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 - 分卷阅读26
对酒当歌 作者:夏季柠檬草
分卷阅读26
此。伴君如伴虎,他当年有意赐婚你和月抒,你却断然拒绝,你可知是何后果?若你娶了我妹,便是我朝驸马,也可减少他对你的疑心,可你拒绝了,还去投靠冷家军,这些容不得他不多想。”
“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值得吗?”段沉如此问宋秋。
“冷家只剩他一条血脉,我不能让他有什么意外。”宋秋只这样回答他。
“看来你当真很喜欢他。”
宋秋沉默不语。
“我就随口一说,你居然真……真喜欢那乳臭未干的小儿。”段沉从小同他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宋秋这家伙的心思。他虽聪慧,可不会骗人,他总用沉默来掩盖他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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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
? 顾府。
冷子寒昏睡了半月久才苏醒的,后来又请了蔺大夫调养了一番身子才有好转,他醒后一直看宋秋的信,一日看上好几遍,顾凌风和严律都颇为担忧,怕他又生什么祸事。
没有几日,冷子寒就同顾凌风提和离之事。顾凌风本就喜欢严律,自然答应,可严律说,现下冷子寒已无人投靠,若是合离了,他哪有容身之处,他劝顾凌风不要这样薄情。
只是说了许多,顾凌风还是没有坳过冷子寒,两人就这样和离了。
“你身子才好些,这便走?”顾凌风问他:“你准备去哪里?京城。”
“江南冷府。”他的嘴唇轻轻吐出。
“也是,好久没有回去了,是该回去看看。”严律这样说,然后偷偷在他包裹里面塞了盘缠,他嘱咐道:“想着回来看看我们么。”
冷子寒没有说什么,只不回头的走了。
江南,冷府。
江南有桃树,梨树,柳叶,桂花,春来了,鸳鸯在湖里嘻戏,小鸟在枝头歌唱……可是,江南在好,对于冷子寒来说,也不在重要了。那个人走了,那么一切的朝气也与他无关了。
“喂喂喂,你小心点,这东西砸坏了,主子可要生气。”
“还有你,把那箱子快点抬进去,拦着人家走路可就不好了。”
冷子寒站在自家门口,看见这人来人往的热闹模样,满是诧异。
他拉住其中一人,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那小厮答他:“搬家呢。”
“这里卖了?”
“那是自然,不然我们怎能平白无故搬进来。”
“可……这是我家。”冷子寒慌忙抓住那人的胳膊。
“得得得,我们正忙着呢,这位小哥,若你真觉得这是你家就请进后院和我家主子说去,别在这里扰我们。”
冷子寒听了那话急匆匆的跑去后院寻买下这宅子的主人。
那人着一身单衣,不系带,搭在身上,身子略显单薄,发散,半遮面,蹙眉,脸红如莲开,素肤如凝脂,双手交合置于身前,微闭双眼,假寐摇椅之上。
这个场景,不由让他觉得熟悉,冷子寒刚想上前一探究竟,摇椅之上的人醒了。
他起身,转着手上的玉扳指,然后转身看向冷子寒。他的眼眸依旧那样温柔,他道:“许久未见,你可还好?”
冷子寒早已泪如雨下,模糊了双眼,他记不住到底是如何做的了,只一股脑的冲进男人怀里,他害怕这是他的一个梦,他还没有抓住就醒了。他只希望那样牢牢的抱住他,永远也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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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 “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依旧在那儿当人质罢了。”段沉来牢里看望宋秋:“一回来就要我处死你,还要知道我妹的死讯,还不如不回。”
段恒不在是太子,朝中的各皇子各个不中用,月抒死,圣上好像老了不少,段沉得了重用,怕是不久就要立他为太子。
“他是你爹,每个人都有他的难处。”宋秋站在牢房里面如此说。
“呵呵,也就你帮他说话。”段沉笑着在牢里里面踱步。“月抒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就算她临死之前如此做,她爹还是要将你赶尽杀绝。”
他道:“你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
“救你的命啊。”
“我如何救我的命。”宋秋自己一脸狐疑。
“难不成你打算就这样去死。”
“作为朋友,由你送我上路倒也不错。”
“你少来。快告诉救你的法子。”
宋秋听了那话伸手把男人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男人听了,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道:“好你个宋秋,一只狡猾透顶的狐狸,怕你早就算计好了一切为自己逃路吧。”
断头台,白衣男子跪在地上,雪洋洋洒洒而下,刑场很静,连半个围观的路人都没有。刽子手人下刀狠快绝,一刀,头已落地。顷刻间,大雪纷飞,雪刹那就盖住了刑台上的血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确实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刑场上并无死人,那血只是猪血。断头台上的刽子手轻轻抬头,露出两颗大牙,干完活,擦了擦刀,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收工后,他跑向看台下的男人身边,道:“魏阳,我饿了,给我买二两包子去。”
“彭”一下,魏阳举起拳头,砸在他脑门上,他道:“除了吃就是吃,吃成个死胖子别上我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
有番外请期待。对了,过年期间会写两本小说,都是轻松的,一本是耽美《肉债钱偿》、一本是言情《真是我老板!》喜欢的同学可以期待一下。总感觉这本书写的太过于悲痛,所以接下来不想写虐文了。虽然感觉这也算不上虐文,算了,也不纠结了。反正谢谢支持吧!感觉这本写的差强人意,因为实在太忙了,希望接下来的文章能好一些,加油!!!
☆、番外严律vs顾凌风
? 冷子寒虽已同顾凌风合离了,只是严律对他还是不冷不淡的,让他捉摸不透。
那日练完兵,夜色已晚,他上前拦住严律的步伐。
“你做什么?”严律问他。
“我同子寒合离了,你怎么不说起咱俩的婚事了?”
严律答他:“我身为顾家的副将,你身为主将,若我们成亲,你叫整个军中的将士如何看待我们?”
“我管他们如何看待。”顾凌风如此答他,严律听了默不作声。
边境的风吹得他脸颊干涩,营中的士兵整齐的排着队伍离去,偌大的场地只剩下他二人。
他抬头看着天,道:“今夜星辰倒好。”顾凌风从身后搂住他,严律也不挣扎,也不说什么话,任由他抱着。
顾凌风握住他的手,严律本就体寒,又在外练兵,如今手已冰凉,顾凌风竟觉得他抱的是个无血无肉的冰雕。他希望严律告诉他,告诉他渴求的一切,而不是任何事情都独自承受,他总觉得他过于冷静,冷静到他怀疑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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