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王妃 - 第112章

    庶女王妃 作者:凤仪万千

    第112章

    庶女王妃 作者:凤仪万千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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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没有一尸两命的进黄泉，孟氏怎么能安心了，忙让夏嬷嬷找到了彩蝶，更是让彩蝶无比在秦氏生产的时候，让秦氏撒手人寰。

    彩蝶心里头虽然不忍，但是一想到家里头如今的境遇，也只能将良心塞到了马桶里冲走。

    秦氏已经怀孕九个半月，****不能安枕，苏鸿晖惦记着秦氏，天天陪在身边。

    彩蝶一直也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了秦氏出现生产迹象。

    西厢房早就已经布置好了产房。

    两个穿着素布麻衣的接生婆子洗净了手脸，掩好了头发，这才缓步走进了产房。

    而彩蝶，作为秦氏的贴身丫鬟，自然也跟着人走了进去。

    此时的秦氏，早已经不见了入府时候的风华正茂，一头枯黄的头发，如沾了水一般贴在脸颊、脖颈等处，面色蜡黄，嘴唇苍白，身上如皮包骨头一般，只有肚子圆滚滚的。

    橘红色洒金绣花的大被，罩在了秦氏的身上。

    两个婆子一个趴在秦氏耳边指挥，一个在秦氏的下身努力的折腾着。

    一直折腾了三四个时辰，秦氏才惨呼一声，产下了一名女婴。

    “阿……”一声嘹亮的啼哭声，让孟氏的双手一紧。

    早在秦氏出现生产迹象的时候，孟氏就来到了芙蓉苑。

    孟氏一双眼睛有些发红的紧盯着西厢房的门，恨不得将门烧出了一个窟窿，更恨彩蝶不中用，白白花了自己那么多银子。

    此时，彩蝶站在秦氏的身边，看着秦氏无神的眼神，终于打定了主意。

    秦氏有出气没进气的张了张嘴，沙哑低沉如蚊鸣一般，仿佛感觉到了彩蝶的用心，略带有恳求的说道：“让我看看她吧！”

    彩蝶背过身去，擦了擦眼角因为内疚留下的眼泪，接过了接生婆子手里头的小孩子，送到了秦氏的眼前。

    秦氏枯槁的双手，拂过小孩子皱巴巴的小脸，最终闭上了眼睛。

    彩蝶见状，心里头一松。

    两个接生婆子对视了一眼，忙要接过彩蝶手里头的小孩子。

    原来，这两个接生婆子，便是孟氏安排的后手。

    彩蝶刚刚看见秦氏过世，自然不肯再对小孩子动手，将小孩子裹好了小被子，快步来到了房门外头，因为她已经听见外面苏鸿晖的问话声。

    苏鸿晖瞧见一个皱巴巴的小包子，但是却格外的喜欢，直接抱上了手里。

    孟氏很担心的问起了小包子的性别，彩蝶深吸了一口气，“女孩。”

    苏鸿晖眼中滑过了一抹失望，但是孟氏却格外开心了起来，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

    彩蝶有些别扭的转了转衣角，终究没有将孟氏的事情说出来。

    紧接着，房间里就传出了两个婆子惊慌失措的声音。

    秦氏，血崩了。

    苏鸿晖顾不上手里头的孩子，直接将孩子交到了彩蝶手里头，快步来到了西厢房的窗下，大声呼喊着秦氏。

    若不是门口有两个壮实的婆子守门，怕是苏鸿晖此时已经闯进了房门。

    孟氏只觉得手心已经抠出了血，看着苏鸿晖为秦氏担心的样子，心里头涌起了一种别样的兴奋。

    最终，秦氏死在了产房里，独留下一个独女。

    苏鸿晖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失魂落魄的回了外院，却忘记了安排小包子。

    孟氏不动神色的对着彩蝶使了个眼色，便扶着老夫人往正院走去。

    彩蝶，看着怀抱里那个正抱着小手啃的小孩子，却死活都下不去手。

    一连几日，孟氏没有接到彩蝶的回话，便知道这彩蝶是不可靠了，但是秦氏当年为人很是宽厚，待人也好，身边的丫鬟婆子格外忠心，只有彩蝶因为家中的关系，不得不背叛了秦氏。

    不过孟氏也没有太过担心，不过就是个庶女，顶多就是搭上些嫁妆罢了。

    苏鸿晖一连几日将自己关在外院的书房，而秦氏的丧事，也就落在了孟氏的头上，也是这一次，才让孟氏见识到了秦氏房中的摆设和秦氏那可以充作两三个公主嫁妆的嫁妆单子。

    孟氏从最开始的盼着秦氏一尸两命，惦记起了秦氏的嫁妆。

    七天之后，秦氏出灵的日子，苏鸿晖穿着一袭黑衣，发带素银发箍，亲手扶着秦氏的棺椁，将秦氏送到了苏家的祖坟中。

    孟氏满心想着苏鸿晖，这次会回到自己身边，只是没有想到，苏鸿晖居然迷上了另外一个女子。

    偏巧，那女子是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苏鸿晖便麻利的将那女子抬进了院子，更是直接便是良妾。

    孟氏只觉得自己是前门去虎后门进狼，无比烦闷。

    而****惴惴不安的彩蝶，又让孟氏无比烦心，只能让夏嬷嬷送去了一道加了料的鲫鱼汤。

    彩蝶，最终死在了孟氏的手里，连夏嬷嬷也在不久之后染了风寒，一病不起了。

    只是孟氏没有想到的是，彩蝶在看见那碗鲫鱼汤的时候，便知道秦氏对自己动了杀心，将这一切略微改了改，告诉了在芙蓉苑伺候的赵兰翠，也就是后来的赵嬷嬷。

    自打那天起，孟氏的手里头染了人命，孟氏便无比害怕起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又怕秦氏真的会化作厉鬼来报复自己，每年都会出府去祈福。

    今天，那柄莫名其妙的玉如意，让孟氏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

    韩氏摩挲着那柄奢华而不张扬的玉如意，眼中闪着泪光，这倒不是韩氏惺惺作态，而是当年韩氏进门的时候，秦家还并没有获罪。

    而韩氏玉漱和秦玉容，因为名字里有一个字相同，倒是相处的不错。

    秦玉容，爽利大气，韩玉漱，灵动可爱，两个人虽然是姑嫂，但是相处的却如亲姐妹一般。

    当年韩氏在宁古塔，听说了秦氏的死讯，当时就哭断了气，一连许久，都缓不过劲。

    这柄玉如意，便是当年韩玉漱为秦玉容添妆的东西，所以才会让韩玉漱一眼就认出了这件东西。

    韩氏一瞧见这玉如意，便想起了当年两姑嫂相处的日子，想起了秦玉容那肆意笑闹的样子。

    孟氏不知道韩氏和秦玉容的关系，只当韩氏在故意装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微抿着嘴唇，等待着秦宇轩和苏鸿晖的到来。

    不过两刻钟，苏鸿晖便领着秦宇轩走进了正院。

    秦宇轩一瞧见自家妻子正低头垂泪的样子，忙来到了妻子跟前，说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

    韩玉漱微微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玉如意送到了秦宇轩眼前，满是悲伤的说道：“瞧瞧吧！”

    “这是妹妹的！”秦宇轩自然不会忘记秦家的徽章，沉声说道。

    韩玉漱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满是怒容的瞪向了苏鸿晖。

    苏鸿晖被韩玉漱盯得心里头有些发虚，掩饰的摸了摸鼻子，躲过了韩玉漱的眼神，来到了孟氏的跟前。

    孟氏将刚刚无意中看见了那柄玉如意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这才无声的坐在了一边。

    苏鸿晖恨不得直接撕了孟氏，若不是这母女俩贪心，如今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丢脸的事情。

    秦宇轩一瞧见那柄玉如意，直接就翻了脸，厉声说道：“苏家大老爷，苏夫人，你们今日若是不能给秦某一个交代，那秦某定将此事闹到大理寺求个说法。

    堂堂尚书大人，居然贪墨妾室的嫁妆，真是好大一桩新闻！”

    “秦家大哥，你先不要发怒，府里头真的遭了贼，绝不是咱们有心贪了玉容的嫁妆！”苏鸿晖无奈的抹了一把鬓边不存在的汗珠，说道。

    秦宇轩冷笑两声，扬了扬手里头的玉如意，说道：“苏家大老爷，秦某当不起你一声大哥的称呼，若是你不嫌弃，大可以称呼我一声秦大人。

    另外，这东西就摆在你夫人房里，你却说舍妹的嫁妆被贼人偷走了，你这话说出去，怕是没人相信吧！”

    说完，秦宇轩便掂了掂手里头的玉如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苏家两夫妻。

    苏依依在东厢房里，听着正房的动静，勾唇一笑，更是操控着灵识寻找着合适摆放原主生母嫁妆的位置。

    稍瞬，苏依依便发现了一个地方，真不知道该说孟氏傻呢，还是说孟氏大意了。

    西厢房里，虽然已经摆上了平常的家具摆设，但是那普通隔扇门内的铁木木门却没有撤去，真是个好地方。

    打定主意，苏依依联络了下正在空间里装透明的紫龙，与紫龙合力，将秦氏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重新摆回到了西厢房里，另外还将春嬷嬷一直挂在门边的那柄格外精巧的锁头，重新锁在了内扇的铁木木门上。

    至于那木门上的缺口，也让紫龙用空间里秦家老主人炼制的特殊胶水，毫无缝隙的粘贴在了一起。

    做好了准备工作，苏依依便借口房间里闷得慌，拉着两个表哥来到了院子里，随意的跑跳着。

    秦家两兄弟自然不会拂了苏依依的心意，陪着苏依依走走跳跳。

    外面的和谐和房间里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苏鸿晖冷汗直流的看着秦宇轩，甚至已经说出了要慢慢抵还秦玉容嫁妆的说法，可是秦宇轩就是不吐口，非要让苏鸿晖吐出秦家玉容的嫁妆。

    而孟氏也是一脸为难，虽然她手里头仍然有秦玉容的东西，但是那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再说苏蜜蜜也不会同意这个说法。

    房间里陷入了僵局……

    再说另外一头，苏蜜蜜自小就养在深闺，从未见过陌生男子，如今瞧见秦进良、秦进意两兄弟，到底是少女情怀作祟，不顾身边丫鬟的劝阻，换上了一袭流光锦的袄裙，戴上了一对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又戴上了一支金丝攒八宝簪，手上也戴上了一对金镶玉富贵双喜宽镯，这才迈步走出了房门。

    小丫鬟取过了一条雪白色的狐皮披风，搭在了苏蜜蜜的身上。

    不得不说，苏蜜蜜一张脸长得颇有几分媚态，如此一身打扮，倒是看不出一点点小孩子的样子，反而如寻常的新嫁娘一般。

    苏蜜蜜扶着丫鬟的手背，缓步来到了正院，正听见院子里嘻嘻哈哈的笑声，眼中划过了一抹妒忌的神情，有些不快的捏了捏丫鬟的手，疼的那小丫鬟一咧嘴。

    “父亲、母亲，蜜蜜来给你们请安了！”苏蜜蜜还没进门，便不客气的吵了起来。

    原本就心情不爽的秦宇轩和韩玉漱，对于苏蜜蜜这么没体面的举动，不由的蹙了蹙眉头。

    而苏鸿晖也是不乐意的瞄了一眼孟氏，孟氏此时是说多错多，只能无奈的缩了缩脖子。

    苏蜜蜜故作骄矜的扶着小丫鬟的手背，微提裙摆，跨过了门槛，福身一礼，柔声说道：“蜜蜜问父亲、母亲安！”

    “起吧，这里还有正事，你出去和你妹妹他们玩会儿吧！”苏鸿晖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桥也没瞧一眼正在下面摆造型的苏蜜蜜。

    而秦宇轩却一下子来到了苏蜜蜜身前，一把就扯下了苏蜜蜜发间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惹得苏蜜蜜大哭大叫了起来。

    苏鸿晖心里头涌起了一丝不安，但到底是慈父情怀泛滥，沉声说道：“秦大人，虽然你现在是超品级的公爵，但是如此欺负一个小孩子，似乎有**份吧！”

    “有**份，本公会欺负她？”秦宇轩不屑的说道，“真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东西，可是你苏府的东西，还是我秦家的东西！”

    苏鸿晖心头一凛，接过了秦宇轩丢过了步摇，只是一眼，就让苏鸿晖有一种想要昏过去的打算。

    又是秦家的徽章……

    孟氏早已经是一脸惨白，刚刚苏蜜蜜进门的时候，她便发现了不妥，这才没有阻止苏鸿晖想要将苏蜜蜜赶出去的动作，可是没有想到，还是没有逃过秦宇轩的眼睛。

    苏蜜蜜这时还在撒泼打滚的哭闹，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有异，让苏鸿晖有一种颜面扫地的感觉。

    苏鸿晖再也撑不住脸上的平静，朗声唤进了丫鬟，将还在哭天抹泪的苏蜜蜜，带离了正房。

    自打苏依依康复，孟氏不只一次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将苏蜜蜜娇惯到如此地步……

    秦宇轩原本还顾念着苏依依养在苏府，不好太过不给两人面子，可是一件件自家妹妹的东西出现，让秦宇轩脑中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今日，若是你们不能给我将妹妹的嫁妆找出来，我便让你苏府成为这京师的笑话！”秦宇轩发狠的说道。

    苏鸿晖更是如五雷轰顶一般，说道：“这事，我着实不知阿！”

    孟氏也意识到了不妥，忙说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些误会，这东西是我前些日子从首饰铺子买回来的，即便真是秦姨娘的嫁妆，怕是也是因为那贼人销赃，才弄得会让大姐儿戴在头上吧！”

    “是么，看来我想给你们留面子，你们却不想要阿！”秦宇轩微微一笑，沉声说道。

    说着，秦宇轩便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份册子，丢到了两人眼前。

    苏鸿晖只是翻了几页，便黑了脸。

    原来这秦家也不是没有准备，便来上门讨要东西的，而册子上，记载的赫然便是这些年孟氏母女从秦家铺子拿走的东西。

    拿走的东西，也便是没有给钱的，另外还有孟氏安排的管事，贪墨的东西。

    如果说刚刚苏鸿晖还可以说是贼人偷窃，那么这些可都是有孟氏签名的东西，这就是明晃晃的打脸了。

    孟氏自然也看到了册子上的东西，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秦家这些人居然能整整忍耐了七年才发难。

    苏鸿晖此时也顾不上孟氏的体面了，毕竟这上面的东西就已经是二十几万两银子。

    当然，倒不是孟氏真的拿了那么多银子，只是因为孟氏以为不用给钱，便让孟家的人随意取用铺子的东西，只要不让铺子亏钱也就是了。

    七年，秦家所有的铺子，那都是没有半分钱的进账，即便是有盈余，也都被孟氏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拿走了，真心不多。

    可是这笔钱，对秦家不多，对于苏家、孟家，那都是万万拿不出来的！

    秦宇轩今天一方面是想要讨回自家妹子的陪嫁，一方面则是想要苏鸿晖更改族谱，虽然皇上下旨，封了秦玉容县主，也做主许了秦玉容平妻的名分，但是在秦宇轩眼中，自家的妹子，即便是作为苏鸿晖的正妻，那都是委屈的。

    而秦宇轩今天将这样的东西丢出来，自然便是要夺了孟氏正妻的位子，即便自家妹子已经不在世了。

    苏鸿晖不知道秦宇轩心里头的打算，以为商人重利，这秦家人定然是来讨要银子，整个人都变得傻呆呆的了。

    毕竟这么一大笔银子，若是苏家没有遇到贼人偷窃，还能还的出来，如今苏家内外都是空壳子一副，若是真的还出来，那怕是连这所老宅子，也保不住了，到时候在京师，也没了立足的地方。

    房间再一次恢复了沉静，院子里，却传来苏依依和秦家两兄弟的声音。

    苏鸿晖也借口说过去瞧瞧孩子，暂时避开了这尴尬的局面。

    韩玉漱也不放心孩子，生怕这孟氏动什么手脚，忙拉了拉秦宇轩，快步往外头走去。

    孟氏自然不愿意留在这个冷冰冰的房间里，也随着众人来到了院子。

    西厢房的隔扇门，大敞四开，而苏依依则指挥着秦家两兄弟砸锁，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

    “胡闹，你们两个的规矩都去了哪里！”秦宇轩一瞧见自家孩子正在砸人家的门，脸色一下就落了下来，沉声说道。

    苏依依这个时候自然不会不讲道义的抛弃了两个熊孩子，对着秦宇轩福身一礼，柔声说道：“舅舅，咱们不是在胡闹，而是看见房间里锁着一只猫，正在到处乱折腾，依依怕那猫儿砸了东西，丫鬟们又都没有钥匙，这才不得不砸门的，而且不过就是一只锁头，也不值什么银钱，想必父亲、母亲也不会在意的！”

    至于房间里那只猫，雪球正嗷呜嗷呜的叫个不停，表示着抗议。

    他不是猫儿，他也不是胡闹，他明明是在执行姐姐的吩咐，折腾出动静罢了。

    不过在场的人，除了苏依依，其他人也只能听见一声声不太像猫叫的叫声，完全听不懂雪球的抗议。

    秦宇轩脸色这才好转了几分，但是还是叫回了秦家两兄弟，对着苏鸿晖微微拱手，说道：“都是孩子在外头野惯了！”

    “无妨，无妨，孩子们也是好心吧了！”苏鸿晖这个时候哪还敢揪着秦家两个孩子纠缠，自然是笑着说道。

    再说，即便没有今天这个事情，一只锁头也不算个什么事情。

    秦家两兄弟虽然长在边塞，但是都是懂规矩的，看见父亲一张黑着的脸，乖乖的来到了秦宇轩跟前，对着苏依依送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

    苏依依反而很爽快的笑了笑，毕竟这次真心是苏依依利用了两个熊孩子当哥哥的梦想，顺利的引出了正房里的众人。

    不然她精心给孟氏设下的圈套，那不就失败了么！

    孟氏倒是真心没想到，那贼人（苏依依）会将东西还回来，只当里面都是些寻常东西，丝毫没有担心，反而笑着说道：“原本想着这东西厢房都是给自家孩子歇息的东西，这是谁给锁上了，真是的！”

    说着，孟氏便从领口扯出了那把别致的钥匙，来到了西厢房门口，打开了锁头。

    不等孟氏推开那扇门，苏依依便拉着孟氏的衣角，笑吟吟的说道：“母亲，依依喜欢那只小猫儿，可不可以给依依阿！”

    “好阿，只是你要小心别让那夜猫伤了你！”孟氏故作慈爱的说道。

    苏依依这才麻利的取下了那锁头，一把推开了房门，只是刚刚踏进房门，便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阿……阿……阿……”

    苏鸿晖等人都站在廊下，从这个角度倒是看不到西厢房里面的东西，只能听见苏依依的叫声，很是不放心的快步走到了西厢房门口。

    苏依依继续尖叫着，可是嘴角却挂着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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