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无可救药 - 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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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你无可救药 作者:饲养员的喵

    分卷阅读67

    宠你无可救药 作者:饲养员的喵

    分卷阅读67

    《流光夜阙》。

    小姑娘们幼稚的争论很快被人制止,后头渐渐安静下去,而戏台之上,正唱到周世显期期艾艾做着鸳鸯梦,盼着与长平公主相聚。

    就在这时,时燃侧面的光线忽然被挡住,旁边的位子忽然迎来了客人,擦着她的衣角坐下。

    戏台上的灯光忽然黯淡下来。

    周世显听闻心爱之人以死殉国的选择,惊的魂飞魄散。她也转过头去,就见林沉澜翘着风流不羁的二郎腿,一双桃花眼隐在黯淡的光线里,黠光分明。

    后面的几个少女又开始喋喋不休,似乎被林沉澜的出现惊艳到了,看那架势,比见到时下最火的小鲜肉,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却有些失望。

    “你老公被我二叔抓着不放,只怕一时半会过不来。”林沉澜从旁边的果盘中捡了几个杏干,随意嚼着,“他叫我过来叮嘱你,如果散了场他还没来,你就先回去,别等他了。”

    时燃喔了一声。

    听了会曲,又转过头说,“你怎么有空跑出来?”

    “我?”林沉澜似乎心情不大好,答的心不在焉,“我现在在林家只怕是最闲的人了,就算中途离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你二哥居然把你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她纳罕,“那副费尽心思买来的画呢?”

    林老如此热爱收藏,总归会看在名画的面子上,做出表态吧。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林沉澜在她面前从不隐瞒,语气沉郁,“画的确献上去了,老爷子看上去呢,也挺开心。可偏偏就是不肯松口,把交给我二哥的事分我一些,你说奇怪不奇怪?”

    的确奇怪。

    可再奇怪,她一个外人,也不会比林家人更清楚内幕。

    过了大约半刻钟,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热闹的脚步声。

    一群人前呼后拥地沿着楼梯,从一楼翩然而上。他们声势很大,后面还带了不少保镖,显然身份不一般,不少人都将目光投过去。

    时燃也好奇的望过去。

    却在看到为首那人出现在楼梯口时,忽然愣住。

    是言淮。

    第一眼,是那灯下英俊生辉的眉眼,宛如画中人物,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第二眼却是他一身黑色的着装,这种硬朗的色调,穿在别人身上,向来不显山露水,罩在他高大的身形上,却迸发出一种绝对张力,令他存在感极强。

    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身就无法让人忽略。

    林沉澜把玩着火机,也侧头看过去,随后低声笑了。

    “你老公来了。”

    时燃没有理会他的调侃,目光紧紧跟随着言淮。

    他从楼梯口走出来时,已经引得无数目光,这会儿走到观众席对面的走廊上,忽然停下脚步朝四周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

    场上一半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而他却迅速而又准确地,在众人中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那双锐利的眸子,像鹰隼捕捉猎物般,准确无误地抓住她。

    时燃忽然觉得心跳加速,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竟不敢再和他隔空对视。

    后排的少女们却在这时发出一阵不合时宜地尖叫,比刚才见到林沉澜时还要激烈。她们和时燃座位在同一个方向,所以言淮看向这边的时候,少女们想当然地误认成他在看自己。

    林沉澜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在她耳边提醒:“情敌这么多,还个个比自己年轻可爱,是什么感受?”

    时燃低头呷了口茶:“我好歹还有情敌,你连情敌都没有,难道不是更可怜?”

    林沉澜正笑的得意,闻言忽然一愣,过了几秒才故作惊讶的道,“咦,你老公怎么坐那个女孩旁边了?”

    时燃的心思不在聊天上,听到他这样说,便信以为真地看过去。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哪有什么女孩。

    倒是言淮正阔步过来,方向笔直,眼神准确,显然是朝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林沉澜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神中的光芒黯淡了几分,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真受不了你们这种肉麻兮兮地对视。”他啧啧调侃着,忽然将跷起来的长腿放下,起身丢下一句话,“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玩的开心。”

    时燃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走的这么快,身旁一阵气流掀起,言淮已在她身侧坐下来。

    “他怎么走了?”

    时燃也是一头雾水,“谁知道呢,可能是林棠波抢了他的风头,心情不好吧。”

    仆人殷勤的送上热茶和果干,言淮低声道谢,却没有去碰那盏新的,而是径直端起她手边那盏旧茶。

    快凉掉的茶水苦味会比较重,他倒是喝的津津有味,时燃瞟了眼那杯沿上残留的水迹,没吱声。

    “刚才我看你半天,怎么连点回应都不给?”

    趁舞台灯光黯淡时,他撇过头来问她。

    “害羞了?”

    时燃还在想刚才间接接吻的事情,忽然被打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言淮好心用手在她背后轻拍,却惹得她咳嗽地更厉害。

    一瞬间几乎感觉到,身后如电般射过来的目光,几乎都能把她单薄的脊背射穿。

    可偏偏身边这个男人,从不知道什么叫做秀恩爱死得快,什么叫做脸皮薄。

    只是可怜她,短短十分钟,旁边的位子先后换了两个男人,偏偏都是出众到引人浮想联翩的那种,明日不知又有多少流言要传出来。

    “刚才林沉澜跟我说事情,所以没太注意。”她清了清嗓,镇定地把责任推给林沉澜,“刚才还听他说你被一群人抓着灌酒,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我看外头下雨了,想着过来接你,就没有多留。”

    言淮似乎对昆曲很感兴趣,一只手在膝盖上轻轻拍着节奏,正专注地看着舞台,因此答的不是很专心。

    殊不知,这种自然而然说出的话,更有杀伤力。

    时燃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昆曲,听过没?”

    她将头偏向他的方向。

    言淮摇摇头。

    她于是笑着说,“我小时候常听这个,很古老的一种戏曲,讲的都是些凄美迷人的情爱故事,在过去是士大夫阶层喜爱的高雅艺术,算是活化石级别的一种文化。只可惜现在喜欢的人很少了。”

    幼时常来林家,常有昆曲界的名角来林宅唱曲儿。那时母亲还没去世,她便常常跟着母亲来鸳鸯楼听曲。当时年纪小,只觉得那咿咿呀呀的腔调很有趣,听久了就乏了,散场的时候,一般都是被仆人抱回去的。

    后来才听得出,这曲中唱着的情愫,何等缱绻。

    譬如《牡丹亭》中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千里送京娘》中的“却为何有缘邂逅,难偕凤鸾俦”。

    言淮很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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