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 - 分卷阅读133
君是自可留 作者:冬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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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 作者:冬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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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但没有不悦,反是扬起嘴角朝远方指了指:“他来了。”
于是,三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半字不言地等着抹遥远白影从树林中穿出,渐渐靠近……
然后随着白影越来越近,连瞿脸上就跟着越来越红。
对那裴然,他算略有耳闻,其出身与背景也都偷偷查过,不敢说半点惊讶没有,可瞧不起是真不曾。
当年他能从个路边小乞丐到上战场杀敌,再到后来当上将军,全要感谢一个人——他们的王爷——陆闻。虽说八年前打了胜仗后陆闻被封王又离京,可在他心目中,那人依旧是以前与他们同生共死,用兵如神的那个。
而能让那人大江南北找了八年的人,他是绝对不敢有任何瞧不起念头的。
但,他还真没有想到,今日看见的会是这么一个人物……
印象里,小时候偶尔在茶楼外面听到说书的讲的世外高人就是这样,信马由缰,不疾不徐行在林道山间,于世人言语、目光,全然不予理会。
这看起来简直比京城里的世家之后还……还……
默默在心里还了半天,连瞿词穷了。
此处围场是专供皇室狩猎用的围场,但因为来人不多,今日只圈出一小部分使用。
不过,这已足够体现当今皇上对宁远王的重视。
白衣白马,浩玉不急不慢一路行来,等到距离近得差不多了,又在脸上挂起许笑意。
其实在老远时,他就看到那三个人了,也正是因为认出陆闻在其间,才没有装作未发现绕路走开。
过去,他确实会带着不耐能避则避,但就在几日前陆闻说出此次行事计划的时候,他有些不舍得再如此了。
那人说,罗宰相势力并非只在宫外,否则皇上大可不必纵他至今。御医里,说不准就有顶不住利诱、威逼的。样子,要做,且要做得逼真。到时动手你来,别人我信不过。用事先准备下的匕首刺一刀,再用些齐昇寻来的迷药。那药极特别,唯有等中迷药之人完全脱了药性清醒,才能查出异常。
他当时恰好正在气头,说了句什么王爷如此,浩玉日后还不起之类。
然后那人愣了许久,最终带着满身青紫指印与咬痕躺进被里,不再看他。说是浩玉你欠我的,还不完。但日后你走,我也不会拦你。三年回来让我见一次,一次留十日,到你老死,就算还尽。然后你我各不相欠,下辈子就算投胎做狗,我也不要再看到你。
头一回,他被噎得接不下话去。不知怎么,就想起那人曾过说的,前世冷冷清清的宫殿,与每日叫人不舍清醒的梦寐……
虽然依旧无法接受那人透过他身体寻找前世某个人影子的行为,可也真正不忍心再伤害什么。
等待两世,苦苦期盼,即便不得也不该被人轻贱罢。
“浩玉。”陆闻走前几步,接下浩玉手中马绳,“这是赵逸与连瞿,两人同为将军,南北各守一方。”
“裴公子。”赵逸长眼色,赶紧抢在浩玉之前,接着陆闻的话开口。
“裴、裴公子。”连瞿显得有些慌张,脸上涨啊涨,犯错似的把头低到不行。只是耳朵藏不起来,红得快要滴血。
“赵将军,连将军。”没有任何一点自鄙,浩玉点头以示意,翻身从马背上下来。
“王爷,我与连瞿再去别处看看!”赵逸丝毫不顾连瞿意愿,拉着人就往远处走。他们王爷这一“睡”可要“睡”上几十日,“睡”前总得与心上人说说话不是?
“不是我的意思。”在浩玉面前,陆闻甚少自称本王,更何况是这种需要解释的时候。
伸出手去取来马绳,浩玉上了马。就在陆闻眼神黯淡下去的前一瞬,轻声问了句:“可想上来?”
“想。”丁点也不介意会被远处将士们看到,陆闻弯着嘴角出声应下,轻身上马坐到浩玉身前。“这是你我头一回共乘一骑。”
默默抖开手中缰绳,浩玉看似无意地问了句:“前世,可有过?”
“有。”之前的那点高兴被敲个粉碎,陆闻低下头,等待身后人的不悦。
“像现在这般?”
“不是。是你在前,我在后面。”
“那倒是委屈王爷了。”出口的,是完全听不出喜与怒的语气。浩玉伸手环上陆闻腰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旁的,手指恰好搭在衣带结扣上。
“那边林子里……没有人。”一物降一物,陆闻就算在人前再威风,到了浩玉面前也只能当只纸老虎——还是那种一戳就倒,用最软的纸做的那种。
“我何时成了王爷的泄欲工具?”
“哼。”总算被逼出些许脾气,陆闻嗤哼一声,讽道:“谁拿谁泄欲,你自己心里明白。”
“王爷不情愿?”其实开始浩玉只是想吓吓人,并未打算真做什么。不过被左一句泄欲,右一句泄欲说上半天,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去那边林子。”虽说还是些让人为难的话语,陆闻却隐隐觉出身后人的语气与往日有些不同。
“去那边林子里做什么?”手指闲闲抽散开掌下衣带,浩玉问得正经又严肃。
“去让你拿本王泄欲!”脸上微微现了点薄红,陆闻咬着牙狠狠夹紧马腹,终于赶在自己被扒个精光之前藏进树林。
正文 君是自可留89
“谢谢客官!”乐呵呵地接下打赏碎银,李宝福弯腰贴着笑脸再三感谢。
竟还是那么势力……
默默将桌上最后一个包子挪进口中,衍墨冲对面那张陌生的面孔皱起眉。
极好的面皮与易容手法,都这么给糟蹋了。
“又在腹诽什么?”
看的那叫一精准,万俟向远前语刚出口,衍墨就差点心虚得被噎死。
“咳咳——咳——”
“没、没有。”
略为嘲弄地哼了声,万俟向远显然是不相信。但对着张同样令人提不起兴致的脸,还真讲不出什么调戏话语。
丑是不至于,可实在平凡得……人神共愤,扔到人群中都找不出。
——倒胃口。
“邱老头教的心法,练得如何了?”
“第四层。”
“不错。”鹤发之年的邱平壑也不过练到第九层而已,这半年工夫的进度,已经很值得真心称赞。“我教的,如何了?”
说好有自夸之嫌,说不好又实在违心。衍墨看着去牵马的人,半晌也没交代出个只字片语。
枣红的高头骏马两匹,都是钟横昨日才从外面买回的。万俟向远将马绳之一递出去,朝人还没多起的街道伸出手指,“走罢。”
“是。”以为是不打算再问了,衍墨便接住缰绳翻上马背。
五岁习剑,七岁修心法。待到一十六岁那年,他才勉强将两者共同练到第九重。而身旁的这个人,仅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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