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真传 - 分卷阅读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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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分卷阅读182

    憩,他却仍在喋喋不休,

    “看来兄弟多了也不好,瞧你们家,九个少爷,两个千金,每个少爷都有夫人,外加几个小妾,妻妾成群,儿孙更是满堂,这要是有心害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幸好你嫁给了我,我们府里就我和我弟弟,谁敢对你动什么歪心思,爷定叫她欲仙欲死!”

    这个词,怎么听来那么别扭呢?彤芸疑惑睁眸看向他,萨喇善猜想她有所误会,赶紧解释,“当然了,不是我自个儿动手,我会找几个男人,轮死她!”

    他说话大大咧咧,不在乎难听与否,彤芸听来却是尴尬得紧,干脆闭眸不语。

    分别几日再拥佳人,夜里的萨喇善精神抖擞,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以致情话连篇,

    “彤芸,这几日可苦了我,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想拥你入怀时,枕边空空如也,往后没什么事儿,你可别再回娘家了,回去也成,傍晚一定要回来,否则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如此温情之语,本以为会看到她娇羞一笑,岂料她竟面无表情,“哦,那你多纳几个妾罢!就不会寂寥了。”

    “才不!”萨喇善拒绝得干脆且漂亮!“只想你,只想要你!”最后几个字,已然贴近她的耳,情话随着柔软的舌,喂入她敏锐的耳中,彤芸不由轻颤,下意识往后躲去,“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他却追得更紧,不许她再躲,干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枕侧,凝上她那无辜黑亮的眼睛,萨喇善心念大动,勾唇坏笑,

    “说话动手两不误,有问题么?”

    彤芸能反驳么?偏过头,望着燃得正烈的烛火,眼神无助,无可奈何,“你是我丈夫,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可不是唯我独尊的人,还是会尊重妻子的意思,比如说,前些天试过那些姿势,你最喜欢哪个?哪个令你更舒坦?嗯?”

    说话间,他也不闲着,火热的唇,柔柔地在她面颊与颈间游离,吻得她很不自在,想推开他,却又不敢违逆,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两唇相吻,还可以亲吻其他地方,她就像一个懵懂的学生一般,一无所知,而萨喇善便是那博学的师傅,似乎什么都懂,不断的带她体验不同的姿势,

    每一个都令她羞红了脸,不敢睁眼,每回过后她都在心底惊叹,居然还能这样!

    不知不觉,他的手,已然隔着肚兜儿覆着她的柔软,轻捏狠揉,变换着力道,嘴上还不忘问她,“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喜欢哪个姿势?为夫立即满足你……”

    他随口一问,彤芸只觉脸烫心更烧,低着眸子侧着脸,哪敢与他对视!不晓得该如何回应,彤芸只好小声胡诌道:“都不喜欢,我只想安安生生的睡觉。”

    “这样啊!”萨喇善毫不气馁,继续努力,“那再换个姿势好了,总有一个会是你喜欢的,试了才知道!”

    “啊?”彤芸几乎吓晕过去!她还以为他要放弃了呢!怎的毅力十足啊!实在可怕!再这么下去,她只怕会短命罢!

    趁着她惊呼的档口,他已将舌探入她唇齿中,轻捧她小脸,强势亲吻,不许她躲避,

    与此同时,艰·挺的圆端直鼎着她小腹,再微微向下,对准桃·源溪地,横冲直撞,并不温柔,却令她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像是魂魄都被撞碎了一般,一直漂浮在尘间,苏苏软软,手指不自觉地弯曲着,紧扣着他肩膀,生怕自己失了魂儿,直至他释·放后,两人都平静下来,那魂魄才渐渐回归……

    睡前已然亲热过,晨起又被大掌抚醒,彤芸已困得睁不开眼,抚开他的手,他又覆上,从她内衫侧口探进去,非得捏两把才罢休,她躺着,他乱抚,她翻身,他又紧跟其后,贴在她颈间,迷糊地唤着她的名,“彤芸,我想……要你……”

    可她的体力尚未恢复啊!惊恐的彤芸提醒他该上朝去了!他却不依,

    “瞧着怀表呢!足够了,不会耽误!你就可怜可怜我罢!我可是吃了好几日的斋饭,开荤才吃一口,哪里够嘛!你得让我吃饱,吃腻了,我就几天不想了!”

    “是么?”彤芸倒是想相信,可之前的事实证明,他似乎每天都不会腻!

    “真的!”萨喇善保证道:“你吃饱后的两个时辰,再美味的食物也吃不下了罢?男人也是一样的,你只要喂饱我,我就会老实的……”

    连哄带骗的,他又一次把她吃干抹净,看着她颈间那柔嫩的白皙肤色上,红痕片片,赫然留下他的印迹,萨喇善心情大好,起身穿衣,彤芸累得无力争辩,幽怨地瞪他一眼,捂着被子,不再看他,继续睡去。

    等睡醒后,她得去给婆婆请安,伊拉里氏又一次提醒她,让她劝萨喇善纳了菱萝。

    之前她不大乐意,总觉得婆婆看她好欺负,可一想起萨喇善精力十足,她又怕自个儿满足不了他,这么看来,纳妾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等他下朝回府后,正在换便服时,彤芸不再犹豫,略提了提,“那个菱萝……”

    才说了两个字,萨喇善的目光顿时变得警惕起来,“谁跟你说的?”

    “啊?”彤芸尚未反应过来,他的神色为何如此严肃,等他睖向阿俏时,她才想起,他似乎有意瞒着她,交待过下人不许说出来,那么她又是听谁说的,这就成了萨喇善最在乎的问题!

    “阿俏?”萨喇善沉声一呵,阿俏吓得不轻,心已开始嘭嘭直跳!彤芸忙道:“与她无关。”

    不是阿俏?又会是谁?“那是哪个奴才走漏了风声,你告诉我。”

    萨喇善执意追究,彤芸不愿明言,冷声反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为,旁人也就不知。遇事只会责怪旁人,怎的不想想自个儿是否有错!”

    被媳妇儿这么一说,萨喇善顿时蔫儿了,“我是有错,那也是以往……”她既已知晓,他也不再隐瞒,遂坐在桌前,耐着性子将事情原委如实招来,恳求她的谅解,

    “都是之前的孽债,我不愿要她,也不在乎那个孩子,可是额娘她心软多事,非得把她接进府,我也是怕你伤心,这才瞒了你,但那个女人,我绝不会再碰,彤芸,你能原谅我么?”

    这话问得奇怪,彤芸目光淡淡地移向他,毫无嗔怪之色,“并没有怪过你,何谈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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