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化府,明月夜 - 分卷阅读18
兴化府,明月夜 作者:小枕
分卷阅读18
兴化府,明月夜 作者:小枕
分卷阅读18
个旁观者。
她藏在小姑娘的眼睛之后,在那片阴影里观望着这一切。她并不怕他,恰恰相反,她的心思全在许宁身上。对方眼眸深邃,但那里过分漆黑了,空洞得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发觉自己在挣扎,双腿乱蹬,腰部拱起又落下,头发散了开来,眼泪湿淋淋地沾在上面,看起来很是凄惨。
许宁不为所动,他轻易扯开了她的衣襟,鹅黄的肚兜露了出来,小姑娘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这让子襟有些不满,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热气喷洒在颈项间,那人凑过来,湿润的唇舌印在脸颊上。
子襟诧异了起来。
她知道他会吻她,但那吻不在胸口,不在脖颈,也不在嘴唇上,单单只碰了碰脸颊,青涩而小心,浅尝辄止,与整个场景格格不入。他似乎知道她在生气,徒劳地试图安慰她。
可当她央求地睁眼看他时,许宁仍旧无动于衷。
肚兜一扯就开,少女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握上去的手掌太过用力了,抓握的力道凶狠得似乎要把那里揉碎。子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太疼了,她开口叫他,声音哽咽,颤巍巍带着哭腔:“小宁哥哥,这很疼啊……疼……”
许宁抬眼看她,小姑娘眼眶通红,嘴唇发着抖,脸颊湿淋淋的,鼓起来像个被欺负的孩童。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下腹胀大,某种欲望呼之欲出。
他分开她的腿,隔着布料撞了两下。那感觉实在好,他伸手探下去,按在她腿间,粗暴地揉了揉。小姑娘还是在挣扎,像条脱了水了鱼,费力地扭动着身躯。白花花的肉体晃眼极了,胸前两点很是刺目。许宁去咬她,发泄一般,疼得女孩立时不动了。
乳头含在嘴里,应和着某种原始的吮吸欲望,他一下子轻了动作,伸出舌头挑逗地绕了绕。
子襟觉得痒,又疼又痒,相比起来还是痒的感觉更清晰些,她羞耻极了,本能地并了腿,那里似乎有液体流出。可是许宁挡在她身前,膝盖顶着,她忙又松了开来,并不敢触碰他的身体。
许宁似乎觉得有趣,报复性地又顶了一顶,子襟下意识呻吟出声。暧昧婉转的音调一出来,床帐间的气氛都不对了,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许宁松开握着她乳房的手,去够她的裤子,期间碰到了她腰部的皮肤,那里是敏感的地方,子襟慌得想要躲开,却被牢牢制在身下。
那手一路往下,伸进裤子里,小姑娘哭喊出身,翻转着想要往后缩,混乱间裤子被扯了下来,许宁压着她,抓着她的脚腕死死扣着,目光却往外,落在了窗台的花瓶上。
子襟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是真正强暴,因为对方似乎想拿个东西把她砸晕。她忙安静下来,边发抖边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可当许宁真的扣住她的阴部时,那种并不温柔的力道还是令她慌了起来。
指头直接戳了进来,指甲碰着粘膜,尖利的疼痛使人头皮发麻。她真的不敢动了,瞪大了眼睛,内壁本能地缩紧,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她被捅了好几下,速度很快,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她感到那根指头在身体里旋转了一圈,探路一般按过她自己都不曾深入的地方。
身子在打颤,冷汗直冒,肌肉崩得很紧,她一眨不眨地瞪着许宁,就见对方解下裤头,黑色的毛发刺眼极了,带着某种原始的气息,勃发蓬乱。毛发间的性器又粗又大,水光滟潋。还很粉嫩。
两人的下体合在一块,那物事在她股间蹭来蹭去,沾上了她的体液。进入很困难,阴道口只是个小洞,处女膜承受不住,终于撕裂开来。子襟就像被捅了一刀般呆滞着,咬牙忍着,进入就像利刃划拉过伤口,每一点前进都带着清晰的疼痛。
两人都不好受,小姑娘哭了太久,到此时直接抽噎了起来,许宁往后退,到了入口处,又猛地往前一塞。子襟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呼吸全乱了。
抽插间有血液溢出,黏糊糊地挂在彼此的毛发上。她的腿被曲起,压向胸口,许宁看着她,子襟脸色煞白,眼泪已经干涸了,水痕印在眼角。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好半天终于开了口,带着冷漠的嘲讽:“你不是不愿意吗,那你倒是叫啊。”
虽然是梦境,子襟也觉得这真是折磨,许宁怎么会这么说话呢,她不解着,想说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喜欢被这样对待?
梦里的小姑娘倒是乖乖回应了,声音清凌凌的,委屈而难过:“小宁哥哥……”
许宁却捂住了她的嘴,那几下顶得生猛,阴囊拍击在臀部上,啪啪的声响像是在惩罚着什么。子襟往下看去,对方只脱了裤子,晃动的衣摆间隐隐可以看见两人交合的下体,她感到脑子里嗡嗡作响。
察觉到她的视线,许宁更是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自己也跪起来,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幼稚地炫耀着某种占有和征服。
他的手撑在她耳边,整个人俯下身来,子襟却是别开了脑袋不愿意靠近,她的腿盘在他腰上,后来随着动作落了下去,无力地张开来。
许宁进得深,精液射进她体内,一股又一股,让人有种标记领地的快感。性器抽出时又带了些出来,乳白的液体挂在毛发上,看起来淫糜而情色。
这就结束了吗?并没有。
完事后许宁也不急了,小姑娘的下体大张着,引诱着他去玩弄,那两瓣阴唇被他翻来覆去地查看,精液一点点流了出来,他又耐心地把它们塞回穴口里。甬道柔嫩滑腻,温度很高,但他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刺激,那是一种破坏欲,一种把美好的东西折辱掉的阴暗欲望。
在整个过程中,子襟并没感受到高潮或是什么快感,性暴力与其他形式的暴力一样,带给人的只有屈辱和疼痛。她的脑子又疼又涨,还来不及消化这些难堪,迷迷糊糊间就看到许宁拿起挂在床帐边的鸡毛掸子。
那根鸡毛掸子的把手是木头做的,磨得光滑,有两指粗。
男人总喜欢把什么东西往女人的下体里塞,那似乎尤其能糟蹋一个人。她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历史上的战争中,被侵犯的女性往往不仅是被侵犯这么简单,她们死的时候,身下总会插着点什么,刀、木棍,或者其他能比阴茎进得更深的长条状的玩意儿。
子襟终于尖叫了起来,某种恐惧带着恨意切实地涌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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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只是梦境哈,许宁很温柔的
17.画轴
雨下得很大,噼里啪啦的声音渐渐把熟睡的人儿拉回了现实。
子襟睁眼时还有些恍惚,屋里静悄悄的,只开着台灯,暖黄的光线与偏低的冷气形成了某种晦暗不明的反差。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
派对已经结束了,许宁不见踪影,简商还在喝酒,见子襟下来便把盘子往她这里一递,漂亮的蛋糕和诱人的鸡翅,还很贴心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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