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 分卷阅读72
[女尊]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作者:奈何今兮
分卷阅读72
唇。粗暴野蛮,只有欲,没有情。
唇被啃出血,她僵住:这不是她的绯月。
须臾之间,他已撕裂她的衣衫,狠狠地揉上来,手劲之大,令她蹙起双眉。
绝薄唇微抿,用力往他背上点去,妖孽闷哼一声,渐渐松了力道,回头狠戾盯住他,“真是顽强。”绝面无表情地出手,目中光线明灭不定,看着他目光渐渐涣散,终于合目倒地。
凌悠然淡然地拢了拢残破的衣衫,担忧看着妖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仿佛失去理智,疯狂如野兽。自己也曾中蛊毒,却并非这样的表现。
绝扫了她一眼:“为何不抗拒?”
“若给他能让他少些痛苦,我为何要反抗?”凌悠然眼睛也不眨地回答,捋了捋长发,目光落在妖孽安静的容颜上。
绝闻言,神色一静,眉目间浮动着冰雪之意,随即转开目光,缓缓蹲下身,素白的手指捏着银针,缓缓扎向妖孽。
完美的声线无情无绪,缓缓说道:“蛊王乃至阴至邪之物,与寻常之蛊不同,此物有灵性,会主动引诱并猎食各种蛊虫来壮大自己,并逐渐控制宿主神智,直到强大到可以破体而出,宿主也便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蛊王说白了就一淫蛊,未知男女之爱便罢,一旦沾染,将万劫不复。”
“蛊王?”凌悠然一惊:“他体内怎会有蛊王?”据她了解,被选为圣子的多半是被迫种下蛊王,妖孽当初逃离巫傩族,便是为逃避圣子的命运,又怎会无端碰那要命的玩意儿?
绝默然收针,恍若未闻。凌悠然心中已然猜测到原因,脸色霎时一白。
绯月,你为我付出的,要如何回报?
“可有解法?”
绝没有回答,站起身来,对着竹林喊了声:“幽,将他送进屋去。”
一个人影飘了出来,又瘦又长,如同竹竿,浑身裹在黑衣里,凌悠然还没看清他的脸,那人已抱起妖孽风也似的消失在眼前,那速度简直令人咋舌。
绝这才看她,“传说极北之地有种生长在至阴致寒之地的妖异植物,名为‘隔世’,此物虽长于极寒,却性烈如火,至刚至阳。寻常人服用,不到一刻腑脏便化作灰烬。然而,此物却可克制蛊王。”
“传说是否是真?”凌悠然急切追问,若真有其物,上天入地,也要将它找来。
墨瞳微转,一眼便洞悉她的想法,清冷的嗓音漠然无绪道:“此物本被越太子所得,后被南宫绯月换取。”
那东西,在绯月手中?莫非就是刚才那少年所说的“药”,为何他不肯服用?
“此药用后对人有什么影响?”
绝略加斟酌,才回道:“此物剧毒。乃以毒攻毒之法,成败五五之数。或死或生,谁也说不准。”
“只有五成把握?”凌悠然喃喃,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是舍命一搏?还是生不如死?这个难题,该由绯月来做选择……
然绝的一句话,却将至难之题抛给了她:“他只有三天时间,且不能醒来。一旦清醒,怕是我也无把握再将蛊王压制。”
绝说完,翩然转身,白色身影,飘然若仙,不染红尘。凌悠然咬牙跟上去,扯住他的衣袖,低问:“除此外,可还有别的副作用?”不信绯月是那贪生怕死之人,他不肯服用,定然还有别的原因。
绝静默须臾,声淡若流水,慢慢说道:“传闻隔世花可涤荡人的魂灵,服下它若不死,则可获得新生,过往皆如云烟,不复存在。”
凌悠然神色一震,不可思议道:“过往皆云烟,什么意思?难道说从前经历的一切将不复记忆……”
“是。”简答一字,将她心存侥幸尽数击溃。
她松开他的袖,不由自主步步后退,摇头道:“不。我不要他忘记……”想到绯月将会把自己忘记,心便如刀剜般,她猛地揪住胸前衣衫,紧紧地揪住,指节发白。仿佛这样,便可以少些痛楚。
绝转身,静静看着,眼里倒影她的伤痛欲绝,幽潭般的深瞳,掀起了波澜,那清冷的目光渐渐迷离,仿佛万丈红尘氤氲,难以渡越。
*
云归在城中兜了一番,回到宅中,只见冷守在门口,脸色不大好。
“尊主回来了。”他到,云归眉间一凝,“她不是回了南荒?”
“她在等你,进去吧。”冷面无表情说道,转身推开了门,云归收敛心神,迈入门内。
耶娜正斜躺在床榻上,衣衫尽褪,两个绝色美少年正卖力在她身上侍弄,脂粉香味合着淫靡之气飘了满屋子,云归厌恶地扫了眼,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
耶娜媚眼睨来,冷笑道:“我救你栽培你,到头来不过养了只白眼狼。”
云归不为所动,眼皮微抬,道:“当初你我不过一场交易。这些年我为你做的事杀的人还少么?说好了,再应你一事,便两清了。说吧,最后一个要求,是什么?”
“呵呵,都说女儿薄幸,男人无情起来,又何尝不必女人更狠!”耶娜娇笑不已,眼底却冰冷一片,笑罢,道:“如此,你便替我做这最后一件事,事了,我便替你解了身上蛊毒。从此,两不相欠!”
“说!”
“杀了无忧郡主!”
云归断然拒绝:“绝不可能!”
早料到他不会答应,耶娜无所谓地笑了笑,又道:“那么擒下绯月,将他交给我。二选一,你看着办!”
------题外话------
各种难受(╯﹏╰)
卷二 帝京风云 054 失踪,被擒
天色已黑,屋里没有点灯,只如银月光自窗外洒进来,一缕琴音,悠悠渺渺,仿佛迷雾轻烟,以为触手可及,握在手里却又什么也没有。
凌悠然推门进去,只见绝雪衣墨发,静坐窗前,有月色在素白的指尖轻舞,那绝色的面容逆着月光,却焕发比月色更清冷耀眼的光华。
“决定了?”他问,琴声未歇,头也不回。
“决定了。”简单三字,却字字含恸。她面色平静无波向前走去,内心多少挣扎与伤痛尽都埋起。
一转眼,看见他琴案之前放置的一小盆植物。婴儿巴掌大的花,含苞待放,紧紧蜷在一个白色的瓷盆里。花萼深黑,往上渐渐演变成红,周围氤氲着一层朦胧的光辉,浅淡如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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