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 分卷阅读46
骚年,你节操掉了 作者:二一三二
分卷阅读46
儿,万一迷路了什么的就给你岳辰哥打电话。”
我快步出了食堂,走出好远了才觉得不对,一回头,结果卫晃还跟着呢。
“我上班儿去你跟着我干嘛?”
卫晃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瓶甜豆奶来递给我,“特意给你买的,这是用无机非转基因大豆和……”
“好好谢了,我真得走了,不然迟到。”
“好。”
我拧开瓶子一边儿喝着豆奶一边儿琢磨这奶味好像比平时喝的牌子浓一点儿,一路走到地铁,中途回头看了几次都没看见卫晃我才松一口气。
卡着点儿八点五十五到了公司楼下,我一溜小跑就奔着电梯去了。
“我等你好久了,你再不来该迟到了。”
这声儿……不会吧,我很不情愿地往声音的方向一看,就看见了西装笔挺的卫晃。
我指着他,“你小子!”
跑来添什么乱这话还没出口,电梯“叮”一声门开,卫晃就连拉带扯把我拽了进去,一边儿笑嘻嘻说着:“哎呀快点,不然迟到了。”
看来教育孩子用简单粗暴的办法不行,我决定改变态度走苦口婆心路线。
卫晃什么都不说,站那儿冲我露牙笑,我端出长辈架子,把胳膊一抱,声音压低,拉长着脸说:“早上怎么跟你说的?为什么还给我跟来了?你当我上班儿是来玩儿啊?你当公司是游乐场啊?说你呢,嘿,给我严肃点儿,傻乐什么?做牙膏广告啊你?”
小屁孩儿还是一脸笑,我扯了扯他身上的黑色西装马甲,“就说今儿阴天吧,也得小三十度呢你穿它不热啊?”
“都说了有正事儿。”卫晃低头整理衣领。
“切,我上班儿你来捣乱就正事儿了?”
卫晃只回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正无奈着怎么把他轰走呢电梯门儿就开了,接下来不到一分钟功夫,我就真的知道了,不得不感慨一句世事真他妈的难料。
一出电梯门儿就看见个熟悉的人脸儿,白豆腐舒挽,一整身儿的黑色盘扣中装,配上些精致小配饰特显气质,整个人黑白分明就跟张水墨画儿似的。
视线一转,我就发现不止白豆腐,李强也在。
他一见我就走过来拍我肩膀,“关关啊,你今天的衣服不太合身啊,有点儿大。”
我正盯着白豆腐和小屁孩儿看呢,就随便回了一句,“大个毛啊。”
就在我眼看着卫晃像模像样地走到舒挽面前伸手跟他握手的时候,李强还很不合时宜地在我边儿上念叨,“我最近在研究国学,衣带渐宽终不悔嘛,你看咱们才两天没见你这衣服就明显就大了,哈哈哈。”
“我去,冷死了。”我打发了李强就问卫晃这是怎么回事儿。
结果答话的又是李强,他特不客气地给了卫晃一个拥抱之后说:“小晃的父母是做纺织品进出口的,他自己也是个很有天赋的服装搭配师,前些天他联系我说想来公司看看,我问过叶闻结果叶闻跟他父亲卫东来还有点儿交情……哎呀总而言之,小晃在中国的这一个多月里,我们会多照应着他的。”
44、人生充满变数1 ...
我把这话一琢磨,得,还真跟以前某位师兄跟我说过的一样,穷人都自顾自地单个儿穷,富人就拉帮结派扎堆儿富。
走在前面的几个人相谈甚欢,由不得我不乐意,臭小子卫晃就大摇大摆地跟着舒挽和李强一起进了叶闻的办公室。
门那么一关,我被挡在外面,顿时觉得这门里门外就是两个世界。
事后我质问李强怎么就把这个粘人精给招来了,结果李强一脸委屈地说不关他事儿,卫晃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他电话,直接联系了说要到否定句学习一个月,他当时拒绝了,但谁知道臭小子居然把老爹给搬出来了。
卫老头儿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叶闻他爹叶嘉华,两边儿和和气气寒暄了几句,三言两句地就把这事儿给拍死了,叶闻跟卫东来虽然没什么交情,但还是顾着老爹的面子把卫晃留下了。
接着李强又跟我说了好些叶家的风云故事,什么叶嘉华作为老叶家长子长孙当年可是商界骄子啊,从开第一家酒店到把酒店做成连锁只用了五年时间啊之类的,说得那叫一个口沫横飞一脸得意,就跟那人是他自己老爹似的。
他说得乐此不疲,我从他的长篇大论里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叶闻果然是个富二代。
又扯了一会儿,李强端上咖啡总结陈词,“你呀,也别烦,我看卫晃那小子挺喜欢你的。”
“滚你的,就是喜欢才麻烦。”再说了,小屁孩儿一个的喜欢个毛啊喜欢。
李强凑过来小声儿说:“也是,当心叶闻吃醋哦,对了,我听说你那天发烧还是他给你送医院去的,怎么样,和好了没?”
“唉。”关系倒是多少缓和了点儿。
“你别跟他犯拧,都说了他吃软不吃硬的。”
“唉。”可不么,只不过亲一口就招了那么一通报复。
“你干嘛总唉唉唉的?不会好好说话啊?”
“还说什么?烦心事儿真他妈多,不说了,我画图去。”
说完话出了门,走到办公区刚好看到卫晃跟同事们自我介绍,臭小子看见我还特得意地朝我眨了眨眼。
就这样,年仅十三岁的天才服装搭配师卫晃大摇大摆地进了否定句,说是暑期来学习体验国内原创设计的氛围,实际就是找了个借口对我进行惨无人道地近身纠缠。
从此我三条腿儿的桌子边儿上多了张干干净净的实木长桌,卫小少爷每天一边儿喝着咖啡一边儿翻翻图纸做做搭配轻松自在好不快活,而我就只能焦头烂额做我的数据分析临我的经典设计。
真他妈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加拿大侵华资本主义!
日子枯燥又苦逼,我每天自觉加班一到两个小时,晚睡早起,学校公司两边儿跑。公司这边儿事假不给批,连参加毕业典礼都算我旷工,好说歹说没用,五天薪水照扣不误。
晚上卫晃卫小少爷赖我宿舍不走还时不时地上床偷袭,白天叶闻叶大少爷一见我就黑一张脸,得着机会就狠狠损我一顿解气。
单这些还没什么,偏偏还赶上毕业,六月份一过七月份毕业证儿一领宿舍立马轰人,工作之余还要找房子,给我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来用。最后还多亏了三胖儿关键时刻没掉链子,在南三环找了间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两居,他主卧兼做工作室,我次卧住着还算富余。
就这么白天忙工作晚上收屋子,一点儿闲工夫没有地从六月过到了七月底,新家都收拾完了,工作进度也跟上了我才得了空好好儿喘口气。
卫晃趁着帮忙搬家的机会在我那只有十几平的屋里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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