景?

    只有强子的妈妈华嫂,冷冷的看着老许,时而又用愤怒的眼光扫过自己的老公许老二。许老二此时也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闷酒。

    「哟,我说华嫂,生气啦?」老许笑着盯着华嫂说,「吃咱二弟的醋那?」。

    「不是。」华嫂冷冷的应了一声。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仔细比较了一下,许家的男人长得都不咋地,但嫁到许家的女人还真的都算是白皙漂亮风韵犹存的,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强子的老妈华嫂了,之前就提到过,年已40仍旧是一副30来岁的少妇模样。雪白的肌肤,苗条柔顺的身材,生气起来还真有一种冷若冰霜的气质。后来问过强子才知道,许家在c村算是很有实力的家族,这是许老太爷打下的家底,老许进行的巩固,家里每个人都吃了老许的好,所以对老许都不敢反抗什么,因为大家无论有没有能力都能拿到不少钱,所以娶得媳妇也都要有水准和文化,一般在许家的媳妇平时连活都不用干,每天去县里玩,常去市区逛都是很随便的事,所以保养的也很好,和普通的农村村妇就有天壤之别。

    夜已经深了,当大家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发现许老二已经自己一人喝的烂醉,站也没法站起来。

    「没事儿,我家二楼还有好几个客房呢,你们今晚就住下吧!」老许的女人林嫂笑着对我们说。华嫂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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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第2部分阅读

    〖短篇〗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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