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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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年,你节操掉了 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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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往上挤了润滑,红鸟就变成了一只落水鸟。

    我心里直乐,老徐肯定不知道自己掏鸡巴那小心翼翼的样儿有多猥琐,不能录下来给他看真是可惜了。

    把自己准备妥当了他就开始拉我裤子拉锁。

    外裤去了,内裤露出来,海绵宝宝的四角裤里面是个软趴趴的肉包。

    他深呼吸,做好准备一样,接着就把他那老鸟抵在了我家软肉包上。润滑做早了,我在心里说,然后伸手揽过他脖子,一手握住他那出水鸟,“老师,怎么没有前戏的?直接上也太野蛮了吧?”

    “放心,老师很快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爽。”

    “不如我先让老师爽爽?”我边说边握住他那老鸟,在手里套弄。他很受用,跪在我身上放松下来,抬头使劲儿喘气。喘了一会儿就把手伸过来,要对付我家小兄弟。

    得了,我也没心思多跟他闹,等到这会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要是只啃我两口那还可以说是误会,可这会儿拿鸡巴对着我小弟可就是板儿上钉钉没跑了。

    我手上一用力,他就“啊”了一声,接着低头瞪眼,看样子是想骂我,但忍着没骂出来,“关关你怎么没轻没重的。”语气也是忍着火气呢。

    “老师,你都没问我同不同意就来,这样可不行,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我的语气是调笑式的,他愣了几秒,接着就也调笑式回我,“那……关关,让老师操你一次好不好?”

    我笑,他就又开始动手动脚。

    “好你个头!”我伸手抓住他衣领子,一拳抡在他脸上。

    15、毕业是猥琐是混乱2 ...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想打他脸的。但他这会儿压我身上,体重身高的优势尽显,硬推的话我没把握可以一次推开他,那样搞不好就会变成我被他按在沙发里跟他扭打的场面,又难看又拖沓,所以为了保险省力消火,我选择了最快的办法,那就是打他离我最近的那张脸。

    他大叫一声就往后仰,撞在那个贵货茶桌上,接着稀里哗啦一片乱响,茶壶茶杯碎了一地。

    一起碎的,估计还有他猥亵学生的好心情。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上拉锁,“妈,我不该不听您的话,不喝牛奶光喝豆奶,我要是再高些,这会儿的形象一定更加伟岸!”

    “关关,你他妈的小贱货!敢他妈的耍我!”老徐从一片狼藉的地上爬起来,就往我身上扑,“你他妈今天要能出得了这屋,我就跟你姓!”

    我接住他挥过来的拳头,看见他那张红了半边的脸就想笑,“关二爷的姓也是你能姓的?”

    “小贱货!”他又拿腿踢我,样子实在不雅,重心有点儿不稳不说,那老鸟还套着套在两腿之间晃荡。

    我接住他的飞踢,他想收腿却收不回,然后我用力一拧,他就惨叫一声往沙发栽过去。兴许是自尊心作怪,都这样了他还不死心,红着眼就又往我这扑。

    一瞬间我想起了极品男,两天之内因为这破事儿打了两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体质有问题。

    我一个走神儿,就被他扑倒在地,胳膊上一疼,该是杵在碎瓷片上了。紧接着脑袋上也一响一疼。

    妈的,不看也知道见红了。

    他举着紫砂壶压在我身上,呼哧带喘,“你个小贱货,让你再狂!我今天不操得你喊娘我就不姓徐!”不知道他是不是词穷,今儿就跟姓啥杠上了,也不想想他姓啥碍我个蛋疼,不姓徐姓马姓羊姓王八都不关我鸟事。

    我哈哈一笑,“娘哎~~~老师您看我喊了,就不劳烦您操了吧。”

    他抡了拳头就要打我,我头一偏躲过,接着猛地抬头用脑门儿结结实实撞了他鼻子一下,他立刻本能地捂住鼻子,我趁机把他反按到身下,就看到他鼻血顺着手指头缝儿流了出来。

    这样该消停了吧?我揉着额角和脑门儿,额角刺痛脑门儿闷疼,也不知道这两下都用头打先锋会不会落下什么脑残智障的后遗症。

    起身抖抖衣服,我还没站稳呢就又听到后面有动静,还真是没完了这……我回身一拳打在老徐肚子上,他就一个不稳栽进了沙发。

    “老师,底盘儿不够稳啊,记得补钙,避免骨质疏松。”我抄起地上皱巴巴的t恤,擦完眼镜儿擦脸上的汗,擦完了汗擦顺着额角流到脖子根儿上的血。

    老徐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手擦鼻血,一手就又从地上捡了个杯子扔我,就那准确度,我压根儿都不用躲。

    “关关,你行,算你有种!”他站起来,走去办公桌上抽纸巾,因为用手捂着鼻血,声音也是闷的。

    我把t恤套回身上,“行了徐老师,有劲没劲啊,您也一把年纪的人了,甭跟我这毛头小子一般见识不是?我不愿意给你操你换个人操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买个充气娃娃,何必为了这点子鸡巴事儿跟这跌份。”

    老徐吸吸鼻子,用纸巾塞住鼻孔,然后看着我,掏出上衣兜里的门卡,“你滚吧。”

    我在心里骂一句,就走过去接那张门卡。果不其然,老徐拿门卡的手一收,接着另一手抄起桌上的花瓶就往我脑袋上抡。

    好么,得亏有心理准备,不然这下可就破了相了。

    我抓住老徐抡过来的手腕,狠狠掐住,他手上吃不住劲儿,花瓶“哐当”坠落,“哗啦”碎了一地。

    “碎碎平安。”我说。

    “操你大爷的小畜生!”他骂,一手挣脱不得,就拿另一手的门卡砸我脸,我扭头躲开,他就又上腿上膝盖……

    “不好意思,我大爷早死了,您还真操不着。”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拿膝盖对付他那只早漏了气的老鸟,他才捂着裆消停了。这招下作但很好使,不过要不是他一直不依不饶的,我也不会用这招。

    “关关你等着!等着!这事儿没完!”

    我把他按地上,抽了他领带捆住他手,又用他脱下的长裤把他脚也捆牢了。

    他脸色铁青坐在地上,我看着他那样儿,心里想着,这下终于折腾完了,关二爷我为民除害劳心劳力晚上要给自己加餐才行。

    从桌上的红木纸抽盒里抽出几张纸按住头上的伤口,我琢磨着晚上到底该吃点啥。

    “关关呀,别闹了,”老徐吸吸鼻子,居然换上一副笑脸,“老师刚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把我放了,你无故袭击教师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助理那件事也还算数。”

    无故袭击?操!徐辉现在这样儿,真叫人倒足胃口。

    “不放。”我翻个白眼,摇头晃脑地答。

    “关关,你这次的行为性质很恶劣,也就是我才不跟你计较,但你就算不想想自己的前途,也该想想把你辛苦带大的母亲对不对?你如果因为殴打教师被开除或劝退,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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