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鬼迷心窍 -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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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鬼迷心窍 作者:竺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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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鬼迷心窍 作者:竺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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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他现在还不敢在殷淮安面前说。因为估计殷淮安自己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些德行,要是现在被一股脑儿全捅出来,按殷淮安喜欢藏着掖着的性子,更要暴跳如雷了。

    你说,怎么就喜欢上这个浑身别扭的死鬼少爷了呢?

    银叶本来在心里面骂他,骂着骂着就开始数落自己,数落着数落,就笑了。

    可能……喜欢就是喜欢。

    .

    殷淮安不知道银叶在心里打什么样的主意,他仔细琢磨着银叶奇怪的表情,摸不透其中的玄机。

    银叶发现殷淮安正在看着自己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刚才笑得跟个花痴似的。

    他不好意思地咳嗦两声:“既然我已经是所谓的‘随身大夫’了,那我问你,你对别人说你卧病在床,此事是真是假?”

    殷淮安左眼的瞳孔缩了缩:“钟先生难道猜不出来?”

    “我……”

    “还是说,钟先生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诚意。”

    银叶缩了缩脖子,暗骂自己纯属自找没趣。

    他当然能看出来殷淮安没有生病,因为人死了就什么病痛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魂体出了问题,那就是——装的。其实银叶只是想听殷淮安说一次真话。

    试探诚意?也可以这么说……

    殷淮安的眼睛也是毒辣毒辣的,他一个撒谎骗人的专业户,不知道肚子里面有多少弯弯绕,还能看不出来这点小心思?

    殷淮安好笑地勾了勾嘴角,没有将银叶的心机拆穿到底,竟然真的顺着银叶的心,讲了一句真话。

    “当然是假的。”

    殷淮安的意思是说:我虽然看出了你的把戏,但是我还是愿意迁就你,顺遂了你的心意,让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银叶撇撇嘴——这真是瞧不起人的表示诚意的方式。

    殷淮安又补了一句:“我这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正常的殷淮安,就应该是‘卧床不起’的,身子大好了,定会扰来更多麻烦的探究。”

    听他这样说,银叶心里揪着疼了一下。

    他说,正常情况,就应该是“卧床不起”的,身子大好了,才不正常。

    ——他亲口说出来自己的病痛,云淡风轻的,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么他现在变成一只孤鬼,藏身在自己的尸体中,没有感觉,没有病痛,或许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

    银叶抬起眼睛来看着他,眼睛中有不忍与心疼。

    可是殷淮安根本没看见银叶的眼睛,他说完话就顾自低头轻笑,一边笑一边捏起那只残破的扇子,轻轻抚了抚残余的半截扇骨。

    然后他走到墙角,没有丝毫犹豫,将它丢到火盆中。

    他倚在墙上,目光平静地看着那火盆,缓缓抬腕将一杯酒倒下去,火苗一下子猛涨起来。

    他再次满斟杯酒,一饮而尽,动作间,宽大的袖袍滑下几寸,露出一截异常苍白的手腕。

    银叶却跑过去,突然抢过他的酒壶,一把握住他的腕骨,声音中自然流露出几分关心:“这是怎么搞的?”

    殷淮安惨白的皮肤上面有一块儿青斑,已经淤得有些发黑发紫。

    殷淮安被他猛地夺了酒壶,握了手腕,心下不快。他皱着眉头看了银叶一眼,轻轻挣开他握着的手。

    他的语气中有几分戒备和疏离:“钟先生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银叶看清楚了那青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顾不得殷淮安的阻止,猛地一把捋起殷淮安的袖子,将他一整条胳膊露在外面。那上面青青紫紫,竟是没一块儿完好的皮肤。

    银叶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没等殷淮安将一句“住手”说出来,他的手就毫不停顿地向上,他紧紧地握住殷淮安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撕!

    殷淮安的左半边胸膛完全□□出来。从颈间开始,一直到腰腹,或稀疏或密集,全部都是一块块紫黑的痕迹。银叶能认出来,那是吻痕。

    应该是谢秉言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殷淮安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声音中压抑着怒气:“你干什么!”

    银叶握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而后僵了一会儿,最后轻轻地垂了下来。

    看到他的里衣还是从谢侯府回来的时候穿的那一件,他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银叶低了低头:“少爷难道不该把这件衣服一起烧了?”

    殷淮安拉上自己的衣服,对银叶怒目而视:“你管的太过分了!”

    银叶犹豫了又犹豫,终于鼓起勇气,将憋在心里好久的一句话问了出来。

    “大少爷,你可还喜欢着小侯爷?”

    殷淮安整理衣服的手顿住了,听到别人问这样的话,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生气。

    他犹豫也没犹豫,完全不加掩藏地答道:“喜欢,如何能不喜欢。”

    听到“喜欢”二字,银叶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火盆,又将质疑的目光落在殷淮安的脸上。

    火盆之中,最后的一支扇骨已经寸寸成灰。殷淮安凝视着冒着火星的木炭,眼睛中有一丝无奈却又明亮的光:“但是他已有佳人在侧,只剩我一个人喜欢了。”

    他的眼神温柔又哀戚。

    随后,他还是将那件衣服脱了下来,轻轻丢进了火盆中。

    “钟先生说得对,要干净彻底了才好。”

    .

    银叶回家的路上,脑海中回荡的,全是殷淮安最后说的这一句话。

    想要干净彻底?怕是不容易吧……

    罢罢罢,他银叶现在也不干净,在殷淮安眼里,他已经是有了妻儿的汉子了。

    其实他很想说,他尚未娶亲尚未生子,甚至连初恋都没有送出去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愣是没有将解释说出口。

    最后他管殷淮安要了一月五十两银子的薪酬,殷淮安皱着眉头讽刺他贪财黑心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就是趁火打劫了怎么地?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这一句冲动的气话说出口,银叶的肠子都悔青了。

    真是脑子抽了,挺大的老爷们儿了你说赌什么气?殷淮安喜欢谢秉言,他又不是不知道。和这样别扭的大少爷使别扭,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啊?

    .

    殷淮安派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专门接送银叶,马车刚刚停到钟家药堂门口,街坊邻居就一股脑儿地全来围观了,将门口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飞黄腾达总容易被人嫉妒,一夜暴富更容易遭人白眼。

    钟之遇这个穷酸大夫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娶了媳妇,买了房子,开了药堂,现在连马车都坐上了。所以“风流客钟先生”的故事变成了“暴发户钟先生”的故事,这些故事中,最为离谱的版本就是——钟先生给殷家的少爷当了xx。

    这时候,偏巧嘉荣从车架上跳下来。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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