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 - 分卷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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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潇湘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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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潇湘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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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铁,果断道:“去!为何不去?洪让敢送馅饼,我家就敢吃!那点子毒药,且药不死我窦家子孙!我们走着瞧!”

    第54章 游说

    厅内再次陷入沉默,管平波道:“我还要去程府么?”

    窦向东呼出一口浊气, 道:“去吧, 把今日的事分说明白。洪让奸猾狡诈, 得让程知州有个防备。到底洪家仗着吏部,许多时候比太子还好动作。”又唤陆观颐,“洪家的家谱姻亲关系, 你列出来。”

    陆观颐忙从屏风后头出来, 要纸笔写字。管平波却道:“你过会子再写, 先帮我打扮打扮。我们没先投帖子, 贸然上门, 不靠衣裳且进不了大门。”

    肖金桃见练竹依旧在哭,心中大不满, 不搭理儿子儿媳, 只对管平波道:“你们姑嫂两个速回房, 装扮了来与我瞧瞧。”

    管平波与陆观颐齐齐答应了一声,立刻回屋换衣裳。管平波一身的汗, 在陆观颐替她捡衣服的当口, 火速洗了个战斗澡,蹲在火边烤头发。雪雁与紫鹃拿着大烫斗, 烫着一件豆绿色落花流云的杭绸褙子并一条大红销金宝瓶纹样的马面裙。管平波抽抽嘴角:“我一个小老婆, 你们给备大红的裙子,太嚣张了。”

    陆观颐拿了块大手巾,替管平波擦着头发道:“如今哪管那么许多,圣上几次下旨训斥逾制, 哪个肯听。休说在巴州,那年我在京城,大红云锦鹅黄带子都穿过,御史都不管。你那白狐狸毛滚边的斗篷我也收拾出来了,可惜没有白狐狸毛的风帽儿,不然一套配着才好看。”

    不一时,管平波的头发烤干,陆观颐先用头油过了一遍,才飞快的盘起发髻。末了挑了个口衔珍珠的小凤簪替她戴上,又插上根步摇,解释道:“你年纪小,不用满头珠翠,看着像暴发。这根步摇是方才你洗澡的时候,妈妈捡出来的,不算华丽,难得上头镶嵌了两颗宝石,合了京中的风俗。”

    梳头上妆换衣毕,陆观颐又拿出了个项圈替她压上,管平波只觉得自己像个珠宝展示台。仔细检查了几遍坠在项圈上的赤金点翠麒麟,生怕哪里没接好,在路上掉了。

    陆观颐笑了她几句,又把雪雁装扮好,方打发她们主仆两个出门。管平波气血甚旺,很不怕冷。狐狸皮的斗篷裹的她只想开窗吹冷风。好容易下了船,带着雪雁并两个男仆寻干净的轿子。一摇一晃的到了程知州府上,管平波稳当当下了轿子,傲慢的扔了一小块足有一两重的银子道:“我是君山窦家的,来与知州太太拜年,劳小哥通传一声。”

    门房乃程家从京城带来,眼睛最利。先看管平波的装扮,不单华丽,且无村气,就高看了三分;再度其举止,大大方方,毫无畏缩,立刻点头哈腰的道:“太太稍待,小的立等通传。”

    不一时,程太太的陪房走了出来,见盛装打扮的管平波愣了愣,管平波迎上前去,笑着往陪房手里塞了块银子,低声道:“我们家老太爷使我来说话。”

    陪房一惊,忙绽出一个笑脸,扶上管平波的胳膊,伺候着往内宅去。进到屋内,暖香扑鼻,雪雁赶上来替管平波脱了斗篷,露出了里头衣裳的华贵。陪房暗赞一句,地方豪强果然有钱!一个小老婆都这般排场,可见那日宴饮是刻意低调了。

    请管平波坐下,陪房又去请程太太。就有小丫头端上女眷常喝的果子茶,白瓷茶杯内几颗红枣桂圆,配着个精致小银叉子,倒像甜品。桌上一叠蜜饯,一叠巧叶酥,皆用莲花型的瓷器装了,看着就显高档。

    时下丝绸珍贵,便是官宦人家,不待客时都是穿着家常衣裳。若要见客,才换新衣。管平波不请自来,程太太少说得要半个钟头打扮,便慢悠悠的喝着茶,时不时捡颗蜜饯咬着,耐心等待。

    良久,程太太方笑盈盈的出来,管平波忙起身见礼。程太太笑道:“对不住姨奶奶,是我来迟了。”

    管平波懒的那么多废话,勉力寒暄两句,就道:“我们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隐去了窦家兄弟阋墙,只把洪家算计了窦家一个儿子的事告诉出来,又道,“我们老太爷在家中急的没法,不好使男人出来扎眼,嫂嫂姐姐们的官话说的又不如我,只得派我来传话。府上就没听到什么风声么?”

    程太太看了看左右,索性携了管平波的手往里间坐下才道:“府上可知近来雁州盐矿之事?”

    管平波为难的道:“不瞒太太,我年纪小,家里的事都不大管。并不知家里知道否。”

    程太太心中了然,不过一个妾,凭谁家也不会与之商议机密。只如今派她来传话,程太太便压低声音道:“雁州盐矿被人盯上了,我们老爷查了许久,似是惊动了京中。太子殿下特命人写信来与我们说,且先收一阵子,应付了这一茬再提。你家去告诉贵府老太爷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都先别急。”

    管平波不动声色的套话道:“铁矿呢?”

    程太太惊讶道:“你不知道?铁矿那处矿工年前闹了起来,已是停工许久了。”

    管平波道:“是单刁民惹事,还是有人调唆?我们家心里没底呢。”

    程太太道:“我们老爷也疑心有缘故,正在查。不过既停了工,亦难下定论。如今要紧的是盐矿那头。铁器家伙一时半会坏不了,便是有什么,凑活着能对付。盐却是日日要吃,倘或出点事故,市面上断了货,叫百姓们如何过得?”

    管平波心中佩服,明明是官盐私卖攫取暴利,到当官的嘴里,就变成了为百姓生计了。这不要脸的境界,自愧不如。

    程太太实不知窦宏朗调任的事,看在合伙人的份上,唤了一个仆从道:“你去衙门里走一趟,告诉老爷,没什么事且先回来,家里有事呢。”又扭头对管平波道,“我内宅女眷,外头的事不大理论,待我们老爷回来,亲与你分说就明白了。姨奶奶也不用急,你们不懂朝中规矩,故容易唬着。实际上那般地方,便是接到调令,磨蹭个半年再上任也是有的。有半年功夫,什么事不活动开了?七品官虽小,亦有好处,不打眼、好调动。你们原是苍梧郡的人,哪里有在苍梧本省任职的道理。花点银子,请个御史弹劾弹劾,有本事他洪同知把人调去北方当官,那才叫人服气。”

    管平波奇道:“论理,洪家势大,他为何不把我们老爷调去北方?岂不是更名正言顺?”

    程太太道:“这便是他心黑之处了。调去北方,合了规矩,就是正经实缺官,你们家老爷有钱有本事,有了运道,往上爬多高的都有。落在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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