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鞋底 学弟的天堂 - 分卷阅读13
学姐的鞋底 学弟的天堂 作者:mosley
分卷阅读13
有血从针眼里冒出来。
终于把完了针,吴小涵赶紧拿来纱布,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
然后,吴小涵又用羊角锤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钉子拔掉。
血也从钉子留下的洞中流出——虽然并不多。
吴小涵坐回沙发上,魏麒也摆脱了板凳,跪在吴小涵的面前,让吴小涵为他拔出乳头上那些针。
乳头上的针拔起来看上去似乎更费力,但却并没有给魏麒带来太大的痛苦。
所有针都从他身体上拔出后,眼睛哭红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
吴小涵并没有苛求他跪起来,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边,娇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脏死了。
对不起,主人。
我给您舔干净,他说着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靴底来。
看到魏麒这么乖,吴小涵甜甜地笑了起来。
等魏麒乖乖舔干净吴小涵的鞋底后,吴小涵让魏麒叼着湿巾,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鞋面,最后才为吴小涵把靴子脱下来,叼回鞋柜放着。
吴小涵说:已经整整6天,144个小时了。
你脚底的锁应该已经固定牢了,伤口也愈合了。
现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厕所里捡起钥匙串,拿来打开了魏麒脚底的挂锁,然后转身进了调教室。
吴小涵把我也叫进调教室。
我进去后,看到柜子里又两个巨大带刺的大铁球——就像是流星锤上的那个大铁球一样;铁球的直径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刺看起来很是尖利。
她让我帮忙把铁球抬出去。
我看到铁球上满是刺,一开始不知从何下手;后来才看到,其中有一个刺上有一个圆形的挂环可以提着。
我便提起铁球走。
每个铁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
我费了不小的力气,才算提动。
我把铁球提到沙发边。
吴小涵把铁球上那个圆形的挂环锁到了魏麒脚底的挂锁上。
咔嚓一声,挂锁就又扣住了,这样,铁球就牢牢锁到了魏麒的脚底。
吴小涵介绍说:之前,我看见过你踮着脚尖站起来——虽然是为了洗澡,我也没说你什么;也见你跪着爬的时候踮起脚尖着地。
现在,有了脚底的这个铁球,就再也不可能了。
你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好了。
确实,有脚底那个大铁球在,魏麒就算想忍着痛用脚尖或脚跟站起来,也毫无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着脚尖跪地并用手在地上着力,而让膝盖不受力甚至离地的那种做法,现在也再也不可能了。
因为铁球足够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脚尖,只能老老实实脚背着地,脚心朝上跪着。
吴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着在客厅里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动起来。
铁球拉扯着挂锁,竟把魏麒脚底的肉拉扯出一个大大的凸起。
两个铁球加起来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让魏麒爬起来很是费力。
而脚底的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让他咬紧牙关。
他随时小心翼翼,因为只要脚一晃,铁球上的刺就会刺到脚掌。
吴小涵满意了。
她决意,今晚就这么结束。
她让魏麒爬进厕所,喂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圣水。
这次给魏麒带上十字背铐时,魏麒是侧躺着的——因为锁了铁球,趴着把脚翘到背后已经不可能了。
铐好了十字背铐,吴小涵把他的项圈锁回水管上,可怜的魏麒既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了。
吴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厕所。
她关上厕所门,让我继续开她的车回学校,并从包里找出车钥匙递给我。
我道谢后离开,又驱车回到学校。
躺在宿舍床上,想到吴小涵肉色丝袜里玲珑而洁净的小脚,我竟然无耻地勃起了。
可能是已经看习惯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为她脱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吴小涵的面前用嘴为她脱鞋——并忍不住对着幻想中的画面撸了一发。
射精后,我开始堕入无尽的自责。
这是我第一次幻想着吴小涵来手淫——五年来,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吴小涵,我也从没忍心在手淫时想到过她。
在以前,我总觉得以吴小涵为性幻想对象是在玷污她,是在辜负她对我的友善,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脏了我对她的感情。
我不允许自己把圣洁的她和我心底里污秽的那一半联系起来。
可是今天,我竟然亲自打碎了这一切,放任自己就这么玷污了我对吴小涵那份爱慕。
我躺在床上,感到无地自容。
吴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对她曾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一定会再也不想理我这个自恋的变态的吧。
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在失眠中,我渐渐从愧疚中缓和过来,安慰自己:我没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欢,没有敢幻想和她热吻,我仅仅是幻想为她脱鞋而已。
我甚至都没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吴小涵的脚——我知道,吴小涵不允许魏麒碰她的脚,也没有理由允许我碰。
仅仅是幻想着用嘴碰一下她的鞋,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污呢?小涵学姐,你会原谅我吗?在这样的纠结中,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7月18日,周二我开车来到吴小涵家楼下,给她打电话后上楼等她开门——一切依旧。
吴小涵喂魏麒圣水的时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还要享受了。
吴小涵便问他:主人的晨尿颜色这么重,你怎么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还喜欢呀?口味苦一些,才有喝圣水的感觉呀。
这味道毕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喜欢。
变态!吴小涵嬉骂道。
我和吴小涵一起离开她家,依然是我回学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问吴小涵:小涵学姐,说真的。
你是发自内心地认为魏麒低贱吗?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为了sm的氛围而故意羞辱他,但现在我似乎觉得你是真的把他当成一个下贱至极的……呃……东西。
没有啊。
我怎么会那么傻呢。
我当然知道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只是,为了将一切进行下去,必须这样。
那……你还是很喜欢他在你面前表现得下贱至极,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
作为一个s,我最喜欢的还是看着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挣扎、不停求饶的样子。
只是,他很喜欢被羞辱呀。
而且,不确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怎么能让他乖乖受我折磨呀?嗯……学姐说得对。
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进家门,就往厕所里走。
吴小涵给魏麒打开十字铐,解开铁链后,就蹲下身。
魏麒也就连忙躺到她身下,张大嘴。
吴小涵掀起裙子,说道:今天为了把黄金留给你,我憋得肚子都疼了。
内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开口:谢谢主人对我这么好,主人辛苦。
话音刚落,一大截黄色的大便就从掉落到魏麒的嘴里。
吴小涵确实是憋久了,根本没有给魏麒吞咽的机会,就接连拉出了好多条粪便。
屎把他的嘴塞满,把他的脸也盖得满满当当的,甚至还从他脸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吴小涵终于舒坦了。
魏麒的脸被埋在恶臭的粪便里,他艰难地吞咽着这些吴小涵身体里排出的残渣。
吴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
我也跟着吴小涵出去,留魏麒一个人在厕所里吃屎和清洗。
她让我给魏麒倒好狗粮和水。
魏麒吃完黄金,自己洗干净爬出来,享用了他的晚餐。
吴小涵一直没有换鞋。
她等魏麒吃完东西,才伸出脚对着魏麒:好了,给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这一次,吴小涵没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对着魏麒,而是脚几乎平放着,鞋跟着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
魏麒只好把头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头伸入鞋和地面之间舔舐。
吴小涵依旧让魏麒伸出舌头给她看——魏麒的舌头也确实又舔脏了。
随后,吴小涵又让鞋尖着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就发现吴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头上。
舌头被踩住,他只得以含混不清的声音地企图提醒吴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头了。
吴小涵没有松开,反而站了起来,鞋跟更加用力碾压着魏麒的舌头:是么?你的舌头,不就是用来给主人踩的吗?魏麒舌头被踩得生疼,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吴小涵扭动着踩在魏麒舌头上的鞋跟,问道:怎么了?不回答,难道是不同意吗?她继续用鞋跟扭来扭去,研磨着魏麒的舌头,说道:主人踩在你的舌头上这么舒服,你为什么不同意主人踩呢?他含混地说出几个字,但没人能听清。
吴小涵索性抬起另一只脚,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的舌头上。
她不顾魏麒此刻发出的凄厉的惨叫,继续自顾自说道:嗯?你难道不喜欢主人踩你的舌头吗?吴小涵终于抬起了鞋跟。
魏麒的舌头上慢慢渗出了一点血。
缓了几秒钟后,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
主人想踩的话,就踩吧。
吴小涵继续问魏麒:你是真心想被主人踩,还是只是怕主人惩罚你,才这么说?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惩罚,才这么说的。
毕竟,魏麒并不喜欢性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只能回答吴小涵希望听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吴小涵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说道:那么主人就好好再踩踩你舌头吧。
不过你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你的哪个部位的话,是要先钉住它的……魏麒听到后,主动说:主人,我去拿锤子和钉子吧。
既然反抗没有用,干脆讨主人开心一点,也许主人会对他好些。
真乖,吴小涵说:拿出来就在客厅里踩吧。
把小板凳也拿出来噢。
魏麒把东西都找了出来,主动跪好把头低下,把舌头放好在板凳上。
吴小涵抄起羊角锤,熟练地把钉子敲进魏麒的舌头根部。
钉子敲入魏麒舌头时,魏麒发出一声惨叫,但也因舌头被钉住,声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钉子钉穿舌头的剧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气来。
吴小涵轻盈地爬上板凳,准备开始她的进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开始加力、扭动。
踩踏过魏麒的那么多部位后,吴小涵已经发挥自如、节奏得当。
魏麒开始呻吟、颤抖、扭曲——这一切都是我们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们仨料到的还有一点,就是吴小涵残忍的鞋跟,一定会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
因此,吴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一会儿又会哭。
但是今天你给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个男人就别哭。
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明白吗?魏麒点点头。
吴小涵接着说:如果你一直到最后都没哭,主人会给你奖励的。
当然,那样的话,你的舌尖也可能会被主人踩碎踩烂——不过总比整根舌头割掉好,对吧?吴小涵抬起头不再看魏麒,凭着脚上的感觉,自如地把鞋跟碾压到魏麒舌头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动,再把全身的体重压上去……魏麒全身抖动着,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
他的舌头也已经全是血了。
但他还是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吴小涵知道,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
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头上。
瞬间的冲击击破血管、撕裂皮肉,将舌头切切实实地毁坏。
她又是几下猛烈的踩跺。
魏麒惨叫着,泪水已经从他的眼角滑出。
但他紧闭双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泪。
吴小涵但低头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说:小贱狗,你好像还是哭了唉。
魏麒连连否认,用含混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哭。
那你眼角的是什么?汗。
魏麒的声音模糊不清。
吴小涵直起身体,抬起右脚,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头上,一边说:嗯?现在还敢骗主人了?魏麒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但这无法阻止吴小涵的残忍。
她跳起来,落地时鞋跟精准地砸到舌头的正中央。
稀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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