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与玫瑰 - 分卷阅读35
刺猬与玫瑰 作者:啊喂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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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与玫瑰 作者:啊喂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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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头发剪得很短,指间夹着香烟,浓浓薄雾里南风看见他一双锋利的眼眸,她心里瑟缩一下。
“你好,沈小姐,哦!不对,顾太太!”秦御风站起来,脸上挂着不羁的笑意。
南风靠近,直到站在他面前,才看清了他的长相,刚毅的面貌里是俊朗的容颜,难怪叶浅青会喜欢。
“顾太太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秦御风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南风和李斯顺势坐下。对面的男人长腿交叠,烟一根接着一根。
“不知道秦先生认不认识一个人?”南风抬眸望了他一眼。
“谁?”
“叶浅青!”说完这三个字,南风明显在他脸上看到了触动,他僵住了动作,而后面无表情,“这个人是顾太太的什么人?”
“我的好朋友!”南风始终盯着他的脸,“不过她最近不见了!”
秦御风心不在焉,直到一根烟燃尽烧到了手指,他才恍然,倾身弹了弹香烟燃尽的烟灰,
猝然抬起头,似笑非笑,“顾太太是觉得你朋友被我藏了吗”
“没有!”南风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我朋友以前告诉过我,她仰慕秦先生你,所以我就想来问问秦先生,有没有见过我朋友。”
南风没敢说叶浅青喜欢他,毕竟她对他们的关系还不是很清楚。
“既然这样,如果你朋友是在我的地盘上不见了的,秦某定当竭尽全力寻找,好给顾太太一个交代。”
“那先谢谢秦先生了!”南风说完,抿了一口茶,有些话点到为止。
李斯跟着南风出了夜宴酒吧,站在外面,李斯问,“为什么不直接让秦先生帮忙找呢?”
南风盯着门口这间装潢独特的酒吧,笑了笑,“有些人,不需要刻意麻烦,只需要点一点。”
刚才秦御风的表情她看在眼里,分明是他和叶浅青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忽然失礼,烫伤手指。
李斯盯着南风的侧颜,这样的沈南风倒和老板有几分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抱歉,最近有一系列的事情在忙,再加上写到这里忽然打乱了之前的思路,想重新修一下前文,一直迟迟没有动笔,这章更新足吧,很明确的说,这篇文不会坑,会坚持写完,尽快!希望继续支持!感兴趣的可以关注收藏文章!收藏一下作者!谢谢么么哒,爱你们!
第20章 bsp;20
第二天,南风就和李斯回了北市,离开的那日,秦御风亲自来送她,南风清楚这个男人一定会找到叶浅青,将她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秦先生,下次来北市,希望有机会招待你!”南风说。
“一定会,到时候顾太太和顾先生一定要好酒好菜的招待我!”
秦御风穿着一袭薄衣,身形挺拔,眉目俊朗,南风听到这话笑了笑,“必须!”
直到回了锦苑,顾晏靳还没有回来,这两日他连一通电话也没有,估计是真的忙。
南风握着手机犹豫着半晌,直到赵阿姨都看不过去了,“太太要给先生打电话吗?”
南风瞬间脸红,匆忙上了楼,最后还是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我已经回家了。”
半晌,短信没有回音,南风在家休息了一会儿就赶去了学校。
没成想在学校门口碰到了傅易寒,他朝着她走过来,南风下意识想躲开,没走几步就被他赶了上来,拦在她面前,“沈小姐,你躲我?”
南风勉强扯出笑,“怎么会。”
“今天是我的最后一堂课,沈小姐,不必担心你所想的事情会发生。”傅易寒一只手抄在裤兜里,微微倾身望着她。
南风抬起头,仓皇不已,“我还有事,先走了!”
傅易寒站定,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
魏璇刚下课回来,趴在柜子里找东西,整个人都快陷进去了,南风一把揪住她衣服。
魏璇回头,“你回来了?”
南风点头。
“刚好,这是圣诞节那天的活动,我给你报了一个节目!”魏璇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从桌子上取出一张纸。
南风满头雾水的接过,扫了一眼。
“你给我报舞蹈了?古典舞?”南风不敢相信的盯着正在躲避她眼神的某人。
“这不是被班长逼得吗?”魏璇惨兮兮的声调。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南风声音铿锵有力。
魏璇理亏,急忙迎上去,端茶倒水,“你看你有才艺,不能埋没了啊!”
南风抿了一口,咂咂嘴。
“再说了,你是咱班的班花,不对,是系花,大家都想看你表演,我这不是没办法么!”魏璇弯着腰,一脸恳切。
南风噗嗤笑出声,“我什么时候成班花,还系花?”
魏璇看她不生气了,挪到她身侧,“你刚来报道那天,系里学生私下做的统计,我给你投了一票噢!”
南风白了她一眼,“那还要感谢你百忙之中给我投了一票。”
魏璇呵呵笑,“好说好说。”
南风母亲是位颇具盛名的舞蹈艺术家,五岁的时候,沈鸣带她第一次去了舞蹈教室,她明白父亲的想法,再加上她并不排斥这项意外的活动,就认真练习并坚持了下来。
她想她和母亲是一样的,骨子里都有对这项艺术的热爱与坚持,她喜欢在舞台上放开自我,尽情舞蹈,她沉迷于古典音乐制造出的华丽。
只不过后来鲜少表演,原因还在于她十六岁那年参加的一项舞蹈大赛。
那时候她刚去了美国三年,一次参加比赛,她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她鞋中放刀片,舞台上她强忍疼痛,坚持比赛完。
事后,这件事情被沈鸣知道了,他匆忙从国内赶来照顾她,而那个伤害她的女生被退学了。
自那次受伤后,南风脚上就留下了后遗症,或多或少影响她跳舞,沈鸣不让她再跳舞,南风不愿意,只有偷偷练习。
曾几何时,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像母亲一样的舞蹈家,后来,那次事故,她没有了机会。
她还记得医生告诉她,你以后恐怕不能跳舞时,她内心当时冰凉一片,刺骨的寒。
她没有哭,她从小就清楚眼泪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南风闭上眼躺在垫子上,汗水顺着脸颊滚落,额前的头发贴在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镜子里的女孩脸颊红润,短短时间,她已经从当初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南风慢慢脱掉脚上的舞鞋。
这间舞蹈室是她临时借用舞蹈系学生的,自从回国来,她已经许久未练习,这一跳好像忘记了所有烦恼。
难怪有人说,流汗是最解压的方式。
连日来,她白天上课,晚上练习,虽然累却自得其乐,只不过偶尔心底有种莫名的失落,像针扎一样,一想到就丝丝缕缕。
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关好舞蹈教室的门,南风打了个喷嚏,身上的汗液已经被风吹干,透着冰凉。
11月底的风不再温柔,融合了冬日的凉意,她吸着鼻子低头往前走。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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