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玩具 作者:狱厨
分卷阅读17
儿子的玩具 作者:狱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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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儿子,他真的不懂。
残忍的时候让人无比畏惧,可是……
浴室中,被小心翼翼的放进浴缸里,黎秦云的手指伸进了体内,轻缓的蠕动着,温热的水跟了进去,漂动着内壁。黎星咬着牙,努力使自己不发出痛哼声。
被脱衣,被清洗,他虽然很配合,可始终闭着眼睛。
遭到那样的对待,说不怨怼,是假的。
可他毕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个做父亲的,总不能像个小女孩一样哭哭啼啼,闹别扭。
更何况,今天的事,毕竟是自己挑起的,先没有遵守约定,而且差点对小云……做了那种事。
虽然黎秦云报复的手段是激烈了点,可最后意志不坚定,屈服在欲望下的人,也是自己。
归根结底,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这么想着,心中的悲哀不可抑制的溢了出来,自我厌恶突然到达了顶点。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雾湿了黎星的眼角。
黎秦云的另一只手,却像明了他的痛楚似的,移到了他的头上,安慰似的轻抚着。
“对不起”
三个字像叹息一样响起。
16
清洗,上药,帮黎星盖好被子,就算心情复杂,黎秦云仍尽量把动作放得轻柔。
以往,激烈的情事过后,两人总是一块入睡,不过今天,他苦笑一下,上班时心不在焉的后遗症——还有工作在等着他呢。
正准备把手从被子里抽出,却一下子被里面温热的物体摄住了。
钳住手腕的力度不大,却有种坚持的意念,黎秦云一怔,这个动作,是挽留吗?
“小云”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紧张兮兮望着他。
恩?
他恳求的语气,让黎秦云突然有些期待。
看着儿子柔软下来的态度,黎星鼓起勇气,吞吞吐吐的开口。今天晚上的儿子脾气有些阴晴不定,不问这句话,他实在不放心。
“那个……那幅画,你不会对它怎样了吧”。
黎秦云蓦然抬起眼睛,那双黑漆的眸子瞬刹闪过的怒火,让黎星后脊禁不住一阵惊麻,一瞬间,他还以为儿子要动手打他了。
可那怒色还是渐渐褪了下去了,握住的手,也渐渐变得冰凉,就像激烈的火光,熄灭之后,留下来的就是深沉的黑暗。
黎秦云双眸渐渐幽深,直至看不见底。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的宝贝怎样的”
他慢吞吞地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神情古怪地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长眉一挑,嘴角露出了一个轻佻的笑,隔着被子拍了怕黎星的臀部,语气不知是讥刺还是自嘲:“你以后要是也像今天晚上表现那么好,我哪天高兴了,一定把它赏给你。”
黎星有些睡不着。
虽然上了药,伤口还是一阵阵的痛,然后又不敢翻身,这样直挺挺的躺久了,下身不免麻痹的难受。
以往虽然也有这样受伤的时候,可体力透支的他也总能很快进入梦乡。
大概是因为今天受的伤比较重吧,黎星把头埋在被子里,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绝不是因为身边缺少了体温的缘故。
今天的小云好奇怪。
自己都依他的要求做到那种份上了,连那种难堪的姿势也摆了,他还有什么不满?
在浴室里,温柔的说对不起的时候,他还差点以为儿子转性了。可后来离开房间的他,连白痴都看得出他的不快。
那种冷冷的笑容,让人从骨髓里都透出了寒意。
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真正原谅自己呢?
被拥抱,我可以忍受,被鄙视,我也可以忍耐。
可是,小云,我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够呢?
迷迷糊糊的到了半夜,突然被惊醒了。
身上的黑影满身着酒气,大熊般的体形,却像只小狗一般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又咬又舔,双手也没闲着,在他光裸的躯体上粗鲁的抚弄。
黎星被胸口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下身更是撕裂般疼痛。
“小风,小风……放开我”黑暗中虽然看不清面孔,可凭那种熟悉的气息也认出了儿子,黎星一张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偏偏这个人就像听不见他的话似的,动作力度反而加大了。
“爸爸,我好想你……”酒醉的人打了一个嗝,臭气扑面而来“你……的屁股哦……”
黎星不知道自己是快要被他熏死还是被他气死。
他知道跟醉鬼说什么都是废话,只得用手去推他,无奈身上这个人力气大的惊人,手臂就像铁圈一样,把他紧紧箍住。而自己的体力,经过一晚的折腾,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下意识地想张口向大儿子呼救,可脑海里一浮出那讥刺的笑容,忽然就迟疑了一下。
然后嘴就被蛮横地堵住了。
等黎星再次清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睁开眼的刹那,天花板像白色的怪物一般压过来,他一惊,还以为自己要再次被吞噬掉。
闭了闭眼,好不容易眩晕止了些,才留意到身旁躺着的儿子。
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睡梦中的小风嘟噜了一声,往他身上蹭了蹭。像只吃饱喝足的小兽,正慵懒的舔着爪子。如果不是爪子上还残留着血迹,那可爱的纯真表情一点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它是如何残忍的撕裂它的猎物的。
黎星定了定神,然后挣扎着起身,不管怎样都好,强暴啊这些事以后再去想,目前他只想离开这里。
不让小儿子看见自己凄惨的样子,算是这个做父亲的仅剩的自尊。
一点一点移动身体,小心翼翼的不弄醒身边的人。
强忍着剧痛,把大腿从儿子身下拔出时,体内有东西滑出,怔了会,他才意识到那是儿子的性器。
等到半僵直的坐起,已经弄出一身大汗。唯一庆幸的是,醉酒的强暴犯睡沉得像头死猪,没有醒过来。
看着从床到门口的几步路,黎星苦笑了一下,真是漫长的距离。
“哗啦”一声,门却在此时开了。
目光不期然的对上。
黎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双眼睛里的神情:从震惊到气愤到鄙夷,然后就是一片木然。
许久,黎秦云讥诮的声音才响起:“我不知道昨晚我没有满足你,你还有体力来勾引小风,怎样,被两人轮流干的滋味不错吧?”
被一个醉鬼当成性爱娃娃般发泄有什么觉得好满足的,更何况那地方受了伤,每次进出都锥心般痛。
他是经常屈服于身体的欲望,可并不表示他喜欢这样被强暴、被伤害。
可嘴好像被胶糊住了,张不开。
“还是你觉得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兑现,可小风的要求我却从来没有拒绝过。然后就找上他,让他来帮你上个双保险?”
什么双保险?突如其来的话让黎星有些茫然,只是瞪着双眼,看着黎秦云嘴角讥刺的笑。
“不回答,也就是默认了? 我的父亲可真是了不起啊。”黎秦云把那“了不起”三字像咏叹调一样拉得长长的。
“别人都说为艺术献身的人很伟大,可谁有你做得彻底?”
黎秦云把手中的卷轴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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