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 - 分卷阅读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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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潇湘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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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潇湘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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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她的话说,这叫短碎发。

    为此,老虎营后勤处竟是专门有了剪头的地方,五花八门的短发应运而生。

    走到街上,是不是当兵的,一目了然。

    但与宋时脸上刺字的屈辱不同,老虎营的短发兵,是相当自傲的。

    每每抬头挺胸,比当官的还嘚瑟几分。

    却又与当官的不同,他们傲归傲,可是从不敢随意招惹是非。

    在老虎营内,欺男霸女惩罚的比袭击长官还重。

    军纪当真无话可说。

    一片短发中,管平波总是最扎眼的那个。

    因为她的衣裳,与全营都不相同。

    营内军服分为三种,旗队长以上为蓝色棉布军官服;小队长以下,为土黄色麻布军服;医疗队则是纯白色棉布衣裳。

    唯有管平波,穿的是玄色,浆洗过的衣服烫的齐齐整整,穿在她身上尤其显的挺拔。

    越发衬的她肩上铜制的肩章闪亮。

    所到之处,兵士纷纷见礼,好不威风!

    休息的竹哨声响起,不一时,在地里劳作的兵士们扛着锄头唱着歌曲鱼贯回营。

    食堂传来阵阵饭香,战兵加参与劳作的后勤兵把农具放回专门的屋子,又在水渠边排队洗手。

    新来的总不习惯,但军营内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理解不了病从口入没关系,执行就好了。

    拒不执行的,就会见到如鬼魅般随时出现的李玉娇,然后挨上一顿好打,打到长记性为止。

    管平波扛着长刀,大步流星的走到窦宏朗跟前,问道:“寻我有事?”

    窦宏朗道:“我今日得了巴州传来的消息,大哥打下潭州了。”

    管平波吹了声口哨:“不错嘛,终于想起走正道了。”

    窦宏朗道:“你不着急?”

    管平波轻笑:“我为何着急?窦家实力增长不是好事么?你大哥学会直道而行了,你也长进点才是。

    你可知古时有个寓言,专讲你们兄弟行事的”

    窦宏朗问道:“什么寓言?”

    管平波毫不留情的嗤笑道:“兄弟争雁!1”

    窦宏朗:“……”

    管平波道:“天下群雄逐鹿,你们家连苍梧郡都不曾拿下,就斗的你死我活。

    老爷子没被你们气死,当真命大。”

    窦宏朗没好气的道:“是我争么?”

    管平波笑道:“大哥现在不糊涂了,你若想有一争之力,亦不能糊涂。

    你是当过管事的人,倘或手底下一派和气,个个不思进取,你也是要恼的。

    但个个使小手段耍阴谋,你更要恼。

    不是不叫你们兄弟争,堂堂正正的上进,哪个当爹的不爱?既是大哥打下了潭州,想必家里许多事要做,阿爷定是忙不过来,你何苦在石竹虚度光阴?不若回去巴州,帮阿爷跑个腿也是好的。”

    窦宏朗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平波:“我回去之前,你就不来城中宅子里住上几夜么?”

    管平波没有回答,一个跨步上前,抓住窦宏朗,利落的来了个过肩摔,而后面无表情的道:“这个玩笑不好笑。”

    说毕,轻喝一声,“李修杰!”

    “到!”

    “把他扔出去,再不许进营。”

    “是!”

    管平波一声冷笑。

    强者不需要反复的唠叨立场,遇到不听话的人,揍便是了!

    1兄弟争雁。

    寓言。

    原文:昔人有睹雁翔者,将援弓射之,曰:“获则烹。”

    其弟争曰:“ 舒雁宜烹,翔雁宜燔。”

    竞斗而讼于社伯。

    社伯请剖雁,烹燔半焉。

    已而索雁,则凌空远矣。

    译文:从前,有个人看见一只正在飞翔的大雁,准备拉弓把它射下来,并说道:“一射下就煮来吃。”

    弟弟表示反对,争着说:“栖息的大雁适合煮着吃,飞翔的大雁适合烤着吃。”

    两人一直吵到社伯那儿。

    社伯建议把大雁剖开,一半煮食,一半烤食。

    等到兄弟两个再次去射大雁时,大雁在空中早已远去。

    第102章 预备&准备

    第9章 预备

    被无情摔在地上的窦宏朗腹内怒火丛烧!翻身瞪着管平波, 一言不发。但管平波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反倒是几个亲卫毫不留情的架着他送出了大门。窦宏朗站在百户所门口,胸口不住起伏。屈辱感涌入四肢百骸, 双手紧紧握拳。恨赶尽杀绝的窦元福, 恨得志猖狂的管平波。自幼肖金桃便说, 没出息遭人欺, 他一直没放在心上。直到今日,他才知何为目中无人!

    转身走回城内住宅,竹溪端上茶来,他恼的一把将茶盅打了个稀烂!坐回椅子上, 对竹溪吼了一声:“滚!”

    竹溪慌忙退下, 窦宏朗一个人关在屋内生闷气!良久, 他喊道:“来人!”

    长随平安小跑着到门口答应道:“小的在,老爷有什么吩咐?”

    “把张和泰叫来。”

    “是!”

    不一时, 张和泰被请了来, 见窦宏朗面色阴沉如水,不由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

    窦宏朗不欲诉说自己的狼狈, 只道:“收拾东西,我们回巴州。”

    张和泰怔了怔:“不是说住三五个月么?”

    窦宏朗冷笑:“便是住三五年, 又有何用?她一个冷心冷肺的王八羔子, 你还想焐热她的心不成?”

    张和泰没说话, 料定夫妻又拌了嘴。说实话,管平波若即若离的态度他也很是觉得棘手。风里来雨里去的飘荡多年,张和泰已看出管平波的态度。与窦宏朗生个孩子, 彻底绑在窦家的战船上,她是不肯的;但两下里撇清,各走各的阳关道,她亦不想。顶好保持现在的模样。若窦家好呢,不妨借一股东风,直上青云;若窦家不好呢,即刻抽身翻脸,自谋生路。最尴尬的是,如此两面三刀的货色,他与窦宏朗还不能直直告诉窦向东,因为手下无人的窦宏朗,必须扯着管平波的虎皮做大旗,才不会被窦向东无情抛弃。

    张和泰忍不住暗自叹口气,这一家子乱的,他们做下人的都快没活路了!

    又过了许久,窦宏朗冷静了些许,问道:“我们提前回巴州,寻个怎样的借口才好?”

    张和泰沉吟片刻,道:“依我说,还是呆在石竹的好。”

    窦宏朗嗤笑:“你愿意呆,管老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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