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年 - 分卷阅读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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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华年 作者:梨花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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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会极大的削弱她的势力。”

    何子岑对这些日子以来的周密布置极为信心。此次刘才人不惜以身为饵,一定要钓出蛰伏多时的白虎。除却青龙、朱雀、玄武等三人设下周密的埋伏,云掌柜顾及刘才人的安危,更是化身为婢日夜不离她的左右。

    陶灼华将及笄礼选在陶府举行,为得便是槐阴胡同那处地方是绝好的布阵之所。玄武几次探查,对自己新研制的阵法极有信心。

    只怕百密一疏,何子岑请得仁寿皇帝允许,借用了大内珍藏的金钢网,到时候将整个槐荫胡同的天空一罩,白虎便是插翅难飞。

    计划已经极尽周详,两兄弟还是一一梳理了一遍,这才更觉得放心。

    拿下了白虎,便是断去了瑞安的助力,想必能替李隆寿与苏梓琴减轻些压力。

    望一望悠远的夜空,何子岑喟然一叹,轻轻对何子岱说道:“我同李隆寿虽然从未见过,如今到承了他一份前世的情谊。”

    陶灼华方才曾经提起,当日被何子岱丢在长公主府,险些被瑞安下令扔进芙蓉洲的湖水中淹死。幸得李隆寿开口求情才留了一条性命,被丢在府外自生自灭。

    何子岱鼻音浓重,有些低沉地说道:“好人不长寿,前世的李隆寿早早便病骨支离,与苏梓琴走得前脚后脚,说起来这对夫妻亦是可怜人。”

    现如今的苏梓琴脱胎换骨,本该与陶灼华对立的一个人却变成了盟友,实在是天大的助力。承下这一对夫妻前世今生的情谊,便该投桃报李,何子岑对与这对帝后的联合充满了信心,想拿白虎的首级做为自己的见面礼。

    两兄弟本想在倚年阁间夜话,只怕长宁宫里依旧给两个人留着门,早便等得焦虑。又恐回去太晚惊动了德妃娘娘更为不美,只得选择了重回宫内。

    赵五儿一直在翘首盼望,急得原地转圈。如今见两人联袂而至,方才轻出了一口气,提着灯笼迎上来道:“两位殿下可回来了,方才绮罗姑娘还曾悄悄问及。只怕两位殿下彻夜不归,明日德妃娘娘前头无法回话。”

    何子岑示意他噤声,自己接了他的灯笼,与何子岱轻手轻手往偏殿走去。不忘吩咐赵五儿道:“去跟绮罗姑娘说一声,我打青莲宫里出来后,一直与子岱在倚年阁夜话,不觉忘了时辰。明日若是母妃问及,如实回报便是。”

    赵五儿躬身领命,自去寻绮罗传话。这兄弟二人提着灯笼,径自入了何子岑的寝宫,要如同小时候那般来个抵足而眠、一宿夜话。

    ☆、第四百八十六章 谜题

    两兄弟虽然各自在宫外开府,德妃娘娘却是慈母情深.一直将偏殿里两兄弟小时候的居所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留待两兄弟偶尔回来小住。

    兄友弟恭,两兄弟的感情一直不错,小时候便时常抵足而眠。如今梳洗过后躺在一张宽大的花梨木硬榻上,便恍然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

    何子岑故做生气地擂着何子岱的胸膛道:“你既是早便重生归来,如何一直夹在我与陶华中间,到似是支明晃晃的蜡烛。”

    何子岱耸动着肩膀,发出无声的笑意。他自是晓得兄长所指是在陶灼华初至大阮的时候,每每何子岑从背后遥望陶灼华,他偏偏跳出来捣乱。何子岑明着与德妃娘娘说对陶灼华颇具好感,他也来横插一杠,同何子岑说什么各凭本事的话。

    扁了扁嘴唇,何子岱想说只怕陶灼华又一次成为红颜祸水,成为瑞安牵制大阮的工具,还不如选在两人尚无交集的时刻,替他们抽刀断水。

    尚未及开口,到是何子岑自己重重一叹:“子岱,难为你宁肯两面不是人,只怕我与灼华再重蹈前世的覆辙。你放心,不会了。”

    何子岱哈哈一笑,不去解释这些苦涩的过往,到是将何子岑当日盘桓在青莲宫外如何对佳人翘首盼望,叶蓁蓁又是如何躲在山坡黯然神伤的话说了一通。

    他冲何子岑打趣道:“我虽然争了些嘴上功夫,到底瞧不得真正拆散你们一对鸳鸯。若不然当日也不会拦着叶蓁蓁,由得她几次三番跟踪于你。”

    叶蓁蓁的一场错爱,若说此前何子岑选择置之不理,眼见她在大相国寺的疯狂,何子岑实在厌恶至极。他瓮声瓮气说道:“背后议论个女儿家实在不该,可是叶蓁蓁闹那么那一出,败坏的不仅是她自己的名声,也替昌盛将军脸上抹黑。”

    何子岱摇头叹息道:“想来是近墨者黑,她这些年居住在长春宫,龌龊伎俩大约也学到了几出。谢氏压着叶府里不给叶蓁蓁议亲,打得什么主意明眼人一瞧便知,我就怕父皇又受了她的魅惑,说不定真会给她与何子岩指婚。”

    两兄弟真正忌惮的还是此前昌盛将军那些旧部。对这些真刀真枪、在沙场上九死一生才累下军功的将军,两人有着本能的尊敬,却也局限于这些人身受皇恩,便该忠君爱国,不能结党营私。

    如今赵、钱两位将军俨然已经战站队,与谢贵妃一力去捧何子岩,对何子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若叶蓁蓁真依着谢贵妃的意思嫁与何子岩,他们这一派的根基便更加牢固。待何子岩夺嫡失败,势必要迁怒于何子岑,一派不服气的嘴脸,这兄弟二人又将重回前世的画面。

    话说到此处,昌盛将军昔日手下的另一员大将的态度便就至善重要,何子岑直直望着何子岱道:“你还欠着人家孙二姑娘一对大雁,莫以为请了人家兄长吃一顿饭便算做陪罪。”

    时至今日,何子岱自然早听出那对大雁的含义。他心里有些忐忑与悸动,却故做不耐烦地搔着头冲何子岑嚷道:“自己的事情都八字没有一一撇,到替旁人操起了心。过几日嫂嫂便就及笄,你还不朝父皇开口,是怎么个意思?”

    何子岑瞧着何子岱的窘态,自是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臂膊道:“你放心,此前与波斯国缔结永世之好时,我已求得了父皇的允诺,我的婚事自是由我自己做主。只为如今时候不到,一直未请父皇赐婚。”

    自是不愿再如前世一般,何子岑连自己如何登上了太子之位都稀里糊涂,而何谈保护陶灼华的安危。

    他想要解开前世里钱将军为何殒命,何子岩又是究竟为何触怒了君心的谜题,做一个明明白白的太子,给陶灼华一份安宁的生活。而在青莲湖畔的扁舟之中,他亦将自己的想法与陶灼华和盘托出,陶灼华自是全力支持。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暮暮朝朝。如今的何子岑对自己、对陶灼华都有了无限的信心,并不急着要拿名份去约束两人的关系。

    除却捉拿白虎迫在眉睫,清风与明月还未从榆林关归来,何子岑纵然心焦,也只得耐心等待。他拍着何子岱的肩膀语语重心长说道:“我日夜反思,前世里榆林关外一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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