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文钱买你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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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一文钱买你 作者:公子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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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一文钱买你 作者:公子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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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跟着。”想了想又道:“再找别的人,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吩咐完便让小梁子走开,他一个人喝茶出神。

    原来……李烨说得并不说假话,杨衍书跟杨靛在凤来阁看戏,谈笑风生。这二人必是熟识,可杨衍书却不说,杨靛更是一字未提。

    这样若李焱还不生疑,除非他是傻子,只可惜摊上杨衍书这么个神人,只好动作小些……

    李焱悠悠地喝着茶,自言自语:“别叫他知道才好……”

    这夜天气骤变,明明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刻便下起蒙蒙细雨雨来,且雨势渐大;料想今夜大约没往常热闹,却不料还未到平日客人来的时刻,就有人前来。良辰看着面前的来人,穿一身素净的灰衣,撑了一把油纸伞,伞沿压得低低地,遮去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线条优美的颈项来。

    良辰不由地道:“客官……”

    那人抿着唇一笑,道:“我来找杨衍书。”

    良辰脸色微变,面前这人身上的气息温和,非妖非仙,确实是个最普通的凡人,良辰想了想,道:“请跟我来。”

    说着便领他到杨衍书的房前,叩门道:“公子,有客人。”

    只听里面的杨衍书懒洋洋地道:“让他进来,良辰去吧,也不倒茶伺候了。”良辰心下狐疑,但杨衍书既开了口,他也无从反对,便朝那人点了点头,径自去了。

    等他离开,那人才收了伞,挥去肩上不经意间落上的细密雨珠,悠闲地推门而入。

    屋内没点灯,昏暗一片,只听“啪”地一声弹指,屋内的烛台都亮了起来,杨衍书下了床,一头的青丝垂泻,他把头发往颈后一撩,便不再去管它。

    他问来人:“咄咄怪事,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来人语气淡淡的:“你这里敞开门做生意,什么人来不得?偏我不能来。”

    杨衍书失笑:“你说的对,倒是我错了。”说着又道:“你坐,找我做什么?”

    “闲在府中也无聊,来找你下棋。”

    那来人,正是杨靛。

    要谨慎,要仔细

    【二十八】

    杨衍书确实没料到杨靛会来找他,说起杨衍书这所怡红别苑,认识的人都颇有微词,杨靛也不例外。

    其实他们又哪里知道杨衍书的无奈呢?买宅子倒是容易,可住了几十年你形貌也不改变,周围的人又会怎么看?倒是船好,原本就漂泊不定的,倒是宅子住久了难免生出感情,反倒不舍。

    这怡红别苑,本就是杨衍书居无定所的一个证明。

    两个人在屋内下棋,外面雨声淅淅沥沥不停,倒也不觉得吵,外头的荷叶香气随风吹入窗内,清幽宁静。

    一局临近终了,两个人的话都不多,杨衍书看着棋盘,吃了杨靛的一角,笑着拈了棋子丢进盒内,道:“给你个机会认输。”

    杨靛看着棋盘,觉得无力回天,便把手上的棋子仍丢进盒内,道:“罢了,我认输。”

    杨衍书指着他之前的一步棋道:“你瞧,这里错了一子,剩下半盘棋也不用下了。”

    杨靛道:“是啊,我头脑发昏了才走下在那里。”又琢磨了会,指着另一个地方道:“若是下在这里呢?”

    杨衍书只看了一眼便道:“那我就下在这儿。”说完指向另一处。

    杨靛只好作罢,这棋路一开始他觉得是对的,结果走到一半却突然发现大错特错了,杨衍书也未必有多精湛棋艺,只是拿住了他错儿,这么一来,他不想输也难。

    杨衍书道:“承让。”

    杨靛道:“罢了,下了半天的棋,竟连一口茶也没喝上。”

    杨衍书笑了:“那我叫良辰送茶来。”

    杨靛却又道:“我也不想喝茶,再坐一会,就回去了。”

    杨衍书失笑,想说你这人当真矫情,却又觉得这话不好听,于是便闭了嘴不说。

    说罢,两个人把棋盘上的黑子与白子都分拣开,仍然放好。等把棋盘移开,两个人对坐着,杨衍书道:“棋也下来,有什么话想说?”

    杨靛深深地看他一眼:“我都不知道这话当说不当说。”

    他没说谎,实在是因他犹豫,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来这里一趟;虽说得了高官厚禄的好处,但正因如此,他身边的小人远多于君子,更有一等嫉妒的人,恨不得隔三岔五寻他错处。

    虽然这样,这些年勉强也算过得平安和乐,得到的跟失去的一样多,他也就不太在意了;然而杨衍书一到了京城,他便有种微妙预感,他的寻常日子,似乎在悄然变化中。

    他也不知道是为何,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么?大概不能,他们都说杨大人蒙皇帝亲封礼部尚书,皇上时常记挂着大人,便是那天底下的新鲜玩意,皇上见过了,便有大人见过的,大人真真春风得意。

    但是杨靛如今觉得,这一切都没了意思。

    只听杨衍书道:“俗话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杨靛哑然失笑,杨衍书竟然也敢说这样的话,他时常像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的样子,结果还不是把秘密藏得极深不告诉别人。他们都是一类的聪明人,深知所谓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才叫秘密,说与第二人听了便不叫秘密。

    杨靛想到这里,便笑道:“你知道么,我身边时常会有一种人,我走到东,他们跟到东,我走到西,他们也跟到西。”

    杨衍书笑了,心想这有什么呢,我身边也有啊,不止如此,我身边还有个会记录我每天上几次茅厕的变态呢,杨靛这人真是的……这么丁点小事,他道:“忍忍吧,习惯了就好。”这类人最考验修养,若能有能耐的话,自然可以将这群人除掉;但是大部分时候,你明知道跟着你的是群狗娘养的,你还是得装看不见,继续走你的路,继续逛你的街,继续洗你的xx,继续爬oo的床——这就是生活啊。

    杨靛见他不在意,又道:“这次的人倒不比平时。”

    “啊?莫非那人长了四只眼睛五只手两个头?”

    “不,这次来的人……”杨靛直视着杨衍书调笑的眼神,语调轻缓,一字一顿地道:“是李焱派来的。”

    杨靛生性异常敏感,哪怕跟的人离得十丈远,但是那被窥伺的感觉却是如影随形,像黏了白糖的糯米一样,甩都甩不掉。

    好在以前跟的人,说是技术高明也好,说是知情识趣也好,分寸把握得不错;可是最近突然多出一路子人来,跟在他后头阴魂不散,让他……有些不乐意。

    虽然他如今不比当年,不动气也少有笑,也并不会有打从心眼里不舒服的感觉,于他来说,一切事情只有“愿”跟“不愿”的分别,他当时就只想搞搞清楚,到底这人是什么来头?出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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