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弯勿折(高H) - 分卷阅读23
宁弯勿折(高H) 作者:过敏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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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弯勿折(高H) 作者:过敏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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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喊停,但我不会听。”
春水很想自己表现的像个勇敢的男爷们儿,可是当戚宇尚曲起他的双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大声地哭叫起来。这是喜欢的一部分吗?他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地想,如果知道这种非人的疼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当初自己应该慎重考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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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着上身在漫天风雪中傲然挺立的小豹子此时变作一只赖猫,他一面抽泣一面哀求,却阻止不了情动的戚宇尚越来越凶狠地抽丅
插,在意识逐渐散失之前,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春水双手高举过头紧紧抓住床栏,几声高低错落的呻吟过后颤巍巍地发问:“戚宇尚,你怎么还不射啊?求你快射了吧……”
压抑不住的一声低吼,戚宇尚在春水的体内释放。他趴在春水的身上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抬起头眯缝着双眼,危险地打量着春水涕泪交加又带着欣喜的脸庞。
“你真是聪明啊。”戚宇尚摇头,“干的你不够狠,还有功夫动心眼儿。”
“太疼了,我以为你要弄死我……”春水怯怯地说:“网上那些人叫的那么爽,我以为多享受呢……”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心想老小子肯定没有爽到,生气了。
“对不起,我有十多年没和人做丅 爱了,有点失控。”
春水不解地望着他,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戚宇尚扯过床单给自己胡乱擦拭了两下,用被子把春水裹起来抱在胸前走到落地长窗前坐下,一把扯开了窗帘。
“夜很长,等我们做到天明,你就会叫的像他们一样爽了。”
雪已经停了,天却没有放晴。望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春水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这时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类似小孩子的哼叫声,他笑了,柔声呼唤:“江米条。”
果然,细狗从衣柜边上绕出来,小心翼翼地四下里张望-----脖子上又挂了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春水将上半身探到床外向细狗招手,江米条乖顺地舔了舔他,然后退后几步,给他看自己的样子。
“我觉得咱俩挺像的,死不悔改。”春水看见自己的衣服整洁干净的放置在床头,存着一丝侥幸去口袋里摸香烟。
“以后不许再抽烟了,你嗓子不是刚好吗?”戚宇尚踩着厚地毯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江米条吓得很窝囊地趴在地上,春水缩回被子里,一直缩下去,在里面黑咕隆咚地团成一团儿-----他有点没脸见人。
戚宇尚坐在床边,冲着鬼头鬼脑偷看他脸色的细狗比了比中指,江米条马上立起来走了出去,一副很受伤害的样子。
“喂,我发现你叫 床比唱歌还要好听。”戚宇尚调笑着搂住被子中间的凸起,找到大致的关键部位用手指戳了一下。“再叫一声。”
春水“啊”的一声惨叫,猛地掀开被子对着戚宇尚怒目而视。他的脸在里面憋得通红,光溜溜的身上到处是昨晚留下的痕迹,戚宇尚抿了抿嘴唇,他又想要他了。
“对不起,我想再来一次可不可以?”他认真地看春水的眼睛,一副流氓绅士的派头。
“不行,”春水以同样真诚的目光面对他:“你还有没有人性?”
于是在戚宇尚别墅的第二个夜晚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相拥而眠。春水枕着戚宇尚的胳膊,修长灵巧的手指在他腰侧的伤疤上轻柔地弹拨,他心里明白这个人也许穷尽一生也只是一根属于别人的琴弦,“但我可以用他弹奏属于我的曲子,这就足够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啊,我做错什么了?”春水忽然问道。
“算了,现在说没有意义,过去了。”戚宇尚脑海中闪过春水一边和蒋敏亲密地聊天一边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发短信的样子。虽然两人之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可每当感受到直白娇憨的春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精明和果敢,他就有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以后你打算怎样?要不干脆不要唱了,健健身养养花遛遛狗,和欣姨一块儿陪我过一辈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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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想什么呐?”春水瞪大了眼睛。戚宇尚暗中叹了口气,他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可是春水还小,不知道像他这样一个有才华有能力的艺人,如果和声名狼藉的老板搞在一起,传出去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我不要你特殊照顾,只求你别背后下绊子就行了。我一定会做的很好的,唱许多好听的歌,挣好多钱,让妈妈她们过上好日子,等你老了,好好养活你。”说到后来,春水的声音低下去,他觉得戚宇尚肯定要嘲笑他了。
“好啊,那我就等着。”戚宇尚开心地笑着搂住春水的头。“我们真能走到那一天,我老了干不动了,郝春水先生您一定要负责养活我,还有,干我。”
第二天一早,尽管身体还是有些不适,春水坚持离开。
“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会坏掉你的前途。”戚宇尚拉下自己的围巾绕在春水的脖子上,严厉地叮嘱他。
很巧,送春水回去的司机是那个姓李的粉丝爸爸。春水礼貌地笑着向他问候:“叔叔您好,您女儿好吗?”
粉丝爸爸没有回应,他的表情很严肃,目不斜视地开车。
“郝先生您这是要回公司吗?”
春水愣住了,为什么?虽然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到处乱讲话的,他的心还是微微一沉-----可以感觉得到,他对自己失望了。
春水复工以后还是天南地北的忙,不过这次他的心里有了底,倒不觉得像从前那样难过。他跑的场子的档次一点点地提高,大大小小的晚会和访谈节目也开始不时出现他的身影。戚宇尚应该还是有所动作的,不过做的一点也不张扬罢了。“我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春水这样琢磨着就糊涂起来,就好像参加田径的中长跑比赛,本来有自己的赛道,跑着跑着却和其他选手在里道争夺起来,最后奔向同一个终点----执着于自己最初的赛道还有没有意义呢?不在他的阅历和智力能够解答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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