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 分卷阅读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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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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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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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手,说“晚上请你喝啤酒”!方班长帽檐下视线矜持,严肃,酷酷地递个白眼。罗小虎同志笑嘻嘻地上去,勾肩搭背,搂了战友亲密地咬耳朵。

    方班长生得浓眉大眼,北方汉子,身板和臂膀有力:“哼,我从新兵连就压着你,这三年一路压你,怎么着,你有嘛不服,你嘛不服?!”

    罗班长胳膊肘把人一勒,歪嘴笑道:“我嘛嘛和嘛都服……”

    ……傍晚唱完歌,集体进入食堂吃晚饭,练一天肚子都饿抽筋了,他们男生每人主食能吃四个馒头,菜给几盆都不够吃。

    第一天吃饭时,小方班长问:“班里有回民同学么?”

    孟小北一开始没想吱声来着,跟同班兄弟们一桌吃饭亲近乐呵,耍单多没劲。

    然而当他伸脖眯眼瞅见远处回民饭桌上吃的是什么,孟小北一步就跨出列了,在他们同班所有男生各种羡慕愤慨嫉妒的视线火力交错威慑下,坦坦然地扑向回民小饭桌。什么哥们儿义气,同袍情谊,比不上那一盆盆牛羊肉来得实惠!

    王宇辉他们过着旧社会的日子,吃了几天豆角酸菜炒肉末,每天都吃不饱,都快饿哭了:“歧视,这尼玛就是歧视!孟小北那厮天天吃土豆烧牛肉和烧羊肉,那么大块大块的牛肉!”

    连吃几天牛羊肉,再加上训练艰苦,秋老虎燥得厉害,孟小北脸上都长大痘痘了,男孩肝火旺盛,上火了,嘴里有点儿腻歪。

    晚上用凉水洗脸,蹭到鼻头上的大包,挺疼,一照镜子,都不帅了,练得黝黑、精瘦。

    孟小北有一回借宣传委员工作之便,悄悄找教官走后门:“班长,跟您商量点儿事,今天食堂给你们吃的红烧排骨,还有肉丝炒蒜苗,您给我打一份呗,我用烧羊肉跟你换!”

    方教官盯着他看:“你搞嘛?你不是吃回民饭桌么?我们都捞不到吃!”

    孟小北赖皮赖脸地说:“好多天没吃着大肉,我都有点儿想了。”

    方教官扇他脑瓢:“闹嘛啊你,老子罚你滚回队里吃大锅饭你信不信啊!!”

    孟小北利用每晚休息时间给几位教官画素描肖像,把几个小班长哄得开心乐呵。方成亮用眼神批准示意,罗小虎亲自执行,偷偷到食堂给孟小兵打红烧肉吃。

    美院的男孩子们有才,在部队军训也带着文具画夹,在营地里写生,以枪械大炮坦克为模特,创作铅笔和钢笔速写。平谷盛产大水蜜桃,供应全北京大部分的桃子都是平谷产的。周末半天休整的时候,小方班长和小罗班长带他们班几个男生,后山上爬树,偷大桃子吃……周末有一次排队给家人打电话的机会,每人聊几分钟。

    少棠出差在外,家里没人,孟小北用半分钟时间呼少棠,说【想你】,一分钟给他奶奶报了平安,剩下时间他打给亮亮。

    孟小北问:“你们学校军训不是在昌平吗,你提前回家了?”

    祁亮说:“我有病假条,后来就回来了!老子军训根本就没怎么训,每天搬个小板凳在树荫下坐着,嘿嘿,看他们别人挨训!”

    孟小北:“你有病么?你什么病?”

    祁亮说话毫无羞涩:“我有前列腺炎,我还是突发急性的!……太阳底下一晒,口渴缺水我就发病了,尿不出来,小鸡儿疼,然后就去医务室开假条。后来老师嫌我每天在训练场晃荡,我过得太爽了,影响同学训练热情积极性,直接让我滚蛋了!”

    孟小北难以置信:“我爷爷六十岁才开始得前列腺炎,你还不到二十呢亮亮,你已经得老年病了!”

    祁亮问:“你们练得苦吧?”

    孟小北点头:“特苦,我瘦了十斤,估摸着我干爹再见着我,都认不出来。”

    祁亮说:“我们家贴心的小逸逸,给我煲好汤了,滋补养生的,老子这就补肾去了!孟小北你多保重吧!”

    孟小北眼红,在电话里低声骂道:“你确实需要补肾,你肾虚!快喝你的大补汤去吧!!”

    孟小北那时突然有些惦记少棠。

    亮亮都有大补汤喝。

    这里有个人肾不虚,小爷肾火太盛了。

    人在受苦受罪时候,难免惦记感情上最亲密重要的人,想要一句带劲的鼓励。

    少棠在驻京部队各个口都有熟人熟脸,少棠会来看他吗,可能不来吧……军训最后两周,极其艰苦,很多男生都扛不住了,身体反应强烈。有人站军姿抽搐晕倒,有人脚上起大水泡,有人得了热感冒。全班男生晚上扑倒在硬板床铺上,撅屁股睡得像一排死狗。早上小方班长过来踹都踹不醒,一屋的呼噜声,如空谷巨响,连绵震天。

    山坡上练卧倒匍匐的时候,小北因为右手部分手指神经萎缩,手掌直发抖,扒不住地面。

    他卧倒再站立以及匍匐行进,就会比别人动作慢,右手使不上力,只能用两条胳膊肘发力。眼角余光中,王宇辉林硕他们都逐渐超过他,爬到前面去了……孟小北是最后几个爬到终点,迷彩服手肘磨破,连带蹭掉里面一块皮。但是他没请病假,没有打报告退出,不能给咱家属丢脸,要争气么。

    他们在靶场上打枪,一排男生卧倒,架起步枪瞄准靶牌。扣动扳机的刹那,枪托以强劲的后座力撞向肩膀,枪膛剧烈颠簸,让孟小北十根手指像被剧烈撕扯着,生疼!

    一梭子射出去,靶位上扬起一片尘土,吃一嘴土!耳畔是枪炮声,仿佛身处战火硝烟。

    没有参加军训时,孟小北也体会不到少棠他们做军人的,这些年的艰辛。他以前每回去西山大院“探亲”,都像逛大观园,是去玩儿的。少棠在他眼中形象,就是高大威武的、光辉的,在训练场上潇洒自如游刃有余的,是不知伤痛为何物的硬汉,铁人。少棠手下那两百来号小兵,一脸英武混合了稚气,拉着腕粗的吊绳从七八层楼高的平台上一跃而下,徒手翻越高墙障碍,在救灾一线奋战、流血牺牲……那背后经历的汗水荣辱,人性和生命的考验,普通人有谁知道?

    如今在军营里苦熬一月有余,孟小北感同身受,好像突然又长大了,从里道外成熟了一层。他的皮肤变粗了,然而,被打磨得硬朗粗糙的,不仅仅是肩膀手臂上的骨骼肌肤。少棠现在是军官,军衔还不低,肩上有杠有星,出入也有排场,然而在当年,也没沾高干的光,并未凭借多少身份上的优势,从基层小兵一步一步熬出来,熬了十多年,攀到现在位置。少棠手上食指中指、手掌上,遍布暗黄色硬茧,后背和腰上都有伤。

    两年多前那一回,二人“初夜”。

    事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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