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 分卷阅读33
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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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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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收监,等查明后再做处理。
流民间的传闻不知杨将军听说了没有?凌淮陌把花生拎起来抱进怀里,饶有兴致地笑道:又是吃人,又是钉木桩的,阵势搞得蛮夸张,似乎还吓疯了个老太太
不等他把话说完,杨时令扑通跪在地上,沉声道:乌鸦的计谋是我一人想出来的,与军中将士无关。目光短浅思虑不周,此罪在我,助长了敌军士气不说,更是祸害了齐地的百姓,凌大人若是奉命来查办此事,便只管拿我一人问罪!
虽然杨时令喜好逞口舌之快,但于国于民却是问心无愧,待人亲近,军中威信颇高。副将周同见状大喝一声,当即跪下:末将愿与将军同罪!
大敌当前斩守将,齐王没那么混蛋,凌淮陌将杨时令扶起来,笑盈盈的样子看起来颇是亲近:杨将军会错意了,凌某来就是要告诉将军,通州还是要你来守。守住了,将功抵过此事既往不咎。只是流民我另有打算!
伸到鬼门关的腿又抽回来,杨时令浑身一阵轻松,僵住的脑子也跟着活跃起来:凌大人要造势?
蓟县的仪式是给他们的神鸦献上祭品,用浸过狗血的布条蒙住幼童眼睛是为了不让他们看见神鸦的真身,割取少女的舌头能止住无端的猜忌,凌淮陌抿嘴一笑,眼睛里露出满满的恶意:放流民入城,让他们把秦军的行为传播开!务必要全通州城的人知道,一旦放秦人入城,他们的妻子、儿女便会沦为相似的祭品,除了誓死一战,我们再无退路!城在吾在,城亡吾亡。
有了官府的推波助澜,蓟县难民间的流言迅速在通州城里传开,秦人被描画成杀人剥皮,食人肝胆的恶鬼。女子吓得不敢出门,小孩子被家里的大人藏起来,不管平时多难哄的孩子只要一提起秦军都立马不敢出声。
城里的男子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书生乡绅,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上至六旬老叟,下至十几岁少年,只要能拿得起武器的都要求着上城墙抵抗秦军,一时间通州城里士气极度高涨。
京军在彭山终于住了阵脚,从江东奔来的楚军也挺进了豫州,合围的趋势基本形成。
听探子报,通州城里的守军和秦军都憋红眼了!韩辛辰大咧咧地斜靠在软塌上,环抱着苏莞烟的腰,处处显摆着昏君奸妃的作态。
安平伺候在一边不吭事,秦羽冷着脸回复:王爷既然知道又为何停在豫州不走了?通州急需支援,我们守在这里算什么?
你在责问本王?韩辛辰挑起眉梢,声音扬高,侧身看向怀里的苏美人:秦羽提任先锋不到半月就敢责问本王,你说该怎么罚?
自从上次夜袭后,韩辛辰就像是换了个人,突如其来的好让人总觉得不安,苏莞烟回握住他的手,微低下头浅笑道:秦少将军不过是心急战事,怎么能算是过错呢?王爷,又再开玩笑了。
勾勾嘴角韩辛辰笑得更开:等他们打没劲儿,我们再过去坐收渔翁之利不是很好,现在冲过去和秦军死拚有什么意思?要我说韩辛酉和韩辛寅拼光了人马才是最好!所以,我们就在豫州哪也不去!
秦羽脸色更加难看,张张嘴刚要再辩解却看见韩辛辰冲他轻轻地摇摇头。
当天午夜,秦羽临时落脚的府邸迎来了一位贵客。
我怀疑苏莞烟是秦王的细作,韩辛辰解下斗篷,开门见山不再与直肠子的少将军绕弯子:那天夜袭,'疯子勾'不杀苏莞烟,反而杀了袭击他的死士,本王越想越觉得其中有诈!比起他所谓的真心,倒更像是一出做给我看的戏
秦羽眉头微簇,动动嘴角,没有接话。
韩辛辰早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自顾自地往下讲:本王稳住苏莞烟,你连夜带兵向通州走。如果他真是细作,秦王必然会派兵严守豫州,到时候我们从背后袭击;如若不是,通州之战爆发时,你带的主力也到了五子山,不会影响主场作战。
诺!秦羽直率,听到了自己希望的便不在琢磨其余弯弯绕绕的心思,他与战功累累的高氏是表亲,征战沙场、取得军功是不变的理想。更何况这次镇守彭山的人是高家同辈中的精英高云清,同场作战,一较高下什么的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心,完成榜单任务。。。申请了下一期的榜单,近来很勤奋呢!快来表扬我!
☆、第三十一章 莲子粥
从秦羽处出来时,天公非常不配合地下起了小雨。入秋寒凉,夹了潮气风吹得透进骨缝间,车窗外的竹帘被染成深色,散发着淡淡的青味。
淅沥淅沥的声音打得人心里都是一片湿漉漉,前前后后的事情像一团乱麻盘在胸口,韩辛辰靠坐在软垫上,莫名的生出几分烦躁,不想回去,不想见到那位面目不清的苏美人。种种情绪理也理不清,近来频频情绪失控的主子有点后悔了
暖心的小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绵密的情话说了太多遍,早已容不得别人相不相信,韩辛辰觉得有些异样的情绪越来越难控制住,向来做事果断坚决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同一个人而犹豫、困扰。如若苏莞烟真是谁谁谁派来的内应,韩辛辰只怕自己到那时会舍不得。
还不如当初一刀干净利落地杀了姓苏的,横竖总比现在这样好过,韩辛辰蹙起眉头,把手里的白玉攥紧。
马车咕噜噜的慢了下来,随车的侍卫贴近车窗低声道:王爷,快到府邸了!
韩辛辰按按太阳穴,挑起竹帘看着悬在门口陈旧的大红灯笼。昏暗的烛光照亮了门前一小方土地,身材矮小的丫头举着油纸伞在台阶前探头探脑,见了他的马车过来又不敢靠近,揪着衣带犹犹豫豫地在原地跺脚。
不要停,满心的郁结没有理顺,韩辛辰长叹口气,第一次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来与那人相处。暴躁、温情的两张脸来来回回的转变,却没有一种可以真正将自己表达清楚,韩辛辰把戏做累了,他想停下来歇歇,把事情想清楚。
楚王的马车临到住处一转弯又进了巷子,珠月正犹豫纠结的心哐当落回到肚子里,倒不是犯了什么错事来请罪,但她只要看见韩辛辰就无限紧张的毛病就是怎么也改不了。掐掐手指,小丫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转了一圈,闪身躲进大门里,偷乐:大冷天,下个时辰换小哲来守着!
天上下着小雨,月亮被乌云遮的严严实实,透不下一点光华。由于战乱豫州城实行宵禁,少了白日里的喧哗,周围显得里格外寂静漆黑。车轮压过青石路的声音再次响起,车头上的灯笼随着小风微微晃动,烛火一跳一跳,不安而又微弱,骑马的侍卫挤着装饰华丽的马车慢慢在巷子里前进。
但走着走着,车夫就觉察出不对劲来,平时看起来不算深的巷子,今天就像是一条不知通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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