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和天降野男人私定终身了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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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和天降野男人私定终身了 作者:长策

    分卷阅读5

    神医和天降野男人私定终身了 作者:长策

    分卷阅读5

    神医道:“那也没有飞过纸鸢吧?斗过蛐蛐吗……不说远的,堆过雪人吗?”

    杀手摇摇头。

    神医:“那你太惨了。”

    杀手:“……”

    哦。

    吃完晚饭之后,药童们不知何时买了糖葫芦,每只小药童都穿着小棉袄,嘻嘻哈哈地拿了一根糖葫芦坐在凳子或是台阶上吃,开心得你推我搡,像一群精力无穷的小狗。

    一个药童见了杀手,连忙拿了一根糖葫芦出来放到杀手手中:“周公子,吃糖葫芦!”

    杀手一愣,接了过来:“怎么突然吃起这个了?”

    “先生买的。”药童道,“先生平日很少让我们吃甜食,说会坏牙,今天估计是很高兴很高兴了吧!”

    杀手听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揉了揉小药童的头发,拿着糖葫芦大步走了出去。刚刚走到神医屋前,就看到神医蹲在房前的雪地上捏雪,身前已然堆起了个矮矮的小雪人。

    神医畏寒,此时脸色发白,手心红红的,杀手见了赶忙走了过去握住了神医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搓了两下。

    杀手笑道:“商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神医横他一眼:“堆雪人,你个白痴。”

    杀手笑得更开心了。

    他让神医坐到阶上,又拿了汤婆塞到了神医手里。神医抱着汤婆看着杀手笨手笨脚地把自己原本形状漂亮的雪人堆得越来越丑。

    杀手似乎还挺满意,站起来自己看了两眼,拍了拍手,看向神医,像是在邀功。

    神医露出个鄙夷的表情。

    杀手又绕着雪人转了两圈,灵机一动,将刚刚插在雪里的糖葫芦串拿来,咬下一颗,拿手一捏,红红的一颗,裹着晶亮糖浆的红山楂,摁在了雪人的左胸口。

    “它有心了。”杀手看着神医道。

    神医道:“春天来了,就算有心也会死。”

    杀手若有所思地沉默了。

    “不过。”神医一顿,抱着汤婆道状若无意地说道:“就算雪人化了,但春天可以放纸鸢,夏天可以斗蛐蛐,秋天可以打秋谷……”

    杀手突然打断了神医。

    “我可能等不到春天了。”

    “我要走了,回血见楼。”

    神医闻言一愣,接着面色难看地站了起来。他提了提被雪濡湿的衣摆,对着杀手恶声道:

    “那你尽早给我滚,天天多吃我家一口饭,我见着你就烦。”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完结ovo

    第5章 来春

    《神医和天降野男人私定终身了》(五)

    作者:长策

    杀手离开三天了。

    冬天对神医来说特别难熬,一个人的话就更难熬,他极其怕冷,每日都躲在房里,坐在火炉旁边围着大麾看医书。

    药童们常常会说有点想杀手,神医每次听见都面色黑沉,久而久之也没人敢说了。

    才三天,杀手这个人就像一缕烟一般散去了,好像这个很冷的冬天他从来没有在神医这里出现过一样,连神医自己都慢慢以为这个人是不存在的。

    直到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四面黑沉沉的,像是在地下的石屋子,鼻尖十分清晰地浮着浓重的血腥味,偶尔在黑暗中还能听到不知何面传来的哭泣和痛叫。

    神医有些心慌,他摸着黑毫无方向地乱走,一个拐角出之后,他终于看到了角落的一点烛火,在黑暗中跳跃。神医下意识地往那边走去,近了才发现烛火边坐了个人。

    那人低着头抱着身子,他身体瘦小,还是个小孩子,衣衫破旧浑身血污,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小孩猛地抬起头来,神医霎时被他眼神里的狼似的凶狠吓得顿住了脚步。

    小孩看到他的模样也愣了一下,不过一瞬又凶巴巴起来,冷声道:“离我五步远。”

    神医心下不屑,又往前走了一步。

    见神医还敢往前,小孩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跳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卷了刃的匕首,发出了类似于兽类的怒吼声:“滚!”

    他一站起来,神医就发现他完全是在逞凶,这小孩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或大或小的伤口,胯边更甚,一道近乎露骨的两掌长的伤口被人胡乱地缠着杂布,此刻小孩动作一大,又开始咕噜噜往外冒血。

    “你受伤了。”神医看了一眼,平静地陈述事实。

    小孩更加警惕,将受伤的那边胯往黑暗里侧了侧:“就算这样我也能杀了你,别靠近我,你还能多活一晚上。”

    神医闻言笑了:“我绝对活得比你久,你胯边那个伤口若是不尽快处理,你活不过三天。”

    “不用你管!”小孩恶狠狠道,“你是最后一个吧?”

    神医闻言一愣:“什么……什么最后一个……”

    小孩道:“只要我杀了你,我就能从这里出去了,你是最后一个吧?”

    神医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着小孩,急忙问道:“你叫什么?”

    小孩眼神冷得结冰,看着神医像是看着个死人,他道:“我没有名字,但只要杀了你,我就是血见楼的玄洲了。”他说完,拿着匕首就向神医刺了过来。

    匕首很钝,小孩的眼神却很冷。

    那是一个杀手的眼神。

    “!”神医猛地坐了起来,急急喘气,他这才发现他拿着医书坐在火炉边睡着了。

    刚才是个梦。

    可方才四周的黑暗和浓重的血腥恍若实质,还有那个说自己是玄洲的小孩……那个胯边狰狞露骨的伤口和满是血污的脸上,故作凶恶的眼神。

    神医莫名其妙的心口一疼,像是真的被小孩手里那把钝器刺中了一般。他摁着心口,下意识地往窗口看去。

    窗口上有个土色的小花盆,常常会擦拭它的人已经不在了,花盆灰扑扑的,像是落了一个冬天的灰。

    杀手将草药苗苗种到药圃中去后,拿花盆又种了个花苗苗,此刻微熹的晨光中,一点绿色在盆口探出头来。

    杀手好像说过,里面种的是夕雾花。

    夕雾,热烈想念,一往情深。

    ……

    春天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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