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式+恒等式+痴汉获物集+陈先生的淫色日常+张先生的淫色冒险(H) - 分卷阅读5
不等式+恒等式+痴汉获物集+陈先生的淫色日常+张先生的淫色冒险(H) 作者:hercules
分卷阅读5
少捞到多少分,更重要的倒是为死党写情信赚了不少零用钱,虽然自己却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我喜欢的人看不上我,喜欢我的人我却看不上。我迷恋的都是万人迷,也从没表白过,不敢奢望能交往,偶尔做做春梦也觉得很罪恶。我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但我绝对忠於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做想做的事,不能让自己受一点委屈,其实我是一个虚伪又自私的人,但谁不是呢?
我的生活经历很平常,没有惊天动地的伟业,没有可歌可泣的爱恋,一路平坦地走过了16年,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良心还是有的,公民道德水平还是很高的,对於所谓的罪恶总是敬而远之,不过偶尔想像一下也很爽,可是人总是向往刺激又有什麽不对呢?我对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没多深厚的感情,父母朋友甚至梦中情人都一样,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自己活着只是怕痛不敢自杀罢了,偶尔想想快点老去坐在夕阳下的摇椅上安详地死去就很不错,有没有人陪我在夕阳中慢慢老去倒无所谓。反正我连自己也不见得有多热爱,生命这东西存在与毁掉也没多大意义就是了。
不过我可是一个很上进的人,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周围的风评也很好,因为我觉得既然活下去也很无聊的话,不如做些让身边的人会高兴的事,赞美总比批评要令人来得高兴嘛。本来我的人生也就这麽样一直走下去了,偏偏老天让我遇上了他,一个永远也不应该跟我的生命有交集的人,一个跟我本应形同陌路的人,为什麽现在会纠缠不清?
我在一所重点中学就读,我对这学校没啥感情,只是因为它是全市最好的以及它有400米长的跑道,跟它的升学率没什麽关系。我试过三次全级第一,一次第二,一次第三,两次第六,两次五十名之後,一年四次考试,今年我正读初三下学期。我跟同班同学感情一般,有五六个知己,其余泛泛之交,我自己担任学委,很多老师都很喜欢我。
他是隔壁班的,成绩很差,用钱混进名校熬日子的,但是样子很漂亮,运动很强,对女生很有自己的一套,很受欢迎。他是校田径队跳高项目的主将,拥有一双结实修长的腿,皮肤也总晒不黑。应该算是级里的风云人物,别人叫他风之神,因为他跳高的姿势就像驾御着风在飞翔。我也听过这号人物,也在校运上看过他比赛,不怎麽样,没有奥运会的好看,而且很多女生围着,令我很不爽,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怎麽会这麽受欢迎呢?不过那也与我无关就是了。这种人不是我这样的人应该结识的,太耀眼了,会打击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信心,会令自己的生活受到困扰的事我一向没兴趣,我也不认为他会对我这种无趣的高才生有结交的欲望。然而一个偶然改变了这一切。
那一天我一如往常坐地铁回家,却意外地在学校的前一个站看到他上车,我也没兴趣知道为何一向有专车接送的他要坐地铁,但是我更意外地发现他刚刚哭过了。我故意把脸朝向窗户,用膝上的书包遮住校服领子,这种时候一向如天之骄子的他一定不想让学校的任何人看到吧,我虽自问不是什麽温柔体贴的人,但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就在我心不在焉地盯着黑黝黝的地道发呆时,手腕传来一阵刺痛,人也被拉了起来贴在了一个并不宽阔却温暖的胸膛,我愣在了那里,第一个念头是这个变态拥有很强的蛮力,我越挣扎可能越糟糕。而且对方是个男人,猎物恐惧的表情最能引发男人的兽性与征服欲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也不是什麽天真无知的少年郎了,但是突然被性骚扰还是会令人不快的,对方是同性就更令我感到无力了。我能感到周围投射来的好奇的视线,也能感受到那人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我比他镇定多了。
我觉得好笑地伸手想拍开他箍紧我的双臂,却被更紧地抱着,他的衣领摩擦到我的脸,我这时才发现那是我们学校的校服,那这个人不就是我竭力避免看到的人吗?我的脑袋有点混乱了,他在干什麽呢?他难道有心来挑衅还是寻仇,但刚哭完应该不会有心情这样做吧?还是我刚才看错了?根据我们的活动圈子推测,他应该还不认识我吧,他该不会是受到什麽打击随便看到同校同学就想找人安慰自己吧?
如果这样,他应该会先开口说出自己的委屈或者静静地找个怀抱安抚後就离开吧,所以我仍然沈默着,也没有抗拒,反正他比自己高,力气又比自己大,我这样扭动只会徒劳无功而且令自己难看罢了,也浪费力气,还是等他自己放手好了,反正丢脸的是他,我不过是换个靠背罢了。时间在尴尬中流逝,我们像在比赛耐力般动也不动,只有肢体的相触,没有言语的交谈,甚至视线的交集。
然而先败下阵来的是我,因为我要下车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却没有一点反应,呼吸异常平稳,心跳也渐趋和缓,该不会是睡着了吧,我的骨架真的那麽柔软,体温真的那麽温暖?我哭笑不得。就在我打算用力推开他脱身时,头顶上方却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你喜欢我的怀抱吗?”接着人也被轻轻带离这个胸膛,映入视野的是他困惑的脸。我突然有一种被耍弄的感觉,被强迫接受这种行为的我为什麽还要回答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满足他对自己身体结构变态的好奇心?
於是我一把推开他,摆出一贯对陌生人的轻蔑眼神平静地说:“我没有兴趣为一个莫名其妙抱住自己的变态浪费自己的口水,让你的领子免去清洗费,也不想让一个野蛮无理的人呼吸到与我相同的空气,更不想因为拒绝一个粗暴的傻瓜而被虐打甚至横尸街头,让明天的报纸登出天才学生英年早逝,残暴少年锒铛入狱的大字标题。”我的理想是做律师,此时此刻更不吝对一个羞辱我的人展现我惊人的伶牙俐齿,反正我就是一个认定有仇不报非君子的人。他似乎吓了一跳,大概是不知道一向冷若冰霜、沈默寡言的高才生嘴巴那麽损吧。
突然他笑了起来,露出了白森森的虎牙,眯起细长的眼眸盯着我,笑容仍在持续扩大中,嘴角几乎能够挂上猪肉了,我不喜欢他的笑容。令人有一种被猛兽狩猎的感觉。只是他不知道,一向很少笑的我其实有一颗尖如刀刃的虎牙,简直婢美吸血鬼,我的笑容比任何人更像野生动物,如果将来我们交恶,绝对会是一场精彩的猛兽表演吧。我静静地看着他的笑容,然後不带表情地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笑容很恶心,你的牙齿很畸形,你的眼睛很像一条蚯蚓?”他这次笑出了声音,接着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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