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小姐姐 - 分卷阅读26
北京小姐姐 作者:一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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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小姐姐 作者:一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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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乐祸的鼓掌,自绝于世的心都有,更加愁眉苦脸了。
朱特亮重新点了一次名,然后分发工作套装,清一色地深蓝,穿在男生身上还算搭配,穿在女生身上就显得很不协调了。不过等大家换下套装以后再出来集合,女生们看上去特酷,男生们看上去特俗。
老实讲在颜色花园里我是不喜欢深蓝的,是与生俱来的反感,就是看这颜色别扭,一次北斗头脑发热给我买了件围巾讨好我来着,还喜滋滋地偷偷从背后为我戴上,结果我一看是深蓝色的,立马变了脸,其速度不亚于川剧里表演变脸的职业演员。我喝令北斗赶快扔掉我看见这颜色就想吐。
我记得当时北斗的脸紫成了猪肝,马屁拍到马屁股上的滋味确实不大好受。
朱特亮拿起一个小本本给大家宣导了酒店里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感觉就像武侠小说里名门大派收录弟子时的宣誓。师父不厌其烦的讲,徒弟聚精会神地听。听朱特亮讲话就像是听圣旨,就差磕头谢恩山呼吾皇万岁万万岁了。
完了后朱特亮问我们都记住了没,大齐异口同声说记住了,也不知是真记住了还是真没记住,反正我是一条也没记住。
“你们下午来正式报到,记住,两点之前,不允许迟到!”朱特亮最后说。
下午匆匆往肚子里填了点东西,心急如焚快马加鞭往酒店赶。
俗话说的好啊,有意栽花花不成无意插柳柳什么来着,想第一个到的时候偏是最末一个到,以为自己最后一个到又偏是第一个到,我丢。
大堂人烟稀少,像是闯进了荒漠。
朱特亮看到了我,笑容可掬打招呼说这么早啊,人都没来呢。我说是啊是啊,我是工作心切啊,朱特亮就摆摆手:“跟我走吧,给你安排岗位。”便带我乘着电梯在十几层高的大厦里来回地转。
深入虎穴之后才发觉这酒店真他娘的大,乘着电梯参观,我都觉着累。
朱特亮把我拉到了客房部,交给了一个眼睛很大很明亮的女孩:“这是我远房的表妹周七星,刚从乡来下,很多东西不太懂,多罩着点她。”
靠!一眨眼的工夫我就成了他表妹了,还远房的!
我心里那个闹腾啊,真想伸手掴他一耳刮子让他知道我不是一个素食主义者!可是立足现实着眼未来,这时候掴他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算了,让他占点嘴上便宜吧,忍一时风平浪静,让三分心平气和。
大眼女孩友好地跟我握了握手,自我介绍说她叫阿果 ,是五楼的领班,“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代表五楼所有的帅哥美女们,欢迎你的加入。”
这女孩的声音真好听!
温柔纯粹如同《还珠格格》里的晴儿,听得我心里暖洋洋的,特舒服。
阿果又说:“朱经理您放心吧,周七星在我这里会很好的。”
哼,原来这个朱特亮是个经理!
我稍感意外后安慰自己,不足为奇啊,人不右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领导都百姓样,百姓都领导样。越有钱的越把自己弄得很没钱,越没钱的越把自己弄得很有钱!
朱特亮走后,阿果带面笑容地问我不是云南人吧?对于这么一个丝毫没有城府的女孩,我只有实话实说,我说方姐看出来了,我是北京的一柴火妞。
“北京的?不会吧?”阿果瞪大眼睛重新审视我。
“让你见笑了。”
阿果没笑,我自己倒笑了。
“北京多好啊,”阿果拉起我的手,“那可是个大都市,据说遍地是黄金,你怎么想到跑我们这儿打工啊,我不理解。”
我忙解释:“你有所不知,我来这儿主要是办点个人的私事。”
“这样啊,”阿果的眼睛好清澈,“你这边有什么亲人朋友没?朱经理是……”
我实在不想就这个话题展开深入讨论,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我是第一次做这个,现在我需要做些什么?”
阿果打着哈哈说:“你是朱经理的表妹,可不敢累着了你啊。”
为了和朱特亮划清界线,我指天为誓:“我跟朱特亮不沾亲不带故,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果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知道你不好意思明讲,我懂,走,我带你四处看看吧。”
“我跟他真的没半毛钱关系——”
“明白,其实表亲也不算特别亲……”
一周以后,我已经像个老员工一样大模大样摇头摆尾地出入于东洋大酒店了,看来我的适应新环境的能力还蛮强的嘛。人际关系搞得也不坏,不仅混熟了阿果,而且很快跟那帮新旧同事们打成了一片。
其实想来,我这人的优点真的屈指可数。
一是长得还行。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人夸我漂亮我总是很谦虚地说,一般一般,港姐第三。不仅没脸没皮,而且没心没肺。
二是我有一张能说会道的破嘴,犹如一根漏水的管子,堵不住。无论跟谁,话茬一接上从来收不住,嘴巴就像拧开的水龙头,无论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都能讲个一二三四子丑寅卯出来……
朱特亮跟我开的工资是一月一千一,包吃包住,尽管跟我的理想待遇差距很大,不过我还是坦然接受了。我不是来挣钱的,我是来找人的。跟人打工非我本意,亦不能称之为谋生,只是暂时潜伏下来,找个歇脚处。
后来的工作中,我跟那个叫阿果的彝族姑娘成了深交的朋友。
我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把我跟康俊还有北斗的那点破事统统捅了出来,并请她帮忙一起寻找北斗。阿果爽快地答应了我,还常常邀我到她家去玩。
阿果家是那种彝族古式的建筑,看上去别有洞天。看多了北京城的高楼大厦,这里的房舍令我感到新鲜无比。不过这里离酒店很远,坐公车得来回半个小时,当然打的就用不了那么久,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阿果家玩的时候,意外地遇见了一个老朋友,就是那位曾无私帮过我的送水工阿木,原来他是阿果的亲哥哥!那天在丽江车站见到他,可能就是老天安排好了的,让我在这孤独的异乡多个朋友,不再孤独!
本人激动坏了,握住恩人的双手不停地感谢:“酒逢知己千杯少,人逢喜事精神爽,啥也不说了,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都在酒里!”
阿木也特别高兴,虽不擅饮酒,但也喝到面红耳热。
借着酒劲,我仔细打量阿木,长得是黑了点,也不够英俊,但是身姿挺拔,就像一棵白杨,傲然耸立,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十足的男人味。
听阿果说,哥哥文化不高,十五岁便辍学打工,北京上海深圳都去过,自己省吃俭用,挣的钱大都寄了回来补贴家用。阿果说,我哥很苦,这些年到处做工,干苦力,任劳任怨,他是个好人。我说,好人有好报,他在北京帮过我,我很感谢他,有钱了一定报答他。
后来我不是把这辈子都给报进去了吗?
阿果爸爸过世的早,是妈妈拉扯兄妹俩长大。如今妈妈年龄大了,干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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