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录 - 分卷阅读38
梦魇录 作者:骆风尘
分卷阅读38
梦魇录 作者:骆风尘
分卷阅读38
够底层穷苦百姓活几辈子的了。
这一节骨哨虽然年代久远,通体光滑细腻透着玉质的光,但比起来骨笛还是稍次一些。他的目的不是在这,便也想想不再在意,一心把心思放在那把宝剑身上。
兴许是吟酒台的人也觉得拍卖的进度太慢了,在骨哨还没拍出手的时候,一个长方形的木盒顺着红绫滑在方台那人的另一只手。
折戟连忙直了直腰,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木盒。藏剑于匣,那里面一定放着一把剑,按拍卖行的规矩,怕是一会儿打开后是个空匣,但拍完拿到手的时候,连剑带匣一并送上。
想到这个结果,折戟有点懵,他不知道这剑匣里放的是不是他要找的那把宝剑,但不管是不是,只要能拿到那把剑,花点冤枉钱还是可行的。
然而他等来等去,却等来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仅一声,就把空空如也的剑匣抬到了原价的一千倍。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看小说,小说很长很长,很好看。希望我的故事,也能很长很长,很好看
☆、诡迷局
画面中折戟忽然站了起来,他惊讶于那个人的声音,那是他十分熟悉的一个声音,但当他起身望去,却分辨不出那个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仙人阁中杏红倒吸了一口冷气,月白示意她冷静,但这种情况她已无法冷静。折戟的异瞳确实是天生的,只是平时看不出来,只有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才会显现,变成褐色。
而刚刚,他瞳孔变色的刹那,杏红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个影子。月白也看到了,但他的反应并没有杏红的大,他只是奇怪,折戟为何会用一只眼睛来养小鬼?
城忆没有注意到折戟瞳孔中的那只小鬼,月白向她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古便有养鬼聚财一说,其中流传最广的要数五鬼运财。
说到这个城忆不再陌生,但说到折戟养鬼的方法时却不禁疑惑,眼睛是人非常脆弱的一个器官,把鬼养在那里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首先,自己心里这关就是一道过不去的深渊。
三人继续看去,渐渐地,月白发现,折戟好像不知道眼睛住了一只鬼,这一下又让他们的猜测回到了原点。
剑匣的价格已经到了能盖半座城的天价,这些钱折戟拿的出来,他不担心,不过那人明显有意抬价让他难堪,那边随他好了。
当价格高到让方台上的黑袍男人都险些站不稳的时候,折戟不再出声,而是做出一副他拿不出这么多钱悔恨不已的表情。
这一下,那人有些慌了,他能听出在他试探着加价时微微颤抖的声音。
折戟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他‘懊恼’着瞥了一眼方台,果然,这是一个局,一个吟酒台为他而设计的局。
和之前不同,这个剑匣是空的,里面的剑就是之前拍出的第一把宝剑,而他的目标,还在后面准备压轴出场。
他也终于明白这里为何会提前入场,为何大家刚开始都那么奇怪。不过还是有一点他想不通,舞女跳舞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昏睡过去。
剑匣无人去领,黑袍男人也无表示,静静放在了一旁,伸手拿过了下一件拍品。
那是一只还粘着泥土的陶罐,暗红封口,有方台上那人的脑袋一般大,看形状,像是刚挖出来的酒坛。
“酒?”
“怎么会有酒?”
他身边的人嘀咕了起来,看台上的人也交头接耳起来,但当酒盖被人揭开之后,所有人都愣了,接着连忙捂住鼻子干呕起来。
折戟右手边那人很夸张的干呕起来,只听他一边吐一边低声骂道:“他奶奶的,吟酒台是怎么了,不就来了一人要买他家的镇店之宝吗?用得着这样恶心人?这得是多少年的腌豆腐,能出这味儿也是绝了。”说罢,还用眼睛睨了一眼折戟,表情有些恶毒和怨恨。
折戟不理会他,而是蹙起眉头,他能确定这不是腌豆腐的味道,但一时他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味道。
因为恶臭,这个陶罐无人问津,黑袍男人只得盖了盖子放到一旁,把下一个拍品展示在众人面前。
一道寒光闪过看台,折戟几乎蹦起来喊价道:“白银万两。”
黑袍男人有点震惊,万两白银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还比不上之前拍出的那个剑匣,但是一圈下来,出手阔绰的也只有固定的几个人。
折戟势在必得,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本以为会是一场激烈的厮杀拼家族底蕴,却没料到整个看台除了他喊那一嗓子,没有一人和他争抢,就连看他的眼神也不是因为他的阔绰,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同情。
他们在这里混迹多年,这把剑拍卖的次数固定,刚开始还有人花大价钱去买,然而两天还没捂热,他们就急急忙忙转手,最后兜了一圈流回到这里。
折戟有些发懵,心道他刚刚叫的价是不是太高了,比最初定价高了好几倍。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拿这把宝剑,于是配合他演了这一出?
在迷迷瞪瞪的状态下,折戟接过了那把宝剑,放在手里颠了颠,不是假的,而是货真价实。他的任务完成了,顺利的让人感觉是在让他,但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
但当他刚把剑背在身上准备离开时,看台上再次沸腾,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下一件拍品让人惊艳,而是他们头顶的弩/箭开始运转。
一时间全是呼呼啦啦站起跑动的声音,就连他在看台中眼熟的几个店里伙计也都开始抱头鼠窜,显然他们并不知道头顶的弩/箭会在这时运转,否则表情也不会如此难看。
慌乱中折戟忽然发现,方台中的黑袍男人摔倒了,他的身下是黑乎乎臭烘烘的液体,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那个陶罐在他摔倒的时候给打破了。
可能是恐惧战胜了嗅觉,并无几人因这恶臭干呕,而是继续蜂蛹往三层的那个小门挤去。
折戟也很怕头顶的东西,但现在他更怕一样别的东西。
只见他小心翼翼下去一层看台,站在东南方向朝方台看去,不由大吃一惊,拔出了身上那把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台去把黑袍男人身下扭动的那条东西给钉在了台上。
他从没见过活的这种蛇不蛇蜈蚣不蜈蚣的东西,之前开盖的时候也没见陶罐里伸出什么东西。不过眼下这东西还活着,他想要一探究竟就不能杀死它。
想着这一切的源头,折戟把眼睛看向了地上不省人事的黑袍男人。
头上的弩/箭还在运转,却不见射下来一只,折戟看了一眼毫无进展的入口,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猜测,吟酒台的人是因为他而启动了头顶的机关,也知道他们没有迟迟放箭的原因是不想伤及无辜。
他们为什么就这么肯定他不会第一个跑出去呢?
折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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