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剑网三] - 分卷阅读19
苍云[剑网三] 作者:伦河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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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剑网三] 作者:伦河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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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连珠、温柔甜蜜。邬琅也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少男少女花痴这肾亏王爷。
多情亦是无情,临淄王这人,交交朋友是可以的,真喜欢上,那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邬琅态度不咸不淡,那临淄王倒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甩都甩不掉。有时候邬琅真想用鞋底板把这个腆着脸霸占床位的男人打出去,找你家惊鸿公子玩儿去,瞎折腾什么。
说来奇怪,这般和临淄王相处,倒也相安无事,看起来真像是认真过日子的人。
只是,临淄王那种刻苦缠绵的眼神,也只是柳惊鸿一人所得罢了。
柳惊鸿受了那百年人参,后来见了他,还是那副尔等凡人不得近我身的清高模样。也只有临淄王这个抖m受得了他。
邬琅心里想开了,过得算是顺心。那些公子美人们时常以品茗为名送他东西,望他能在临淄王面前美言几句。
邬琅收了贿赂,多少也会意思意思和临淄王提一提。只是广告打得悄无声息,顺水推舟,频率和人选也拿捏的好。临淄王没怎么察觉。至于最后到底沾没沾到雨露,他这个只负责撒广告的人可不管售后。
新年越近,便开始有裁缝进出琅嬛阁,给邬琅量身裁衣,做新年新衣。料子一排排摆在他面前让他甄选,挑的人眼花。想来前世那些女人们逛街买衣服就是这种感觉吧。
喜庆的灯笼高高挂起,丫鬟侍从们也穿上颜色喜迎的衣物,盼个福旺吉利。各院的主子们也得开始备一些零碎银钱用来新年打赏了。时常能听到有交好的奴仆们私底下讨论谁收的红包多。
这发红包也是个难事儿,不同院子相互攀比,有交恶的更是想尽办法打听到对方的红包银钱数,好多发一文钱压下对方。
邬琅贵为府君,自然不好抠门。只是他本就身家不丰,不像柳惊鸿衡莲君,一发就是888。也无富足本家,不像那流萤美人,一个红包甩下去,据说把丫鬟的手都给压肿了。所以,琅嬛阁发的红包不薄也不厚,奴仆们不提也罢。
这种节日,邬琅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苦闷。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故乡可恋,没有家人可团圆。别人狂欢,他倒觉得寂寥了。
这偌大的王府,越看越像是一个华丽巨大的牢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惊鸿公子
柳惊鸿早前跟临淄王提过年后回永宁的事,被临淄王一口回绝。最近闹别扭得厉害,临淄王是左哄右哄,送名琴名箫,珠玉宝石,就差没把金山银山往碧莲苑里搬了。可柳惊鸿还是不开心,不高兴。
打眼朝碧莲苑望去,都能看到一阵阵怨气飘出来。
这会儿邬琅才想起来打听柳惊鸿的身份。不提倒也罢,一提吓一跳。
河郡柳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族,却也是当地有名的书香门第。家里代代出进士,到了柳惊鸿父亲这一代更是高中探花,谋得一个不错的官职。娶通政司参议之女为妻,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实为一段佳话。
柳惊鸿为柳家二子,从小就是天才,十一岁时便因一首《飞鸾赋》才惊四座,美名在外。当朝太子更是御驾亲驱前去观摩这柳家二子是否真如外界传言一般,美可敌洛神,才可压子建。见面之后大赞传言非虚,随后时常招柳惊鸿进宫赏月作诗。诗作流传开来,为人称道。
有了太子这棵大树,京师永宁城里,柳惊鸿名声可谓如日中天。
适时,洛京李慕双风流绝代,妙笔生花,舌灿金莲,讨得无数名仕佳人追捧。一副水墨丹青画就连皇帝都夸赞不已,时人称其为无双公子,便是讲这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能和李慕双一比高下的人。
岂料柳惊鸿异军突起,美名远播后,说书人也要改口了。
洛京有慕双,永宁落惊鸿,从此便传唱开。
然后,这闻名遐迩的惊鸿公子不知道被临淄王使了什么手段给掳到南林成了男宠一枚。
光听这简短的故事简介就能脑补出一场狗血大戏来。
临淄王当年放走初恋赚得这么好的名声,现在怎么就把柳惊鸿给抢来王府当禁脔,啧啧,说好的不以强权压人呢。
这柳惊鸿也是个傻的,以为临淄王宠他宠到智障就会脑袋发昏放他回去。好不容易把人从永宁弄到南林来,还放回去?临淄王虽然是个猪,常用下半身思考,但脖子以上那东西还是能□□作用的。
就现在这情势,临淄王想要柳惊鸿爱上他,估计得下辈子了。不然他还以为谁都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上身啊。
不过,柳惊鸿一不高兴,临淄王就不高兴,临淄王不高兴了,这临淄王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还想高兴?
柳惊鸿让临淄王睡冷铺盖,欲求不满的临淄王只能把火发泄到身边人身上。这几日,也不知多少侍女侍从遭了秧。好点的被茶杯茶壶砸手砸脸,惨的直接断手断脚拉出去埋了。
大过年的,原本热热闹闹,喜喜庆庆,也给闹得愁云惨淡。
除夕夜,临淄王府足足摆了五大桌席才塞下有资格前来吃年夜饭的男宠美人。各式各样的帅哥美女盛装华服走来,景色绝对不输奥斯卡红地毯。
吃团圆饭的时辰。临淄王终于不好在这种该欢欢喜喜的时刻摆出一副丧气脸。
虽然柳惊鸿还是那副欠他百八十万的死样子,但是因着其他公子美人终于能赶在这个节日看一眼王爷,所以大部分人情绪还是比较高涨的。
人多,却不吵。绝大多数人都满眼含春,矜持地坐在自己得座位上不敢抢先动筷,也不敢大声喧哗。
在这种堪比顶级沙龙的场合里,邬琅喜欢的位置是角落。只有这样才不需要为了保持形象而故意和美食过不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众星拱月地同临淄王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接受各种带有敌意的目光。
唯一的惊喜大概要数临淄王儿子的出现。
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生得白白净净,圆润吉祥,穿上特地缝制的锈金小红袄,梳着包子头,就跟个小金童似的,特别可爱。
被奶娘抱进殿后,硬是要自己走到桌前。小胖身子一摇一摇,吸引众多目光。
走近了,小胖子便一板一眼的给临淄王行礼,“父王,儿子跟您请安。”佯装严肃的反差萌让邬琅更是心生欢喜。
世子司徒樾生母不详,似乎是临淄王还在永宁时府里的某个美人,生产时便难产去世,现在早已没人再记得她的名字。
作为长子,如果临淄王一直这么好男风下去,也可能是唯一的儿子,然而却并不受临淄王的待见。刚出生没多久就跟着临淄王长途奔波迁徙到南林,差点夭折。好不容易长大,临淄王也只把他丢给奶妈照看。沉溺于男欢的临淄王或许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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