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 六朝燕歌行(5.8)
六朝燕歌行 作者:弄玉/龙璇
六朝燕歌行(5.8)
六朝燕歌行 作者:弄玉龙璇
六朝燕歌行(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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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群芳尽染 第八章误入桃源]
后世房地产作为一门堪比印钞的生意,几乎被玩出花来,程宗扬虽然不是干
这一行的,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随便拿出一点后世房产商的手段,就让云
如瑶听得目眩神驰。以她的聪慧,也从没想过房子还能这么卖:在纸上画个圈,
就让买家掏钱,拿到钱再开工,按时交房不出幺蛾子就算良心了。
程宗扬也是过了把超级房地产商的瘾。规划?几百万亩都是老子的领地,你
就说往哪儿圈吧。产权?你想要几年的?永久产权要不要?政策?拿笔来,看我
给你写一个!后世房产商看到自己这么牛逼,眼珠子都能充血到爆掉。
程宗扬滔滔不绝地讲一番房产销售,最后总结道:预售首付百分之四十。
项目主体完工,再交百分之四十。全款结清,交付用。到时第二期也可以开
卖了。
云如瑶弱弱道:可是会有那么多人买吗?一千五百户……
我只是打个比方,才说一户一亩。真到拍卖的时候,霍家好意思只买一亩
吗?田家、边家都拍过胸脯,每家先拿一万金铢,全买到商业区,就是四十亩。
再加上咱们云家和自己家商会占的地,我估计有三百户就差不多了。
云如瑶道:若是首付四成,便是三十万金铢。到时库中的款项便有一百一
十三万……
不对不对。金铢不会增加,程宗扬道:因为拍卖只收纸钞。
云如瑶愕然道:为何?
用真金白银填补是下策,要紧的是把纸钞用起来,只要能够流通,我印出
来的纸张就是货真价实的钱币。别说还有八十多万金铢的现款,再少一半我都不
怕。
云如瑶下意识以为拍卖商铺收回的是钱铢,好藉此回笼资金。可自家夫君完
全是反其道而行之,只收纸钞,根本不考虑增加现款。云如瑶聪慧过人,虽然不
了解现代货币的本质,但略一思索,就意识到其中的妙处。
拍卖只收纸钞,是以舞阳侯国的信用为纸钞的价值背书。说明至少在舞阳侯
的封地内,纸钞的价值等同于实物金铢。云如瑶本来担心纸钞过多,一旦出现挤
兑,现有的钱铢难以兑付。拍卖只收纸钞,现款固然没有增加,但大量回收纸钞
同样在降低挤兑的风险。
另一方面,那些汉国富商手中持有大量纸钞,但无处可用,只能当欠条或者
借款凭证藏之密室,还要提心吊胆,唯恐程氏商会失信。眼下有一个机会支付纸
钞,自然乐意借机抛出,无形中又增加了拍卖的吸引力。而没有纸钞的客户,如
果想拍下商铺,又必须兑换纸钞,如此一来,又提升了纸钞的流通性,扩大了纸
钞的影响范围。这样一来,竟是一举三得。
云如瑶出身商贾之家,对经商的手段并不陌生,可自家夫君各种经营手法都
是她闻所未闻的精妙。望着侃侃而言的夫君,云如瑶
美目几乎淌出蜜汁来,她嘤咛一声,投入夫君怀中,娇声道:郎君肏我…
…
程宗扬也说得兴起,他揽住娇妻的纤腰,抱到怀中,然后扯开她的衣裙,阳
具对准那只已经湿透的蜜穴,挺身而入。
云如瑶像八爪鱼一样,攀在夫君身上,一边扬起红唇,与夫君唇齿相接。程
宗扬怕她受凉,一边挺动,一边拣起丢在一旁的熊皮大氅,披在身上,将那具白
玉般娇躯包裹起来。
云如瑶如火的红唇从他唇角一路向下,沿着下巴、脖颈,一直亲吻到胸口,
最后整个人都钻到大氅里面。那件熊皮大氅又宽又大,云如瑶钻到里面,两个人
仿佛融为一体,除了体形略显臃肿,根本看不出来还有一个人。
房门微响,云丹琉推门进来。她只看到程宗扬披着熊皮大氅,在室内大步流
星地兜着圈子,似乎在思索什么要紧的问题。
哎呀,你别转了,云丹琉嗔道:转得我眼晕。在屋里还披着大氅?你
不会又挨冻了吧?
那件熊皮大氅蠕动了一下,一张如花似玉的娇美面孔从领口里钻了出来。云
如瑶招了招小手,笑吟吟道:嗨。
云丹琉脸上一红,你们两个……整天就知道渲淫,不干好事!
云如瑶笑道:姑姑已经被你的夫君大人给肏翻了呢。丹琉,该你过来挨夫
君大人的肏了。
云丹琉转身就走,啐道:我才不跟你们一样!
…………………………………………………………………………………
云丹琉到底没能逃掉,她被夫君扭住手臂,反剪到身后,俯着身跪在席上,
然后被姑姑剥掉衣物,露出白美的雪臀。程宗扬一边
从后干着她挺翘的圆臀,一边豪迈地放声唱道:骑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被骑的大白马你多么漂亮……
真乖。云如瑶在侄女臀上亲了一口,笑道:夫君大人,你把丹琉的屁
眼儿扒开,奴家给她上点药。
不要!
丹琉,你还小,万一里面有暗伤怎么办?云如瑶说着,玉指伸入那只香
喷喷滑溜溜的肉洞里,恣意挑逗起来。
前后夹攻之下,云丹琉没几下就泄了身子。等松开手脚,她立刻抓住姑姑的
手臂,把她按在席上,一手伸到她臀瓣内。
云如瑶痛叫一声,柔嫩的肛洞微微收紧,随即被侄女的手指戳了进去。云丹
琉羞恼之下,顾不得尊卑,带着一丝怨气按住自己的小姑姑,将自己刚才所受的
羞辱依然还施过去。
一连戳弄了十几下,云丹琉怒气稍解,这才发现自己姑姑并没有挣扎,而是
乖乖承受下来,她双手捂住面孔,发出细细的饮泣声。
云丹琉停下手,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姑姑,即便是玩闹
也该有些分寸。
云如瑶挪开手,已经是泪流满面。她从枕边拿出一条皮革,低着头系在云丹
琉腰间,然后俯下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一样,张口含住那根黑亮的胶棒,细致
地舔舐起来。
云丹琉咬住唇瓣,玉颊通红。
良久,云如瑶抬起俏脸,幽怨看了云丹琉一眼,眼泪汪汪地说道:你说过
的,长大了要保护姑姑。
姑姑,我……
云如瑶忽然展颜一笑,搂住云丹琉的腰臀,把脸贴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姑
姑从小就羡慕你,个子那么高,身手那么好,比男孩子都厉害,还不生病……那
时候我一直在想,长大嫁给你就好了。
云丹琉大窘,一手捂住嘴巴,耳根都红了起来。
看着两女的调笑玩闹,程宗扬不禁莞尔。这对姑侄恰似两个极端,云如瑶平
常娇娇怯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在床上却放得极开,淫耍媟戏,百无禁忌。
云丹琉性子爽利,英气过人,在床上却拘谨得紧,丝毫没有平常的强势,遇
见自己的姑姑,往往沦为被调戏的那个。
这会儿云如瑶伏下身子,主动挺起雪臀,将那只小巧的嫩肛送到胶棒前,娇
声道:丹琉哥哥,来保护我。
云丹琉窘迫地转过头,却看到自家夫君的目光。程宗扬在她耳边道:瑶儿
从小就依赖你。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呢,就是不敢告诉你。
瞎说……云丹琉慌乱地想要躲开,却听到一丝细微的抽泣声。
程宗扬小声道:她会伤心的。
云丹琉一咬牙,腰身前挺。
啊……云如瑶喉中发出颤慄的低叫声,她闭着眼睛,双手抱住雪滑的臀
肉,让胶棒一点一点挤入自己肛中。
三人一番欢好,足足用去一个时辰。待小婢红玉过来禀报徐璜求见,方才云
收雨散。
程宗扬出去会客,阁中只剩下姑侄两人。云丹琉呷了口茶水,摸了摸仍在发
烫的脸颊,忽然间省悟过来,好啊,你们两个,故意合起伙来诓我!
云如瑶笑道:哪里诓你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做,故意装可怜,拖我下水!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云丹
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轻易就被她打动,做出这种荒唐事。她捂住面孔,呻
吟道:天啊……
云如瑶抱住她的腰,笑道:如此无拘无束,方是闺房之乐。你若不高兴,
趁着夫君大人不在,姑姑再陪你一回好了。说着她换了娇嗲的口气,娇呻道:
丹琉,不要再干姑姑了……姑姑受不住了……饶了姑姑吧……
云丹琉扑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却被她含住手指,媚眼如丝地舔舐起来。
云丹琉真是被打败了,只好放手。
云如瑶搂住她的手臂,轻笑着小声道:何况,姑姑也没有骗你。姑姑小时
候真的想过嫁给你,如今也算是得偿夙愿。
云丹琉忍不住好奇,那个……和他比呢?
自然是比不过的。夫君的阳物又热又硬,而且知情识趣,比那件死物强上
百倍……云如瑶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诱惑道:
想试试吗?
云丹琉啐了一口,惹得云如瑶吃吃娇笑。
…………………………………………………………………………………
徐璜已经在厅中等候多时,见程宗扬进来,他起身长揖到地,奴才见过程
侯。
老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坐。程宗扬请他入席安坐,一边道:上次说
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人手,让他们跟你过去。
那敢情好。徐璜笑道:只是奴役这回却不是为此来的。
哦?程宗扬打量着他,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莫非有什么好事?
都是侯爷的提携。蒙娘娘恩典,让小的协理圣上教育委员会事宜,眼下刚
审定了入选的帝师,每科三人,一共六十人。
徐璜说着摊开编简,牛皮编好的简册上用朱笔写满了名字。
程宗扬扫了一眼,这可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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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是初选,二审之后,除了五经各留两人,其他有一人就够了。
程宗扬看着名单,汉国治学首重经学,此时正排在名单最前方。他原本想把
经学列为一科,但审定下来到底还是分为五科,易经、尚书、诗经、礼经、春秋
各为一科——实在是有资格竞争的太多了。汉国官方钦定五经十四博士,这点名
额根本不够,甚至连严君平都没能挤进去,而是列在方术科之下。反倒是公孙弘
入选春秋一科。
至于自己拼凑出来的一堆课程,居然也凑齐了名单。算学刘徽,地理裴秀,
天文张衡,农学贾思勰,医科张机,物理孟胜,击技邓晨,箭术堂邑父,美术毛
延寿,书法蔡邕,音乐李延年,诗歌梁鸿、辛延年,文赋司马相如……除了毛延
寿是自己塞进去的,
剩下这些程宗扬就算不熟,也觉得这名册光芒万丈,人才鼎盛,气象非凡。
看到箭术,程宗扬随口道:为什么不是李广?
徐璜想了一下才道:侯爷是说秦国那位客卿?
程宗扬拍了拍脑门,自己倒是听说过李广在汉国不得志,结果去了秦国,一
路封侯拜将,风光无限。
看来汉国人才外流挺严重啊。
树挪死,人挪活嘛。徐璜指着物理一栏,这位是大将军专门从秦国请
来的客卿。据说是墨家钜子。
为了自己一个脑洞,霍子孟还真费了不少心思。人才这么多,我也就放心
了,你们辛苦些,尽早把名单定下来。程宗扬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天子的教
育,可一定要抓紧啊。
小的明白。徐璜道:侯爷若有闲暇,不妨见见天子,多教导教导。
老徐啊,你这话说得可不对。什么叫有闲暇?我就是再忙,天子召见,我
还敢说没空?
徐璜与他玩笑惯的,笑道:侯爷教训的是——实在是圣上挂念侯爷身边那
位凝姬,寝食不宁,娘娘也是无奈,才命小的过来相请。
程宗扬明白过来,徐璜绕了一圈,这才是要紧的差事。自从知道剑玉姬的布
子,定陶王身边的原有宫人无论是否有嫌疑,一律遣散,不留一人。如今这位小
天子到底年幼,虽然赵飞燕对他悉心照料,总免不了为难。当日在宫里,小天子
对阮香凝的依恋有目共睹,才让徐璜前来相请。好在阮香凝伤势已经好转,入宫
小住也不妨事。
程宗扬痛快说道:这是应当的!
程宗扬叫来阮香凝,安排好车马,自己则与徐璜骑马并辔而行,一道前往南
宫。途中说起宫人的处置,单超等人原本准备将永安宫乃至整个北宫剩余的宫人
全部打散,分别迁往上林苑、长信宫等地,严加看管。谁知霍大将军与程侯联名
上奏,以奉养太后为名,保持北宫原状,只是封闭四门,禁止出入。
徐璜感叹道:小的原想着这些逆贼聚在一处,免不了生事,谁知太后还宫
之后,却是风平浪静。到底是程侯和霍大将军有眼光!
徐璜拍了一通马屁,然后话风一转,不过话说回来,宫里这般安静,可见
那位太后娘娘……他从坐骑上微微倾过身,悄悄吐出四个字,余威尚在。
程宗扬微微一笑,吕氏已然失势,那位太后有的也只是余威而已。
侯爷这气度,小的是真心佩服!徐璜竖起大拇指。
太后在宫里还安分吧?
安分得很。倒是今日晨间,霍大将军觐见太后,谈了个把时辰。
程宗扬腰背挺直,谈的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禀报了吕氏族人的处置——颍阳侯已经被送回封地,太后
闻说,略有颔首。后来听说吕家那位奉先公子将往长安,太后娘娘颇为欣然。
程宗扬没有理会太后是喜是忧,却对霍子孟的反应极为在意,追问道:霍
大将军呢?他还说了什么?告辞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并未见着有什么异样。就是提到四门封闭之后,外臣不得入内,霍大将军
这次觐见也算是告别,临行时还在殿外跪拜了一回。
程宗扬放下心事。他再心大,也不会轻易把太后送回北宫。事实上,吕雉一
直待在侯府内宅。连霍子孟都没看出端倪,胡情这个假太后,完全可以乱真了。
徐璜不知内情,话里话外还有些担心。程宗扬道:放宽心吧。太后娘娘是
个明白人,输了就得认——只要我在一天,她就不会故意搞事。
见程宗扬说得笃定,徐璜只好压下心底的隐忧。毕竟太后秉政多年,如今安
然无恙返回北宫,他要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
经历过洛都之乱,宫禁的戒备森严了许多。原本由吕氏掌控的卫尉军投降之
后,被全数迁往上林苑。新任的卫尉桓郁以胡骑军为班底,加上从司隶校尉征调
来一批隶徒重编为卫尉军,负责宫城的守备警戒。
当日死守长秋宫的两厢骑士、殿前执戟等人,由赵皇后亲加赏赐,重整为二
百人的期门武士,直接听命于三位中常侍,负责守卫长秋宫。
这些军士的值守范围只到宫门为止,宫内的太监、宫人被单超、唐衡等人反
复筛选,只留下不到百人。至于皇后所居的披香殿,连寻常的宫人也不能随意出
入。
平常留在殿内的,只有江女傅和几名信得过的宫人。
徐璜在殿外止步,他没有奉诏,不好入内。今日当值的是蛇夫人,程宗扬也
没有再搞什么通禀传诏的废话,直接带着阮香凝入内。
小天子正和孟舍人玩耍,一见到阮香凝,就扑过来拉住她的衣服不肯撒手。
阮香凝伤势渐复,气色好了许多,身上的药味也变成了淡雅的兰香。她把小
天子拥在怀里,说着童稚的话语。暖融融的冬日下,一副母慈童真的美好画面。
程宗扬同情地看着小天子,用不了几天,你娃就该上学了。由帝国最优秀的
人才组成的填鸭式教育队伍,填起来绝对量大质优,
保证让你学得不要不要的。
程宗扬左右看了看,合德姑娘呢?
蛇夫人抿嘴一笑,听说主子要来,去汤池沐浴了。
想起前日在汤池的旖旎风光,程宗扬不由心下大动,留下阮香凝陪小天子玩
耍,便带着蛇奴前往兰汤殿。
偌大的兰汤殿中香气四溢,嵌在汉白玉池壁上的铜管不断往池中注入热水,
白色的水汽蒸腾而起,越过帷帐,犹如云雾。
江映秋立在帷帐外,见程宗扬过来,张口欲呼,却见他竖起手指,比了个噤
声的手势,只好闭口不再作声。程宗扬指了指帷帐,作了个问讯的手势。江映秋
看了蛇夫人一眼,露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然后不言声地退到一边。
江女傅如此知情识趣,程宗扬大为满意。合德那小丫头一向害羞,要让她给
自己演一幕美人出浴,她肯定不同意。就算被迫答应,也是扭扭捏捏。难得撞见
这个机会,正好悄悄观赏一番。
程宗扬唇角露出一丝坏笑,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只荷包,塞到江映秋手里,作
为封口费,一边轻轻撩开帷帐。
帷帐分为三重,最外面一重是织锦的百花争春,里面一重是碧罗绣着的鸳鸯
戏水,最内是一重薄如蝉翼的轻纱。帐内白雾缭绕,一眼看去,却没看到合德的
身影,只见无数鲜艳的花瓣漂在水面上,汇成一片梦幻般的花海。
程宗扬知道汉宫有专门的暖房,用来供养各色奇花异卉,却没想到宫中的日
常用度会如此奢侈,居然拿这些冬日难得一见的鲜花用来洗浴。
程宗扬功运双目,凝神看去,仍然没有看到合德,他心下诧异,就算雾气再
浓,起码也应该看到一个轮廓,怎么连影子都没有?
程宗扬正在纳闷,忽然哗一声水响,一个窈窕纤美的身影从满是鲜花的
兰汤中钻出,款款站起身。水汽翻滚着,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她微微仰着
脸,乌亮的长髮瀑布般从肩头披散下来,一直垂到臀下,即使站直身子,髮梢还
浸在水中。
那张娇美的面孔被热汽一蒸,白嫩中透几分红润,正是合德。她抬起白玉般
的手臂,将披散的长髮挽到脑后。髮丝淌着水滴从肌肤上滑过,露出胴体柔美的
曲线。在她胸前,一对堪称完美的玉乳浑圆耸翘,白腻的肌肤水嫩无比,吹弹可
破,尤其是两只又红又艳的乳头,像宝石一样在雾气间熠熠生辉。
程宗扬心头狠狠跳了一下,合德的身子自己并不陌生,可他怎么也没想到,
同样的玉体,出浴时竟会如此明艳。再往下看,腰肢纤细得几乎能被一手握住,
小腹光滑而又平坦,腿缝半浸在水中,腹下的秘境正好被花瓣挡住,只能看到几
缕乌亮的毛髮。
合德浑然不知有人正在外面窥视,她双手掬起带着花香的热水,洒在身上,
玉手贴着粉颈,轻柔地搓洗着。随着她的揉搓,那对丰满的乳球在她手下颤微微
抖动着,饱满的乳肉雪滑无比,似乎能闻到玉乳的奶香。
合德将长髮拨到胸前,然后躬下身子,双手伸到身后,开始揉洗腰背。程宗
扬发现,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少女的胴体几乎全被长髮遮住,一点想看的都看
不到。
他轻轻放下纱帐,轻手轻脚地绕到另外一侧,揭开帷帐一看,里面竟然是空
的。程宗扬想起来,这是五座汤池相连,合德不在这里。他一连掀了三处帷帐,
最后还是蛇奴在旁指点,才终于找到合德所在的另外一侧。
从后面望去,合德的玉体更加艳丽,也许是光线的变化,她洁白的肌肤宛如
水洗过的明玉,艳光照人,令池畔打磨光滑的白玉栏杆都黯然失色。盈盈一握的
纤腰,更衬得圆臀曲线动人。此时她正弯着腰,那只白美的雪臀往后挺起,充满
性感和诱惑的意味。
她一手撩起水,手掌贴着柔滑的臀肉,一点一点往下探去,从腰后到臀缘,
再到臀沟。飘着白雾的兰汤在肌肤上流淌着,她双手伸到臀后,指尖伸入臀沟。
白腻的臀肉柔柔分开,露出臀沟内一点柔艳的红嫩。
程宗扬再也按捺不住,他震衣而碎,飞身跃入池中。一把搂住合德的纤腰,
阳具挑开花瓣,贯入穴口。
怀中的女体吓得僵住,还在滴水的嫩穴被龟头捅入,里面又紧又暖,柔嫩得
仿佛像要融化一样。程宗扬挺起腰,沿着略显生涩的蜜腔奋力挺入。
阳具插入半截,那只嫩穴就仿佛被塞满一样,难以寸进。程宗扬在合德耳边
小声笑道:果然刚开过苞,下面好紧……
被髮丝掩住半边的玉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接着她像触电一样把脸
扭到一边,挣扎着想要躲开。
不许跑!乖乖把你的小嫩穴献出来,让我爽一回……
话音未落,旁边的帷帐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姊姊,你那边怎么了?
程宗扬张大嘴巴,眼看着身下被自己插到一半的玉人忿然回过头,露出一张
令人过目难忘的绝美面孔。与合德一样精致,但比合德更成熟,更媚艳,更有风
情的面孔。
她紧紧抿着唇瓣,脸上羞忿交加,那双美目充满了羞辱、吃惊、愤怒和一丝
惧意,就像一道闪电劈到程宗扬脑海深处,难以磨灭。
六朝燕歌行(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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