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故事 - 分卷阅读40
不能说的故事 作者:天外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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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的故事 作者:天外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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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得的空窗期,如此倒不好拒绝上级医生的好意。可是大白天的怎麽狂欢呢?第三名倒是给他和程勉打过电话提议去k歌。两人各有各的烦心事,不约而同的给推了。那人只好纠集了另外一批人自己去high。
周宁出了病房,不想回家自己待著,还是努力振奋想找点事做。於是就从手提电脑里翻了袁宾第一作者,他第二作者的文章出来修改校对。争取在走之前完成也是好的。可惜效率很低,熟悉的英文字母都变成了会游水的蝌蚪,看的他眼前直发花。
这两天他睡的很少,也很浅。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不想。通宵达旦。明白了又混乱,混乱了又明白。
从打印好了简历,周宁心里就隐约有点歉意。偷偷摸摸打算溜走,似乎不太对得起林长安。转念一想又不服气。林长安做过的乱七八糟事情岂不是更多。偷偷结过婚,说不定还有个小孩?关键是还有一段过去,还有那麽个人。
周宁糊涂了。
之前他很伤心,从没这麽伤心过。今天他自己有种做错事的罪恶感,不由自主的又开始帮林长安翻案。
於是就想,伤心到底有没有理由。要说所有那些事都发生在他和林长安相遇之前。他结过婚,离了。李笑君,死了。或许周宁应该责怪他,以前你为什麽不都说说清楚?但是换位思考一下,他们并不是相亲认识的大龄男女,如果林长安跟他老老实实一笔一笔交代,似乎又有些可笑。何况他自己也早有觉悟,对林长安的过去不追究。
再说,没准儿李笑君和林长安就象袁宾说的那样,在一起过,可是没有缘分。这个缘分最後被他得到了,遇见又能得到,他是不是才是幸运的那一个呢?退一万步,笑君死了快十年了,无论怎样也不可能再回来和他抢。
那他究竟应该怎麽办才是对的?胸襟宽广一点,索性不要问?这个他自问做不到。问,怎麽问呢?真难啊。以前周宁不太理解,父母童话般开始又尴尬维持著的婚姻为什麽不干脆点了断。如今他也遇到了棘手的问题,这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有个清楚明白的解决方式。越是珍视的,越是不知如何是好。
所有试探都来自魔鬼撒旦,他叹了口气,把笔记本合上,锁进储物柜,决定去病案室把具体数据再核对一下,这种机械劳动不用动脑子,也不必担心出错。
他手上有王越强签名的条子,调阅权限很高。写好清单正要递过去,忽然动了个念头,把林长安的名字也加了混在中间。他在那里已经混成了半熟脸,对方毫不起疑的按图索骥找齐了摞成一尺多高,顺手帮他送到阅览室。
周宁先拿了林长安的来看。优秀住院医写的病历,可以用来做模范样板,书写工整,条理清晰。周宁先找到七月十六日的纪录,‘心外科秦副教授会诊指示,无手术指征,建议继续住院观察,内科保守治疗。'一笑。
从头仔细看读完,他发现如果不是开头的主诉症状和急诊心电图,这就是一份健康成人的检查报告。林长安身体状况很好。他不放心,又翻回最初的急诊病历。七月十二日,‘无诱因左胸疼痛一小时入院'。急诊心电图周宁只能看出st段升高合并左束支传导阻滞,和报告是一致的。後来的二十四小时心电监控则基本正常。其他所有检查没有再看的必要,一目了然全是阴性的。周宁松了一口气。
合上病历,在脑子里从头过了一遍,似乎找不到什麽疑虑之处。忽然倒想起些有的没的来,‘原来他是七月十二住进来的啊。我们见面是七月十六,他出院是七月十九。请科里吃饭是七月二十三,再见好像是九月。时间过的真快,现在都一月底快二月了。唉,说起来七月不仅碰到了他,还碰到了他前妻,当时倒不知道。好像比见他还早。是什麽时候来著。'周宁忽然一激灵。他觉得自己不该再想下去了,可是又忍不住。
他起身去找了一台公用计算机,在谷歌搜索栏里打上,夕右,心谈。第一条是新浪娱乐,夕右作客心谈(视频)。点进去,时间是去年七月十八日。还好还好,周宁擦了擦额头的汗。
随手点下页,翻页再翻,很多播客网的视频。tag上标注的上传时间有早有晚。终於找到了最早的手机版,上传时间是七月十二日晚十点零三分。
周宁茫然的看了一会儿,有些奇怪自己的心情居然还很平静。
‘我看见你的时候,比在医院遇见你早几天。那天你在广场门口撞了个人。
周围很多人,可是你很特别。笑起来很特别。又象天使又象魔鬼。'
周宁关了电脑回到桌子前面,打开别的病历和打印出的文章初稿一一校对。工作很简单,很快就完成了。
从档案室出来时间还很早,头上青天白日,周围车水马龙,他却站在一片繁华之中不知所往。
38
林长安赶到家的时候差不多是午夜。等天亮起来就是周宁的生日了。
周宁听见他轻手轻脚的开了门,不一会儿感觉床边移过来一团来自室外的寒气,脸上被同样有点凉的嘴唇轻吻了一下,寒气随即又无声的离开了。他知道林长安怕吵了他脱了鞋,听见水声,知道他去了洗澡。
周宁躺不住,起身寻声而去。平时周宁只要有空,总爱在水里泡几分锺,放松放松。林长安则更喜欢淋浴,快捷方便。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紧,周宁轻轻的推开,透过独立浴室的玻璃墙可以看到林长安背对著他,正半仰了头刮胡子。喷头里的水冲到他身上,化作串串碎玉四下飞溅。
周宁睁大了眼睛,心口隐隐作痛。他生性腼腆,眼前这具身体虽然在黑夜里无数次的用手指探询过,却从来没有在光亮处仔细看过。果然一如想像中的美好。
年轻的他初涉情事,说起来他对性爱显然比林长安要热中,只是个性使然,他从来不会去追求那些奇技淫巧,也不偏爱激烈的方式。最喜欢的是面对面的拥抱,绵长的亲吻,永无休止的抚摸。
爱人的身体永远让他好奇,他曾经不厌其烦的在林长安身上寻找各个解剖结构,明显的骨性标志,肌肉附著点。他甚至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似乎摸到了前锯肌的边缘,又羡又妒,於是就愤愤不平的在林长安肩上咬了一口,弹牙。
跟林长安在一起,他好像改变了不少。周宁不知道那是不是天性流露,比如他在高潮的时候会咬人。等到激情平息下来,心情才是复杂,当然会害羞,暗暗的却也忍不住沾沾自喜,牙印啊,独一无二的标记。
可是也有时,分明到了要命的时刻,林长安却制住他的手脚,又用手捂了他的嘴,让他的快乐无处宣泄。他覆在他的身上,凝视他,身体纠缠,目光也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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