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记:快穿赚大发 - 分卷阅读7
有米记:快穿赚大发 作者:紅茉來鈴
分卷阅读7
买的我们。如今赵家垮了,我们可不能忘了本心,这狗还不嫌家贫呢。”
这一席话直让四喜刚刚咽下去的鸡蛋都差点喷了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原来她们不是下人,是被爹娘卖给人家做童养媳的!
而且这家还垮了!然后按照这白鹭的脑子是认为自己应该高风亮节,不该在别人落魄的时候弃门而去?这一连串的莫名,小喜一屁股摔在石阶上投弹不得。
西北风吹呀吹呀,吹得窗户纸猎猎作响,冷风嗖嗖,毫不留情地从破洞之处溜了进来,吹得四喜紧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
这被褥漏洞百处,好不容易东凑四凑能勉强盖住全身,这再一动露出了身体就冷得牙齿都要打颤了。身边的白鹭已经累得呼呼大睡了,似乎这过堂风是暖炉似的。
四喜脑袋中一片空白,这个状态她持续了一天。自从被童养媳这三个字惊悚到了后,她一天都是神游状态,不停地旁侧敲击终于弄懂了全部缘由。
坦白地说她们都是被爹娘卖给赵家的童养媳,当年赵家的老爷子做偏门生意发了财,一时之间财大气粗的,其夫人也就是赵大娘当时正好诞下一子,取名赵芸衫,正所谓好事成双啊!
这赵老爷听说娶个童养媳能更顺风水,二话不说便买下了白鹭,只是当时四喜的爹娘也正巧在卖女儿,那赵老爷想着两个童养媳也是不错的选择,以后看着儿子喜欢,一妻一妾也正好。
只是没想到没多久赵老爷就被官府给抓了,赵家的产业也被充公了,足足关到现在还没给放出来。于是,原本顶着好事成双,顺风顺水的两个童养媳自然被赵大娘视为扫把星转世。只是毕竟是花大银子买来的,这家里的事也是需要人去做的,便就一直当下人使唤着。
这前因后果大致就是如此了,四喜顶着冷风,心里连连哀叹啊,这都什么鬼!不过没多久四喜就想通了,是什么样都好!本来就只有六十天时间,自然之后的发展和自己并没什么太大关系,现在的问题明明是要如何完成任务好不好!
叶老爷的玉镯子,叶老爷,这里是赵家,那和这家是没什么关系了,只是天大地大她去哪儿找什么叶老爷?!
☆、叶家夫妇
次日顶着个又黑又大的眼圈埋头生火做饭中,想着稀里糊涂就一日过去了,还剩五十九天!四喜揭开了米锅,都快见底了。
外头赵大娘又在骂天骂地的,白鹭低着头闷声不响的打扫劈柴。一只软软黏糊糊的小手拉住了白鹭的袖口,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白鹭姐姐,到时间上学堂了,你送我去可好?”
赵大娘从里屋又拿了件打着补丁的棉袄,把赵芸衫裹成了汤圆子,一边喊道:“我的小祖宗,外头冷风吹得响,赶紧穿上,今儿让四喜来送你吧。”一回头喊道:“四喜,这臭丫头赶紧过来,送小少爷上学堂去了!”
这赵芸衫一甩手不干了,死死拉住白鹭的袖口不松手,喊道:“我就要白鹭送!”这赵大娘翻了个白眼,这几日天太冷,有些人家都不愿用冷水洗衣服,正缺人手呢,眼下可以挣点饭钱。
这两个丫头怎么看也是白鹭懂理些,本就打算让她去别家洗衣去,好说歹说了一通,硬把赵芸衫塞给了四喜。
赵芸衫满脸的不情愿,这风一吹,还流了两行青黄鼻涕。四喜瞧着这模样,又想到了童养媳三个字,不禁大冷天的出了一身汗,这就是以后的夫君?顿时心下恶寒无比。
外头北风呼呼地吹,自己才冷得要命呢,好歹这小娃身上裹了两层棉袄呢!
赵芸衫一直斜眼瞧着四喜,满心不悦。从小四喜就对他凶得要命,又不及白鹭漂亮,眼睛吧唧吧唧地闪着,一脸不高兴。
四喜是不知道这才十多岁的小娃心里怎么想的,要是知道是这么评价她,准得气得翻过来吧。
上学堂的日子里都是白鹭带着自己的,怎么看四喜都不顺眼,心里一急,把小手从四喜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四喜详装没看见,她也无所谓,牵着个奶大的孩子她才烦着呢。每次看到这小娃就想到童养媳,万恶的旧社会啊!
此刻比起这个,她更烦恼的是如何去学堂,她完全不知道学堂该如何走。
“喂,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不是去上学的路啊。”赵芸衫被风吹红了脸,满脸的不开心,还有些泪汪汪的。
他已经不想去上学了,原地耍赖似的跳了几下:“四喜就是个笨蛋,连路都不认识。”一屁股坐在地上,挥着拳头扯着嗓门大喊道:“我不要和你去学堂,我不要嘛!”
四喜此刻已经目瞪口呆了,这丫的就是个无赖啊!有这熊孩子,难怪赵家垮了,噗。
一双精心打理过的玉手突然把赵芸衫抱了起来。一个衣着精致讲究,气质雍容不凡的女人不停地哄着:“这天寒地冻的怎么让孩子一个人坐在冰凉凉的地上,这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四喜一个咯噔,感情还是她的错?
那女人不停地哄着,还一边让随身的丫鬟去买了冰糖葫芦,哄着道:“乖乖,别哭了,给你吃糖糖好不好?”
这酸酸甜甜的葫芦简直是小孩子的杀手锏,赵芸衫立刻忘记了方才的痛苦,一口一个咬得津津有味的。
四喜一瞧,立刻一马夺过,汗,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这娃真是从小就没教好啊!
赵芸衫一看好吃的东西没了,立刻又放声痛苦,四喜此刻只有掉头就走的想法,然而她并不能这么做。
摇着他的小手,装模作样的哄着:“小少爷,你别哭,别人的东西不能吃,随意拿别人的东西多不好。想吃糖葫芦,让赵大娘给你去买,别哭了,咱们赶紧走吧,上学要迟到了,被先生罚站可怎么办?”
赵芸衫一听上学堂迟到还要受罚,更是哭得惊天动地了。
“夫人,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走来疑惑地问道。这人一身绸缎袍子,披着暖融融的绒毛大氅,一看就非富即贵。
“老爷,这小孩天寒地冻的坐在地上哭个不停,我一时心里有些感触,便抱来哄了哄。”那妇人似想起了什么,满怀期望地问道:“老爷,可是打听清楚了?”
“清楚了清楚了,就在前头了,我们赶紧过去吧。”这妇人闻言,眉眼都笑了起来,好像这天都不冷了,把小娃交到了四喜手中,“这是你家的小少爷?孩子是需要哄的,不能对他太凶,他都会懂的。”
四喜根本就抱不动他,两条手臂感觉都要折了,却只能笑着回答:“谢谢妇人教导,我懂的了,我们先走了,谢谢你的糖葫芦。”
那妇人满脸笑意,微微点头,却又不放心似得,拉着四喜问道:“姑娘,不好意思,请问下这赵家可是在前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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